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雨夜（）(2/6)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如果你输了就要给我口，按净胜球算次数。”

    说话间她已经掏出一个，拆了包装就往阴茎上套。温佳妮伸手弹了那话儿一下，让林子晴吃痛地皱眉。“你要是吃很饱，那怎么表现得还像是很饿一样？”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看不出来，你吃挺饱的。”

    被巨物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对。”

    大小姐的话听得林子晴晕乎乎，但人家已经说完了，要回话的。“…所以你很喜欢住在临江台。”

    她握着肉棒，一只手已经搭在温佳妮大腿上了。

    “你打赌输了。”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白发女孩刚接过烟盒，就听见对方说：“都硬不起来了还抽烟哦？”

    “不对，”温佳妮懒洋洋地伸手继续逗弄她那话儿，“我说的是按净胜球算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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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了一大口，烟雾没过肺就被吐出来。

    林子晴舔舔嘴唇。身后有车缓缓开过，她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是否是白色的比亚迪。

    “…”

    “你不也是吗？”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谢天谢地，是黑色宝马敞篷。

    话是虎狼之词，但林子晴的表情很认真。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啊？”温佳妮看她。

    “我们刚才赌什么来着？”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要我现在兑现吗？”

    “啊？”

    又要回到对话里了。“看出来了，你很念旧。”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房子里有很多旧家具。比如餐桌。”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可能，也许，大概…因为我想睡你很久了吧。”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事实证明林子晴只是狗瘾犯了，非要趴人身上又亲又舔。温佳妮推她一把，说你要不先把安全套拿进来，我还不想吃药。

    “那个还是我挑的。”温佳妮扬起眉毛。她拿出烟盒，自己抽出一根，又把盒子递给林子晴。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林子晴直起身说没事，房间里有。她拉开床头柜抽屉，又拿出一盒新的，温佳妮撇了眼，里面还放了七八盒没拆封的。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没想好。”

    “行。”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行。”

    林子晴边摸打火机边想，一定是因为温佳妮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所以她说什么自己都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