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2)(1/10)

    【刃右】兔2

    应星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兔人的妊娠时间比人类要短的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了几个,肚子很快便凸起来了一块儿。

    他的身上没什么脂肪,那个男性兔人只喜欢喂给他各种蔬菜水果吃,这么长时间,他瘦了很多,四肢也总提不上力气。因而肚子上那快膨胀起来的痕迹显得有些怪异。

    即使是在怀孕时,那男人依旧每天都会过来操他,说兔人有两个子宫,要让他两个子宫不停地轮流地怀上孩子。

    时间过去这么久,应星也是发现了自己可能早已不在罗浮了,他自始至终没能离开过这个房间,窗外日月轮转,屋内陈设与罗浮无异,他才以为这人将他带到了罗浮的某个地方藏了起来。

    直到他在那男人身上闻见了股新鲜的草料味,这植物在罗浮上没有,而那男人每天出去不会花太久时间,不足以让他从一个星球跨越去另一个星球。

    那男人也不顾应星的死活,给他吃着各种素食,见着人瘦了两圈也不在乎,除了在见到应星被他用激素针扎着却半个月都没有奶水后给应星喂了些豆子。

    应星长久下身是不着寸缕的,无论是男人用什么方法,都没能使他的阴道再扩展一些,每次男人的动作粗暴些,总会操出血来。

    他总是忍着痛行走去厕所清理自己,用清水冲洗自己下身已经快要干涸的精液和血水,久而久之,他也已经忘记了正常行走是什么个姿势,总是别扭怪异地走着。

    日复一日,日日如此,换做是谁谁都已经绝望了,他数着日升月落,在床头的墙上划着痕迹记录着日子。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他以为自己也许终生都要被困在这儿了。

    应星并不甘心,他什么方式也都试过了,怀柔些,主动装作迎合那个男人的动作,作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来。在那男人身边吹上一些枕边风,央求他带自己去看产科医生。

    但那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药王秘传的人,搭着他的脉诊断,说他怀了四只兔子,可喜可贺。

    于是隔了几天后,应星又在那男人面前哭诉,说这儿又穷又破,四个孩子生下来该如何养活呢?他的身上还有些可以在罗浮取出信用点的卡,男人不如去把他的钱取出来,用作抚育孩子。

    但那男人不以为然且油盐不进,只说是生孩子罢了,小兔子用乳汁、果蔬和草料养大不就够了,要什么信用点。

    说着他伸出手去拧住了应星的乳头,问他怎么还不来奶,叫他们的孩子饿到了该怎么办。

    应星无话可说,咬着牙忍痛,乳头却在男人手里滴出了一滴乳汁。

    那男人乐开了花,把应星压在了床上,用双手把他的奶子握住,朝着中间攒去。变得绵软的奶子硬生生被他挤成了球状,乳汁和血水从乳孔里钻出来,奶子被挤得紫红,应星疼得掉下了眼泪。

    等到他终于松开手时,那一对奶子挂在应星的胸膛上,活似漏了气的气球,血水和奶水混合成粉色,挂在应星的奶头上。

    男人瞅着这一幕,又是硬了,扯开一个枕头垫在应星的腰下,解开裤子就插进了应星那紧得会咬人一样的批里。

    那口粉色的肉洞早已在每日的操干中养成了自我庇护的本能,当男人大力捅进来时就会分泌出淫液来润滑。

    应星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渗出来的泪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强奸自己一般。他早已经麻木了,下体的疼成了他的日常,他也快忘记了正常人该怎么走路。

    那男人又去拧着他的肉蒂,像是把这儿当成了操他时的把手,男人自以为操屄的技术高超,随着耸身一挺一出的动作或松或紧地扯着它,充血而通红的肉蒂被扯长了,像是要将它从他的身上拔下来似的。

    他奸了应星一会儿,应星的阴道很短,每次他都能捅在那个肉而圆的宫颈口上,他自以为操到了应星的g点,得意不已,施施然抵着宫颈口射了进去,又在应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满足地抽了出来。

    应星出了口气,次次如此,疼得似乎即将死了,但次次他又这般破破烂烂地活了下来。男人拍着他的屁股淫笑,他早已经习惯了应星总是没有表情的脸,所以他把应星那颤抖的腿根当作是高潮的象征。

    他把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在应星的屁股上擦干净,眼睛盯着那个往外吐着精水的肉穴,骂了句“婊子”,然后拎起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

