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逃跑(不敢回想)(1/10)

    凌志回到家,关上门便急冲冲脱掉身上衣物,冰冷的水从洗浴蓬头里迸发,直直浇落在他苍白的脸,脖子上的紫红斑印显得格外扎眼。

    处理干净后,凌志整个人瘫在床上,不知所思,下体的撕扯,精神上的疯拽,守了十九年的秘密被敲破粉碎,眼泪无控地垂落。

    “叮叮叮……”下午两点的铃响了,凌志拖着疲极的身体坐在电脑桌前,给导师发去最后的论文答辩。

    完成学业上的作业后,凌志浑浑噩噩在自己逼窄的小屋里呆了三天。期间,韩闻的电话他一个都没接,朋友的问候也是草草聊结。

    ……

    那天晚上的事他简直不敢回想,太凌乱,太屈辱,太疯狂,太无力……

    性爱折辱他的身魄,他在情药的作用下为可悲的情欲下跪,在疼痛与欢愉的交织中自甘堕落。

    双性的身体对情欲渴望更高,每当韩闻触碰他,亲近他,表现出渴望他,这具身体总能轻易被欲望勾起,轻颤浮动。

    凌志对自己的身体异样感到厌恶,对自己事关双性的秘密无法张口,刚开始是装傻,被韩闻一次又一次地逼近打破,后面是拒绝。

    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韩闻找人再也不避讳他,不同的男孩女孩在他怀里流连。

    第一次发现男孩亲他时,凌志整个人气极,质问他为什么,韩闻抱着他说抱歉,手不老实地往凌志的大腿侧摸蹭,另一只手轻拽他的手,覆在发烫的下体。

    鼻子轻蹭他的耳朵说:“宝宝,我是个男人,你老是拒绝我,会让我对自己的能力多想,宝宝,刚刚那个是故意的,给我一次,宝宝……”

    凌志几乎要沉沦在韩闻一声接着一声的“宝宝”中,但当男人的手快要伸进他内裤的时候,他无法思考地一把推开,两人脸色沉重。

    他对此无力,他还是,还是无法诉诸于口……没有勇气告诉他,他身体上的奇异与残缺。

    母亲对他身体的厌恶表情如火红彤彤的铁烙般焊在他心口,想要亲近母亲的小凌志被一把推开,撞翻在地,眼泪划过粉颊,淹没在春泥与花绿间。

    ……

    从小就没人会接受自己残缺的身体,他怕,他很怕,终于有一个爱他的人,他不想看到他脸上表露着厌恶,凌志觉得他不会敢承担这样的后果,会崩溃得难以自抑。

    韩闻仿佛是他少年时的一辉光莹,铺撒他心房高地。他把韩闻藏在心口的最完美的宫殿里,不敢过分触及,连包容都充斥着小心翼翼,生怕这层晶莹的光壳一碰即碎。

    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依旧不敢……不敢……

    他仍旧忘不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天,大雪弥漫,沉沉地往下坠。十三岁的凌志一个人待在凌家后花园,手冻得红肿僵硬,表情认真地在堆一个白色的蛋糕,白团上插上一个黑灰色的树枝。

    “happybirthdaytoyou……”,细瘦的小凌志蹲在雪地里,闭着眼,双手合十,脑袋里回想生日祝福歌,慢慢弯起嘴角。

    韩闻刚跟女朋友闹了,又被母亲拉开凌家参加聚会,心下正恼,抓着手机一个人乱晃。

    一抹浅灰在雪白中十分显眼,韩闻停在原地,静候少年的虔诚。

    出现在凌家后园的孩子,会是谁……

    凌志许了愿,微微心满,脸颊和鼻尖被冻的发粉发红,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唇角半翘,带着隐隐欣喜。

    他蹲在地上许愿,抬眼是一个黑色风衣的哥哥,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形高挺,面容俊逸。他唤了他一声,蹲下递给他一个精致小巧的蛋糕盒子,凌志不明所以地看着递过来的手。

    “欸,这个蛋糕形状有些损坏,旁边就有一家蛋糕店,我带你过去拿一个吧”韩闻看着有点变形的蛋糕,有些掉面子。

    凌志收紧了自己的手,抬头望着眼前的哥哥,呆愣着又不舍得低头。

    见少年没有回绝,呆愣的表情让他控制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起来吧,就在前面。”

    温柔的声音晃在耳侧,凌志站起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小朋友不会说话吗?”

