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虚神假圣(2/10)

    他从来没有过女性顾客。

    “那么,你是想先起床和我下去吃饭呢?还是……”

    丹恒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爱人走到了床边,掀开了他肚子上的唯一遮挡物,手指带有些许情色意味地在他的腰腹上游走。

    若是当年的应星,也许会接受不了成为恋人的妹妹的所有物这件事,但如今在这里的是刃。

    那双绿色的瞳孔与艳红的眼影印在刃的眼睛里,这两张脸相似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看着丹恒的嘴唇张张合合,对他说着些什么。

    而当他做了表子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只会肏他的女穴了。

    丹枫的眼睛依旧盯在睡梦中的应星的脸上,他抓着丹恒的肩膀,用自己的脸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

    相爱好久,爱人的面目会在眼中与普罗大众的审美标准脱节,应星瞧着他,只觉得无论什么样子自己都会觉着心情愉快,而他并不能肯定自己对于丹枫的相貌的喜欢是否客观标准,毕竟很有可能他的“恋爱滤镜”的作用。

    刃在她的身下掉下泪来。

    丹恒这次很轻易地插进了刃的后穴里。

    丹枫坐在书桌前,拿着一个小镜子,正在给自己的眼尾抹上过于鲜艳的红色眼影。

    梦里的男人不安地轻哼,明明身形高大强壮,从鼻腔里泄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脆弱而又可怜。

    直到看到丹恒从她的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浅粉色的柔软胶制长条,它的粗度适中,长度比那些经常来肏他的男人们略长,看起来也更柔软更有韧性一些。

    黑暗中丹恒听见自己兄长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看见他过分明亮的双眸。

    柔软的毯子堪堪盖住应星的肚子,他翻了个身,在刺目的阳光中睁开了眼。

    他从来没有在性服务中起过生理反应,连助兴的药也不需要准备,于是那些操他的顾客们只以为他是老二坏掉了不能用了。

    干涩的甬道被少年的手指撑开,疼痛让昏睡的男人的身体不安地颤抖,紧缩的穴肉痛苦地包裹住她的手指。

    丹恒的腰胯贴在他臀部的两团软肉上,终于有时间分出精力,俯下身亲住了他的双唇。

    应星选择了前面那个,但丹枫言而无信。

    “你长了个屄,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她的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紧绷过度的穴道里滑出了一丝血色,痉挛的肠肉温热地包裹住她的皮肤,泪珠从应星的眼角流下,“痛……”不断的呓语从他的口中飘出。

    丹枫死去后,这些年来刃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对于自己的认知从来都是男性,他生来是双性躯体,但子宫与卵巢发育得很差,小得几乎不存在,他的阴道也是窄小而浅的,那些来肏他的男人们总能在他的阴道里顶到他的宫颈,产生自己足够粗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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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开始时,刃是试图掌握主动权的,尽管他根本没有任何与女性性交的经验,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表子,让顾客满意是他的本能。

    丹恒撩起了自己的短裙,裙子之下,她似乎穿了一种特制的短裤,能够很轻易地将这假阳具扣在她的胯间。

    他的阴道更容易疼痛与被撕裂,每一次的被插入时,他都会疼得倒吸凉气。

    她很想念亲吻他的滋味。

    她一只手扣在刃的肩膀上,把他拉向自己,她偏着头,亲吻在了他的鼻梁上。

    “天天这么画,你不累吗?”应星腰酸得厉害,也不想动弹,躺在床上瞧着那个几乎折腾了自己一晚的“好兄弟”。

    爱人咬着牙笑,暧昧的情色从艳红的眼尾倾泻下来,在他的赤裸上流淌。

    她的手掌将刃的头压在枕头里,扶着那极具弹性的假阳具,缓缓地塞进了刃闭塞的屁穴里。

    许久没有经过开拓的后穴干涩而紧致,只是插进来了个头部便卡住了。

    那叫她感觉到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解开了自己的西裤裤腰,甚至连衣服也没脱,上身还穿着那浅色衬衫,只是掏出了性器,压进了应星的穴肉之中。

    在被男人们肏屄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简直完美到她想要摧毁掉他。

    他咬着牙轻哼了一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个向来都是用于卖淫的房间里响彻,丹恒强迫着他往后扭着头,和她鼻尖贴着鼻尖。

    他脱下了衣服,起球陈旧满是褶皱的衣服下,他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应星一肚子腹诽,丹恒是个小女孩儿,而丹枫已经是个成年男性了,就算面目相似,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相比起屁穴来,刃的阴道内部并不会像其他女性那样无感。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许是卖身时主动地讨好男人已经成了本能,在棍状物贴着下身滑动时,他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似是想要叫那假阳具也得到优质的服务。

    润滑液和良好的忍痛能力让刃能张开腿容纳下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但是要是服务女性顾客的话,只是这样好像并不够。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湿黏的体液中分泌着唾液。

    他忍耐着,他向来就擅长忍耐,一直到这忍耐送他进入迷乱的情潮之中。丹枫顶入他的身体,在酸胀与脏器被拉扯的怪诞中,他的忍耐伴随着盆底肌的抽搐迎来了高潮的奖励,刃迷恋上了被填满后忍耐胀痛与伤害的感觉。

