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星】蔓生(2/10)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应星的脸红了红，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和景元把不该做的做光了。

    赴死之人并不恐惧，而旁观者却被痛苦摄住了心脏。

    丹枫右手一挥，景元落了下来，他闪身到了床前，捏住了应星的脸颊，指头几乎嵌进肉里。

    只是景元慢他一步，在他压着应星用自己的真心恳求应星收下之后，才做了这件事。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好像也没人通知我应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景元的身子被那股水流拎起来，一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门口的丹枫，但仍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摊着双手笑着瞧着丹枫。

    看见她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想起来了，他由她所爱，被她所恨，嗔痴万万千次，最终都是由她赐予，她是永恒的死亡、母亲与爱，他即是她。

    沾着鲜血的少女躯体坠落下来，应星仰着头，似乎再也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

    艾利欧抚摸着手中那乖巧的脑袋，莫名地生出一丝好笑来。他抬手将塞在这具肉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抬头看向有些尴尬的拍卖师说：“好了，你不用展示他了，直接报价吧。”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他的话，应星朝着客房门口看去。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门把手转动，一个青色人影打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他们。

    刚刚被他拖到一边的丹枫不知何时醒了……不，这人看上去一点醉意也没有，还在幸灾乐祸地用着玉兆录下少年的梦话，“明天放给他师傅听。”那看上去孤高清冷的持明龙尊脸上笑得邪恶。

    他曾在午夜梦回，想起她们的死状惊出一身冷汗，恨不得以身替之。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梦中的少年嘀嘀咕咕：“……喝酒……那应星哥来吗？我不想只和师傅一起……”没等他说完，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一个脑袋也挤到了他的脸颊边。

    应星仰着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灯光之下，他的叫床声淫靡而兴奋，脑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繁殖的本能。

    这话像根刺，蓦地扎进了丹枫心里，他没去管应星是否会反感，这次直直地抓住了他的手，语气也隐藏不住怒意，“你什么意思？”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操了多久，疼痛被他完全忽视，他扭动着腰来迎合景元的操弄，只为了叫对方满足他的渴求。

    “行了。”应星抬起上身，遮掩着身体的被子滑落，他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扣子全解了，虚披在肩上，布满痕迹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

    低下头，他见到了几岁的自己，母亲与他也一同被火焰吞没，步离人的长刀落下，他们被分割肉块，肉块被搅作肉泥，母亲的肉泥包裹住他的，一起滑入野兽张开的獠牙之中。

    最后，他看见一双粉色的没有瞳孔的眼睛，温柔甜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他已经不再能分辨任何一个字。

    他只听见景元沉重的喘息声与从自己身下传来的黏糊的水声，他模模糊糊抬起眼睛去看身上的景元，却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来的小腹，他觉得好像很舒服。

    当然，有时，这蒙在死亡与永恒之上的面纱显现出其强大的控制力来。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那个他已经忘记了名字的白发友人在他的眼睛里变得黯淡，疼痛与她的面容一起模糊下去，再也消失不见。

    而现在，真正身临其境时，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暖洋洋的温度让他犯困，他在一片恬然的喜乐中逐渐失去了对于四肢的感受。

    应星陪着她毫无章法地转到脑袋发晕，她终于干呕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景元似乎格外热衷于与应星亲吻，应星的嘴角还挂着流溢出来的涎液，他低下头来又含住了应星的乳头，舌头在肿胀而敏感的乳头上撩拨舔弄。应星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景元的舔舐之下再一次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暖液来，却被景元的肉棒全堵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接着，那一张张他已经记不清的面孔在他的眼前笑着退场，他看见了具象的时间，在他的双足之下，一个个他连在一起，像被封印进琥珀之中的长虫。

    景元俯下身，舔了舔自己滚烫的嘴唇，咬在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丹枫哥，怎么了这是，迷路了吗？”

    滔天的火光突然吞噬了她，她还依旧如同怀抱孩子的母亲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在烈火之中变形，直到那动人的容貌变成了一个焦黑的骷髅，笑意似乎仍未从她的嘴角离去。火焰之后，有人闯了进来，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人抛起，落下后刺进刀刃之中，当作皮球取乐。

    他浑身赤裸，干干净净地站在自己过去的人生之上。

    少年毫不犹豫地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刃不再观看，已经没有任何让他留念的了。他踮起脚，身体朝着永恒的黑暗之中飞去，脚下的他的人生在他离开的瞬间彻底消失。

    只剩下没喝几杯的他，废着劲扯着这群人凑到一起去，更深露重，即使这群家伙体格健壮，他也不想看到他们明天一早抖着腿瑟缩的样子。

    少年像个被戳到肚子的蚌，双手双脚变作了蚌壳，紧紧咬着他的大腿死也不撒手，一边嘀咕着想去喝酒，一边哼哼唧唧抱怨自己的腿练得好痛。

    丹枫坐在了床边，他想叫应星看着自己，能不能一次说个明白。但在他伸手去捉住应星的手时，应星立即躲开了。

    他看见自己与狐人一同从天空中坠落，身前的黑色光芒包裹了他，他们变成一万只燃烧着的蝴蝶，在瞬息之中度过一生。

    那双屠戮了他无数次的鲜红的眸子变得暗淡下去，曾经他看着它们，心中泛着苦涩的水，想着这原本平静无波的长河怎么会变成这样。而现在，他的胸膛澄若明镜，一丝想法也没有。

    只是在拖行着那毛茸茸的云骑军少年时多少也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被他从地上拎起来一半的人突然间转过身就抱住了他的大腿，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着梦话：“明天怎么又要练啊……这个月已经练了25天了……”

