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权/可怜亚雌挺XNR处X接连遭难被抽肿(1/10)
“你在利用雄虫信息素接近我吗?你是谁派来勾引我的?”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满身淤痕的亚雌走错房间,进入一个虚弱期雌虫的房间,身体里还残留着雄虫信息素!
每一个问题都让苏研无法回答,他不知道诱情剂是娱乐场所里亚雌伪装雄虫信息素的把戏,然而诱情剂只能引发低等雌虫的掠夺信息素的生物本能,并不能真正安抚雌虫的信息素紊乱,在非法娱乐场所中出现数例亚雌被紊乱症雌虫撕成碎片的案例之后,就被中央法庭禁止流通。
有趣的是,这条法律出台的理由不是社会恶性事件,而是物化雄虫。
诱情剂对雌虫的作用就相当于迷情剂,能够提升亚雌的魅力值。
“奴不知道,奴只是想要洗澡,您不知道您在这里。”苏研在惶恐之中勉强解释。
“不知道?那你知道你带着雄虫的气味走进雌虫的房间,会被撕成碎片吗?”
程思成探究的目光如千斤重石压在苏研的背上,他慌忙摇头,无辜地说:“奴真的不知道,求求您饶了奴吧,奴现在就离开……”
程思成不置可否,但显而易见,不会轻易放过苏研。
苏研清楚地看到程思成眸中剧烈的厌恶。
没有了镜片的遮掩,程思成不再控制自己属于雌虫的暴戾情绪,直接一把扯住苏研的头发逼迫他高高仰起头。
亚雌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痛苦。
“区区一个卑贱的亚雌,旁门左道还不够用,跑到我这里来勾引套话?即便雌虫无法抗拒雄虫的信息素又如何,我们高等雌虫从生来就与本能抗争,从未低头,又哪里轮得到你来取笑作乐!”
苏研失措,呼吸一滞,面前的雌虫眼眸变成冰冷的兽瞳,艳丽的虫纹难以自制地从衣服里蔓延到脖颈,将雌虫非人的一面彻底暴露。
苏研生怕激怒程思成后他会控制不住扭断自己的脖子,他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眶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对不起,阁下,您不要生气,奴没有这个意思,奴真的不知道诱情剂的后果会真么严重,奴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奴。”
一只冰冷的手抚摸在他的脸上,沾着他的泪水在脸颊上抹过,很用力,苏研的脸上顿时浮出一道红痕,他说话漫不经心似的:“好脏,我不是说过,我最讨厌脏东西了吗?”
苏研连忙用手抹去眼泪,小声道歉。
程思成似乎思索了一会儿:“虽然总是卖弄小聪明,但服从性不错。”
他松开手,看着苏研跪趴在地上喘气,绕去工具箱里找出一根鞭子,扬了扬下颔:“双手背后,挺胸。”
苏研松了一口气。
虽然要挨顿打,但是程思成肯放过他,被打一顿也没什么。
他身上的白纱早就湿透了,什么都遮不住,苏研主动脱光了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
未成年雄虫的身体缺乏运动,薄薄一层软肉覆在胸膛上,两颗色泽浅淡又娇小的乳头挺立在胸膛。
“呜啊!”