    刃就变得很温驯了。

    他出水出得很快,即使是没有用润滑剂,被肏了没一会儿后湿黏的肠液就自动分泌了出来,刃伏在床上喘息着,肩胛骨随着丹恒的顶弄而舒张起伏,看起来像从茧壳中蜕生出来的蝴蝶翅膀。

    “应星。”他唤道。

    她倒是记得以前刃的后面水也很多来着。

    没有经过性事还是处女的丹恒又因着自己感觉不到疼痛,挺着腰还要插进去。刃的手便摸索着到了自己的胯间,从自己的女穴上抠了一些儿淫水在手指上,颤抖地抹在了俩人的结合处。

    “丹枫……”刃的眼神恍惚。

    他温驯地张开口,被人玩弄惯了的身体比下了迷药的还要乖巧,舌齿一一配合地迎合她的所求。柔软的唇舌、唾液、藏在柔软贝肉中的牙齿,无一不予求予取,即使她将他的嘴唇咬到发麻也不知反抗。

    女孩的双唇因为热水的晕染而有些灼烫,他感觉到自己的鼻骨似乎开始胀痛了起来。

    昨夜被肏得酸胀肿痛的穴敏感得过了分,在丹枫进来后便开始吐水,应星咬着牙忍着,在爱人的身下与酸痛之中,到达了高潮。

    他起先只是将她的话当作戏言与羞辱,后来他在她面前掉下眼泪来,说让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除了这个。

    她的哥哥教着她,抓着她的胳膊,将应星的下体玩弄到汁水淋漓,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摁进了应星那紧闭的后穴之中。

    丹恒跪在他的床上,比他高出来一截。

    丹恒抓起了他那还在捏着被褥的手,兴奋地在他的手腕上啃咬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齿痕。

    他长得一直很白,皮肤也好,睫毛也很浓密,可能是那什么富二代的基因,抹上眼影后看起来倒是甚于全妆的效果。

    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丹枫抹不抹这些东西,不管是对方什么样子,当在性爱时丹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时,应星总是会难以扼制心中的悸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们并不将刃视为男性,他们只觉得他是一个长了屌的女人,价格比其他只长了屄的表子便宜不少的畸形女人。

    他在她的身下,伴随着她在他身体里的操弄,显现出来被情色填满的模样来。

    他情愿为赎罪做一切,无论是什么事,他都愿意去做。

    “不累。”丹枫笑眯眯地说道,他把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我说过了嘛,这是分辨我和我妹妹的唯一途径。”

    于是她抽了出来,把刃的双腿合拢,挺着腰胯用假阳具在他的腿缝间抽插摩挲。冰凉的硅胶物从刃的阴唇之间划过,黏腻的淫液均匀涂抹其上,于是某处敏感点被碾到了,刃轻哼了一声。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口交需要将舌头伸进阴道里?虽然他从没有从阴道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刃是丹枫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因为多长了个阴道,上门来找他的都是一些男人,他卖得比女人便宜,那些男人一边嫌弃恶心他的阴茎,一边在他的肉穴中发泄欲望。

    丹恒站在他的床边,将自己的上衣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来件胸衣。她长得很好,匀称而结实,肩膀舒展,个头也高。

    在与丹枫交往时,那个家伙应该百分之七十是gay,他插入刃的后穴时手指挑动的技术相当娴熟。紧紧闭塞的穴道被他的指头撑开,刃产生了一些怪异而羞耻的情绪。

    丹恒喘息着,身体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这一点儿就让她兴奋得胸腔发涨,牙齿在刃的唇齿上磕碰时,她甚至想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以及对这扭曲情感遗产的继承。

    让刃脱下来他的衣服比她想得容易得多了。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胸中涌动的蓬勃的爱像开闸的洪水,却在即将涌出时被再次堵住。

    这世上男人爱肏批的胜过爱走后门的九成,来肏他的很少会有愿意插入他后穴里的。

    她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少年时被兄长传染上的狂热。

    “我不要其他的。”她说道,刃那种自虐式的赎罪她并不理解,她甚至也从未怪罪过他。

    那半透明的内裤勉强能包裹住他的男性性器,他前不久自己脱了毛,如今又长出来短短的毛茬,仅仅是看上去就叫丹恒觉得会很不舒服。

    刃被她牵扯着,带到了床上。

    里面太久没被肏过了,抽插的阻力都挺大的,她也没给他开拓过,只觉得里面像生了无数只小牙一般,紧紧咬着这玩意儿不松口。

    即使他的个子很高,声音低沉,喉结也很明显。

    丹枫把他的脑袋摁在床上,托起来他的腰胯,像操弄一个飞机杯那样操着他,刃的脸埋在枕头里啜泣,泪水与涎水浸湿枕头时,他一次又一次地感觉到全身的汗毛战栗,高潮的电流穿过身体。

    于是她用丹枫的死威胁了他,他应当用自己来抵换她失去的哥哥。

    脱光了之后,他茫然失措地垂手站在那里,显得又慌张又窘迫。

    丹恒的手指穿进了刃脑后的发丝里,她的指腹贴着他的头皮,暖意顺着脖颈往下流淌。

    他的感官、性快感、情绪……与肉体,似乎全在她的手中,被她所掌握。

    疼痛让他些许回神,他看到了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只抹了单边的红晕。

    “他是我的,也会是你的。”他说,他侧过脸来在丹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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