    分娩的那天比那男人预料的早了一个月,是在快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窄小的肉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淫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肉棒润滑。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如愿以偿。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应星的穴终于也软了。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肉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操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应星被操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的痛苦伴随着终于被慰藉到的快感混合着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只听见景元沉重的喘息声与从自己身下传来的黏糊的水声,他模模糊糊抬起眼睛去看身上的景元,却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来的小腹,他觉得好像很舒服。

    那根肉棒将他的子宫顶得快要变形,他却觉得终于被操到这儿了,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靡乱不堪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只要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或者是操进他的子宫里射精,中出他,他就终于可以怀上小兔子了。

    应星仰着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灯光之下,他的叫床声淫靡而兴奋,脑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繁殖的本能。

    景元俯下身,舔了舔自己滚烫的嘴唇,咬在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动物一般的交配行为让应星的眼尾发红,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儿蠢。景元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被啃啮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都缓解了些许。应星用胳膊搂着景元的脖子,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又一下地伴随着疼痛操得他的肉穴穴口肿胀起来。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操了多久,疼痛被他完全忽视,他扭动着腰来迎合景元的操弄,只为了叫对方满足他的渴求。

    最后,他感觉到景元压在他的甬道深处里,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他的肉洞最深处。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松开了双臂,喟叹着落回了床上。

    应星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刚才高潮了几次,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快感,只渴求着被景元中出射进身体里,此时躺在床上后,他才感觉到了高潮的余韵,他已经不知道被景元操着喷了多少次了。

    景元还在吻他,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痉挛的甬道将景元锁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连他自己也无法摆脱。

    景元似乎格外热衷于与应星亲吻,应星的嘴角还挂着流溢出来的涎液,他低下头来又含住了应星的乳头,舌头在肿胀而敏感的乳头上撩拨舔弄。应星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景元的舔舐之下再一次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暖液来,却被景元的肉棒全堵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哥,待会儿还要吗?”景元抬起头来问他。

    应星的脸红了红,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和景元把不该做的做光了。

    “我……”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他的话,应星朝着客房门口看去。

    门把手转动,一个青色人影打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他们。

    金白相间的珠子直直地朝着床上的景元袭去,景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丹枫甩出来的珠子。抬起眼睛看向丹枫,嘴上还挂着些许不正经的笑意。

    “丹枫哥,怎么了这是,迷路了吗?”

    云吟术操纵着凭空出现的龙形水流冲着景元的脖子就袭去,而景元竟也不避,低下头来扯过来旁边的被子,将身下的应星身体遮住了。

    水流掐住了景元的脖子,挤压之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景元的面色逐渐变红,他却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好像也没人通知我应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景元的身子被那股水流拎起来,一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门口的丹枫,但仍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摊着双手笑着瞧着丹枫。

    “行了。”应星抬起上身,遮掩着身体的被子滑落,他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扣子全解了,虚披在肩上,布满痕迹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看着丹枫,愧疚从心里头泛起,应星闭了闭眼,说道:“这怪不得景元,是我在他面前突然发情了,也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你与我之间的事。”

    丹枫右手一挥,景元落了下来,他闪身到了床前,捏住了应星的脸颊,指头几乎嵌进肉里。

    应星没再看着他,视线落在别处,身上似乎还带着景元留下来的咸腥味。

    “应星……”丹枫的声音发闷,只觉一根刺哽在喉头,满腔怒火又似乎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应星,他竟又觉得这不是应星的错。

    那便是景元的错吗?旁边扎了个马尾的白发青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带挂在额角,伸手试图将应星拦在自己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是毫不知错一般盯着他。

    景元所做的与他昨晚对应星做的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倒也都是趁其之危,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只是景元慢他一步,在他压着应星用自己的真心恳求应星收下之后,才做了这件事。

    而应星就答应了吗?昨夜应星倒是从未说过一个“好”字,只是主动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而今早,甚至都没再见他一面。

    他之前又是如何笃定那是应星的同意而非是逃避呢?

    丹枫坐在了床边,他想叫应星看着自己,能不能一次说个明白。但在他伸手去捉住应星的手时,应星立即躲开了。

    “是我的错。”应星如此说道,银白的发丝垂在耳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当昨夜与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这话像根刺,蓦地扎进了丹枫心里,他没去管应星是否会反感,这次直直地抓住了他的手,语气也隐藏不住怒意,“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景元听了这话,似是也吃了一惊,眼睛看着应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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