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母亲(2/4)

    宴平有在早餐时看财经新闻的习惯,久而久之,宴酌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不过今天宴酌却并不想面对父亲,也许是因为在浴室听到的那些话,从一向威严的父亲嘴里发出来,让宴酌觉得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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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宴酌记事起,母亲就从来没和他们一起吃过早餐,一向是他和父亲面对面坐着,沉默地吃着早餐。

    宴酌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母亲了,在这个家,母亲一直是类似于透明人的存在。

    其实在宴酌的记忆里,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但记忆太模糊了,被他刻意遗忘。

    宴酌听着,扯了扯嘴角,突然感到一阵无趣,简单冲刷了身上的泡沫,就关掉了花洒,出了浴室。

    一墙之隔的声音越来越大,隐约能听到父亲拍打母亲脸的声音,伴随着一句:“骚货,再敢勾引其他男人,老子操死你。”

    少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这个可怜的母亲一眼,就想走过他。

    “小,酌…”

    莫:去吗酌哥,海城新开的一个会所,明面上的是喝酒唱歌的地方,但我知道底下新来了一批男孩女孩,就比我们大一两岁吧,全都没开过苞,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

    好像在暗示什么,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野猫,想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脚。

    宴平:“收起牙齿,这么多年还学不会吗?”

    手机响了一下,宴酌插上耳机,是莫闻群发给他的一个地址,问他去不去。

    宴酌内心是不想关注父亲的私生活,但还是不免听见了一些暧昧的声音。

    宴酌习惯晚睡早起,激烈的性爱有时候能让他睡的好一点,但昨夜还是失眠了许久,他干脆起来学习,一学就是一晚上。

    “唔,唔唔,嗯…”

    莫:【照片】怎么样,昨天钱哥去试过了,你看这屁眼,啧啧啧,老紧了。

    是的,恶心。宴酌突然想起了昨夜母亲那双通红的眼睛。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宴酌冷漠地想。

    早饭是简单的牛排和牛奶,都是父亲的口味。

    只是在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看见林小敏慢吞吞地从里面出来。

    宴酌知道,母亲在给父亲口交,刚刚那是父亲抓着母亲的头发,深喉了。

    他穿着一身素色的睡衣,全身上下露出来的地方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暧昧的红痕,却并不能让宴酌产生一丝丝的怜悯。

    宴酌睁开了眼睛,但视线有些模糊,

    然后伴随着唇齿发出的水声,父亲闷哼一声,母亲重重地呜咽传到他的耳朵里。

    宴酌注视了他片刻,眼底一片漠然,并没有理会,转身直直离开。

    早上六点,他关掉电脑,起身去浴室洗澡。

    宴平走了,这个家好像又平静了下来,不过那只是对于林小敏而言,对于宴酌,依然很无趣。

    他挤了一点洗发水,抹在头上,水冲刷下的泡沫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闻着很……熟悉。

    母亲的鲜活,和他的互动,都在成长中变得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宴酌再看到林小敏,产生的情绪都是漠然的。

    然后他听到宴平从房间里出来,和管家说,他要出差几天,请他务必看好林小敏,管家回了“是”。

    “小酌……”这次林小敏的声音更小了,却带着近乎绝望的哀求。

    花洒的热水浇在宴酌的头上,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他的胸膛,跨间,然后是小腿,很热,有点烫,听觉的刺激让他的心跳得有点快。

    母亲其实长的很好看,年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印记,仍然保留着最青涩的模样。如果放到他们学校,甚至会有人觉林小敏是一个高中生。

    宴酌的脚步顿住,因为林小敏蚊子哼哼般的呼喊。

    他微微偏过脑袋,看向林小敏。然后他就看见母亲红着眼眶,泪水扑簌簌地滴落在脸颊上,手指颤抖着想拉他的衣袖,却最终还是没有触碰到。

    浴室离父亲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因为别墅也有二十几年时间了,隔音差是在所难免。

    他的踪迹一直是悄无声息的,做什么事都会避着所有人,不发出一点声响。

    他打开卧室里的电视机,开始收看今天的财经新闻。

    外头的天色渐渐按了下来,宴酌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起身准备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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