背在身后的双手立刻抓紧,很努力地忍着疼。
短细又韧性十足的小羊皮鞭抽打在柔韧的胸口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程思成在他的面前慢慢踱步,随时挥鞭鞭笞着这个贪心的勾引了祈元嘉还不够的亚雌。
苏研疼痛难忍,上半身挺胸的姿势略有变形,就立刻遭受了重惩,一道鞭子准确地抽过他左边的乳头,小小的乳头顿时高肿,呈现出红艳的滴血的色泽。
苏研没能忍住,急呼了一声,上半身蜷缩成了虾米。
却引起了程思成的不悦。
他的眉头浅浅一蹙,反手就把另一边的乳头也鞭打肿了。
“挺胸。”程思成不太耐烦地警告他。
苏研终究奴性深重,掉着眼泪又抬起胸,让胸乳摆在程思成顺手的位置,软软地求饶:“对不起,奴不动了,您饶了奴这一次,求您不要加罚好不好。”
天真的羔羊不仅是祭品,而且主动把自己摆盘放好了。
即使是程思成,都被苏研的天真惹得发笑。本就没有约好惩罚的限度,想要做什么全凭程思成的心意,苏研难道还能拒绝得了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程思成随口给他画了一个饼。
效果极好。
之后苏研果真就不敢躲避求饶了。
亚雌白皙的胸口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红痕,苏研疼得脸上发汗,整个人的身体轻颤,嘴唇都要咬烂了。
程思成有意无意之间,隔着几鞭就会打到他的乳头,可怜的乳头被虐的肿大了好几圈,缀在胸口上,像烂熟的朱果。
可怜兮兮的。
眼看着就要打破皮了,实在疼得厉害,苏研也怕程思成又因为诱情剂发难,才哭着声音求饶:“饶了……啊!”
这一下打得狠,像是有意惩罚苏研求饶,右边的胸乳如刀割火烧一般,生生逼出了苏研的惨叫。
“奴知道错了,奴错了!求求求您了!您换个地方打吧!”苏研抬高了声音,语速飞快,生怕在挨更多的鞭子。
他就连身体都开始不自觉地蜷缩躲避,眼看着是真的受不了了。
也许再抽打几下,就要光着屁股满地乱爬了。
苏研的可怜恳求没让程思成动容,他冷着脸打完打了最后几下。
苏研的姿势不再标准,可还是咬牙熬了下来。
直到程思成停手,他才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程思成却微微颔首。
“趴到沙发上。”
苏研动了动嘴唇,没敢说不。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程思成是主人的朋友,如果自己不能讨好他,说不定他对主人说自己的坏话,主人也会不喜欢自己。
他细声细气地说:“阁下,您罚过之后,能不能不要计较奴的冒失,别把这件事告诉主人。”
“你在和我谈条件?”程思成挑眉。
苏研低眉:“奴没有资格和您谈条件,这是请求。但是奴相信,您这样的大虫物,一诺千金。”
程思成失笑,苏研简直天真的不可思议,搞政治的高等雌虫哪里有什么信誉?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能让我满意。现在,爬过去。”
许是不敢置信程思成能这么轻易的答应下来,苏研抬着眼睫,将信将疑地看了程思成一眼,但转念想到程思成没有欺骗他的理由,就摇着屁股爬向沙发。
浑然不知,程思成的眸中欲色正浓。
程思成本就是因为信息素紊乱发病而饱受痛苦,送上门的亚雌不必怜惜,况且还有那阴差阳错的诱情剂发挥作用,程思成原本就决定要使用这个亚雌。
想来凭借他和祈元嘉的发小交情,睡一睡他的虫也未必不可。
只是可惜了这亚雌竟然能入了祈元嘉的眼,否则程思成是当真要自己带走的。只是祈元嘉的紊乱症毕竟比他更加严重,难得有看着顺眼的亚雌,程思成这才没和祈元嘉争。
苏研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双臀表面指痕森森,数道鞭痕肿起高高的红棱,映衬得越发可怜。
他顺服的爬上沙发,高高撅起屁股,将那口隐秘红肿的穴暴露在雌虫的目光之中。
程思成先扇了扇眼前的屁股,手感如他所想一般良好。
苏研受了刺激,双臀缩了缩,连肿成一团的肉穴都紧缩到不留一丝隙缝。
但那注定是无劳而功的挣扎,臀肉被分开,程思成戳了戳那团软烂的肉花,声音听不出情绪:“元嘉肏得你爽吗?”
