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随便你玩(6/10)

    傅融认真地擦净凌志嘴角因漱口沾上的水渍,又将人抱在怀里,放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此时的沙发旁边的木桌上已然放着一碗小粥。傅融起身去开了窗,又拉上纱帘,防止冷风吹进来,布置满意后,又蹲在他身前,拿起旁边的粥碗,轻巧地搅合搅合,递给了他。

    凌志接过粥碗,并没有吃,只是看着他,傅融没有躲闪地与他对望,男人面容端正俊逸,事业有成,志高气昂,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精力耗费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什么,乐善好施,一时兴起?凌志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方面去猜,也猜不透傅融这个人,干脆不去想吧,反正三个月之后,怎样都是要带凌志离开的。凌志低下眼眸,嘴巴干涩地吞下这碗粥。

    低垂的眼眸,让傅融察觉凌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失落,他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未触碰男孩就撇了撇头,他的指尖停在空气中,凌志的沉默与闪躲是对他的无声抗拒,傅融放下手掌,看着男孩将碗里的小粥吃完,招来吴妈将东西收拾了去,还是控制不止地伸手,摸了摸凌志的黑发,“好好休息,要出门就找王叔,我去下书房。”

    掌心的黑发柔软顺滑,傅融还是移开视线,轻轻关上房门,脚步很轻地迈进书房,坐在满桌文档的桌案前,他翻了翻眼前的合作案,又放下,指尖拧着眉心,思考心下的情乱。

    他原意并非一往情深,但现在来看,他确实很难舍下凌志这个人。也许从一开始的遇见,他便想拥有这个人,只是理智以及那时对公司的不完全把控让他在第一次见面时舍弃了这种想法,大概过去了六年,他还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了凌志,他像一头孤傲但还没完全长大的雪狼,眼里存着志气与坚毅,即便瘦弱也不会任人坑杀;又像一只踌躇不前无法自保的狐狸,想方设法生存下去,并且为此妥协。这样矛盾隐忍的漂亮小孩很难不引人注目,让傅融一眼难忘,现在来看,也不打算忘。

    傅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凌志,他给凌志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到天黑,全都是无法接通,让人担心的同时不免有些气恼。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如何惩罚他,让他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就跑出去鬼混。但当他看到男孩脸上难过苦涩的表情时,他只觉得心口发痛,想要紧紧抱住他。

    又回想起凌志昨夜的主动,他像极了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乞求身旁的人能够抱抱他,同时将他拉进高涨的欲望中,将他从极大的痛苦中拉扯出来。是什么东西逼得他失心幻梦,狼狈求索。这种事凌志不会主动开口,傅融也不会主动去问,小孩子现在跟他还很生疏。但这件事必定事关齐家,姑姑年轻的时候恋爱脑,不顾劝阻地嫁去齐家,齐家虽说家境殷实,但总不如傅家高辈积累,齐焕搭上傅家的东风,也是让齐家的生意翻了几番,但齐焕这人心思阴沉,手段狠辣,轻易就将单纯执着的姑姑蒙骗于内宅,自己在外偷腥,后来姑姑抓奸在手竟不打算离婚,最后落得郁病缠身,车祸残疾。

    傅融想要把人拐进自己被窝,自然查清底细,凌志是齐焕和凌璟的孩子,凌璟的前半生是个悲剧,凌志的出生是悲剧的产物,但从碰是他开始就不是了,傅融不会强迫他,同时会保护好他。齐焕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已经没有精力去找凌璟母子的麻烦,一个傅琳,一个齐思朗,他姑姑的疯病闹起来麻烦了些,但找人看好了也妨碍不了什么,至于齐思朗,在他眼皮子低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傅融捏了捏笔头,凌志跟他商量的三个月,势必在为了考研做准备,那三个月后,他去哪傅融去哪喽,大不了两地跑。他当初兢兢业业地接手公司,承接他爷他爸的权柄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傅融心情畅快地重新拿起文件,继续兢兢业业地干下去。

