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冷面雌虫/奴隶的自我管理/亚雌管理法/服从X审查(3/10)

    顾霜有苏研的通讯号。

    叮咚——

    指定对象的社会服务任务派送给了亚雌苏研,由于发送者是特权种雌虫,苏研未在三秒内拒绝,系统自动选择了接受。

    苏研后知后觉地点开,并不知道最末尾的10分分值是能够让亚雌抢破头的好差事。

    但苏研知道学院的学分有多难挣,就比如口交课程,他要在平时乖乖当好鸡巴套子,用尽手段伺候好假阴茎,在规定时间内让它射精,在考试时和整个班的同学争抢给老师口交的机会才有得到3分满绩的可能性,这还需要过程中不能犯任何错误。如果是给训练工具口交,即使得到了优秀的评价,也只能拿到2分。

    “这是您给我的吗?”苏研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斥着惊喜。他没有想到私自射精不仅没有被立刻惩罚,反而还得到了学分的奖励。

    两个月后的亚雌审核设置的基础线是300分,只要他考上帝国文理学院,就可以降低为150分,而顾霜给出的10分对一无所有的亚雌而言简直是惊天的惊喜。

    苏研真心实意地称赞他:“阁下您真好心。”

    亚雌的身体浮现高潮后的红晕,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是泪水洗过的眼眸又变得很清澈。

    是最开始欺骗了顾霜的纯洁。

    顾霜盯着他不容错辨的雀跃,手心动了动,拉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

    浮着巴掌印的脸颊红彤彤的,很可爱。

    顾霜甩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指痕重叠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苏研只挨了一个巴掌一样,只是颜色更加鲜艳夺目。

    苏研只是一只脆皮雄虫,即使顾霜已经削弱了力气,他依旧被打得不轻。

    他摆正被打歪的脸颊,舔了舔牙龈溢出的血迹:“呼……奴谢阁下赏赐。”

    声音更沉闷了,原本只像是含着糖,此刻是口齿不清。

    顾霜眯了眯眼:“真下贱啊。”

    他只是看那一个巴掌印不顺眼,此刻苏研脸上的是他留下的痕迹,却没有这么难以容忍了。

    他退后一步,拉开和苏研的距离,开始检查他的亚雌。

    手指顺着脸颊、沿着脖颈开始下滑,落在苏研遍布鞭痕的胸膛上。

    “这也是你的主人打的?”

    那里被打的很惨,乳珠更是重灾区,即使过了一天,还是又红又肿。

    顾霜捏着乳珠,在指腹上揉搓了两下。

    “呜呃——”

    苏研带着颤音的破碎喘息在房间里回荡,他很勉强才对抗了自己的躲避本能,反而用力地往前挺了挺胸,好像在惩罚自己总是偷懒躲避疼痛的身体一样。

    他眼眶通红,呼吸也断断续续:“不……不是,是主人的朋友……啊!”

    在苏研说出是另一只虫的时候,顾霜的手中在他的胸口上拧了拧,疼得他几乎打颤。

    尽管对苏研这副明显被调教过的情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苏研说出更多的名字的时候,顾霜依旧会有一种割裂感。

    苏研看上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随即顾霜自嘲一笑,他都可以用服务分逼迫苏研唯命是从,更何况是其他虫呢。

    顾霜面色平静一如深湖,长眸冷淡漆黑,如蒙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这样,就直奔正题吧。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这个要求,苏研瞳孔放大,也顾不上姿势标准和不能与管教者对视的准则,他猛地抬头,语气激烈:“不行!”

    但是在看到顾霜冷肃的面容时,他心中的底气又松懈了大半,低声说:“请你不要肏奴的后穴,奴的主人会生气的。”

    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可以贡献出全身让虫取乐,却吝啬于将最重要的蜜穴分享给雌虫。

    滔天的怒火升腾,顾霜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你只把后穴献给你的主人,是因为看不起我,或者,是看不起雌虫吗?”