苏研正是迎合讨好程思成的时候,况且海棠奴隶受没有羞耻感的,很老实地回答:“主人的肉棒很大,彻底撑开了奴的穴,而且体力很好,每一次都插得很深。”他总结了一下,“奴以后会加强体能锻炼。”
苏研被掰开屁股,连肉穴都露了出来,心里有点害怕程思成要鞭穴,语调急迫了一点:“阁下鞭打奴的屁股吧。”
小穴可怜兮兮地在程思成的手下收缩,苏研浅薄的心思几乎一目了然。
这么单纯的亚雌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一样。
“谁说我是要打你?”程思成漫不经心地说,指尖在肛口反复戳弄。
那里经历了不少折腾,不再是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紧致程度了,小穴只是浅浅插了几下就十分松软,随时可以接纳阴茎。
苏研僵在原地,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
反应过来对方是打算肏他之后,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就要跳起来。
被其他雌虫肏了还怎么当忠犬受?在海棠世界,背着主人偷偷打野食会被送进公共服务所、军队、监狱当壁尻的!小穴会被操烂,还会被改造成乱七八糟的生物产卵。
但是雄虫的战斗力在雌虫面前就是个大型玩偶。
苏研闷哼了一声,程思成已经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粗暴的插入彻底撑开小穴,苏研忍着疼,声音慌乱:“你快拔出去,奴不能背叛主人,你快拔出去!”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却被狠狠的扇了屁股:“安静,别乱动。”
真正抽插的时候,苏研已经顾不上挣扎了,他跪趴在沙发上,双手一遍遍撑着沙发面支起上半身,又一遍遍被压趴在沙发上,就像可怜的还不会走路的小奶狗一样,循环往复着没有意义的努力。
他也是气得狠了,几乎要破音:“啊呜……您怎么能这样……哈啊……您是主人的朋友,主人知道了呜哇……会生气的……呜呜呜,好疼……”
雄虫的后穴本就不承担性爱的作用,被反复摩擦使用,就只知道疼了。
肛穴好似火烙一般疼痛,可是在雌虫强大的体能下,最终只会有一个后果,那就是被征服。
快速的抽插把穴腔里的媚肉带进带出,艳红的穴肉没有一刻不紧紧吸着肉棒。
直到程思成把精液泄在穴腔深处,长舒着一口气拔出肉棒,苏研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四肢酸软地趴在沙发上了。
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潮红的脸上满是被操傻了的憨态。
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飞快地打了个激灵,恐惧重新从他的瞳孔中溢出。
他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看在苏研的后穴还淌着他的精液的份上,程思成暂且忍耐了苏研的吵闹。
苏研抽抽噎噎地说:“呜呜……我会把这件事……呜呜呜……告诉主人……”
程思成一挑眉,是想告状吗?那苏研就想错了。
区区一个亚雌罢了,祈元嘉不会和他翻脸。反倒是苏研可能会被当成不安分因素被处理掉。
“我劝你安分些。你是什么东西?卑贱的亚雌而已,祈元嘉不会为了你和我翻脸。而且,我是特权种雌虫,具有亚雌的初夜权,即使是上了军事法庭,我也会得到豁免。但你,区区亚雌,试图对特权种不利,你会被送进监狱,到时候就是成千上百穷凶极恶的雌虫把你操烂了。”
苏研被震慑得收了哭声,他是土生土长的海棠奴隶受,他们那里的律法完全偏向主人,奴隶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只有主人愿意庇佑奴隶,奴隶才能过得像人,如果主人不愿意庇佑奴隶,随时能把奴隶扔到公共服务所。
苏研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那些反面案例,怕得浑身哆嗦。
“奴隶不可以隐瞒主人,不可以欺骗主人。”
他坚守着奴隶准则,因为这是奴隶安身立命的根基。
只有在准则的规则以内,奴隶才能得到庇护。
苏研大概不知道,他黝黑的眼眸看向程思成的时候,潜藏的是畏怯,也是渴望。
他渴望这个伤害了自己,把他逼入两难境地的雌虫大发善心,伸手拉他一把,帮他摆脱困境,就想是求刽子手不要砍头一样可笑。
程思成冷眼看着,虫族刻进基因里的就是残暴和破坏,他们热衷于战争,是星际有名的可怕族群。
他应该如任何一个雌虫一样,得寸进尺,贪婪地掠夺走苏研的所有价值,把他的身体当成雄虫的代替品,当成安慰剂使用,拿捏住他的软肋,逼迫他签订下完全不平等的主奴契约。
但是,苏研看上去太无害了,和贪婪地虫族格格不入,无害弱小天真,一掐就死。
程思成收敛了目光,面无表情:“这只是一场紧急避险,低等亚雌必须帮助使用初夜权的特权种雌虫度过虚弱期,这是亚雌社会服务的一部分,祈元嘉阁下不会有任何意见。你上课没有仔细听过吗?通讯号和身份信息给我,我会补一份材料发给你。”
苏研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阁下,我没有带通讯号和身份信息,明天过来给您可以吗?”