    “……”

    “我……我十三了……”

    还乐意开口说话,凌家的小少爷也十三吧,倒没听说过这么腼腆。

    那天,韩闻哄着人在荒落的后花园玩了小半天。

    后来韩闻再来凌家才知道,那个是凌家的私生子,便没再打听过他的消息。

    ……

    自那次见面之后,他们再没相遇,也没再联系。直到大学开学那天,韩闻送表妹来校时两人相遇,在一时无言后,韩闻主动加了凌志的联系方式。

    不得不说,凌志长得是真顶,年少时青风秀玉,成年后如珠如玉,半月精致的眉眼与藕白如玉的面颊在阳光交汇下熠熠生辉,一眼难忘。自那天起,凌志原本平淡的生活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韩闻是主动方,强势地闯入凌志的生活。最开始是日常问候,再到分享生活,最后是告白,他们之间拉扯了将近半年。

    韩闻总觉得凌志太腼腆,在他操之过急时,凌志就开始玩消失,还得慢慢哄。

    他第一次告白时就把凌志吓跑了,第二次告白时,他抱着人,亲他耳垂,怀里的人还是颤着说,“别……”

    韩闻承认,他对凌志一开始就是抱着玩闹的心态,他本就不是什么深情的人,但凌志是第一次,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接吻,甚至牵手都是第一次,他将凌志这张白净的纯纸沾染上他的情色,他承认,这样的初次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与兴奋。

    凌志很好骗,他说喜欢他就信,也很乖,脾气很好,他怎样他都不会生气,实在过分了,他只是不说话,也不会和他吼,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韩闻都不想换掉他的小男朋友。

    凌志很怕和别人有太深的感情纠葛,他觉得自己很难承受感情的割裂,平淡好过痛苦,但面对韩闻的追求,说不心动是假的。对凌志来说,他与他的第一次遇见实在难以忘却,再一次的相遇与相识让他难以掩埋那令人心动的喜欢……他害怕感情拉扯,却也渴望爱与被爱。

    他与韩闻之间的心动与情动是真,互相出轨也是真,他们的感情掺进来太多人和隐瞒,感情在一次又一次沉默与失望中磨灭殆尽,他与韩闻早该做个了断的,不能再因为他的软弱与逃避,让这场混沌的感情无端地耗费两人,把最后仅存的情真染得污秽。

    最后,凌志拨通了韩闻的手机号。

    “……喂,凌志,你这几天怎么不接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韩闻语气有些沉。

    凌志几天没有联系他,连他的电话也没接,韩闻不由得烦躁,但因酒吧的那个女孩,多少觉得还是耐住了性子。

    “……韩闻……我出轨了,我们分手吧。”凌志突然觉得什么东西从心口飞出去了。

    “什么,凌志你在胡说什么?”韩闻直觉脑子混乱,凌志出轨,这怎么可能,他知道的,凌志一直很乖。

    “我出轨了,那天晚上,我,和别人睡了……”

    砰,手机隐没在巨大声响中。韩闻直觉不可思议,他被凌志绿了,整个人气得不想言语半句。

    最后让助理订好包厢,在另一个男孩身上驰骋到夜半。

    ……

    凌志闭了闭眼,沉沉叹了一口气,拿起韩闻留下的烟,含在嘴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为韩闻备下的打火机,最后他叼着烟,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泪无助地在被套上画痕。