    她其实早已喝得很醉，只不过是那种越醉越兴奋的类型。

    而应星就答应了吗？昨夜应星倒是从未说过一个“好”字，只是主动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而今早，甚至都没再见他一面。

    景元所做的与他昨晚对应星做的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云吟术操纵着凭空出现的龙形水流冲着景元的脖子就袭去，而景元竟也不避，低下头来扯过来旁边的被子，将身下的应星身体遮住了。

    应星被操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的痛苦伴随着终于被慰藉到的快感混合着冲刷着他的大脑。

    应星说不清究竟是死亡威慑了他们，还是求生的渴望蒙蔽了他们。

    他确实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一反常态地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着应星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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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肉棒将他的子宫顶得快要变形，他却觉得终于被操到这儿了，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靡乱不堪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只要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或者是操进他的子宫里射精，中出他，他就终于可以怀上小兔子了。

    应星没再看着他，视线落在别处，身上似乎还带着景元留下来的咸腥味。

    水流掐住了景元的脖子，挤压之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景元的面色逐渐变红，他却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最后，他感觉到景元压在他的甬道深处里，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他的肉洞最深处。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松开了双臂，喟叹着落回了床上。

    他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他的意识与灵魂在蛛丝的缠绕中逐渐消解破碎，而现在，他品尝到了在他面前死去的母亲与白珩的感受。

    “应星……”丹枫的声音发闷，只觉一根刺哽在喉头，满腔怒火又似乎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应星，他竟又觉得这不是应星的错。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肉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操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看得出来他那势在必得的样子，拍卖师眼珠子一转，悄悄地在心里改了起拍价。丰饶赐福着实怪异，身边的这人只是肉身不死，但意识早已经没了，和个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他们在他身上研究不出什么结果来，又没办法让他开口询问他，最终只能将他出手卖给别人。买家即使从他身上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可以将他当作玩具使用，尤其是还怎么都死不了。

    动物一般的交配行为让应星的眼尾发红，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儿蠢。景元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被啃啮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都缓解了些许。应星用胳膊搂着景元的脖子，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又一下地伴随着疼痛操得他的肉穴穴口肿胀起来。

    两团软肉贴在一起，应星耳廓红了红，刚想说些什么，身上趴着的人一头栽倒在地，甚至打起呼噜来。

    刚刚那些清晰犹如放映的走马灯一般的一切在巨大而空洞的黑暗中消融。

    数百年的人生里，他一般悬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之上，音乐声似乎变得很远，像是从藏在海底下的城市中传来。狐人拉着他的手在沙滩上傻兮兮地扭来扭曲，凌乱的脚印交错在一起，月辉洒在他们的头发上，好像两个将月夜当成白天来过的拇指精灵。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应星的穴终于也软了。

    旁边的景元听了这话，似是也吃了一惊，眼睛看着应星，欲言又止。

    他在永恒的黑暗之中依稀见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女人，她比世界更为庞大，但他却能看得见她的全貌。她的面容平静，永远地张开着自己无垠的怀抱，等待着每一个她的子女重新成为她。

    金白相间的珠子直直地朝着床上的景元袭去，景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丹枫甩出来的珠子。抬起眼睛看向丹枫，嘴上还挂着些许不正经的笑意。

    他如愿以偿。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你不是喝醉了吗？”应星瞥着旁边长着一对龙角的脑袋说道。

    “是我的错。”应星如此说道，银白的发丝垂在耳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当昨夜与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看着丹枫，愧疚从心里头泛起，应星闭了闭眼，说道：“这怪不得景元，是我在他面前突然发情了，也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你与我之间的事。”

    倒也都是趁其之危，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那便是景元的错吗？旁边扎了个马尾的白发青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带挂在额角，伸手试图将应星拦在自己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是毫不知错一般盯着他。

    现如今，枕在柔软的大腿上，脑袋昏昏沉沉陷入幻梦中的刃也说不清。

    猎手没有理会这似乎是从垃圾桶内部传来的声音。

    窄小的肉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淫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肉棒润滑。

    “哥，待会儿还要吗？”景元抬起头来问他。

    他知道他平日里要强，练到腿根打颤也不说一个累字，只是没想到会在梦里小孩子般地娇气了起来。应星蹲下身，摸着他的脑袋安抚，“好好好，明天不练了，给你放一天的假喝酒去。”

    他之前又是如何笃定那是应星的同意而非是逃避呢？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拍卖师让助手牵着男人回到了台上，报了个比原本高了一倍的起拍价。

    应星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刚才高潮了几次，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快感，只渴求着被景元中出射进身体里，此时躺在床上后，他才感觉到了高潮的余韵，他已经不知道被景元操着喷了多少次了。

    “我……”

    景元还在吻他，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痉挛的甬道将景元锁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连他自己也无法摆脱。

    他开始逐渐忘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