程思成都不想拆穿通讯号和个人信息都和虫绑定了。
他捡起鞭子,点了点一塌糊涂的沙发,冷着脸说:“我现在很不高兴,趴下,掰开屁股。”
苏研瞄了一眼鞭子,确认不是要继续肏他,都不敢为自己的小穴求情了。
他提起力气,认命似的把腿分开,甚至乖巧的双手掰开遍布鞭痕的双臀,露出饱受摧残、吐着精水的小穴。
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畏惧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程思成语气严厉:“分腿都不会吗?”
苏研脸色苍白,却不敢违抗,努力将双腿分到最大,那一线沟壑里红肿的小穴正泛着淫靡的艳色,留有一个小小的未能完全闭合的孔洞:“奴知道错了,请阁下惩罚。”
才刚刚挨了肏,就这么听话温顺,真不愧是亚雌呀。程思成哂笑,随意手腕一翻,一鞭子就甩在裸露的小穴上。
“啊——”
苏研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没能止住惨叫,太疼了。
疼得他想要跳脚。
鞭穴本就是比较严厉的惩罚,疼痛感十分尖锐。
即使苏研在思想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身体却不不受控制地歪了下去,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直到缓过这一阵疼痛,苏研泪眼汪汪地看向程思成,这才慌忙解释:“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了,阁下继续……”
他又控制着自己摆成原来的姿势。
那可怜的穴口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了,但程思成已经给苏研放过水了,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再次心慈手软。又急又狠的几鞭子抽下去,苏研接连发出痛苦的惨叫,掰着臀肉的指节反复绷紧,这才没有让姿势彻底变形。
直到那穴眼肿了足足有一指高,程思成才放下鞭子。
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丁点儿:“你做得很好,现在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研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但目光之中居然还带着微弱的信任和依赖。
伏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苏研期期艾艾地说:“阁下,您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明天会还给您的。”
程思成看了眼不能再穿的白纱,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给他。
苏研披上的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他整理好了自己,手脚局促地盯着地面:“那么阁下,奴走了。”
程思成打开门,看着可怜的亚雌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房间。
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没给嫖资。
这个名叫苏研的亚雌服从性太好,总让他忘记真是个野生的,不是家养的亚雌,甚至还是别人家的亚雌。
但这并不要紧,他想要调查一个亚雌,难度不会很大。
自从雄虫保护协会完成了苏研的基因检测之后,苏研就从社会安置房搬到帝国主星的夏宫。
虫族帝国主星特意划出很大一片土地,建造独属于雄子阁下们的伊甸园——夏宫,夏宫受雄虫保护协会监管,由国家议会从税务中拨款,供养高贵的雄子阁下们。
但不是所有雄子都能生活在夏宫之中,夏宫之中的雄子都是高等级雄子,只需要无忧无虑地玩耍,等待成年日之后被无数雌虫追捧,成为他们的雌君、雌侍、雌奴,然后从夏宫中搬出去,被雌虫们供养。
大多数基因等级平平的雄虫都无法踏足夏宫,每个月领着国家议会下发的救济金,拥有政府赠与的安置房,物色合适的雌虫。
由于这一届的雄虫保护协会会长由议会长云烈阁下兼任,所以相当于云烈阁下全盘负责雄子的所有相关事宜。
苏研从穿越到虫族世界开始,接触时间最长的虫就是云烈了。
可是,无论云烈阁下如何温和友善,苏研始终害怕他。
——
雄虫享有免费且专用的市政服务,苏研搭载着专线回到夏宫时,夏宫的亚雌侍从担忧地看向他,轻声细语地告诉他云烈阁下已经回来了。
这位业务繁忙、日理万机、在立宪制下几乎等同于元首的阁下对新晋s级雄子十分在意,甚至特意搬到了夏宫内居住。
苏研一天之内反复挨打挨肏,身体都几乎要散架了,但是脑海中浮现出云烈阁下时,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连忙说:“请为我预约他的私人时间,我洗过澡之后需要找他。”
他还穿着程思成给他的衣服,不能直接去见面。
亚雌侍从看到苏研并不合身的衣物,困惑又十分好说话地点头:“好的,殿下。”
苏研忙着回去洗漱更换衣物,并不知道身后的亚雌侍从正在奇怪为何云烈阁下会允许苏研单独离开夏宫,更不明白为什么苏研阁下回来的时候会穿着雌虫的衣服。
即使是夏宫中的雄子玩弄雌奴,不也是需要保证雄子的绝对安全吗?
