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体蹭他的唇(6/10)
凌志被人抱着进了主卧,放在纯色大床上,凌志屁股贴着床,傅融的指尖停在他的衬衣纽扣上,凌志面颊发红,手指陷进被褥里,拢了拢指尖。
傅融轻笑一声,刮了刮他耳下的嫩肉,“今晚不碰你······”
凌志面上依旧绯红,傅融指尖下移,重新落在纽扣上,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打开,褪去上衣,修长的指尖继而往下移,刚碰到衣料下的那一小团鼓囊,凌志便被激得颤了颤身体,男人沉声吸了口气,“我先抱你进浴室。”
傅融将人放在浴缸旁,捋过男孩耳旁散出来的碎发,“你自己来?”傅融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凌志的视线随之往上移,与男人对视,最后摇了摇头。男人指节下滑,摸了摸男孩嫩滑的脸,他看着男孩蕴着水汽的眼睛,“为什么不愿意?”
凌志没有应声,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
看起来委屈极了,傅融根本无法拒绝,低头给男孩脱裤子,又将光着身子的男孩抱进盛水的浴缸中,给人抚了抚水,水温还算合适,转身想要退离这个盛满浴念的浴室。
凌志急急扯住他的手,“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男孩眼角划过清泪,脆弱地扯拉他的手,盼求他能够留下,傅融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泪痕,直觉自己不能多待一秒,“宝宝,我的忍耐度很有限。”还是轻轻拂开他的手,打算离开。
凌志紧抓傅融的手腕,从浴缸里跨出,半跪在傅融身前,扯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将黑色内裤掀开,弹出粗大发胀的性器,凌志曲起指尖,抓着深色西装裤。无措地睁着盛满水汽的眼睛,脑袋往他的胯下探,粉唇吻住了囊袋,又害怕地移开。
傅融的欲望已经被深深燃起,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凌志原本白皙的身体开始发粉,傅融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体,他的宝宝今晚更需要的是他的陪伴。
傅融将胯往前顶了顶,龟头溢出的粘液沾在凌志眼下,凌志乖顺地张开了嘴,堪堪吞下了傅融的龟头,傅融试着往里顶,凌志被咽得吐出东西,撑着傅融的西装裤,撇脸咳嗽。
凌志抬头,眼角残留水痕,看着傅融硕大的性器,抖了抖身体,又重新俯下身,轻舔发胀的柱身,“宝宝还想再试吗?下一次好不好?”傅融屈下身体,亲吻凌志的嘴唇,手指拢住凌志白嫩的臀尖,用力揉搓,凌志颤微着身体发出轻哼,仰头与男人接吻。
傅融吸吮他的舌尖,舌头情动地往里探,轻咬他的唇瓣,宽大的手掌握住凌志唇瓣,将人抱起,贴着墙,凌志被墙身凉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突然插进来的指节刺激得叫出了声,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嗯……唔,涨……”凌志被修长灵活的指节弄得身体发软,指尖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腹肌上。
“宝宝,我要进来了……”傅融在凌志耳边轻语,声音沙哑磁性。
凌志扬起头,红扑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傅融眼里带着浓浓的浴火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等待他的应声。
“嗯啊……”小穴里的手指又在乱动,凌志抖着身体,“进……呃……”
指尖摩擦阴道壁,凌被刺激得发出轻哼,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无力地贴在傅融肩上,“进……快进来……”
傅融情满地轻吻凌志白嫩的肩头,拢住软嫩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与之贴近,用力挺进,“呃……”凌志哭着摇头,傅融咬住他颈下的软肉,慢慢挺胯,将发胀的性器送进柔嫩的花穴。
下面被硕大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拥着凌志的腰臀,他背靠着墙,双腿被打开,一只脚在空气中举着,一只腿勉强地搭在傅融的肩上,凌志双手拢着傅融脖颈支撑身体脆弱的平衡,下体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凌志半仰着脑袋,眼泪无法控制地划过太阳穴。
傅融亲了亲眼前半张的红唇,又亲了亲他的眼角,手下握住凌志修长纤细的腰肢,胯下用力往里挺进,“啊——”凌志半挺的性器出一股白灼,便疲软下去,凌志伸着脖子细喘。
“宝宝又被操射了……”说完,傅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点了点凌志性器下的囊袋,又继续胯下的猛烈撞击,粗长的性器在阴道里飞速抽插,盘旋柱身的青筋随着性器的进出,剐蹭着柔嫩花穴内壁,让凌志颤着身子吐气,口齿不清地呻吟控诉。