    顾霜想当然地认为苏研的主人是夏宫中那位让他喝尿取乐的吝啬雄虫。

    在虫族世界中,亚雌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和雄虫的信息素,平庸去不受到信息素的控制,尽管是虫族的社会底层,却可以高傲地嘲笑雌虫可悲的、被信息素套牢脖子的命运。

    苏研不懂得这些道理,巧之又巧的,他的后穴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电击,排空了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翘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后穴里一片潮湿和泥泞,弹性十足的跳蛋依旧有力地撞击着后穴内壁软肉,让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啊……呜呃……不,不是的……是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啊……要保持后穴干净……”

    “呜呜呜——”他小声地哭泣着,祈求施暴者,“求您宽恕奴……啊……奴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霜如烫到一般松开了辖制苏研的手。

    他只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属于雌虫的命运,所以迁怒给了苏研而已。

    雄虫荒淫,在公开的宴会上调教雌奴或是共享雌奴都是屡见不鲜。苏研只是一只亚雌,他被当成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使用,无论他是否情愿,都是无法拒绝的,但这不代表苏研可以私自让别的雌虫上他。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不肏你,掰开腿。”

    有程思成不问缘由的强迫在前,苏研对顾霜的好感更深了,他本来就觉得顾霜是一只好虫,此刻更是满脸感激和庆幸:“阁下,奴……您、您真的太好了。”

    他心想,即使没有顾霜给出的10分社会服务分,自己也会乖乖听话,可是顾霜还愿意给他分值。

    苏研想了想,肿得很高的屁股慢慢压到坚硬的地面上,他仰躺了下去,双手握着脚踝,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

    这个姿势把他的腿心完全裸露在顾霜的面前,就连靡艳红肿的后穴都彻底暴露了。

    小亚雌的心思实在太好懂了,仿佛他的世界到处都是尖刀和针,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尖刀和针,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被一把刀划伤,正在习惯性地忍疼的时候,却发现那把刀是棉花做的一样。

    顾霜挑拣了一半趁手的软鞭。亚雌管教所里的鞭子是用在脆皮的亚雌身上,威力不会很大,但是惩戒师是雌虫,最弱小的雌虫都能做到一鞭子打碎大石头,更不用说顾霜这种顶级雌虫了。

    所以上面给出的建议惩戒力度并不重要,只在于执行惩戒的惩戒师究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效果。

    这才会有亚雌为了减轻折磨而进行桃色交易。

    顾霜以为苏研和前一位惩戒师达成了交易,用跳蛋换取了减轻的惩罚。

    他理解苏研的软弱,却不赞同苏研的软弱。

    他是高等雌虫,同样会受到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却从没想过用匍匐在雄虫脚下换取生命的延续。而和他做出相同选择的高等雌虫,不在少数。

    可这是说不出口的,没有虫有资格要求别的虫用生命换取尊严,他只能要求自己,告诫自己,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苏研。

    但……苏研确实让他失望了。

    顾霜举起软鞭,眼睛都没眨的抽打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嘶——”苏研狠狠地抽了抽气,腿根绷紧了片刻,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也许是夏宫的饮食不错,苏研的身上是有肉的,大腿那一截既饱满又白皙,细腻光滑的肌肤很脆弱,仅仅是力道很轻的一鞭子都能令它破皮。

    鲜血在破皮处凝成圆润的血珠,苏研只是蹙了蹙眉,就默默忍下了这份疼痛,他勾住腿的双手更加用力。

    他的温顺一再让顾霜满意,可是顾霜同样知道,没有忍耐力是不需要锻炼就能拥有的。

    他没有动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在细腻的双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甩了二十遍,两边的大腿内侧各十,腿心处汇聚了一点儿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他粗暴地肏干了处穴留下的痕迹。

    顾霜收起了鞭子,侧过身说:“就到这里结束,你回去吧。”

    一顿抽打换取10个社会服务分,是会被亚雌抢破头的吧?顾霜自嘲地想着,刚要离开,就听到背后怯怯的声音——

    “阁下,您要试试奴的口交吗?奴的口交还可以的。”

    顿了顿,小亚雌继续说,“奴看到您的阴茎硬了,硬了很久。”

    苏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眼前的雌虫并不是他的主人,不需要更深入的服务应该是一件对他很有利的事。

