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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
同学们嘴上为楼子音着急,眼神却止不住往冯乐心那边瞟,楼子音喝了他的水,还是有些呼吸不顺,冯乐心想凑近些帮他拍背顺气,却被人抓住肩膀往后扯,不知道靠在了谁身上,脚下也打滑,好像踢到了什么后,又被人抓住了脚腕。
呼吸不畅的楼子音正在此时缓过神,不紧不慢地将冯乐心拉回来,眼角弯起,“劳烦大家为我担心了,快上课了吧,各位。”
冯乐心在无形之中被揩了不少油,肩膀,腰,肚脐,大腿,脚腕,好像都被人摸到了。可是冯乐心那么乖巧地坐在位置上,也不跟旁边的风纪委员求助,只露出有些急的呼吸,彰显着自己的不平静。
哼,楼子音高傲地扭过头。
第二天风纪通报上,被批斗的有五十个人,理由或大或小,冯乐心看着这一张批斗榜,勉强认出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昨天好像摸了一下他的大腿。
这些事无关紧要,每日都在上演。早已没有人关注最初的受害者同桌,同桌回不去做交际花的日子,明明大家都是朋友,他却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
同桌像望夫石一样看着冯乐心,他想去找冯乐心,那么多人围着楼子音指着冯乐心,他的冯乐心看起来那么弱小又可怜。同桌没有信过谣言,冯乐心绝不可能是玩弄人心的魔男,他是最了解冯乐心的。
冯乐心只是世界上最可怜,最乖巧,最惹人爱,最可爱,最让人爱意呼之欲出的宝贝。
可是冯乐心说不要给大家添麻烦,谣言不攻自破,他说这些日子也一直麻烦同桌,这次他想自己处理这些事。于是同桌就像一条狗,一直等着冯乐心的指示,随时做好出笼咬人的准备。
他盼了又盼,每天睡前都像真神祈愿,楼子音今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这场风纪活动早日结束。
大概是许愿灵了,今天,楼子音告假了。
往常楼子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却谁都没有分去注意力一眼,两个座位空空如也,而他——同桌几乎有些想哭了,而他的冯乐心终于可以坐到他的旁边了。
他嘴角紧抿着下垂,眼睛都要流出泪了,同桌哼哼唧唧地往冯乐心身上凑,冯乐心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他就发出狗一样的呜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求冯乐心不要再走了。
同桌亲了又亲冯乐心的脖子,像舍不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在将我好想你说个不停。同桌经过这一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手指都要扣着冯乐心的手,宁愿用左手吃饭写字也不放开。
一旦冯乐心要去哪里但不带他,他就当场能哭出来,抱着冯乐心的腰晃,哭哭啼啼的黏黏糊糊地开口,“你要去哪啊冯乐心,还回来吗,回来还跟我在一起吗,去哪不能带上我啊,冯乐心,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啊……冯乐心,你是不是有别的帮手了啊……”
最后演变成他把冯乐心堵在墙角,冯乐心正面是墙,背后被同桌堵的死死的,同桌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抱着冯乐心说出些神经质的话,冯乐心依稀听见些——想把自己打包随身带着。
啊,玩坏了。冯乐心有点惋惜地想,果然狗不能放置太久啊。
同桌的眼泪是钻石,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每一滴眼泪都是标价产品。但同样的,他的鸡巴也逐渐在这样异样的环境里变成了钻石,不受控般地流水。
不能怪他,这样狭隘的环境,冯乐心就在怀里,气味充斥着,身体嵌在他怀里,同桌哭着哭着,鸡巴就抵着冯乐心的股缝开始磨蹭,冯乐心没有阻止,于是他知道今天可以。
他一只手背着掰过冯乐心的下巴,贴着冯乐心的下巴舔,亲,涎水流着。另外一只手又缓缓拉下冯乐心的裤子,裤子被掰到大腿上,挤着一点软肉,同桌看着眼睛都红了,火急火燎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涨得发疼的鸡巴拿出来,对着冯乐心的内裤进出,隔着一层棉布将冯乐心的穴撞了又撞,用马眼却顶冯乐心的阴蒂。
冯乐心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觉穴都火辣辣地疼了,内裤像要被磨破。同桌才吼出声,射出一股猛精。说是猛精,精液的颜色却不浓厚。
冯乐心垂下眼看了一眼,用手指刮了一点,同桌眼珠子跟着冯乐心转,阴茎好像又要勃发起。冯乐心看着指尖上的颜色,猛地对着同桌的脸来上一巴掌,他发出疑问,“颜色有点淡,你找别人了吗?”
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同桌彻底崩溃。他仓促地解释,哭喊着说没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语无伦次地朝冯乐心解释。
同桌哭的都有些难看了,鸡巴在流水,眼泪也一直在淌,像是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榨干。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每天都会做你的梦,我怎么会去找别人!我每天都在做你的梦……我睡前想象你要撸好几次,还是会做梦!我没有办法不想你啊冯乐心……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解释到最后,他像破碎了一样,魂飞魄散,脸上挂着泪痕。
冯乐心听完才哄他,嘴里吐着温软的话,心里却觉得同桌这样很漂亮,又有些苦恼,自己喜欢的方向又被带偏了。
“我错啦,对不起嘛。”冯乐心撒娇道,“因为你以前总是那样嘛……”
同桌说以前是自己该死,自己不洁身自好,自己没有男德。把冯乐心听着哄笑了,冯乐心眼睛笑的玩玩的,牵着他的手指摇了摇,“那你别生我气啦,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是啊……。
他几乎有些苦笑着回应,“我当然不会怪你,冯乐心,我们是朋友。”
冯乐心看着同桌被玩坏的样子久违的感受到穴里的痒意,他害羞地磨了磨大腿,同桌便上道地开口,“我给你舔。”说完边跪下来,跪下来却又没了动作,冯乐心不解地往下看。
就见同桌眼神沉沉的,喉咙滚动几番,冯乐心的内裤早在刚刚就被磨成了一条缝,卡在穴中,两瓣的血肉红肿,吊着摇摇欲坠的逼水。
“冯乐心,”同桌隐忍地很痛苦,他的手掐紧了冯乐心的大腿,几乎留下指印,“我躺在你个楼子音的桌子上,你坐下来,行吗?”
坐下来?
冯乐心听到这里狡黠地笑了笑,他把腿弯了弯,穴抵到了同桌的鼻子上,“那你把我的内裤用嘴剥下来。”
看着冯乐心的脸,同桌只觉得魂都要给冯乐心了。他张开嘴,舌尖刚要去勾搭卡在缝里的内裤,就被冯乐心遏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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