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人体花瓶/玫瑰入X（不是全篇）(2/10)
绿灯亮起，汽车行驶一段距离后转弯进入一个车流量较少的街道，路边的花店外摆放着新鲜的花。
谭潇进门后站在门后，傻愣愣地看着正在办公的池欲，这次他的反应还算迅速，在池欲用眼神询问他前，走到茶几旁边，“我来收杯子。”
谭潇抱着花，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似的，“那我也买花送你。”说罢就往回赶，池欲拦都拦不住。
池欲的直播间很快就涌入了一批人，观众的发言一波接一波，池欲依旧戴着墨镜和口罩，赤身裸体地坐在屏幕前，“好久不见。”
“你刚才不是说突然收到花会很开心吗？就当庆祝你身体痊愈了。”
那花束明显比其他的缺少生命力，花店老板瞬间眼睛发亮，“帅哥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桔梗花的花语是长久不变的爱，送女朋友太合适不过了！”
谭潇抱着一大束蓝玫瑰，右手拿着两枝向日葵，小跑着奔向池欲那边，把玫瑰往他怀里一塞，“送你的，就当是，就当是庆祝你想不接垃圾项目就可以不接。祝你活的随心所欲。”
“你确定选这束花？”池欲问道。
“大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看我发现了什么！是无敌诱人的大老板！”
“帅哥，你怎么又回来了？”花店老板以为谭潇是后悔了，来退花的，补充道：“卖出去的花不支持退款哦。”
谭潇忽然灵机一动，“老板，买花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呜呜呜终于开播了，大老板这些天你去哪了，想死我了！”
池欲也看到了花店的花，“不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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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老板喜笑颜开，“帅哥你眼光是真的好，这99朵蓝玫瑰可是顶级货，而且还新鲜，你瞧瞧，上面还有小水珠呢，你女朋友肯定喜欢。看你短时间内光顾小店两次，我再送你两朵向日葵吧。”
“我想念你！想念你的肉体！”
“啊、好好。”谭潇见池欲不为所动，还在绞尽脑汁的想其他措辞，听到池欲的话身体很听话地找了个地方停车。
……
“啊，我看这花挺好看的，送给对象也很好啊，在不是节假日的情况下突然收到花应该很开心吧……”
“不是，我再买一束，就那个吧。”谭潇指着显眼的大束蓝玫瑰说，“就要那个。”
谭潇疑惑，那个人真的是来谈项目的吗？是他自己想多了？可他确信，那个人就是和池欲上床的人。
“咳咳。”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研究意义，没有任何假设意义，没有任何利益价值，纯粹浪费时间的垃圾幼稚项目，池欲想都没想就否了。
“没人告诉我搞黄主播还搞意识流啊喂！这谁顶得住？”
车内又重新安静下来，谭潇忽然说：“老板，今天那个人过来是来谈合作吗？是不是又有新的项目了？”
“那、这花……”
池欲把花朵正对着镜头，滴落了润滑剂的花瓣亮晶晶的，他沿着花心轻轻用手指抹开，起初是在表层，随着润滑剂晕开，池欲朝着花心深处一点点深入，层层叠叠的花瓣分开，爱抚似的，动作轻柔而暧昧。
谭潇尴尬，“没有。”
池欲打开了一点窗户，“感冒了吗？”
说完谭潇莫名觉得有点矫情，脸红脖子热的，和池欲一对视，两人笑了起来，笑出了声，边笑边往停车的地方走。
“我不管这朵花就是我！大老板摸的是我啊啊啊啊啊！”
“没人注意到大老板旁边的花吗？是直播的道具吗？迫不及待了，嘤……”
谭潇和许多花束面对面，扫视一周，指着角落一束不知道名字的花束说：“就它了。”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他照常开车送池欲回家。一路上沉默寡言，脑细胞却串成串不知道跑了几圈马拉松。
玫瑰距离镜头很近，直播间的观众只能清晰看到一缕黏稠的透明液体自玫瑰上方滴落，覆盖在蓝色花瓣上。
……
谭潇一手抱着微微垂头的桔梗，一手拿着一枝向日葵，另一枝在池欲手里，走出几步了，谭潇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是不是有点矫情？”
池欲笑着抬眸看向他，“不，很好。”
桌上的空花瓶被池欲插入了一枝向日葵，喷洒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你更好看啊！！”
“玫瑰配美人！爱了！”
接着，谭潇又很快否决自己，老板有对象，买花送对象不是很正常吗，这话题还是他起的头，他挑，他挑就是了。
两人站在各种花束前，有的花束还挂着灯串，在不怎么暗淡的暮色下一闪一闪的，“挑一束吧。”池欲说。
池欲旁边散乱着几朵蓝色玫瑰，他随手拿起一朵向直播间展示，“好看吗？”
闫衡提到的“新项目”是：如果三个月后我还在纠缠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暮色四合，身后的花店亮着灯，门前花束里的灯串也亮着，车来人往，华灯初上，两人各自抱着一束花汇入人流，欢快且张扬。
池欲按灭手机屏幕，看向前方的红灯，“对，很麻烦，没价值，不想接。”
“硬了硬了。”
“停车。”池欲说。
“啊？”谭潇又懵逼了，“可是、老板，这不是你要送给对象的花，让我帮忙选的吗？”
“报告主播！直播间有骚0。”
谭潇：“啊？”老板这是让我帮他挑花送对象吗？一时间，谭潇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心里咂摸着，这两天也没吃虾仁和猪心啊。
“好看好看！”
谭潇坚定地点头：“对，老板也说了很合适。”
他清了清嗓子，想开口却没开口，坐在副驾驶的池欲也没转头看过来。
没过一会儿，他又清清嗓子，池欲还是没看他。
“好久不见！！！”
“好。”池欲付过钱后，两人朝停车的方向走，谭潇把手里的桔梗花递给池欲，池欲没有接，“送你的。”
“我没有对象。”池欲淡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