    ……

    凌志在家宅了两天,就被俞非晚一通电话给叉过去了。

    俞非晚的小店在市中心地带挂着,存在于繁华之下的隐秘里,一个不算好找的店铺,但俞非晚收走了,打造自我天堂。

    一间不大不小的小屋,几排书架竖放着,绿植和瓷器随意摆放其间,书类也十分随意,什么书都有,可以扫码查找,或者留下书名,总能找到你所钟意的书。

    几只小猫在角落里张牙舞爪地闹,它们是这个城市的野游者,如果太吵,也会被俞非晚赶出去晒太阳。

    这间小屋还提供咖啡和小甜点,甚至一些有趣的手工饰品及非卖的收藏品,平时由两个服务员看管及销售服务,凌志偶尔过来充当服务员,算算账面。

    这间小店是凌志无意在w博看到,那时的小店知止还未成所,只是在网上发布消息,招揽设计灵感,凌志对此充满好奇,忍不住想要给博主私信,表达了自己对这间小店的一切幻想。

    俞非晚觉得趣极,大手一挥,把店面设计大部分交给了凌志,把还是高一生的小孩吓得人有点懵。

    凌志那个假期一直在学店面设计,看书看到吐,人瘦了一圈,还是把一份马马虎虎还算能看的设计稿交给了俞非晚,俞非晚找好友进行润色,一番装修过后,让小店有了现在的样子。

    ……

    俞非晚要出国猎艳,顺便参加一场研讨会,小店近几个月都得凌志看着。

    凌志除上课时间外,都在店里呆着,看看书也好,收集创赛资料也好,总之不太想闲下来。

    其间,韩闻来找过他几次,在他再三表示过他们没可能后,男人气愤离开,没有再纠缠。韩闻有自己的骄傲,纵使不甘心,也不可能再舔着面子去求谁。

    这场感情在秋末无疾而终,仿佛早有预兆,与枯黄一同陨落,无力感牵绊初冬的来临。

    ……

    凌志在忙碌中度过孟冬,龙潜月冷,但小店的客源不减。

    店里暖气来的足,凌志只穿灰色毛衣,抱着猫在一旁看书。

    青年专注又精致的眉眼,令进门的女子瞩目,但她今天的对象并不于此,而是她对面,更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黑色西装的男人。

    女子坐下便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甜品,然后开始和坐下的男人展开话题,她知道,他不喜欢拖沓,耐心有限。

    “叮叮”,凌志放下书本,看着单号,转身进后厨泡两杯咖啡。这几年在知止练的,还是俞非晚亲自教,他泡咖啡的手法可谓十分熟练。

    两杯咖啡在凌志手上利落地完成,最后弄好拉花,送到谈说的男女面前。

    凌志极好的心情在看到男人的脸的那一刻,消失殆尽,脸色发白。

    愣了下,凌志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转身想着离开。

    还没跨步,就被人拽住,他想甩开手,却一点挣不开,突然手上力气一松,“你衣服上沾了咖啡渍。”

    凌志袖口上沾黑渍,碍于其他人在场,凌志低声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去了后厨。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傅融脸上透着不耐,白颜昕不想讨他的嫌,几句话客套客套便拎上了包,展颜道,“傅总玩得开心,我朋友临时有事,就在附近,我先去看看,有机会下次聊。

    “白小姐再会。”傅融微微颔首。

    白颜昕离开后,傅融并没有走,随意抽出书架中一本书,安静地翻着书页。

    小店里又来了三个人,餐单上又跳出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甜点,凌志端着咖啡从后厨出来,平稳地将咖啡扣放在两人的桌前,缓步离开。

    凌志还没走进后厨,便被人扣住了腰,扯进书架后面。

    傅融拥着人,另一只手置于男孩腰侧,两根手指磨蹭突起的胯骨。

    “那么害怕吗?”低醇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放开我……”凌志挣脱不开,低声请求。

    傅融松了手,轻放怀里的人,随即被狠力推开,肚子挨了一腿,撑了撑身侧的桌子,勉强站住。

    踹完人,凌志坐在近侧的黑色椅子上,沉默无声地拉扯情绪。

    “那个晚上,就当一夜情吧,再纠缠下去挺难看的。”

    “就这样结束吗,我倒是挺舍不得。”说着,傅融起身把他压在凳子上,手指在他后腰乱摸,“做我男朋友吧。”

    “滚开,想要发情找别人。”凌志直觉这人是个神经病,甩都甩不掉。

    “那么凶吗,跟小兔子要咬人一样可爱。”傅融浅笑。

    凌志狠劲把人推开,落荒而逃,躲进了后厨。

    傅融没再打扰,看了下腕表,心情大好地提着电脑走出小店。

    近半月,凌志都在店里帮忙,傅融一周会来店里坐两次,指定凌志给他做拉花,凌志每次都待在后厨懒得搭理。

    两人并未说话半句,但只要凌志出现在傅融视线里,那人便直直盯着他看,如果不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店员们恐怕都会觉得他是变态,想要把他打出去。

    总之,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俞非晚打着越洋电话说他快回来了,凌志心疼电话费,听着俞非晚对另一个男人的夸耀连忙说是。

    ……

    俞非晚在瑞典跟一群秃头老教授待着,再神圣美丽的风景也压不住他这颗想要躁动的心,俞非晚飞快地完成自己的研讨部分,便出门找酒吧找小帅哥。

    酒吧里灯红酒绿,金发碧眼、肩宽屁翘的帅哥型男,在舞池中央光裸着上身使劲晃荡,俞非晚顿时觉得眼里有了光,轻酌一口安德森桦树利口,转身晃进舞池,指尖划拉裸露的腹肌,手腕顺势搂住腰,两人眼神留恋,俞非晚低头,朝舞伴唇角上轻吹一口气,小金发立马上头,追着人唇瓣啃,俞非晚抬手扯了扯身前人的头发,舔了舔唇角,相贴的两唇间射入一层光影,蓝色光射向上滑动,映照在一位东方男子西装领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晃着淡黄色的酒液,上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