    但是也许是自己的蛋糕弄脏了他的裤子的歉意,也许是顾霜给予的、让他受宠若惊的温柔,都让苏研迷迷糊糊地探出了爪子。

    他主动地希望顾霜阁下能够舒服一些。

    也许也是报答顾霜给出的社会服务分——如果只是挨一顿打,苏研觉得自己不值得那10分。

    他是那么的卑怯弱小。

    苏研的双腿很疼,但他坚定地爬向顾霜阁下,用双手抓住了顾霜的一片衣角。

    “很抱歉,奴没能让您使用奴的后穴,求您允许奴用口舌侍奉您吧。”

    他的手抓得不紧,如果顾霜要抽身离开,那么随时都能离开。

    但顾霜被诱惑了,总会有些亚雌天生具有当蜜虫的资本,虽然生活是艰难模式,但看上去更适合生活在糖罐里,整只虫尝起来都是甜的。

    没有拒绝就是允许。

    苏研挪动着双腿,跪进雌虫的胯下。顾霜刚在几个小时前在酒店里洗漱换了衣服,胯下的气味并不浓郁。

    苏研担心他硬了很久,已经等急了,就没有用对付云烈的那一套,他的手指很灵巧地解开裤子,等不及的肉棒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苏研刚要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限制了他的动作。

    苏研安静地等待着顾霜的犹豫,在他难以下定决心的时候,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马眼,那里正流着味道微涩的腺液。

    抓住他头发的手失去了力道,苏研的身体被后穴里的跳蛋刺激得发烫,小穴急促收缩着,似乎有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苏研夹紧了屁股,大张着嘴巴包裹着肉棒。

    “唔嗯——”

    阴茎戳进了口腔里,在苏研的努力吞咽下插进喉咙。

    他是有着丰富口交经验的性奴,但这具躯体不是熟练训练过的性奴身体,反胃感刺激得喉咙作呕,喉管急促地蠕动按摩着敏感的龟头。苏研穿越而带来的强大灵魂力量克制着他闭上牙关、反胃呕吐的欲望,逼迫他的膝盖定在原地没有退后分毫。

    他忽视着身体的一切负面感知,生涩地按照前世的训练转动舌头,伺候主人的茎身,鼓动双腮,让口腔中的软肉灵巧地吸吮按摩肉棒。前后摆动头颅,让龟头一次次撞击着紧致的喉管,用窄小又高速震颤的喉管服侍雌虫的阴茎。

    他的身体很生涩,但是在克制了所有负面的反应之后,技巧就像是千锤百炼过一样娴熟。

    顾霜似乎也感知到了身下的亚雌是个吃过许多肉棒的贱货,在享受过苏研主动的服侍之后,压着他的头颅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顾霜挺腰,又胀大了好几分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喉管的深处,勃发着射出了隐忍已久的精液。

    苏研整个脸都埋在雌虫的胯下,阴毛剐蹭地他脸部发痒,他的喉管上下滚动着,吞咽雌虫的精液,在肉棒抽离的时候,还是又一部分被带到口腔中。

    苏研忙着用舌头去舔肉棒上残留的液体,和着口水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满脸潮红,就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汗水又一次湿透了他的头发,但他的眼睛很明亮。

    嫣红的唇瓣没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却把雌虫的精液咽进了肚子。

    “阁下,奴的口交服侍没能让您舒服吗?”也许是顾霜盯着他看了太久,小奴隶不自信地问,他的喉咙都被肏肿了,声音变得嘶哑,但眼神又渐渐生出了怯弱,好像是害怕顾霜会因为他没服侍好而惩罚他。

    苏研渐渐低下了头,开始担忧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涩,奴隶不论理由,没能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准备好就是失职。

    “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顾霜说,他没有问苏研究竟练习过多久才会有那么熟稔的技巧。

    “你有我的通讯号,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向我求助。”

    他说得含蓄,明知苏研不会因为社会服务分与雌虫做交易而羞耻,但依旧小心地维护着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尊严。

    苏研愣了一下,诧异地仰起脸,露出了一个十分纯净的笑容:“太好了,谢谢您,阁下您真是好虫。”

    这不是苏研第一次称赞顾霜,每一次都很真诚。

    顾霜压低帽檐,好虫吗?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汇竟也能套在他的头上,分明所有虫都只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顾霜在系统内提交了完成管教任务的报告。

    转身就看到小亚雌颤着腿跪在原地。

    伤在大腿内侧,姿势虽然没有变形,但是双腿分得很开,大腿叠在小腿上,如果没有刺眼的鞭痕,裸露的肌肤都显得丰腴而秀美。

    很乖很听话。

    小亚雌动了动嘴唇,脸颊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红肿浮出淤青,没那么好看了,但依旧瑕不掩瑜、难掩风姿。

