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回暖/缓解疼痛的方法(2/3)

    按揉着小丘的手猛然撤退，眼前的人也不见了踪影——路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虞，使气般地甩开了枕头…

    她很没有安全感，动不动就命令他抱她回房间，抱她去沙发上……或者就是拽着他就让他帮忙擦药——

    唐彦看着手心的酒精，又看了看她抓着枕头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几天从网上了解到的知识，右手将涂满酒精的手轻轻覆上脐穴，左手向上探去…

    以前失眠的时候她会悄悄自虐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没有精力就睡过去了——但是现在隔叁差五地就会脱掉衣服让他检查一下——他每次说着拒绝但还是会认真观察，明摆着就是在防着她以退为进地试探他。

    难受，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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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软的软肉隔着垫子被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路鸥敏感得忍不住晃了晃腰，但却舒服得想伸懒腰——直到腹中央突然传来火辣辣地痛——

    总之就是，很难熬。

    觉得很难熬的也不只是唐彦，路鸥也难熬。

    狗唐彦！

    但真的很难熬，她有依赖性了——但是伤口被包扎得好好的，也不敢撕开，撕开了第二天必然会把他给惹怒。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遇见她之后，以前adhd的烦躁感…现在全变成了这样尴尬的事情——显得他像一个bt一般。

    …但眼下，无论是手下绵软的触感，还是眼角余光里那双青涩地摩挲双腿的动作……又或是那双悄悄打量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周围一圈惑人的樱红色……都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唐彦只觉得身下更热了几分，现下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折磨…他应该是，对她又…

    “嗯…唐彦，你又耍流氓——”路鸥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一双眼睛露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覆在她胸前小丘上的手…

    使唤他折腾他倒也没什么——但是老爱贴着他这件事，他很困扰。

    “真的很痛！！唐彦，我会踢你的！”路鸥讨好的眼往上一翻，扭头就把头栽进床铺里，捞起一个枕头就把自己的脸捂住……她看不见就不会一直害怕了。

    …路鸥似乎像是又解开了什么另一副面孔，最近老爱贴着他，使唤他。

    靠的太近难免容易露出破绽，特别是某些他想掩耳盗铃的一些较为频繁的身体反应——那一次已经让她厌恶到自毁了，他不能再刺激她——

    唐彦认真地按揉着…一边回想着自己学习到的按摩手法…可余光却扫到身侧她的那一双洁白的小腿…此刻正轻微地摩挲着彼此——再往下圆润的小脚趾，也在不停蜷缩又张开——

    “不消毒很容易发炎的…”唐彦已经开始往掌心开始抹起了酒精…

    但是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那种熟悉的依赖感就像蚂蚁在她的伤口里爬一样，灼烧得她浑身难受…睡又睡不着，但一身火气又无法疏解，夜里睡不着，白天又会早早地被抱起来放到餐桌旁——美名其曰为了她能按时吃早餐，实际上就是防止她在房间里悄悄地做点别的什么，他没办法监管到位…

    每次他想拒绝，他就会感觉到气氛猛地下落，她似乎又要变得不稳定——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还得藏好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

    手下的动作快了很多，仓皇地结束，收拾好医药箱，撂下一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唐彦僵硬着身子，用医药箱掩饰着那处，飞快地逃了出去。

    是了，她一直把自虐当成一种放松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一种获取多巴胺的方式。

    “唐彦…真的很痛，我觉得我真的快好了…酒精就用不着了吧……”床上平躺着的少女此刻半撑起身子，一双圆圆的猫眼扑闪扑闪地盯着他，好像在撒娇一样。

    所以她本来想阳奉阴违地养伤，背地里悄悄继续的想法就被打碎了。

    每次都跑这么快——心虚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学习了这方面的知识，他的身体似乎也后来居上地学明白了生理知识——开始更加勤奋了起来。

    腹中央的力道轻柔缓和，但小丘上的掌却开始大力揉搓起来…在两座小丘之间循环往复…往日里纯粹的疼痛似乎变了模样——甚至有几分往日里她自虐时带来的快感——

    这就是为什么这几天每次擦药，他都避开——或者是很快地结束，然后飞速离开——他并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太过难堪。

    “唔…疼……”

    ——挥刀自残的时候她似乎很厉害，但是上药时每次一点酒精都能让她叫苦连天——除了那天第一次包扎的时候她硬气地没吭声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娇声娇气地喊疼，非要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准他抹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