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伪装亚雌学狗叫狗爬 鞭打P股当上元帅的专属狗(3/10)
但他还是被带到了最近的亚雌管教所。
新鲜出炉的亚雌档案还没有被苏研的主人看到,就先被送给顾霜审核。
亚雌十六岁成年,苏研已经十九岁了,云烈为他安排的履历是刚从小星球上的亚雌学校毕业就被挑选去当了夏宫的亚雌侍从,服侍雄虫的日常起居。
可是夏宫的侍从怎么会在外面当服务虫,还是提供蜜虫服务的酒店?
顾霜蹙了蹙眉,开启光脑搜索苏研的亚雌社会服务档案,他拥有监察系统的最高权限,很快就搜索出了苏研的档案,还没有打开,右上角就是鲜红的标志。
在距离亚雌社会服务审查只剩下两个月的现在,社会服务分值远远达不到及格线的亚雌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成为社会不安分的一员。他们的档案会被系统特别标注,如果有大量的社会服务分值汇入,就会被严格审核。
夏宫是唯一的例外。
虫族给予雄虫特权,被挑选入夏宫的亚雌能够从他们服侍的雄虫手中获取大量的分值。
像是苏研这样,一点儿分都拿不到的亚雌,一般是得罪了雄虫,被刻意为难了。
那么温顺听话的亚雌,都会被为难,可见苏研的雄虫主人有多么任性骄纵。
也难怪苏研会那么胆小怕事。
从酒店捕获的亚雌受不住折磨,已经吐出了诱惑苏研加入他们组织的原因——
“他被大虫物看中了去当蜜虫,就在昨天的时候,苏研脱光衣服引诱雌虫,他爬上了雌虫的床。他是唯一接近了祈元嘉阁下的亚雌!”
顾霜脚步一顿,转向标着苏研名字、正在使用中的亚雌管教室走去。
——
苏研从进入亚雌管教所开始,就双腿发颤,脸上挂着泪痕,但在监察官问了他一些问题之后,告诉他只需要经过例行的管教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苏研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之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被管教所的工作虫领进管教室里,剥了衣服用俯趴的姿势固定在惩戒床上,手脚都被金属环固定在原地,双腿分开。
工作虫见到他身上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愣了一下,倒是有些可怜他,没有说多的话,只是告诫苏研在惩戒师进来之后不要乱动。
苏研听话地点头。
赤身裸体地等了一会儿,进门的惩戒师啧了一声,目光探究地检查了一遍苏研的身体,掰开臀肉检视了苏研高肿的后穴,目光逐渐带上了讥嘲和淫亵。
“都肿了,被肏得爽不爽啊。”惩戒师揶揄的说,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覆盖在臀肉上,揉面似的用力按捏。
“啊!痛……呜啊……不要、疼!”苏研怯声求饶,昨夜祈元嘉打他的鞭痕在涂上药后好了很多,可是被这么用力地捏真的很疼。
“觉得疼就对了,我就是让你来更疼的,好让你这样不听话的亚雌长点记性。”
惩戒师拎着臀杖走到苏研身边,晾了他一会儿,臀杖“啪”的抽打在臀峰,灼痛感顿时窜出来。
“呃——”
苏研脸上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屁股小小地晃动了一下,又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少年屁股上原本被鞭子抽打出来的青紫淤痕扩散开,臀面上出现细小的血点。
惩戒师见状一乐,又用手在臀面上揉了揉,确认苏研没有躲避:“这么规矩,以前捱过不少罚吧?”