    ……

    凌志一个人待在卧室,从傅融离开就没有移过位置,眼角发酸,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外溢,脑子里不断回想傅融离开的画面,他一个人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静默的空气犹如海水,要将他一个人封闭致死。他像是传承凌璟的疯病,止不住地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最后抱紧自己,挪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此时离他最近的傅融的名字。

    傅融放下桌上最后一篇文档,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凌志,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咕涌着一小团,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怕他闷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些。被褥里的人急忙伸出手想要拉回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却拢到了傅融的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傅融想把手伸进被窝摸摸凌志的脑袋,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修长的手指伸进被窝,还没摸到脑袋,就被里边的人握住了指尖,一直没有撒开。傅融干脆将手往里伸了些,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方便凌志抓着他的手睡,自己就坐在一旁,划开手机,看公司近期重大方案的信息更新。

    医疗设备订购案已经在收尾了,俞非晚还没放弃把林羡深勾搭上床的想法。眼看回国在即,他不能再拖了,他就不信林羡深能坐怀不乱地当个柳下惠,他脸这么顶,技术又那么好,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就没有不怀念的,等着吧,老子非得把人搞到手。

    这几天给项目扫尾,林羡深没有像上一周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只是处理一些不足轻重的案子,翻过手中的文件,细节上把控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他再担心什么。林羡深放下文件,披上西装外套,想了想又放下,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身上,摸了摸衣兜里放着的小疙瘩,想起昨天进他办公室的俞非晚,他弯了弯唇角,又放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俞非晚在花房草里上半蹲着,十分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平板看。平板里的红点已经离开成颂集团的办公别墅,朝着……朝着一家小酒馆去。这家小酒馆俞非晚挺熟,因为他每次经过都会绕开,里面一堆有志二代青年,没事还欣赏一下你近期的画作或者古淘的钢琴,俞非晚进去溜达的时候没见过几张帅脸,能勉强过眼的,眼神带着坏笑地瞟他,告诉自己他是直男。总之,里边没劲死了,和林羡深的气质很符合,整天板着脸装得要命,就该让爷去征服他。

    俞非晚腹议着跟上红点的移动的步伐,进了那家装修风格十分古典风雅的小酒馆。一进门就看见林羡深在角落里坐着,拿着一只装着深红色酒液的方杯,十分优雅地抿着,眼神留意着方桌旁边的小提琴手。俞非晚去前台找来了一杯酒,在林羡深的西北角坐下,服务员很快给他拿来了一瓶酒,俞非晚将手放在酒瓶旁边,示意给自己倒些。一旁年轻的女孩拦住了服务员,服务员识趣地离开。女孩眼里嘬着笑,扬着漂亮的脸蛋,热情地给他倒酒,同时将自己酒杯伸过去,与俞非晚碰杯,问他是否介意自己坐下。俞非晚脸上扬着笑,表示对此欢迎,两人喝着酒交谈了好一会,期间又去了趟厕所,停留了很久才回来,坐下又继续畅聊。

    林羡深低下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小提琴手身上,可能是因为一抬头就能看到俞非晚那张谈笑风生的脸,手指搭在女孩身上,两人又碰了碰杯,继续挑起了下一个话题。

    林羡深放下手中的方杯,拿出方帕擦了擦指尖,起身去了洗手间。

    男人在余光中消失,俞非晚抱歉地打断女孩的话,指了指林羡深空了的座位,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女孩心下了然,还催促他赶紧跟上,俞非晚笑着道别。

    林羡深刚从隔间出来,就碰上守门的俞非晚,掀了掀眼皮掠过他,径直朝着洗手台走去。温水从林羡深指尖流过,俞非晚抱着手臂靠在他身上,“喝酒听琴,林总今晚挺有兴致。”

    林羡深立起身子,面对面地看着他,轻笑,“俞先生说笑了。”

