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深喉/Tb(1/10)

    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对闫衡和闫岳说:“请进。”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闫岳按着池欲的腿把两腿折到腰腹,下面的两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后穴挂着湿润的润滑液,女穴的大小阴唇分至最开。

    闫岳嘴巴包裹住阴蒂,舌头碾过花心,池欲的敏感地方受到刺激,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往中间并拢,闫岳偏不让他得逞,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牙齿叼住那一点轻轻研磨着。

    池欲挣扎着两只手推闫衡,想让他从他脸上起开,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腰腹无奈地弓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闫衡腥臊的大肉棒正在开拓填满他的口腔,可闫衡好像还是不满足,挺着大肉棒一寸寸向喉咙深入,直至狭窄的喉管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才长舒一口气。

    “这下咬不到我了池老板,嘴巴都被我填满了,你看你两颊也鼓起来了,嗓子眼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现在要开始动了,池老板你要好好享受啊。”

    闫衡缓慢地抽出、插入,几个来回适应后,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快起来,耻毛搔过池欲的鼻子,有些发痒,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他的下巴,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喉管快速撑大又快速缩回。

    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小穴都被人玩弄着,没想到后穴也被插入了手指,闫岳边舔女穴边在后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地抽插、旋转。他看不到池欲的表情,只能根据池欲想要并拢双腿的力度和两穴的湿漉程度来判断。

    闫岳仍旧用力按着腿肉,他手背的青筋也随之清晰的鼓起。池欲只得被迫承受这刺激的快感,翘在空中的双脚脚趾一次又一次蜷缩舒展。

    “舒服吗池老板?”闫衡喘着粗气问道,插在池欲嘴巴里的肉棒却没有停止活塞运动。

    池欲的眼眶不停渗出生理性泪水,都顺着眼尾流到了鬓角的发根,他紧紧抓着闫衡的大腿,在大腿肉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我很舒服,池老板你的嘴巴和舌头好软,喉管那么紧,夹的我都快要射出来了,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射了。”

    闫衡加快速度,在池欲的嘴巴里又深插几十下才闷哼着射出来,粘稠精液打在池欲的嗓子眼,还有部分在他抽出时射在了池欲半边脸上。

    池欲被呛的咳嗽,平躺的姿势让他“咕咚”一下吞下了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虚空,两腮酸疼,喉咙也隐隐作痛,他抬手摸了摸喉结。

    “我的精液好吃吗?”闫衡问道。

    池欲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他。

    闫衡又把鸡巴杵在他嘴边,从口腔里抽出的肉棒水淋淋的,上面全是池欲的口水。闫衡捏着半硬的鸡巴在池欲唇上来回磨蹭,马眼描摹着他的嘴唇,池欲缓慢移回视线,红着眼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射在脸上的乳白精液顺着脸颊滑落,闫衡没忍住开始吻他。

    亲了片刻,他忽然“呸”了一声,“一嘴鸡巴味。”嫌弃完就又吻了上去。

    接吻时吮吸舌头的声音和舌头舔弄阴户的声音交融,闫衡和闫岳各自侵占着池欲的“嘴巴”,忘情地开拓自己的领土。

    池欲被舔硬了,亲硬了,后穴也被闫岳的手指插软了,他的小腹紧绷,腰腹的肌肉线条更加清晰。阴茎完全挺立起来,精神的翘着,他握住阴茎,才撸动几下就被闫岳钳住了手。

    闫岳的嘴巴一周和下巴全是池欲逼里的骚水,“池老板,平时看着冷冰冰,化开了水简直要把人淹死,下面流的水跟失禁了一样,舔的时候直往我嗓子眼儿里灌。”

    “很难受吧?”闫岳抽出插在池欲后穴的手指,他用中指插的有多深,池欲的水液就漫延的就有多广。指根的水液顺着指腹流向掌心,闫岳用湿漉漉的手沿着池欲的阴茎根部缓缓上滑,滑到马眼时,闫岳恶劣地用手指插进去一点。

    “唔!”池欲猛地抖了下,忙用另一只手去制止他,却被闫岳抓个正着。

    “现在听的到我说话了?”闫岳用下身顶了顶池欲的小穴,“你就那么喜欢和我弟亲嘴?!要不是我酒精过敏,我一定把你嘴亲烂。”

    “别说大话了哥。”闫衡在换气的间隙吐槽道。

    池欲气喘吁吁,他和闫衡亲的昏天黑地,哪听得到闫岳的话。前端受到刺激,女穴也忽然空落落的,没了舌头的温热,肉缝里残留的口水和淫水变得微微凉。

    他想伸手去摸,两只手都被闫岳牢牢抓着,想夹腿去蹭又被闫岳的身体阻挡。

    他难受的紧,抬头去追逐闫衡的嘴巴,微喘着气对他说:“操我。”