苏研艰难道:“奴,奴从前学过一些规矩。”
惩戒师饶有兴致地继续提起臀杖,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肉体,臀面在责打中越发高胀。
正在兴头上,手腕上的光脑提示他有其他权限更高的惩戒师接手他正在执行的亚雌,要他立刻离开管教室。
惩戒师停手,摸着他的臀瓣,又往里戳了戳同样肿胀的肉穴,隐隐遗憾地说:“看来是有雌虫看中意你了。”
“不要……”苏研哆嗦地躲着他的手指,心里惶恐,挨打可以,不能挨肏,他是有主人的奴隶受。
“这可由不得你,这里是管教所,犯了错的亚雌都得接受管教。”惩戒师戴着手套的手指强硬地往里一戳,肉穴顿时蠕缩颤栗,“只是就这样走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呜啊——”
苏研呜咽出声,绷紧了臀肉,眉睫拧在一起,狠狠咬住下唇。
系统的催促声越来越急。
惩戒师笑了笑,手腕翻转,拈着跳蛋捅进苏研紧闭的穴口里。
那口穴已经开苞,苏研又按规矩日夜灌肠,对外来物品特别抗拒,可是惩戒师的手法太粗暴,肿穴依旧被摩擦得生疼,他如受惊一般摇着屁股躲避是以为惩戒师要肏他,但发现只是一枚跳单之后,他又撅高了屁股,放松着穴口讨好惩戒师。
惩戒师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管教室的门就亮起了绿灯,身材高大的雌虫出现在门口,蹙眉看着这一幕。
被手指插着穴口的苏研表现得很温顺,而惩戒师更是轻松地耸了耸肩,说:“附加刑而已,不用这么看着我。他只是一只亚雌,这样还能少挨点惩罚,他自己也愿意的。”
苏研的温顺太有说服力了,顾霜让开了门口,惩戒师掏出控制器,当着顾霜的面把跳蛋的等级调高。
“呜呜呜——”藏在臀肉里的穴眼敏感无比,缩成了一团淫靡的肉花,剧烈跳动的跳蛋在肠腔的肉壁上撞击凸起。
苏研的敏感点太浅了,紧致的穴腔令跳蛋每一下都撞击在敏感点上,酥麻酸软,腰肢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趴在刑床上难耐地喘息。
他的屁股猛烈摇晃,可是不仅不能阻止快感的堆挤,反而让苏研更加难耐,腿根夹紧,嫣红的小穴一缩一缩的。
他的同化速度加快了。
雄虫不会从肛交中得到快感,但苏研的灵魂经过时空的穿越,变得极为强大,正在改造着这具身体。
如果苏研有留意过自己的长相,就会发现自己的容貌变得精致了一些,虽然只是微弱的改变,但是却在往前世的方向转变。
苏研突然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呃啊啊啊——”
电流穿透了肠壁,被刺激到的下体开始疯狂地痉挛颤栗,他的惊呼中透出了几分难堪,微弱的水声在管教室里响起。
他从离开夏宫开始就没有排泄,至今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在苏研丧失控制力的现在,当着另一只雌虫的面,苏研受不住刺激地失禁了。
红肿的肛穴如小口一般张合,一看就知道是只不安分的蜜虫。
电流的刺激很短暂,在刺激过去之后,苏研的身体才慢慢放松,虚弱又瘫软,发出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似的呜咽声。
顾霜旁观着不堪的一切,脸色冷若冰霜。
刚才那位惩戒师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让苏研的形象渐渐变得庸俗势利。
他知道虫族社会对亚雌严苛,不能要求亚雌干净自爱,可苏研看上去太干净了,看书的时候很勤奋,喝饮料的时候很乖巧,吃蛋糕的时候很可爱,就连软弱道歉的时候都很真诚,可是,私底下却是已经钓上大虫物的蜜虫,熟稔地使用边缘的桃色交易逃避惩罚。
顾霜看着苏研很快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脸上甚至没有羞愧,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反而是看向自己的目光渐渐地染上恐惧。
胸口积聚的沉郁渐渐让顾霜烦躁,他默不作声地打开固定苏研四肢的锁环。
这只胆小的亚雌软软地爬到地上,仰着头轻声问:“您,您要惩罚我吗?”
他的短发湿淋淋的,脸上还残留着重重的巴掌印,挺起的胸膛上满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就连乳头都是通红的,不知道是他在夏宫中的雄虫抽打的,还是被祈元嘉带去上床时的玩乐。
但无论如何,这只亚雌都不像是表面一样纯洁。
把他放了吧,让他自生自灭——
顾霜垂下眼眸,口中吐出不一样的话语:“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剧烈跳动,但没有电流刺激的时候,即使是这具青涩的身体,苏研也能很快地适应和驾驭。
奴隶受总是要具有更高的忍耐力和适应能力的。
但军装雌虫的问话,让苏研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不仅哆嗦,还开始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他当然知道——学院学分不够的学生会是什么下场。
苏研甚至忘记了自己不是亚雌,而是虫族中骄纵珍贵的雄虫。
或者说,他认为,无论他是亚雌或者雄虫,对他的境地都没有任何帮助。
云烈知道他是雄虫,也曾告诉他他是至高无上的,可是转眼间云烈就能命令他跪下喝尿。祈元嘉和程思成都厌恶雄虫,但是对亚雌又很苛刻。
苏研被抓来亚雌管教所,没有任何虫告诉过他,如果他是雄虫,他就可以不受这些惩罚,也不用受亚雌社会服务法和亚雌管理法的管理。
他从前生存在以主奴属性为第一性征划分人群的海棠世界,来到以雄虫、雌虫、亚雌为第一性征划分的虫族世界,从前世界观根深蒂固,所以才会做出向云烈要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这种事。如果他能够理解虫族世界观,他就会知道,雄虫伪造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就和从前的世界里主人提出要做奴隶一样荒诞。
云烈本可以将虫族的世界观灌输给他,却因为某种原因选择了沉默。
也正是因为云烈的沉默,令苏研继续弱化了性别意识,他只知道虫族是一个大型的学院,云烈是院长老师,顾霜是纪委老师,祈元嘉是预备主人。
他有许许多多不理解的东西,但是没有人会教导他,阴差阳错下的亚雌身份更是维护了他的世界观,他遇到的所有雌虫都契合了他的管理者的身份。
“奴、奴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分值,奴会成为监狱的公用奴隶……”苏研缩着脖子颤栗,眼泪啪嗒地掉在顾霜的靴子上,留下一小块湿痕。
顾霜没有阻止他哭,沉声问:“你在夏宫当侍从,为什么没有社会服务分?”