    林羡深拉开两人的距离,俞非晚朝林羡深挪步,脸上晃着笑,声音轻柔暧昧,“怎么就说笑了?林总今晚那么有兴致,那也满足满足我的兴致……”,俞非晚抬起指尖,停在林羡深鼓胀的胸肌,往下按了按,“林总之前说的试试,现在要试试吗?”说着,另一只手指盖住男人西装裤下还未隆起的性器,暧昧地拢住男人的肉棒。

    “好啊,”林羡深轻笑,“但先换个地方。”林羡深用力扯了扯俞非晚的腰,俞非晚十分顺从地倾倒身体,撞在林羡深的胸肌上。

    “去哪?"

    “你说。”

    “酒店。”

    “我从不在酒店跟人做。”

    巧了,我只在酒店跟人做……

    俞非晚怀疑林羡深在内涵他,但这个时候,他自然不想惹他不快,便随了他的意,去了林羡深的房子,还是上次那个地儿,不过这次躺在床上淫叫的对象换成了林羡深,俞非晚自信地想。

    林羡深将人带进房间没有开灯,俞非晚只觉得刺激,嘬弄林羡深的薄唇,手上也不闲着,拨弄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浑身赤裸,身体贴着身体,剧烈地接吻。俞非晚手掌按在林羡深浑圆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地轻拍,封闭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接着一声,肉浪拍打的声音,俞非晚挺着肿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在林羡深挺立的肉棒上,手指将两只竖起的肉棒拢住。俞非晚将指尖伸了伸,点在林羡深溢出淫液的龟头上,林羡深受刺激地发出性感的低吟,将涨得发疼的肉棒往俞非晚手心顶了顶,俞非晚的手十分灵巧地给两只肉棒套弄,同时挺着身体,将竖起的肉棒往林羡深的小腹顶弄。林羡深不在意他下身的动作,激烈地和他接吻,吸得他舌根发疼,仅剩的理智被浴火榨干。

    林羡深的手掌停在俞非晚臀尖上打转,往他白净的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啊……”,俞非晚颤了颤屁股低叫,林羡深色情地揉拧发红的臀尖,手指攀上俞非晚指尖,拢住他的手腕,俞非晚轻笑地看着他,晃着性感的红唇,粉嫩湿润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用力狠推林羡深的身体,将人推倒到在宽大的床铺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控制住他的手腕,舔了舔林羡深的乳尖,林羡深似乎有些不满,有力的腰胯用力往前顶,把身上的俞非晚顶得颠了颠,身体半倾。俞非晚顺势俯下身体,轻嘬他的脖颈,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又将手指探进他嘴里,不顾林羡深想要干呕的反抗,往里伸弄。

    林羡深由着他捉弄,一只手扣紧俞非晚的腰,用力将人一翻,死死压在身下,没有停息半刻,手指往下伸,掰开俞非晚的臀瓣,手指伸进内里,两节指节往里探。俞非晚想要将人掀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开始慌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林羡深下身硬挺的肉棒直接插进他后穴,“呃……”,俞非晚疼得僵住了身体,身下的粗大的肉棒还在往里入,一个用力,彻底挺进身体深处,俞非晚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林羡深重新握紧俞非晚的劲腰,开始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俞非晚被操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晃,下体仿佛镶在床上,只能随着林羡深肉棒的抽插而起伏,成为林羡深的鸡巴套子。

    林羡深看着他愤愤的眼眸,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他起头时,俞非晚狠劲给了他一巴掌,脸颊红得发烫,林羡深勾动唇角,笑得变态又性感,动作缓慢地抬起俞非晚的双腿,挺胯往里狠操,入得极深,在俞非晚白净的小腹上撞出龟头的痕迹,“呃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再……”俞非晚的手因为扇林羡深扇得太用劲,指尖发红,他蜷缩着手指,推攘林羡深结实的胸肌,林羡深低头轻咬他纤细白皙的手腕,发出低吼,捏紧怀里人的胳膊,用力往里肏。俞非晚身体被操得痉挛,射出一股浓精,铺盖在他细窄的腰腹上。

