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我怕他控制不住S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2/5)
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
反倒是李承宁,插一下便抖一下,我怕他控制不住射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
“不疼,用力一点吧。”他嗓音平静。
李承宁从我戳他前列腺开始,精神都有些涣散,他现在是不太能思考的状态,目光不聚焦,像精致的人偶娃娃——即使是这样,他也注意着没有压到我的腿,其实也不是不能压,只是被一条健康的腿压住,会显得在我伤口上撒盐。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些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懈怠,但李承宁似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哑着声音叫我:“哥?”
我不耐烦地打他屁股,李承宁吃痛了反而听话,不再咬着屁眼和我作对,我趁机大肆动作,可不知是我没有天赋,还是点藏得太深,在穴肉上搓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没找到半点异样。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我抽出手指,屁眼吸得太紧,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
“想射。”李承宁偏头看我,说完又垂下眼睛。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抽了几张纸,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
真的是这里。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如果真的遇到坏男人,我弟弟会被啃到连渣都不剩的。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
不知道李承宁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我尝试着抽出半截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处,就看见李承宁咬住下唇仰起脖子,鼻子里闷哼一声。
“谢谢,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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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好了,哥。”
“怎么了,疼吗?”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找到点之后就很简单了,保持一定的节奏和持久度,高潮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的手指又不会软,我打算等操开了再加一根,到时候三根手指会更满足这口肉洞。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
我又不是遥控的,还能说轻就轻说重就重的,送进法的指奸下到来,屁股越嘬越紧,呻吟声也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
听说男人屁股里有个能爽的点,我打算速战速决,心里埋怨他不懂得提前准备好润滑剂,现在又干又涩,捅几下就紧得动不了,这还怎么弄?
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我不觉得这是恶意的揣度,因为李承宁的敏感有目共睹,从头到尾没人碰他前面那根东西,就已经想射想到不行了。
他不说话了,用后脑勺对着我,我暂时没空宽慰他的情绪,我在找前列腺,终于,我发现并不是藏得太深,而是太浅,浅得几乎不可思议。
“……”
我有些为难,哄他道:“再等一会儿。”
我放轻了动作,但他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种我看不太懂的眼神,随后将额头抵在我肩上。
我有些不悦地想,骚点长得这么浅,岂不是被人操过一回就能食髓知味,每天吃不到鸡巴都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