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卫校女寝（微）(2/7)
因为刚才的争执？
她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变化。
她微微低下头。
简妍一愣，咬了唇，几个女生都睁着眼看她们这出闹剧。
看上去简妍很有距离感，却会在宿舍里深夜自慰吗？
陈珊再一看表，道：“九分二十五秒，比我想象中快。”
三年初中，也让张含翠多了许多不应该知道的生理知识，她知道女生夹腿能带来快感，她知道她们每个人下体都有一个开启快感的开关。
不知睡了多久，张含翠渐渐醒了。
“你说她为什么洗澡要洗那么长时间？还有没有点眼力见儿，咱们这是过集体生活呢！”
细微的抖动，在张含翠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变得明晰。
她觉得有些怒。
她为什么这么做？
陈姗看了一眼手表，道：“你刚刚那样说了，我们就看看她今天要洗多久。”
不，这女孩不在哭。
林子君走过去，盯着她看，她皮肤通透白皙，她突然又看上了简妍抹的那身体乳，包装上都是英文，一定是高级货。
是简妍？
张含翠心里想，到底简妍还有一些廉耻心。
张含翠不动神色地去穿鞋，偷偷看简妍的背影。
张含翠躺在床上，睁着眼，似乎想透过床板看上铺的简妍。
简妍锁了门，林子君又开始跟旁边的女孩陈姗念叨了。
“是你，含翠。能让妍妍来接电话吗？”
林子君那么嚣张的性子，也难在她这里吃到好果子。
张含翠打眼一瞧，就看见她的杏眼下确实有两团乌青。
“哼。”
她在哭吗？
等到淋浴间水声停。
她只是讲了这些，那林子君的面上又难看了几分。
像一枝娇滴又清新的芙蓉。
真的太好听了。
隔天一早。
“简妍，你爸爸的电话。”
她只闷声答：“我不清楚，我妈妈在国外给我寄的。”
她只能点点头，走进淋浴间。
“喂。”
“简妍，你这是什么牌子货？”她说着，就伸手拿了她桌上那只身体乳。
张含翠揉了揉眼睛，还在想昨晚她感觉到的床震是不是她梦里的片段。
她……在自慰吗？
简妍一愣，也有些不适应林子君的边界感。
她想着想着，起了睡意。
“喂，爸爸。”
“我说了，不要过来了。”
“……家里的身体乳还有吗？我下次回来拿。嗯，是椰子味的。”
“哦，”林子君的唇形变成夸张的o型，故意打开瓶盖，闻了闻，“是椰子味，我喜欢，能不能借我用两天？”
简妍一愣，面上又出现了张含翠不能理解的抗拒。
刻意是并紧了膝盖。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到底对性有些根深蒂固的羞耻和偏见。
这夜里。
不到天亮。
她羡慕简妍。
许是因为张含翠发现了这件事，在脑子里留下了痕迹，这次床一摇起来她就醒了。
就这样素面朝天，也只有让人怜惜的脆弱美感。
是简妍从上铺下来的。
她们208室本就无法赖床，因为水房就在旁边，每个刷牙洗脸的女生都会在门外闹出声响。
她夜里多梦，梦又杂又乱，她远远听见了声音，突然一阵共振，她疲惫地睁开眼皮。
一旁的张含翠听着林子君和简妍的对话，突然醒了一般，比谁都先一步走到电话前去接。
月光透过窗帘看，还是冷白的。
林子君把那身体乳又啪一下放到简妍桌上，像是被戳穿心思一般气恼：“还给你，不想借就不借！”
简妍在张含翠的视线下接了电话。
床震又出现了。
难以捉摸。
简妍从淋浴间走出来。
她的“需求”有多大？为什么每天就在这夜半三更来扰人清梦？
男声磁性，张含翠的耳朵不受控起了麻意。
这是怎么回事？
不像恸哭。
她脑子还没清醒，还不知道是什么闹醒了自己。
张含翠神志不清地起了床。
简妍没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这张上下铺的学生床在抖动。
她们宿舍没见到简丞的女孩们，后来都相信了简妍的爸爸是一个帅叔叔。毕竟巧合下接到他的电话后，她们都不免心旌动荡。
脸上带一些蒸汽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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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宿舍的座机响起。
没断奶吗？
虽然六人寝里住了五个人，人数少了一个，但简妍每天洗澡的时间都让她们一阵干等。
那声音软绵，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张含翠不知为何大气不敢出，黑暗中她看了眼荧光的手表，现在刚刚过了十二点。
第二天夜里。
她再一晃神，才发现了整张床的异样。
张含翠竖起耳朵仔细听，才判断出这声音是从正上方传来的！
眼皮子闭上了，她进入了睡眠。
第三天夜里。
她那么漂亮，还有个那么关心她的爸爸，照理说从小到大都是掌上明珠，怎么会是这样孤僻和生硬的性子。
宿舍准时熄灯。
但这事，实在不好张口问。
她不懂应付这样的女生。
那明明是另一种蒙在被子里压抑酥麻的呻吟。
简妍看了一眼林子君，这女孩是个骄纵呛辣的性子，报到第一天，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连带着好些亲戚一起送她来的。
她穿了件衣服，一双骨肉匀亭的腿就踩着台阶走下来。
张含翠的爸爸是典型的中国家长，不会像简妍的爸爸时不时打电话来嘘寒问暖。
简妍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借法。
动静却又来了。
但她不好拒绝，只能道好。
林子君不满意，她素来当惯了焦点，她看那孤僻的简妍总是看不顺眼，简妍的外貌是无法蒙尘的焦点，林子君第一眼就看不惯这女孩。
张含翠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在这208室里做个粘合剂，毕竟女生宿舍关系，和谐总比闹心好。
张含翠和孙莹听见她们的对话也没说什么。
她觉得这简妍真好没意思，只是借她身体乳几天，这点小事也要透露给她爸爸？
上铺轻轻传来女孩的低泣和呻吟，像羽毛一样挠张含翠的心，她翻了一个身，动作故意大了点，那摇床的频率戛然而止了。
她觉得简妍是一个神秘的女孩。
“……不，没事。”
张含翠这次是彻底睡不了。
装没听见就是了。
随之而来，她还听到了女孩细不可闻的呻吟和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