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Y蛊(4/10)

    “你真是……”曹操死死地盯住他。

    真是找肏。

    他扑到刘备身上,三两下扒开他的衣服,把光裸双腿架到肩膀上,再度挺立的阳具对准雌穴直接捅了进去。

    刘备呻吟一声,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哑着嗓子控诉:“你……出尔反尔!”

    “怎么个出尔反尔?”曹操毫无愧色,“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硬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再说,玄德就不想做么?”曹操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手指插进被阳具撑圆的淫穴捣了捣,把沾水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

    刘备闭眼,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曹操知道,他每次这副软下身不声不响地任人操弄的样子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高临下地说道:“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身,这口穴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肏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流这么多水?”

    以往,无论曹操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物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

    曹操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操。

    他越痛苦,曹操越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他将刘备的身体几乎对折,压着蜜穴蛮横地捅插。虽然那处早已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入,仍然显得紧涩。曹操把他的腿根掰开到极致,借着身体的重量由上而下地杵捣着,直到把深处紧窒的肉腔也完全肏开。他打定主意要逼那人出声,卡住他颌骨处不让他闭口,一手又去拨弄底下肉唇,夹住敏感颤动的花核拉扯掐捏。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逸出一声接一声含水的轻叫。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潮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

    那马蹄声似乎越来越近,曹操却还在不休地操干着,刘备心惊胆战,紧张收缩的穴肉绞着阳具,用口型哀切地请求他停下。曹操倒真停下了,伏在他身上插着穴没再动。那马蹄声在附近缓了下来,走走停停,似乎是主人在寻找猎物。刘备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安全,刚暗暗松了口气,曹操居然在此时突然发力狠肏了一下。

    “哈啊!”

    淫叫声出口的一刹那,刘备那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马蹄声果然又朝着他们这边方向哒哒响起,刘备忘记了呼吸,手指紧紧攥着曹操的衣袖,竟如同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庇护。曹操从没见过他这样慌乱无助的表情,心想,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一声箭矢破空声响起,而后是野禽扑腾翅膀的声音。马蹄声逐之而去,渐渐远离。

    良久,刘备还在紧绷着,曹操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那人已经走了。”

    刘备缓缓地看他一眼,手背覆面,哑声说:“我恨死你了。”

    “好好好,怪我。”曹操用哄人的语气说道。他像是真的打算结束一般慢慢抽身,虽然穴肉挽留地咬住不松,还是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

    刘备颤抖了一下,空虚感顿时攀缘而上。曹操拔出的时候就故意擦过敏感肉壁,此时更是杵在肉缝处暧昧磋磨,红肿的阴阜愈发烫热。适应了巨物侵占的穴嘴骤然空落,微张着不愿闭合,野外微凉的风灌进湿淋淋的甬道,激得小口一张一缩,又吐出大股淫液。

    刘备的身子早就被他拿捏,若是体内蛊虫现在吃不到阳精,恐怕一会儿等待刘备的就是在天子和众臣面前展露淫态了。

    他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又一次在曹操面前溃不成军。

    刘备喘息着,双膝向两边敞开,挺腰用烂红泥泞的穴口去含那肉刃,低低地唤:“曹公……”

    曹操终于得逞,破开他身体直插到底。

    刘备呻吟着起伏放荡,眼神却越来越空,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望向无垠碧天。

    ——那里,一只飞鸟展翅飞过。

    围猎归来没多久,刘备就告了病,整日深居不出,各方若有若无的探询视线也被隔绝在外。

    当然,这样脆弱的屏障是挡不住曹操的——曹丞相大驾光临,除了皇帝,还有谁敢阻拦不成?

    虽然如此,刘备听到了侍卫的通传,还是尽心尽力地躺回了榻上,不忘在额头上搭了一块湿帕。

    “丞相,左将军他刚刚睡下了。”

    “唉,”曹操一边长吁短叹,一边随意地对那侍卫说,“贤弟竟病得这样重,真是令我忧心。”

    侍卫诺诺回应,然后就看到丞相上前一步,亲切地把那人头上歪斜的湿帕安放整齐,于是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再出声。

    等到那双手带着沾上的湿润水汽,顺着脸侧来到颈边,似乎是要帮忙掖好被角时,终于被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握住了。

    曹操看向沉着脸睁开眼睛的刘备,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满脸写的都是“我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贤弟怎么醒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刘备向侍卫递了个眼神让人退下,转过头来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劳烦丞相关心,没什么大碍。”

    “我也想着,就算是生病了,这些日子也该养好了,”曹操一副忧心忡忡的语调,“不然我还以为,是那日围猎,贤弟劳累过度……”

    刘备怀疑曹操来这一趟是特意给他找不痛快的。

    但他的性子也被曹操磨出来了,此刻分外的心平气和:“刚才我似乎听到院中有些嘈杂。”