傅融抓紧他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凌志身体痉挛发颤,花穴内壁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浇溉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吟,用力撞击十几下,在湿腻的小穴里射出浓精,小穴被烫得缩了缩,裹住依旧硬挺的性器。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疲软,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倒靠在傅融胸前,傅融喘息着轻吻他的额头,抽出性器,把人抱到床上,按了按凌志白嫩的后腰,让他羞耻地维持一个趴跪的姿势,身下的小穴被操开小口,阴唇一吸一吸地翕合,试图留住什么。凌志指尖捏紧纯色床单,轻哼……乳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顺着大腿根流出,凌志感到羞耻极了,将脑袋埋进枕头,软声哭泣。
傅融倾身,低头吻在傅融白净的脊背上,一点一点轻嘬,吻至腰窝,轻轻捏住他的臀,挺身将肿涨的肉棒插进半开的花穴中,凌志轻哼着要往下倒,傅融有力的胳膊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挟制住,不容他动弹一分,宽大有力的手掌啪的扇向臀尖,即便收着劲,还是让凌志身体发抖,小穴更是被刺激得收缩,肉棒发爽地往里怼,发了狠地操干嫩粉的小穴。
不间隙的操干,让凌志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哼唧哭喊,又一个用力挺进,肉棒进入小穴更深处,卵蛋般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腔口,里面柔软温暖,吸引龟头往里挺进,傅融挺身,肉棒往里撞,“啊——”凌志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傅融亲嘬他直挺着的腰,握紧他的腰胯,往宫腔里抽插,房间里响彻咋咋的水声,顶撞了几十下,傅融用力一挺,浓精射进宫腔,涂满宫壁,凌志被满肚子的精水灌得身体痉挛发颤,身体软趴趴地倾倒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精液射得太深,阴唇翕张,只能流出甜腻的淫水。
傅融将人抱起,两人面对面,凌志坐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傅融细细地嘬吻凌志白皙修长的脖颈,印出一点一点,细密的红印。
凌志身体发软,仍由傅融对他上下其手,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傅融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宝宝……
傅融发硬的性器抵着他灌满精液的肚子,坏笑地将肉棒挺了挺,戳弄凌志柔软的肚皮,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的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无力地拢了拢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慢······嗯······慢一点······”傅融亲他的唇角,轻舔他的脸,轻轻揉拧红肿的两片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往小穴里塞,凌志低声哼唧,挺着身体向他贴近,配合地乞求男人的肉棒不要那么凶······
两人弄到天色浮白才堪堪停下动作,傅融抱着昏睡的凌志进了浴室,又将人抱去侧卧安睡。
……
凌志在被子里半睁着眼,伸手扯了扯被角,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夜的荒唐,凌志推了推被子,手撑着床铺,站立在空气中,只身穿着傅融的白色衬衫,挂在他身上大了不止一个码,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被赤裸裸地露出。
凌志扯了扯衬衫下摆,试图将大腿根处青紫的斑驳遮掩,可是衣服太短,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破败娃娃。
凌志用力狠拽衣角,手腕摔打在空气中,露尖的指甲划过大腿,刮起一条细细的红痕,尖锐的疼痛感撕扯凌志的大脑,试图让他理智些。凌志轻揉面颊,脑袋发胀,心脏很空,回想起昨夜的情动,他有些不知所措。
傅融让他摸不透半点,他极似一滩不知深浅的暖池,用温情与激情将他裸露狼狈的身体包裹,将他拖拽到情欲的漩涡,待到情乱时将他溺毙。
可他原本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一个发育畸形,身心都不健全的人……他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封闭起来。可当蓬勃的爱意和满怀的相拥袭来,还是让站在窗外的他捏紧指尖,即便惊惧大过渴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情动。这是不应该的,凌志……
他下身赤裸,拖着脚尖,最终走到浴室停下,抱着膝盖蹲下,眼睛捂在胳膊上,在黑暗中,立着鼻尖,轻嗅空气中残存的葡萄柚的浅淡清香,他心里难过极了……
凌志抱着膝盖沉寂地蹲着,挺了挺鼻尖,那股熟悉的清香变得浓郁,仿佛轻轻地贴近包容他的身体,让他扭拧的心更加混沌。
大手落在他的脑袋上,抚弄他软趴趴的头发,凌志惊鸟似的抬起头,“你……怎么……”
