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打肿脸掰腿抽嫩缩在雌虫胯下T(4/10)

    每天早上的时候,各年级的学生都要匍匐在红毯外的地面上,等候衣冠楚楚的老师们从地毯上走过,在老师们吃早饭的时间段开始他们的晨训。

    主楼的大厅里有着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餐桌,得到老师宠爱的学生才有资格去服侍。

    老师们会在用餐的间歇谈及教学计划,聊到天气,谈论某些毕业学生的现状,伴随着学生们被鞭挞忍疼的吸气声谈笑风生。

    总之,只有老师们才能坐在那张长长的餐桌边,文明又高贵的进食。

    那张长桌是神圣的。

    但此刻,光滑的大理石高脚长桌变了样,一张方方正正的、原木色泽的矮桌出现在长桌的位置。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这张桌子上肏干后穴。

    可是此刻仰躺在桌子上的不是他。

    看不清面目的雌虫有力地双腿正分开夹住他的后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爱慕迷恋的目光看向他,主动耸动身体,用温热谄媚的穴口卖力地含吮服侍肉棒。

    而苏研的视角正是那个享受着雌虫讨好的角色,对奴隶而言只有排泄和被管教两个作用的贱根正深埋在温暖湿润的肛穴里。

    身下的雌虫正在发出淫荡的声音,几乎叫的苏研魂飞魄散:“雄主……哈啊……”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不是色授魂与、销魂蚀骨,而是立刻吓萎了的大惊失色。

    当看不清面容的雌虫浮现出祈元嘉额下的面容时,即使是在梦中,苏研都腿一软,立刻给主人跪下磕头了。

    他砰砰用力地磕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额头早就应该破损出血了:“奴、主人……主人饶命!”

    “雄主,呜……好痒……要雄主的肉棒……”

    等到那道缠绵嘶哑像是被肏了十天十夜的声音继续发情一般淫荡的叫床声,苏研已经朝着主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随时准备好接纳主人的欲根,哆哆嗦嗦地求他惩罚自己:“奴…奴不敢以下犯上……奴没有不臣之心,主人明鉴!”

    第一层梦境不情不愿的破碎。

    依旧是奴隶学院的大厅,漂亮璀璨又庞大的水晶灯下悬挂着数道森冷黝黑的铁链,吊着雌虫的双手,双脚被迫大开,露出雌虫隐秘的穴腔,他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只有腹部鼓成一个可怕的圆球,随着微弱的呼吸而颤动。

    雌虫的穴腔挂着淋漓的湿液,一颗椭圆的大白虫蛋露出了一个钝钝的圆头,肉穴被扩成可怕的大小,一圈肛肉紧紧地圈着白蛋最粗的地方。

    大概梦境也知道了苏研的懦弱无能。

    这一次是旁观者视角,雄虫暴虐又随意地甩着绞铜丝、带倒刺的长鞭,每甩一下都能生生撕下一条皮肉,正在生育的雌虫满身都是血痕,而雄虫依旧不紧不慢地握住鞭柄,暴戾又戏谑地说:“虫族元帅就只有这点本事?抽打了几鞭子就生不下崽子了?真没用啊。”

    鞭子凌乱地舔舐着雌虫的躯体,但每一下都会活活地刮下一层血肉。

    “雄主……是奴无用……”气息奄奄的雌虫却依旧渴慕着雄虫,分明具有远超雄虫的实力,依旧鬼迷心窍地默许雄虫的凌辱。

    雄虫志得意满一般的勾唇微笑,他拥有与苏研相似的面容,在最为关键的蜕变期顺利度过成年日的雄虫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日趋成熟,体格高挑匀称,四肢修长。虽然依旧无法与高大的雌虫相比,却不再如亚雌一般孱弱纤细。

    被吊在水晶灯上的雌虫掉到地上,护着肚子发出沉重的闷哼,身下流出可怖的鲜血,依旧沉默地摆出了背手跪立、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雄虫踩踏碾压比雄虫更加雄伟壮观的阴茎。