    被,被操射了……

    俞非晚脸颊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溢出清汗,难耐地别过脸,粗大凶猛的肉棒还在体内动作汹涌,试图将他整个人贯穿,钉死在床上。俞非晚抬了抬胳膊推弄林羡深的胸肌,试图让失智的男人慢一些。林羡深抬手拢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用力狠撞,在后穴的极深处射出热液,俞非晚身体跟着发抖,覆盖在他小腹上的精液被抖落,顺着腰胯往下流。

    俞非晚觉得他整个人要被林羡深这个狗操烂了,技术说不上,但劲是肯定的。

    林羡深俯下身体低喘,额头贴在俞非晚的下巴,锁骨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绕过深色的乳头,顺着鼓起的腹肌往下淌,没入人鱼线下的耻毛。

    “别压我……”俞非晚声音沙哑,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林羡深笑了笑,重新俯下头,舔舐他的喉结,轻咬了下又放开,抬起头,视线落在俞非晚有些发肿的红唇,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唇瓣,舌尖探进内里。想到身下林羡深留在他体内的肉棒,俞非晚脸上发烫,别开了脸,林羡深的指尖点在他下巴,将他的脸重新掰过来,再次印上他的唇,用力吸吮,发出色情的水咂声,“嗯……”,俞非晚被强势凶狠的吻弄得呼不上气,身体发紧,伸手就想推他,林羡深像有预感似的,极快得控制住他扬起的手腕,“怎么,又想要了……”

    体内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涨大,俞非晚放大瞳孔,“你今天磕药了?”才多久,又来……

    林羡深低头舔了舔俞非晚粉白的乳头,“我加班了一周,很累,今天才得空休息。”言下之意,加班没空打飞机,全留在他这了,他今天是上杆子给他嫖了,俞非晚有些懊恼地闭上眼睛。

    林羡深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又开始了猛烈地抽插,俞非晚咬着唇别开脸,林羡深一边挺着肉棒操弄他,一边抬手捏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摆正,“没把你操爽?”,声音低沉,带有一种回答不让他满意就把他操死在床上的狠劲。

    俞非晚还是咬着唇不肯说话,林羡深掰开他的唇,将手指伸进嘴里,伸得很深,俯下身,低哑的声音落在他耳侧,“说话……”,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瓣。“嗯……呃,慢……一点。”俞非晚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控诉。

    “爽不爽……”林羡深带着坏笑发问,同时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啪啪啪地撞向穴心,粗大的龟头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呃啊……”,一股白灼再次覆盖在他的腰腹上,俞非晚身体发颤,后穴受刺激得缩了缩,林羡深爽得低呼一口气,随即感叹道:“又被操射,你和它一样很有天赋。”说着,挺了挺性器。俞非晚眼角划过泪珠,身为一个1,被人操射在床上,还不止一次,林羡深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他下次决不再招惹他了。

    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腰腹,将他肚皮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乳头上,手指在乳晕上打圈。

    ……

    林羡深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光着脚,端起一杯清茶,十分悠闲地品茗。俞非晚见此,拧了拧眉头,顺手将手边的枕头扔向男人,击中膝盖。男人轻挑眉头,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神带着询问。

    俞非晚原本支起来的身体又呈摊巴状躺下,指了指地上邹邹巴巴的衣服,”快去给我找衣服穿,林总好没眼力见。”眼神带着打趣和幽怨,林羡深看着生龙活虎能逗趣的俞非晚,笑了笑,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转身去给人拿干净衣服。

    俞非晚上次穿的是林羡深在商场买的临时衣服,这次却真真实实是林羡深穿过的衣服,上面还残留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洗衣液和沐浴露是同一个味,俞非晚伸长袖子,嗅了嗅,操,好色情。他一般只跟人上床,不跟人搞暧昧,林羡深一看就是能装会钓的主,不过能看的除了那张脸也只就剩那根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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