第一章 今天就以你被C尿出来作为结束怎么样(2/10)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大意了,美色误人。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着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砂金黑布下的眼睛上翻,全身抽搐着射了半分钟才淅沥沥地停下。
让你惊喜的是,他温顺地舔掉了你手指上的粘液,然后像是在做清理似的,仔仔细细舔了你的手指。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脖子上的商品编码。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精准地自我评价。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在你的针头即将刺入他的皮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眼睛直视着你。
老实说,你觉得这个奴隶烙印在砂金颈侧还挺好看的,有种叛逆的色情。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烙印不是你烙上去的,而是他的前前前东家。
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的话,青年今后应该也会在公司生活得很好。
你老婆太色了,你现在鸡儿梆硬,但是你今天不打算进入他,原因无他,他下面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你也不舍得用他惯会花言巧语的嘴为你疏解欲望。你喜欢看他那薄唇吐出甜蜜的、辛辣的、自傲的或者奇诡的各种话语,也喜欢浅吻深吻或者逗猫似的啄吻他,但你舍不得将你带着腥气的欲望塞进去,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有点太亵渎了。
不过你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你坏心眼地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遮挡物,揽着他精瘦的腰腹,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还泛红的翘臀则对着你。
你坏心眼地用手指在肿嘟嘟的小穴处徘徊,偶尔伸进去不会引起疼痛的一点再缩回。他的小腹也随着你的动作时而紧缩,大腿也有些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真可爱。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救命,你的老婆怕不是魅魔成精吧,这也太可爱了。你又硬了。
他在紧张,你知道。
“要进来吗,先生?”
你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被不知道是被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眼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下偷偷地哭。挺心疼的,说实话。
最终,你还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张开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他敏感柔嫩的大腿里肉解决了这次的欲望。
愧疚是真愧疚,但老婆是真的香。哪怕时间倒流重来,你依然会满怀愧疚得把老婆抢到手,这一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的母语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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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肉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终于,你定位到了他脑中芯片的具体位置,那是由虚数材料制成的特殊芯片,完美兼容任何人体组织结构不会造成排异,除了公司也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将它取出——当然,之前就说了,你是个宇宙bug,所以你不算在这个“任何技术”之中。你用精神触手抚摸那枚芯片的边缘,它和大脑组织共生得很好,以这枚芯片的价值来说,足以买下那天你初遇你老婆时所在的资源星。你不由得感叹公司在你老婆身上曾付出的高成本。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你听到他故作镇定的问话。他特意两腿跪得分开些,这样如果你要进去会方便一点。如果不是他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你当真要以为他不在意还肿着的小口可能被撕裂了。
你的精液射在青年的腹肌和胸口上。你把他翻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精液塞到他嘴里。
你在把他的快感逼到极限的时候,松开了绑缚着他下身的绳子,同时精神触手一举用力,将牢牢嵌在青年脑中的芯片通过鼻腔推出体外。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呼吸,而你却仿佛不见不得他好,趁机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搅弄他的舌头。他颤抖了一下,但没有阻止你的侵犯。
愧疚感又升上来了,你像小狗求安慰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加深尚未结束的吻,手指揉捏青年胸口硬挺的小肉粒,逼得他在黑布下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