    “哦,天子本为贤弟在猎场所得赐了赏,贤弟因病不适,就由我带人为贤弟都搬来了。”

    刘备听了,便起身向皇宫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叩谢圣恩。”

    曹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待他再次起身后才慢慢说道:“看来天子他也对贤弟的病十分挂怀啊——听闻还专门派人深夜登门探望。”

    刘备一凛,笼在袖中的手瞬间攥握成拳,但很快放松了下来。

    曹操不会知道的。董承谨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他有确凿的消息,他岂能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所以这番话,只是三分捕风捉影,七分疑心试探。

    于是他说:“丞相从何处听说此事?这几日我一直身处屋内,未见过一个访客。”

    “那便是宫人妄传了。”曹操回得也很快,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刘备看着他在居室中踱着步子,心里慢慢升腾起一点不好的预感。如果只是为了这种赏赐的小事,曹操是不会有那个心思亲自来的,当然,更不会为了一丝疑心就跑来刺他一句。

    那么就是在这段日子中又发生了什么。

    果然,曹操停下了步伐,回头瞥了他一眼。

    “对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需告知玄德。”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有些古怪,带着一点兴味,一点暧昧,似乎这个消息的价值不在于它本身,只在于看看刘备如何反应。

    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公孙瓒死了。”

    公孙瓒死了,死于易京,死于袁绍,但最终是死于他自己。

    片刻的静默后,曹操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你知道?”

    刘备从微愣中回过神来:“……怎么会,我又能从哪里得知呢。”

    “确实,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曹操笑了一下,“不如说,是才收到袁本初送过来的,东西,。”

    “怎么,你不去吊唁一二?毕竟他也算是你的旧主啊。”

    公孙瓒这个名字出现在二人的话语里后,气氛似乎悄然有了些许变化,更松弛,也更狎昵——因为再同先前一般拿腔拿调地打机锋也没了意义。

    毕竟曹操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那道蛊的来龙去脉的人,无论刘备回答什么,都会因为那东西的存在而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意味。

    于是他决定避而不谈:“袁公与公孙瓒攻伐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看来北方大半都为他所平定了——丞相作为袁公的至交好友,一定也是为他高兴的吧。”

    话题一引到袁绍身上,曹操的面色显而易见地淡了下来。

    在刘备看来,天下这么多诸侯,也只有一个袁绍能隐隐压过曹操一头,这位四世三公的豪族是连从前的曹操都不得不依附的存在。现在眼见他们的差距进一步拉大了,曹操还坐得住吗?

    刘备内心思忖,既然曹操一早没杀了他,现在就更不会杀。既然如此,那人迟早要他效力,就像握着一把刀,总要试试锋刃一样。

    ——他总不可能关他一辈子吧?

    现在,袁绍不就是最显而易见的标靶吗?

    良久,曹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倒想问问,玄德有什么想法?”

    刘备微微笑起来:“自然愿为丞相效力。”

    于是笑意也渐渐在曹操脸上凝聚,他说:“本初与我情同兄弟,此番我当然要替他向皇帝请封,褒扬他的功劳。”

    现在又恢复公事公办的状态了。刘备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曹操话锋又一转。

    “只是我又想到,玄德与你那好师兄牵系已断,难免也替玄德感到伤怀哪。”

    该说曹操的直觉的确敏锐。刘备听到公孙瓒死讯的第一反应不是讶异,而是“果真如此”的默然,不是什么情意灵犀,只不过归因于那道蛊罢了。

    施蛊人既死,那种无论相隔多远也隐隐牵拽着、粘连着的受控之感应声消失,如风中飘忽的断线。

    曹操显然想到了这一层,心情更加愉悦——这样一来,控制刘备的筹码完全落到了他手上,对他来说,这比那人今日难得的陈情还要可信可靠的多。

    刘备咬牙,要是一早知道了非得经受这一遭,方才就应该装病装到底。

    “……在想什么?”

    曹操对他在床上的走神非常不满,一边挺入,一边掐了一把腰侧软肉以示惩戒。

    刘备嗯了一声,难受地蹙起眉。牵系断后,他就一直感到身上惫懒,仿佛进入了漫长情欲后的不应期。原本还想着能否借这次机会将蛊毒一举除去,现在恐怕是痴人说梦。

    但他绝不会说出这些想法的,曹操的肏弄向来只随自己心意,难保不会又做出像一边掐着他脖颈一边让他高潮这样的疯事来。

    曹操瞥见他没什么精神的下体,伸手想去抚慰,谁知只是稍稍触到,刘备就反应极大地抖了一下。

    “别……”他哀声说,“难受……”

    穴口还被插着,若两处一起被亵弄委实折磨。

    曹操愣了一愣,他只觉得今日那人身体绵软很好拿捏,现在看他样子像是不舒服得紧。便放缓了动作,一直等到刘备神情稍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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