    他交叠着手叩了下去,一副要跪送顾霜离开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顾霜看出苏研的欲言又止,对这个胆小的亚雌给出了更多的耐心。

    “奴……呜……奴想问……阁下,奴要佩戴多长时间的戒具?”他跪趴在地上,毛茸茸的脑袋难耐地动了动,一双哭过之后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起,就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样,“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允许奴今天取出来吗?奴愿意加倍时长。奴会遵守您的命令,请您相信奴。”

    苏研还记得跳蛋是前一位惩戒师的“附加刑”,按照学院的惯例是要一直含到没电了才能取出来。

    苏研也不是非要娇气,但是他记挂着今天还要去给主人送身份信息,怕在半路上腿软耽误时间,又想着顾霜阁下发泄之后心情可能会好一些,所以才讨了巧。

    但如果顾霜不允许他取出来,他也会乖乖听话。

    “现在就可以取出来。”顾霜拧了拧眉头,停下脚步。

    亚雌管教所里的惩罚措施都是当场结束,况且跳蛋本来就不在苏研的受罚范围内。

    苏研的脸上又出现了顾霜熟悉的光彩,大概是又在夸赞他的仁慈。

    苏研最终选择了跪立的姿势,他的屁股被打得狠了,在一段时间的发酵后已经成了青紫的颜色,足足肿起了二指高,是被按压都会生疼的程度。跪立也不是很稳当,大腿内侧密布的淤点让他显得万分可怜。

    疼痛让他的身体渗出冷汗,同样伤痕累累的小穴在他的控制下规律的收缩着。

    排出体内的玩具同样是奴隶的必修课,有时候是观赏性的,有时是玩乐性的,主人会肆意地取笑奴隶的淫贱,但也可能会被会诱发兴致,恩宠奴隶。

    苏研没有要勾引顾霜的意思,但跳蛋十分灵活,而他的肠腔缺乏针对性的训练,又被跳蛋折腾了许久,收缩挤压都缺了几分力道。好不容易肛穴吐出一点跳蛋的头部,骤然的电击逼出苏研的闷哼声,肉穴猛地皱缩,挤成一团淫乱靡艳的肉花。

    跳蛋又被吞了进去。

    苏研眼神略有些涣散,很快又重新出现光彩。

    他的身体渐渐熟悉了跳蛋的电击,不再像最开始一样反应剧烈,而是仅仅呼吸停顿了几秒,就继续开始努力,只是气息更加急促,身体失力地趴在地上,只用肩膀抵着,双手绕到身后去掰开臀缝。

    还在红肿中的小穴被他用力拉扯得有些变形,少许淫液从肠腔里溢出,收缩张合,如牡丹吐露一般沾湿红蕊。

    顾霜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

    倔强的小亚雌只允许主人享用蜜穴,可是那里现在是红肿又淫靡的,不仅淫靡,还有刺眼的鞭痕,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主动扒开双臀,撅着屁股让虫肆意地抽打鞭子呢?

    顾霜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肉穴,看着它在亚雌的控制下再一次张开。

    如果这时候把跳蛋推进去,他会哭的吧?

    顾霜没这么手贱,他只是靠近罢了。

    圆滚滚的跳蛋落在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弹跳着滚落到顾霜靴前

    苏研的肉穴外翻着穴肉,过了几息,慢慢的闭合上了,他察觉到顾霜正站在他的身后,回过头,眼神茫然而柔软:“阁下,奴排出来了。”

    正在这时,管教室的门打开,一名相貌文雅、很有精神但显出几分老态的亚雌不动声色地说:“你是苏研?我跟随主人的姓氏姓祈,你可以称呼我为祈管家,先生派我来接你。”他朝着顾霜点点头:“这位阁下是亚雌管教所的惩戒师吧?管教任务已经结束,我想我没有打扰到你们。请您先出去,我正有些话要叮嘱苏研。”

    顾霜没有动,压低了帽檐,冰冷的说:“说清楚你的来意。”

    祈是很罕见的姓氏,他想起了从被审讯的亚雌口中得到的消息,苏研勾引了祈元嘉。

    老亚雌矜持又了然地笑了笑:“也许您可以问一问您背后的亚雌。”

    苏研在顾霜的背后探头:“是祈元嘉阁下派您来接我的吗?”