    “池欲,到底是谁在让你舒服?”闫岳气的咬牙,松开池欲的手,把他的双腿折到脑袋两侧,以池欲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

    “费尽心思才睡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尿失禁。”他用阴茎摩擦着池欲的女穴,“你能看到吧池欲,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你骚逼里的,妈的,你长的这玩意儿就该用来吃我的鸡巴。”

    闫衡:“哥,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跟人上床还挺爱说骚话的。”

    “闭嘴。”闫岳的阴茎被流出的水液打湿,加之池欲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操过,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一点进去。

    粗大的阴茎吸引了池欲的注意,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没入他的小洞,好像被他吞进去了似的。

    柱身不停歇地朝洞里深入,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充盈着鲜血,如同蓬勃的欲望。欲望正在灌溉着欲望,混作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拖人下坠不能自拔。

    “啊!”

    阴茎还露在外面一截时,闫岳猛地深插进去,引得池欲叫出声。

    池欲看着他和闫岳连接的地方,他抬手摸了摸,阴茎根部和黑色的耻毛紧紧贴合着他的女穴,和他感觉的一样,闫岳的阴茎插的很深,有些胀痛,他却是喜欢的很。

    “全部吃进去了。”他边摸边说道。

    闫岳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他掐着池欲的膝弯,对着紧裹着他鸡巴的小洞猛操十几下,发狠了似的,啪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把池欲的屁股都撞疼了。

    “再快些。”池欲的语调随着猛烈的顶弄起伏。

    “池老板我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猛烈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闫岳慢吞吞地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慢吞吞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池欲烦了,抬脚蹬他的肩膀,他既不开口恳求,也不用身体主动讨好,使出最大力气去蹬闫岳。

    反正跑不了,闫岳倒想看看池欲要干嘛,他松了松力气,配合着他蹬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比柱身稍粗些的龟头从洞口滑出时,带出几点细小的水珠。

    池欲大开着双腿,双脚落在床上,姿势像一个大写的“”,被猛操的小洞洞口合拢的缓慢,闫岳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池欲坐起身,抓住旁边闫衡的胳膊,借势把他按倒在床上,转身一抬腿就跨坐上去,他摸着闫衡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小洞插了进去。

    闫衡:“?!!”幸福来的有点突然,美人投怀送抱,他忽有一种懵逼过后的飘飘然。

    池欲手掌按着他的胸口,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力气,你动。”

    闫衡肾上腺素飙升,翻身把池欲摁在身下,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肩膀,大开大合地卖力抽插起来,池欲要他用力他就用力,要他快他就快。

    闫岳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梆硬的鸡巴朝着天人就跑了,还在旁边跟他弟干了起来?!

    闫岳猛虎扑食似的扑到池欲身上,饥不择食地覆上他的嘴唇啃咬。

    闫衡抽空抬起一条腿,一脚踹在闫岳屁股上,“不要命啦?!”

    闫岳擦了擦嘴巴,“该死的酒精过敏!”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池欲仿若身在云端,才停下片刻,他就用脚掌蹭闫衡的腰侧,催促他快些动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鸡巴填满他的两个小穴,嘴巴也可以,想要许多的精液灌溉他的子宫和后穴。

    闫衡领会他的意思,抓着他的腿剧烈操干。快感又开始一波接一波袭来,大海的浪潮似的,一遍遍冲刷着池欲,酥麻和爽感透进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手指紧抓着床单来分散这巨大的愉悦,不然他怕是要在这剧烈的性爱中昏死过去。

    放松下来的胸肌柔软而韧,在闫衡的顶撞下激烈颠簸,乳头依旧红肿挺立着,随着颠簸荡漾,显眼的两点红色晃得人的心也跟着荡来荡去。

    闫岳一口咬上池欲的乳晕,疼的他大叫出声。

    “疼!松口!”池欲推他的头,闫岳纹丝不动,像一头叼着猎物的野兽,咬住就不松口。

    池欲抓着他的头发又推了几下,他的乳肉实在痛的厉害,身上放松下来的肌肉都在随着顶撞晃荡,只有闫岳咬的这一块,像被尖利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拉扯着他的皮肉,好像要掉下来了。

    闫衡全力冲刺着,手指也跟着用力,池欲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要射了。”

    他一个挺身深插,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池欲的小穴深处,“唔!”池欲后仰起脑袋,脖子上的血管紧绷,精液喷射在他的宫颈口,太过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抖,刺激得他一起射精。

    而闫岳才松了口,舔舐着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晕,他边细细地吮吸,边用手揉捏池欲的胸肌,像在催奶一样,咂摸着带有血味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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