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当晚和路边偶遇的帅哥打了一炮(8/10)

    “还真是……”

    “小和闲比较接近,一个是伏低做小哄人高兴,一个是肯花闲工夫在人身上,你……呵呵。”

    秦羽丰冷笑了两声:“看见没,全都不及格,就像你体育课的成绩单一样。”

    苏濯的脑袋砸到了桌子上。

    良久后,他才弱弱开口:“真的,我第二项真的还行……”

    秦羽丰站在被锁上的总裁办公室门前,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虽然墙壁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漏出来,但她发散的思维还是立刻猜测到了里面此刻是个什么画面。

    忍了又忍,她的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上,拿着文件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心里盘算着要让苏大总裁给自己发多少奖金比较好。

    门内,苏濯满脸通红地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还摆着几分散乱的文件和没有扣上笔盖的钢笔,桌子下方却是另一片淫乱的景象。他裤子拉链被拉开,那根东西正在被跪在桌下的云疏晨含在嘴里舔弄着。

    苏濯一边感觉爽到飞起,一边感觉在熟悉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简直羞耻到爆炸。

    苏濯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云疏晨,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桌下的空间更加狭小,跪着弯腰的样子又添了几分被羞辱的姿态。他的衬衫扣子都已经解开,饱满的胸部被自己揉捏得红痕一片,裤子上也明显撑起了一块,更不用说写满色欲的面部表情……

    “疏晨……”他双手抚摸在云疏晨的头顶,黑色的短发没有做过造型,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勾得人心痒难耐。

    云疏晨微微抬眼,他便知道这是默许了,于是稍稍用力按住,发泄了出来。

    喉间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云疏晨一边擦着有些红肿的嘴角,一边缓缓站了起来。

    苏濯连忙凑上前,腻歪着抱住他有些发烫的身体,把脸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有这么喜欢?”

    “喜欢……”苏濯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疏晨,我想……”

    “要做的话,还是晚上再……”云疏晨说着准备离开,却被苏濯拉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他一脸凛然:“怎么可以只让我舒服了呢!”说着将手摸进了云疏晨的裤子,却意外遭到了反抗。

    “不、等下……”

    “咦……”苏濯挑了挑眉毛,将沾满黏腻的手拿出来给云疏晨看,“只是帮我舔就射出来了吗?”

    云疏晨脸上发烫:“因为一直在地板上……摩擦……”

    苏濯本来有点下去的老二又立了。

    人生的前二十六年他都没感觉自己有这么好色过,一度怀疑自己是无性恋柏拉图……结果风水轮流转,曾经总被人当成女孩子骚扰的他,每天像个色狼一样骚扰云疏晨。

    ……不对,自己明明是合法的!

    一边胡思乱想着,苏濯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在云疏晨纵容的默许下解开了他的衣服。

    昨晚也纵欲过的身体还留着些情色的痕迹,再加上刚刚的口交,云疏晨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呻吟几声后便容许了他的进入。

    苏濯的手在他身上乱摸,等到动作激烈起来后却被云疏晨抓住了手腕。

    “不…不行……”云疏晨毫无气势地警告他,“别再进那么深……”

    苏濯早就熟悉了他的拒绝。云疏晨每次都会在他顶进深处之前抗议警告,但一旦真的操了进去,他也每次都会爽到失神。

    一想到原本强势又主动的他在自己身下无法自控地露出两眼翻白、舌尖吐出的高潮脸,苏濯就感觉自己下边好像更硬了。

    更何况,嘴上说着不要,云疏晨的腰却仿佛已经食髓知味般摇了起来。在苏濯眼里,这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真的不要吗?”苏濯按住他仿佛在展露饥渴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

    被他压在身下的云疏晨瞬间绷直了脊背,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连腿根都开始打颤,前端的分身抖了两下,失禁般流出了精液,滴滴答答流到自己身上,又滑落在沙发上。

    “明明就很喜欢嘛……”