    那是一种顾霜没有见过的热切,顾霜原本就觉得苏研可爱,却不知道他眼中的光芒能如此热烈专注。

    苏研因为口交而低哑的声音落进老亚雌的耳朵里,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他没有立刻发问:“是的。”他将一本打印装订好的合同递给苏研,表面是祈家的烈焰纹家徽。

    “接下里的谈话可能涉及到私密,这位惩戒师,可以请你出去吗?”亚雌依旧维持着礼节,说话却十分不客气。

    顾霜看向苏研:“我在外面等你。”

    苏研有些茫然,为什么要等他?

    ——

    在顾霜走后。

    “你的喉咙怎么了?请你不必有任何顾忌,祈家不畏惧得罪任何虫。”

    他的目光落在顾霜的身上,如宽慰一般对苏研说话。

    温和又有教养,“是有虫强迫了你做什么超出惩罚限度的事情吗?”

    苏研受宠若惊,但他连忙摇头:“祈管家,没有,阁下非常温柔,都是我自愿的。”

    老亚雌的目光骤冷,如两道冰棱一般射向苏研:“请你确认你的说辞正确无误,我将会我的所见所闻如实传达给先生。”

    他严肃地好像苏研做错了什么似的。

    苏研迟钝了一下,狠狠地点了点头:“管家先生,顾阁下非常温柔,他还给了我社会服务分值。”

    “你和他交媾了?”老亚雌问的更加不客气。

    口交也是交媾的一部分吧?苏研点点头,认真解释:“阁下希望我能提供肛交服务,但是后穴要为主人保持干净,阁下心底善良,仅仅只是惩罚了我一顿。我后来主动为阁下口交纾解性欲了。”

    “他是你的恋虫吗?”

    苏研摇头:“我今天才认识他。”

    老亚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上下打量着苏研遍布伤痕的身体,好像被气到了,语气不太好听:“先跟我回去。”

    散落的服务生装束被套到身上,伤口刮得很疼,尤其是胸前的朱蕊,苏研想要祈求,但是老亚雌正板着脸,苏研嗫嚅了两下嘴唇就不敢说话了。

    “和你的阁下告个别,可不要让他以为是我们强迫了你。”老亚雌用着讽刺的腔调说话,“想一想你的身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你已经不是一只小虫崽了!”

    ——

    祈家在帝国主星上有一座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庄园,是虫族最古老的特权种之一。

    历代家主都极为擅长从血与火中纂取权力。

    苏研踏入大厅的时候,不速之客拍着桌子,气势咄咄逼人。

    祈元嘉坐的很散漫,军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

    “莱卡阁下对您情根深种,并且已经许诺了雌君的位置,请您不要再挑三拣四了,这是一位a级的阁下,您知道有多少家族虎视眈眈吗?”说话的雌虫站在他面前,擦着额头的汗水。

    祈元嘉冰冷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勾起的唇角好似讥诮:“一位公然在宴会的更衣室里调教雌奴的a级阁下……叔父,大半个宴会厅上的雌虫闻到了他身上恶心的滥交气味都变了脸色,你是要我沦为笑柄吗?”

    “祈元嘉阁下!请您注意言辞!”他压低了声音,“你还能撑得了几年?你是要我们祈家的荣光断送在你的手上吗!”

    “叔父这么说,我就不懂了。我们祈家不是一向能者上废物下吗?你们自己没用,生了孩子也不顶用,就要怪我没去跪舔阁下了?”

    “安分一点,不要骗我去阁下的社交宴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你!我是你的长辈!”他反复地呼吸,胸口猛烈起伏了一会儿,虫纹飞快地浮到脸上,眼瞳也变成可怕的竖瞳,“你坚持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能不陷入疯狂吗?接受你的命运,祈元嘉,即使你再强大又如何,还不是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如果你真的没有抱丝毫的希望,你会在到达宴会的时候转身就走!”

    祈元嘉猛的抄起杯子,眼睛都不眨的碎在中年雌虫的脚边,脸上冷若冰霜,“够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碎的就不是这个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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