    俞非晚染上色气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舔了舔上唇,饱满的红唇愈发水润,又重新附在眼下的唇瓣上,舌尖往里探。

    再回头看时,男子转身走了,啧,俞非晚抱着怀里的人往清桌上带。

    小金发开始往他大腿侧蹭,“areyoofuckedup?”,俞非晚轻咬着他的唇瓣往外拉,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把小金发喊得有些起立,兴奋地亲吻俞非晚的锁骨,手指卡在他的胯骨,把人往厕所里带。

    两人亲吻着去了厕所,还碰上了刚刚与他对视的东方男子。

    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更凸显他五官的优越,男子深邃的眼睛,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他觉得他下面又起来了,俞非晚分开接吻的唇,色情地朝人吹了个口哨,男子没有留下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真没劲。

    小金发发现他的走神,轻咬他的下巴,俞非晚回吻,两人口齿相交地进了厕所隔间。

    进了隔间,小金发一只手划拉着他的裤头,另一只手在他臀部打转。

    原来是想上他啊,俞非晚轻笑,亲了亲他的唇角,把人往下压,“kneeldownfor”

    小金发顺从地跪下,俞非晚用下体蹭他的唇,男人一脸迷醉,抬手就想把他裤子脱了,俞非晚直接跨腿架在他的肩骨上,示意他用嘴。

    他的眼睛饱含色欲地盯着他,俞非晚掐着他的脖子,下体前后移动,贴合又退离,模仿口交的动作。

    小金发脸往前凑,咬开眼前的纽扣,磨蹭着,一个紫红的肿大肉棍弹在他脸上,柱头上已经沾上透明的粘液。他虔诚地将肿大肉棍吃进嘴里,深到喉咙里。手指在俞非晚腹肌上胡乱地摸蹭,嘴上不停吞吐,一次又一次深喉,俞非晚依旧没射,男人哼唧着发出娇嗔的声音,俞非晚抓住他的金发,往下体飞快抽送,几十下后,射出一大股白浊。

    下金发趴跪在俞非晚腿间喘息,奶白色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余下的被男子尽数吞下。

    俞非晚摸了摸他耳侧的头发,轻推他的头,提上裤子转身便要走。

    小金发拉住他,擦了擦嘴角,跟着离开,两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驰骋到半夜。

    ……

    第二天醒来,俞非晚看了看表,下午三点点十二分,什么玩意,昨天晚上玩狠了?

    不对,俞非晚赶紧拿出手机,九点十二,行,俞非晚看了眼睡得想像小香猪的金毛,没打算叫醒,收拾好自个便下楼了。

    俞非晚结了房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酒店,俞非晚又重新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去和那帮老教授吃饭,商讨项目。

    事关一套医学装备的出新与买订,关系重大,国内政府方招标合作商,一同吃下这份大单子,这对国内医疗器械水平的提高有极大助力。

    这帮医学老教授负责测评,这种把关的大局面,自然用不上俞非晚这个学术界低地,他们大学有两位教授,可以带两位门生,来回住宿自负,他的硕导对他的花言巧语非常受用,自然把他带在旁边,留着让他开心,也是为了体恤他身体。

    前两次测评结束后,医企事业单位的人和合作商成颂集团的外派人员有一次商业聚餐。

    俞非晚换上一套正经西装,跟在老教授后边,坐在老教授身旁。

    聚餐人员陆续入座,老教授身份重,这桌坐着的人,都是这次医疗器械合作的主要人员,俞非晚算是蹭到光了,跟这帮大佬坐一起,混个脸熟。

    等成颂集团的主负责人落座时,俞非晚顿时傻了眼。

    这,这t不是他昨天晚上想要勾搭上床的东方帅哥吗?

    他今天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会认出来吧,还是别了,有点丢脸。

    俞非晚切着牛排,瞄了那个什么林总一眼。

    林羡深神色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俞非晚轻笑看着他,没有移开视线,林羡深直观地感受到他的放肆,直觉无聊,转头与身旁的人交谈项目。

    ……

    终于,坚持了三个星期,傅融人没了,凌志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凌志还没过几天清静日子,一个衣着火辣的小姐来店里闹事。

    一杯咖啡直愣愣地泼在凌志白色毛衣上,瞬间将纯白染上了大片污渍……

    还好他反应及时,挡住了脸,但凌志的下巴和手腕都被烫得发红。

    那女人随手将杯子砸在黑棕色地板上,白色杯子瞬间炸裂来,散成百来个碎块。

    “你还要不要脸啊,抢别人男朋友,就那么乐意做男小三,那么想被男人操?”

    女人大吼着推开拦住她的店员,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凌志脸上,就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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