侍从的疑惑无人解答。
苏研在他从前安置房那么大的浴室中洗澡,撅着屁股从柜子底部找到一套灌肠装置。
他对这些有可能放在哪里都很熟悉,而且这在他的认知中属于常规使用的物品,因此也没有疑惑过为什么雄虫的浴室里会有这种东西。
自然错失了一个搞明白虫族世界社会形态的机会。
骄奢淫逸的雄子会成年日之前就有诸多雌奴,甚至很多雄子会在出发和预备雌君约会之前在浴室里调教雌奴,作为日常玩乐。
留在肛穴里的精液将近干涸,苏研把软管塞进肿痛的后穴里,打开仪器按钮,冰冷的灌肠液就缓缓流进肠腔里。
雄虫的身体很不适应灌肠的绞痛感,苏研跪趴在地上,额头溢出冷汗,小腹高高鼓起。
“呜……太多了,好胀……”
冷汗一滴滴落下,不知过了多久,灌肠器终于停止了运行,苏研的小腹正圆鼓鼓的,一晃荡里面都是液体的声音。
苏研满身冷汗,用一枚肛塞堵塞住肛口,才失力地坐在地上按揉小腹。
他做的很认真,因为他要成为一个有主人的奴隶了,这就是他以后每天都要遵守的日常清理工作。
等提前设置好的铃声响起,苏研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的地漏边,肚子里早就翻天倒海,只等拔出堵塞肛口的肛塞,就喷涌而出。他又灌了一次肠完成清理,又洗澡换衣服,几乎只剩下爬出去的力气了。
胸乳和屁股都疼得要命,显然是见不了云烈阁下的,苏研就用夏宫的内部联络线联系了自己的专属侍从,请求他为自己送一点儿药。
他的专属侍从对他的要求一应都会答应下来,而且语气总是很受宠若惊。
大概是打完电话的十分钟后之后,亚雌侍从就把药送到了门口,语气担忧地问:“殿下,请问您是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进来帮您擦药?”