苏研甚至不知道雄虫能给亚雌社会服务分,他唯一知道夏宫能给他社会服务分的虫是云烈,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顾霜问的是云烈问什么没有给他。
苏研的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地记得云烈说过的话。
他的声音软软的,不具备任何强硬的杀伤力,也许是因为脸上的巴掌在作疼,声音有点儿含糊,像是嘴里含着糖,可他没有尝过糖:“阁下说,必要的时候,奴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但那会让他质疑奴的能力,让奴自己决定是否寻求他的帮助。”
听上去并不是厌恶苏研。
顾霜的工作会接触大量犯人。为了减免刑罚,这些犯人们或多或少会美化自己的罪行,用狡猾的谎言欺骗他。
顾霜练就了对谎言的敏锐直觉,可以轻易地判定苏研没有说谎。
“你向他求助了吗?”顾霜继续问,他问的是苏研有没有讨要社会服务分。
苏研想起自己向云烈阁下要了一份亚雌的身份档案,碎发在眼前晃了晃:“呜……是的,阁下。”
“他向你要求了什么?”
苏研的指尖揪成了一团,抿了抿唇瓣,这是抗拒的动作。
顾霜以为他不会回答,但苏研出乎意料的乖,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喘着气说:“阁下……要求奴张开嘴,然后尿在奴的脸上。”
顾霜脱口而出:“你照做了?”
苏研原本认为这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学院的奴隶受除了不能直接插入以外,其他的技能都是为了服侍主人准备的,就像他要做好主人把他当脚垫的准备一样,他也要准备好当个尿壶。虽然主人不一定用得上,但是他不能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苏研此刻竟有些抬不起头,沉默了一两秒,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哭声:“嗯……奴照做了。”
顾霜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苏研,他的主人没有按照约定给他社会服务分,现在苏研的档案上正挂了个零蛋。但这本也不需要顾霜告诉他,每一只亚雌在成年的时候都会被反复告诫社会服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该如何查询。
也许是顾霜的沉默让苏研觉得不自在,也许是苏研想要否认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他说:“奴隶要服从主人的命令,阁下是在帮奴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没有给你社会服务分。”顾霜强调了一遍,心中生出郁气,甚至有枉顾雄虫保护法,去把那个混蛋从夏宫里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但那注定只是冲动。
雌虫和雄虫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不可能因为一个卑贱的亚雌而打破。
顾霜见识过雄虫的荒淫,对待雌虫都不曾有过的尊重,在没有完整虫权的亚雌身上只会愈加荒唐,没有限制。
只是逼迫一只亚雌喝尿而已,雄虫甚至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却非要耍弄给予希望又剥夺的把戏。
苏研还在思考着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屁股里夹着的跳蛋释放出一丝电流,尽管苏研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依旧瞳孔蓦的睁大,失力地摔在地上,缩起身体,凌乱地喘着气。
“嗬嗬……呜啊……哈……”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或者原本就有的汗水汇聚到一起,沿着肌肤流下。
顾霜这才发现苏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顾霜要去把他拎起来,苏研差点儿躲过去,他用一种如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极为可怜的眼神看向顾霜。
撑起身体,双膝跪在地上,大大地分开,臀部垫在腿根上,裸露出犯了错的下半身,带着隐忍的喘息:“对不起,阁下,奴没有得到命令就私自射精了,还打断了您的问话,请您惩罚奴的贱根。”
这具身体太青涩了,甚至连跳蛋的刺激都承受不住。
苏研原本极力忍耐,他认为顾霜断断续续的问话是刻意在放置调教他,所以才勉强逼迫自己回应,但跳蛋的电流刺激太剧烈了,苏研脑子一空白,没有受过训练的肉棒就喷出了液体。
这是奴隶的忌讳,所以苏研一清醒就按照从前的规矩,双手背在身后,朝着管教者露出了肉棒。
苏研这具雄虫的身体还没有成年,阴茎很秀气也很干净。结合苏研的基因等级,这本该是被无数雌虫奉为圣物的东西,但是此刻却被当成下贱奴隶不听话的贱根,袒露在雌虫的面前,等待着惩罚。
顾霜神情莫测地看着这一幕,闭了闭眼。
虫族的天性就是掠夺和暴力,无论表面披着多么文明的皮,实际上还是一只只知道掠夺的虫子。
涌动的天性让他硬了。
让他硬了的是一只明摆着就被肏过无数遍,甚至调教成性奴的亚雌。
按捺住欲望,顾霜睁开眼:“我是特权种雌虫,我可以给你社会服务分,向我展现你的身体。”
这只亚雌既然能为了获得分值张开嘴接受雄虫的尿液羞辱,可以处心积虑引诱雌虫,成为蜜虫,那么,换成他,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此刻张开双腿展现臣服,不正是他给出的信号吗?