    被操熟的深处痉挛着高潮,像是在谄媚地按摩苏濯的肉棒一样,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内心的成就感更是爆棚一般无与伦比。

    云疏晨被他从抓住了手,强行做出十指相扣的动作,口中呜咽着回答他:“喜…欢……”

    苏濯听得感觉下体都要爆炸,忍不住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疏晨好诚实,好乖……射给你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苏濯已经用力顶了几下,将精液喷射在他体内。

    “唔…嗯啊……”云疏晨慢慢躺倒在了沙发上,肩膀微微抽动着,双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臀部还有撞击留下的红痕,下身流出的液体将沙发弄得一片混乱。

    太色了……

    苏濯看得吞了吞口水,又想到他们是合法婚姻关系,于是大着胆子上去,手摸向了他的屁股。

    云疏晨转过头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你……”

    “我帮你擦擦。”苏濯赶紧胡诌了一个借口,“都……流到沙发上了。”

    “明明摸的就是没有湿的位置……”虽然这么说着,云疏晨也没有制止他的意思,只是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露出发红的耳根,任凭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捏去。

    休息了一会儿,云疏晨才拿开苏濯在他身上愈发肆无忌惮的手,简单整理了一下书桌和沙发后、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去汪老板的宴会……”苏濯也手忙脚乱整理着衣服,“要不要一起去?”

    云疏晨想了想:“……我好像之前给拒掉了,我回去再问问吧。”

    苏濯其实不太想去,但云疏晨既然已经说了,他便觉得这样也行,晚上还能一起回家。

    但直到他在酒会上被一群人包围,都没有收到云疏晨的消息。

    这帮大学时期的朋友们凑过来七嘴八舌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濯妹结婚也有两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啊!”

    “濯妹结婚了?”另一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濯妹在等小郑回国呢?”

    苏濯差点没一口酒呛死:“说什么呢你…!”

    那人摊了摊手:“哎呀,不是吗?你们分手之后你不就没再谈过吗?”

    另一个人接上话:“而且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

    “对、对,最着名的郎貌女才的一对……”

    “我也很有才的好吧!”苏濯气得要死,“而且着名个什么啊,根本就是你们传开的啊!你们这群死八卦男!”

    “这还怪我们说呢?小郑在国外结婚不久之后你就结婚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好不好?”

    旁边人嘿嘿笑起来:“这个我知道,等不到白月光后自暴自弃将就着联姻……”

    “最后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哈哈哈!”

    苏濯恨不得把他们嘴缝上,还没骂出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怎么了?”

    “好像有人摔碎了酒杯。”

    苏濯下意识地跟着大家的目光回过头去,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住了。

    他看到云疏晨匆匆离开的背影。

    苏濯赶紧推开围着他谈笑的人群,朝着他的方向追赶了过去,慌张地在长廊之中寻找。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身材高大的关山意一脸沉郁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

    苏濯灵光一闪,赶紧上去问:“疏晨在里边吗?”

    关山意没有否认,只是问他:“什么事?”

    “有点小误会……”苏濯急得不行,“我可能得去解释一下……”

    关山意点了点头,又在他准备冲进去前将他拦住,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他来到了另一道门前。

    “是侧门,能听见。”他小声而言简意赅道。

    苏濯有些狐疑他为什么偷听得如此熟练,但很快便没有继续往下想,云疏晨疲惫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是凌阳的声音:“什么啊,过分的明明是那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小阳,你怎么帮亲不帮理呢?”云疏晨的声音像是带着笑,又莫名苦涩,“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激进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先谈恋爱开始呢。”

    “他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以为只要相处久了就能……”

    等等。

    顶着关山意若有若无的谴责目光,苏濯皱着眉开始回想他和云疏晨在婚约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面。

    他以为订婚宴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濯额角滑过一滴冷汗,因为从小被骚扰到大,所以他一向对不认识又想凑到他身边的人敬而远之,难免会误伤到对他有好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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