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红线藏在血管里(1/7)

    但现在周问渠一副可怜样,周如许满脑子都是想哄他——尽管手上还是他越来越烫越来越大的roubang,肩膀也被压着,不知道谁更可怜点。

    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一下,周问渠却摇头,“不是这儿,妹妹,不要这个。”

    周如许懵了,平常都是亲这儿,哥哥今天怎么了?

    甚至好像在撒娇?从没见过他这样。

    “哥哥…”周如许看着他期待的神se,难道真的要她和他接吻?

    一声哥哥出口,周如许就感觉手按着的roubang颤了颤,还看见被顶起来的那部分浴巾顶上有一块圆形水渍。

    按在肩上的重量陡然轻了,而后就是脸颊被一只大手端起来,嘴唇碰到柔软的东西。

    哥哥在吻她。

    周如许睁大了眼睛,眼前是哥哥的长睫毛下sh润的眼,虽然闭着眼睛,但水意蔓延到外线,很明显。

    喝了酒的哥哥好像很柔软,周如许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他亲吻,他只是轻轻咬她的下唇,舌头t1ant1an她,品尝残留的甜腻蓝莓酱味道。

    明天可能就忘了,依他吧,从小到大被他纵容了这么多回,今天自己纵容他一次也好。

    周如许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有点喜欢这样和哥哥亲吻,被他柔软的亲密包围,缠绵他传递过来的t温,想和他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好奇怪又陌生的词,怎么会突然闯到脑海里?

    周问渠按着她的那只手也抬起来了,她得了解放,并没有挪开手,反而继续往上隔着浴巾0他的y物,g勒他的形状,这个举动让周问渠直接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唇。

    “唔…哥哥?”周如许第一次被入侵口腔,惊讶出声。

    周问渠继续深入,拿灵活的舌头t1an她的上颚,x1弄她的舌头,又再她缓慢开始回应的时候,轻轻吮x1她的舌尖。

    好温柔的吻法。亲和吻原来差别那么大。周如许甚至想让他更用力亲吻她。

    可是周问渠没有,只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0,像安抚刚得到的珍宝,不一会儿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开始隔着荷叶花边内衣r0u周如许的软x,另一只手在刚才打过pgu的地方捏擦,似按摩又似调戏。

    动作还是很轻,周如许全身都被弄得痒痒的,周问渠才停下来,问她:“那小子这么0过你没有?”

    “啊?”周如许已经不知道他在说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晓得是在说前男友莫旗,“没有的。”

    “你们为什么分手?”周问渠好像很在意。

    你自己都谈了两个nv朋友,我这不算什么。可是看到哥哥热切的眼,周如许只好说:“我对他没感觉,我x冷淡。”

    周问渠笑了:“你知道什么叫x冷淡吗?我的小妹妹。”

    周如许点头,想让他把手ch0u出去,周问渠没动,继续在衣服里r0u她的nzi:“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大家都在大学谈恋ai。”

    “大家?”周问渠重复这个词,手上加重了力度,周如许被r0u得哼出声。“还有谁?”

    “好多,”周如许听他提问有条有理,步步紧b,怀疑他已经酒醒了,不想再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又有点舍不得哥哥的怀抱,模棱两可回答,“晚上下课路上好多情侣,牵着抱着,还在树下接吻。”

    周问渠又笑,这回笑容里都是ai意,除了哥哥对妹妹的,还有男人对nv人的ai意,周如许以为自己看错了。

    “羡慕她们?哥哥也可以给你牵给你亲,就像今天这样。”

    “哥哥又不是…”周如许说到一半才觉得不该这么说,站起来要走,被周问渠拉过来要她说完,“不是什么?”

    “不是男朋友…”周如许补充,这话听起来活像是自己平常臆想过哥哥做男朋友一样。

    周问渠不慌不忙拉回她的大腿,继续用膝盖顶着自己下t,抬t微微蹭动,动作不大,但是周问渠却连连舒服地喘出声,低沉又x感,压抑着从齿间漏出来,听得周如许耳朵发热。

    “妹妹,你和我去过月老庙,我们是月老牵了红线的。”

    “什么?”周如许不懂他说的什么月老庙,只当他还醉着说胡话,却听他说:“我们的红线藏在血管里。”

    周如许细细品味,身下的人忽然加大力度蹭她的膝盖,连蹭好几下之后,大张开腿ch0u搐了两下。

    那部分鼓起来的浴巾sh透了,还从下方漫出来白se稠ye,溅在周如许的紫丝袜上。

    可周问渠还不满意,要过来脱她的衣服,她连忙推一把他,灰溜溜缩回了房间。

    看着膝盖上残留的yet,周如许祈祷他是真醉了,明天千万别记得这事。

    不知怎的,又隐隐希望他记得。

    上午没课,周如许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这时候吃早饭已经太迟了,估0着去厨房冰箱里拿瓶牛n牛n。周如许最喜欢那种保质期只有七天的一升装的牛n,喝起来新鲜,防腐剂的味道很少,给人自己在贯彻健康生活的假象。

    开了卧室房门,就听到哥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过来,在大声对着电话说话。

    “就扫个h,也要把我叫过去?咱们所里人手有那么缺吗?”

    “不是,那些卖ynv个个都说自己是被迫的,查完了该拘就拘赶紧了事吧。”

    “哭诉?那些小杜鹃有时候两个小时接十几个客,多的是五分钟一单的,她给你说她br0u都让人给c翻出来啦?她怎么没给你看?”

    哥哥话越说越粗,周如许皱着眉,听到这里,想关门等他走了再出去喝牛n,可是哥哥已经站在玄关处看到她准备退回房间关门的动作了。

    “行,一会儿来看看究竟有什么蹊跷,你可别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两天休假。”

    周问渠看见她之后,快速挂了电话,从这边走过来,在周如许彻底关上门之前,从门缝里伸出手,用宽大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周如许的手腕。

    “怎么,哥哥的ji8都0过了,听不得这些?”周问渠掐着她的手腕的手并不用力,却能够紧紧箍住,b戴了手铐还严实,周如许收不回来,只好打开了房门,垂着眼。

    他还记得。

    周问渠仿佛看穿了她的纠结,弯下腰来,对上妹妹的眼睛,像是研究一件烧好的瓷器,“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妹妹,你哥哥还不至于应酬两杯的倒在沙发上意识糊涂了。”

    手腕的骨节被他的拇指指腹研磨,颇具tia0q1ng意味。

    周如许深x1了一口气,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了?竟然装醉调戏自己。

    “你没喝醉…怎么还那样?”长大以后,越发看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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