“今天没去上班,在家办公。”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捏紧他的肩头,小臂穿过他的膝弯,这样抱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显得两人十分亲昵。
凌志沉沉地看着他的下巴,一滴清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凌志急急抬手将泪拭去,脑袋轻轻地贴靠在男人胸口,他应该像菟丝花一样柔软乖顺,不应该去肖想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傅融将人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自己的宝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大腿,防止在空气中受凉,问他洗漱了没,凌志摇了摇头,傅融应了声好,转身去了浴室。
凌志抬起眼眸,视线随着傅融的离开而移动,看着男人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湿润的面巾,在他面前半蹲下,指尖轻轻触碰他眼下的青黑,很快离开。
手掌拖着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往下仰,然后将湿热的帕子铺盖他白净的脸上,他舒服得展开了半握的指尖,在面巾的遮盖下弯了弯唇角。
两人都没有出声,沉默地感受这份恬静,过了小一会,傅融摸了摸帕子,才将凉了的帕子揭下,将凌志抱去浴室洗漱。
傅融认真地擦净凌志嘴角因漱口沾上的水渍,又将人抱在怀里,放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此时的沙发旁边的木桌上已然放着一碗小粥。傅融起身去开了窗,又拉上纱帘,防止冷风吹进来,布置满意后,又蹲在他身前,拿起旁边的粥碗,轻巧地搅合搅合,递给了他。
凌志接过粥碗,并没有吃,只是看着他,傅融没有躲闪地与他对望,男人面容端正俊逸,事业有成,志高气昂,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精力耗费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什么,乐善好施,一时兴起?凌志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方面去猜,也猜不透傅融这个人,干脆不去想吧,反正三个月之后,怎样都是要带凌志离开的。凌志低下眼眸,嘴巴干涩地吞下这碗粥。
低垂的眼眸,让傅融察觉凌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失落,他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未触碰男孩就撇了撇头,他的指尖停在空气中,凌志的沉默与闪躲是对他的无声抗拒,傅融放下手掌,看着男孩将碗里的小粥吃完,招来吴妈将东西收拾了去,还是控制不止地伸手,摸了摸凌志的黑发,“好好休息,要出门就找王叔,我去下书房。”
掌心的黑发柔软顺滑,傅融还是移开视线,轻轻关上房门,脚步很轻地迈进书房,坐在满桌文档的桌案前,他翻了翻眼前的合作案,又放下,指尖拧着眉心,思考心下的情乱。
他原意并非一往情深,但现在来看,他确实很难舍下凌志这个人。也许从一开始的遇见,他便想拥有这个人,只是理智以及那时对公司的不完全把控让他在第一次见面时舍弃了这种想法,大概过去了六年,他还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了凌志,他像一头孤傲但还没完全长大的雪狼,眼里存着志气与坚毅,即便瘦弱也不会任人坑杀;又像一只踌躇不前无法自保的狐狸,想方设法生存下去,并且为此妥协。这样矛盾隐忍的漂亮小孩很难不引人注目,让傅融一眼难忘,现在来看,也不打算忘。
傅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凌志,他给凌志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到天黑,全都是无法接通,让人担心的同时不免有些气恼。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如何惩罚他,让他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就跑出去鬼混。但当他看到男孩脸上难过苦涩的表情时,他只觉得心口发痛,想要紧紧抱住他。
又回想起凌志昨夜的主动,他像极了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乞求身旁的人能够抱抱他,同时将他拉进高涨的欲望中,将他从极大的痛苦中拉扯出来。是什么东西逼得他失心幻梦,狼狈求索。这种事凌志不会主动开口,傅融也不会主动去问,小孩子现在跟他还很生疏。但这件事必定事关齐家,姑姑年轻的时候恋爱脑,不顾劝阻地嫁去齐家,齐家虽说家境殷实,但总不如傅家高辈积累,齐焕搭上傅家的东风,也是让齐家的生意翻了几番,但齐焕这人心思阴沉,手段狠辣,轻易就将单纯执着的姑姑蒙骗于内宅,自己在外偷腥,后来姑姑抓奸在手竟不打算离婚,最后落得郁病缠身,车祸残疾。