顾霜有苏研的通讯号。
叮咚——
指定对象的社会服务任务派送给了亚雌苏研,由于发送者是特权种雌虫,苏研未在三秒内拒绝,系统自动选择了接受。
苏研后知后觉地点开,并不知道最末尾的10分分值是能够让亚雌抢破头的好差事。
但苏研知道学院的学分有多难挣,就比如口交课程,他要在平时乖乖当好鸡巴套子,用尽手段伺候好假阴茎,在规定时间内让它射精,在考试时和整个班的同学争抢给老师口交的机会才有得到3分满绩的可能性,这还需要过程中不能犯任何错误。如果是给训练工具口交,即使得到了优秀的评价,也只能拿到2分。
“这是您给我的吗?”苏研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斥着惊喜。他没有想到私自射精不仅没有被立刻惩罚,反而还得到了学分的奖励。
两个月后的亚雌审核设置的基础线是300分,只要他考上帝国文理学院,就可以降低为150分,而顾霜给出的10分对一无所有的亚雌而言简直是惊天的惊喜。
苏研真心实意地称赞他:“阁下您真好心。”
亚雌的身体浮现高潮后的红晕,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是泪水洗过的眼眸又变得很清澈。
是最开始欺骗了顾霜的纯洁。
顾霜盯着他不容错辨的雀跃,手心动了动,拉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
浮着巴掌印的脸颊红彤彤的,很可爱。
顾霜甩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指痕重叠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苏研只挨了一个巴掌一样,只是颜色更加鲜艳夺目。
苏研只是一只脆皮雄虫,即使顾霜已经削弱了力气,他依旧被打得不轻。
他摆正被打歪的脸颊,舔了舔牙龈溢出的血迹:“呼……奴谢阁下赏赐。”
声音更沉闷了,原本只像是含着糖,此刻是口齿不清。
顾霜眯了眯眼:“真下贱啊。”
他只是看那一个巴掌印不顺眼,此刻苏研脸上的是他留下的痕迹,却没有这么难以容忍了。
他退后一步,拉开和苏研的距离,开始检查他的亚雌。
手指顺着脸颊、沿着脖颈开始下滑,落在苏研遍布鞭痕的胸膛上。
“这也是你的主人打的?”
那里被打的很惨,乳珠更是重灾区,即使过了一天,还是又红又肿。
顾霜捏着乳珠,在指腹上揉搓了两下。
“呜呃——”
苏研带着颤音的破碎喘息在房间里回荡,他很勉强才对抗了自己的躲避本能,反而用力地往前挺了挺胸,好像在惩罚自己总是偷懒躲避疼痛的身体一样。
他眼眶通红,呼吸也断断续续:“不……不是,是主人的朋友……啊!”
在苏研说出是另一只虫的时候,顾霜的手中在他的胸口上拧了拧,疼得他几乎打颤。
尽管对苏研这副明显被调教过的情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苏研说出更多的名字的时候,顾霜依旧会有一种割裂感。
苏研看上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随即顾霜自嘲一笑,他都可以用服务分逼迫苏研唯命是从,更何况是其他虫呢。
顾霜面色平静一如深湖,长眸冷淡漆黑,如蒙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这样,就直奔正题吧。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这个要求,苏研瞳孔放大,也顾不上姿势标准和不能与管教者对视的准则,他猛地抬头,语气激烈:“不行!”