苏研没让他进来。
乳液擦在胸口的时候冰冰凉凉的,火烧一般的疼痛感渐渐消退,正在苏研曲起双腿,要给小穴擦药的时候,守在门外的侍从敲了敲门:“殿下,云烈阁下到访。”
苏研没想到云烈会来找他,他又不能让云烈等待,于是立刻放下药,抽了张纸擦掉手上的乳液,套上宽松的外套,跑去开了门。
门后等待的雌虫体格修长,样貌完美,气质高雅,一双碎冰蓝的眼眸无比深邃理智。
“阁下请进。”
苏研在这种很具有“主人气场”的大虫物面前总是很气短,他目光规规矩矩地避开直视,脖颈微垂,看上去柔顺得像一个总是处于虫族社会底层的亚雌。
“殿下,您受伤了吗?”云烈在环顾之后,在苏研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拿起苏研放下的药瓶,看向苏研。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然而,即使他是一位高等雌虫阁下,在一位未成年雄子的房间中如入无人之境,也是十分失礼和粗鲁的行为。
但苏研对此并没有察觉,他适应地十分良好。
来到虫族世界后,为了理解这个世界,苏研建立了独特的世界观体系,目前的进度相当于,自己进入了新的学院“夏宫”,云烈阁下是学院的院长,所以自己应当无条件服从云烈阁下的指导,直到找到主人从学院毕业。
他所接受的教育中,他是主人的财产,主人可以随时检查自己的财产。学院的老师是代管人,所以学院老师也可以随意检查他的状态。
所以苏研很害怕云烈,甚至蠢蠢欲动地想要给云烈跪下。
苏研低着头:“我确实受伤了,但是请您不必担忧,我已经上药了,伤势不严重。”
“看来是我的到访太过莽撞了。那么作为赔偿,由我来为您重新上药可以吗?”云烈说的是敬语,但是苏研习惯于将老师们的问句听成肯定句。
苏研的手指在云烈看不见的地方揪了揪裤子,很快放平,颔首点头:“当然可以。”即使是再听话的奴隶,也会在某个时刻有指甲盖那么一点儿不情愿,但这不影响到他的高服从性。
他站在原地,背后的门还没有关上,三两下就把衣服都脱光了。
云烈带来的随从立刻机敏地关上门,让苏研稍稍好受了一些。他从前不会有任何羞耻感,但是夏宫里的亚雌侍从们总是称赞他,这让他在夏宫亚雌的面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虚荣心。
苏研知道这是错的,他为此感到愧疚,因为自己辜负了多年经历的教育,但他还是拒绝了亚雌帮他涂药,而是自己偷偷躲起来。
要知道从前上课的时候,苏研和他的同学们都是能够笑嘻嘻地互相舔对方的淫穴的。
云烈的目光在他遍布鞭痕的胸口停留。
细密的鞭痕勒成一道鲜艳夺目的网,雄虫白皙平坦的胸部被凌虐了一般凄惨,以云烈的经验,还能判断出挥鞭的力量和方向,多数的鞭子分散,反倒是两颗乳珠被集中鞭打了好多下,此刻如两颗烂熟的果实一般凄惨地点缀在胸前。
膝盖下也留下了深深的跪痕。
云烈漫不经心的猜想苏研是跪下挺着胸膛挨打的。
这种伤势,他只在雌虫和亚雌身上见过。没有任何一位“高贵”的雄虫阁下,会容忍身上留下被虐待的痕迹。更多的是不小心磕青了一点儿皮肤,就叫嚣着要雄虫保护协会严惩“伤害”他的雌虫。
按照云烈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流程,这种程度的伤势足以把伤害者送进中央监狱处以极刑,但云烈的声音分辨不出喜怒:“只有胸口吗?”
仿佛在说,这些伤确实不算什么。
苏研温顺地摇头:“不是的,主人和他的朋友还鞭打了我的屁股和后穴。”
云烈眸色愈深:“展示给我看。”
用这种态度对待雄虫,足以让云烈也上军事法庭,即使他能凭借特权种雌虫的豁免权而全身而退。
苏研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展示架,于是背对着云烈,分开腿俯身折腰握住脚踝,把屁股递到云烈触手可及的高度。
伤势发酵了这么久,屁股越发肿大,更显眼的是臀肉之间肿的很高的穴口。
那穴口看上去可怜极了,软肉缩成圆鼓鼓的一团,色泽殷红,像是流过血一般。
苏研补充道:“我回来之后灌肠了,阁下可以检查我的伤势。”他还在学院时就有医务室的老师嫌他们脏,必须彻底清理之后才能进去。
“他肏了你?”云烈嗓音低沉,云淡风轻的表面下潜藏着深沉的情绪,苏研听不明白,但他不敢在学院老师面前撒谎,学院老师能够轻易分辨出他们的每一个谎言,然后给予刻骨铭心的教育。
但他也害怕云烈知道他被主人以外的其他人也肏了一顿,也许云烈就会觉得他不适合待在夏宫里,把他分流去其他更糟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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