傅融想要把人拐进自己被窝,自然查清底细,凌志是齐焕和凌璟的孩子,凌璟的前半生是个悲剧,凌志的出生是悲剧的产物,但从碰是他开始就不是了,傅融不会强迫他,同时会保护好他。齐焕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已经没有精力去找凌璟母子的麻烦,一个傅琳,一个齐思朗,他姑姑的疯病闹起来麻烦了些,但找人看好了也妨碍不了什么,至于齐思朗,在他眼皮子低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傅融捏了捏笔头,凌志跟他商量的三个月,势必在为了考研做准备,那三个月后,他去哪傅融去哪喽,大不了两地跑。他当初兢兢业业地接手公司,承接他爷他爸的权柄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傅融心情畅快地重新拿起文件,继续兢兢业业地干下去。
……
凌志一个人待在卧室,从傅融离开就没有移过位置,眼角发酸,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外溢,脑子里不断回想傅融离开的画面,他一个人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静默的空气犹如海水,要将他一个人封闭致死。他像是传承凌璟的疯病,止不住地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最后抱紧自己,挪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此时离他最近的傅融的名字。
傅融放下桌上最后一篇文档,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凌志,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咕涌着一小团,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怕他闷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些。被褥里的人急忙伸出手想要拉回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却拢到了傅融的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傅融想把手伸进被窝摸摸凌志的脑袋,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修长的手指伸进被窝,还没摸到脑袋,就被里边的人握住了指尖,一直没有撒开。傅融干脆将手往里伸了些,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方便凌志抓着他的手睡,自己就坐在一旁,划开手机,看公司近期重大方案的信息更新。
医疗设备订购案已经在收尾了,俞非晚还没放弃把林羡深勾搭上床的想法。眼看回国在即,他不能再拖了,他就不信林羡深能坐怀不乱地当个柳下惠,他脸这么顶,技术又那么好,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就没有不怀念的,等着吧,老子非得把人搞到手。
这几天给项目扫尾,林羡深没有像上一周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只是处理一些不足轻重的案子,翻过手中的文件,细节上把控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他再担心什么。林羡深放下文件,披上西装外套,想了想又放下,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身上,摸了摸衣兜里放着的小疙瘩,想起昨天进他办公室的俞非晚,他弯了弯唇角,又放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俞非晚在花房草里上半蹲着,十分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平板看。平板里的红点已经离开成颂集团的办公别墅,朝着……朝着一家小酒馆去。这家小酒馆俞非晚挺熟,因为他每次经过都会绕开,里面一堆有志二代青年,没事还欣赏一下你近期的画作或者古淘的钢琴,俞非晚进去溜达的时候没见过几张帅脸,能勉强过眼的,眼神带着坏笑地瞟他,告诉自己他是直男。总之,里边没劲死了,和林羡深的气质很符合,整天板着脸装得要命,就该让爷去征服他。
俞非晚腹议着跟上红点的移动的步伐,进了那家装修风格十分古典风雅的小酒馆。一进门就看见林羡深在角落里坐着,拿着一只装着深红色酒液的方杯,十分优雅地抿着,眼神留意着方桌旁边的小提琴手。俞非晚去前台找来了一杯酒,在林羡深的西北角坐下,服务员很快给他拿来了一瓶酒,俞非晚将手放在酒瓶旁边,示意给自己倒些。一旁年轻的女孩拦住了服务员,服务员识趣地离开。女孩眼里嘬着笑,扬着漂亮的脸蛋,热情地给他倒酒,同时将自己酒杯伸过去,与俞非晚碰杯,问他是否介意自己坐下。俞非晚脸上扬着笑,表示对此欢迎,两人喝着酒交谈了好一会,期间又去了趟厕所,停留了很久才回来,坐下又继续畅聊。
林羡深低下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小提琴手身上,可能是因为一抬头就能看到俞非晚那张谈笑风生的脸,手指搭在女孩身上,两人又碰了碰杯,继续挑起了下一个话题。
林羡深放下手中的方杯,拿出方帕擦了擦指尖,起身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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