但是在看到顾霜冷肃的面容时,他心中的底气又松懈了大半,低声说:“请你不要肏奴的后穴,奴的主人会生气的。”
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可以贡献出全身让虫取乐,却吝啬于将最重要的蜜穴分享给雌虫。
滔天的怒火升腾,顾霜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你只把后穴献给你的主人,是因为看不起我,或者,是看不起雌虫吗?”
顾霜想当然地认为苏研的主人是夏宫中那位让他喝尿取乐的吝啬雄虫。
在虫族世界中,亚雌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和雄虫的信息素,平庸去不受到信息素的控制,尽管是虫族的社会底层,却可以高傲地嘲笑雌虫可悲的、被信息素套牢脖子的命运。
苏研不懂得这些道理,巧之又巧的,他的后穴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电击,排空了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翘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后穴里一片潮湿和泥泞,弹性十足的跳蛋依旧有力地撞击着后穴内壁软肉,让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啊……呜呃……不,不是的……是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啊……要保持后穴干净……”
“呜呜呜——”他小声地哭泣着,祈求施暴者,“求您宽恕奴……啊……奴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霜如烫到一般松开了辖制苏研的手。
他只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属于雌虫的命运,所以迁怒给了苏研而已。
雄虫荒淫,在公开的宴会上调教雌奴或是共享雌奴都是屡见不鲜。苏研只是一只亚雌,他被当成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使用,无论他是否情愿,都是无法拒绝的,但这不代表苏研可以私自让别的雌虫上他。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不肏你,掰开腿。”
有程思成不问缘由的强迫在前,苏研对顾霜的好感更深了,他本来就觉得顾霜是一只好虫,此刻更是满脸感激和庆幸:“阁下,奴……您、您真的太好了。”
他心想,即使没有顾霜给出的10分社会服务分,自己也会乖乖听话,可是顾霜还愿意给他分值。
苏研想了想,肿得很高的屁股慢慢压到坚硬的地面上,他仰躺了下去,双手握着脚踝,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
这个姿势把他的腿心完全裸露在顾霜的面前,就连靡艳红肿的后穴都彻底暴露了。
小亚雌的心思实在太好懂了,仿佛他的世界到处都是尖刀和针,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尖刀和针,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被一把刀划伤,正在习惯性地忍疼的时候,却发现那把刀是棉花做的一样。
顾霜挑拣了一半趁手的软鞭。亚雌管教所里的鞭子是用在脆皮的亚雌身上,威力不会很大,但是惩戒师是雌虫,最弱小的雌虫都能做到一鞭子打碎大石头,更不用说顾霜这种顶级雌虫了。
所以上面给出的建议惩戒力度并不重要,只在于执行惩戒的惩戒师究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效果。
这才会有亚雌为了减轻折磨而进行桃色交易。
顾霜以为苏研和前一位惩戒师达成了交易,用跳蛋换取了减轻的惩罚。
他理解苏研的软弱,却不赞同苏研的软弱。
他是高等雌虫,同样会受到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却从没想过用匍匐在雄虫脚下换取生命的延续。而和他做出相同选择的高等雌虫,不在少数。
可这是说不出口的,没有虫有资格要求别的虫用生命换取尊严,他只能要求自己,告诫自己,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苏研。
但……苏研确实让他失望了。
顾霜举起软鞭,眼睛都没眨的抽打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嘶——”苏研狠狠地抽了抽气,腿根绷紧了片刻,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也许是夏宫的饮食不错,苏研的身上是有肉的,大腿那一截既饱满又白皙,细腻光滑的肌肤很脆弱,仅仅是力道很轻的一鞭子都能令它破皮。
鲜血在破皮处凝成圆润的血珠,苏研只是蹙了蹙眉,就默默忍下了这份疼痛,他勾住腿的双手更加用力。
他的温顺一再让顾霜满意,可是顾霜同样知道,没有忍耐力是不需要锻炼就能拥有的。
他没有动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在细腻的双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甩了二十遍,两边的大腿内侧各十,腿心处汇聚了一点儿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他粗暴地肏干了处穴留下的痕迹。
顾霜收起了鞭子,侧过身说:“就到这里结束,你回去吧。”
一顿抽打换取10个社会服务分,是会被亚雌抢破头的吧?顾霜自嘲地想着,刚要离开,就听到背后怯怯的声音——
“阁下,您要试试奴的口交吗?奴的口交还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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