    长得像苏研的雄虫充满了恶意:“长得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再生不下来,就不用生了,正好莱卡缺个雌奴,我看你就很适合啊。”

    雌虫沉默而温顺,他遍体鳞伤、被残暴的刑具捅进生殖腔碎了蛋,朝着突然出现的第三只虫张开双腿,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熄灭了的火种,又或者是掉进下水道里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苏研被隔绝在无形的光幕后:“不,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他咬着唇,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第二重梦境轰然破碎。

    大约是发现了苏研的油盐不进,场景变化成阴森的亚雌管教室,但是墙上挂着的、盒子里装着的不再是针对皮薄肉脆的亚雌的教具,而是能伤害雄虫的、闪着寒光的刑具。

    雌虫颈部紧紧地扣着带有倒刺的颈环,倒刺深深扎进肉里,磨得血肉模糊,颈环紧扣只留下艰难呼吸的余地,这一幕的残忍之处在于摘持,两扇骨骼坚硬无比的翅膀离开了宿体,跌落在尘埃里,再无法飞起……

    “脏狗。”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是从成熟体雄虫、拥有着与苏研务必相近面容的雄虫口中说出来的。

    第三重梦境破碎。

    ……

    无数梦境的片段都是雄虫支配奴役雌虫的场景,苏研无法挣脱,直到情绪激荡到了极点,才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他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依旧被吓哭了,连床都不敢睡,连爬带滚地摔到地上跪着。

    直到地面冰冷的温度传递到身体上,苏研才稍稍止住了颤栗。

    太可怕了。

    梦境太可怕了。

    他是奴隶受,怎么可以有大不敬的念头。

    在前世,他这种不合格品,一定会被烙上低等奴隶的烙印,在壁尻零售机里度过残生。

    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他太过懈怠,从来没有按照学院侍主的规矩严格要求自己,才会生出邪念妄想。

    此刻的天空刚刚浮出鱼肚白,苏研不敢再耽搁,低头检视了一遍自己好转的伤势,就去洗漱室轻车熟路地开始灌肠清洗自己。

    等日常清洗流程走完之后,苏研按照晨训的规矩,跪趴到楼梯下等候主人的来临。

    他是认主的奴隶,本该跪到主人门外等候晨侍,但是他第一次来主人家中,管家没有给他介绍主人的居所,他不能私自去找主人。

    所以才只是趴在楼梯下,静静等候。

    清晨,醒来的仆虫开始工作,沉寂的庄园焕发生机。

    亚雌们各司其职,开启轻手轻脚又忙碌的早晨。

    第一只发现苏研的仆虫被趴在楼梯下的虫影吓了一跳,捂着嘴唇差点惊呼出声。

    跪伏在地上的亚雌听到吸气声,抬起无辜的眼睛,明晃晃的表示出他的疑惑。

    他不知道仆虫在惊讶什么。

    而那只仆虫的表情也很快恢复了自然,只当成没有看到苏研似的,只是偶尔会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偷瞄着苏研。

    随着在楼梯下徘徊的仆虫们越来越多,他们的窃窃私语中难掩担忧。

    苏研顺着风声听到了一点儿动静。

    “为什么要跪在那里,是管家的吩咐吗?”

    “最新规定要我们跪迎家主吗?”

    “祈家没有这种先例吧?我从前在别的雌虫家做工倒是见过。”

    “我们也要跪吗?”

    仆虫的工作效率低下引来了管家的瞩目,他刚要板着脸驱散虫群,就看到家主穿着居家的睡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平台上,十指交叉地叠在身前,眼神深邃可怖。

    翻腾的、暴躁的精神力如狂风过境一般,仿佛要湮灭眼前的所有,汇聚在底下的亚雌只是被风暴的尾巴稍稍擦到,都窒息得仿佛要死过去一样,流露出满脸的骇然。

    没虫知道仅仅睡了一觉,家主为什么会睡出这么大的怒意。

    苏研也不知道。

    家主没有穿鞋,赤裸的脚面能看到颜色浅色的青筋,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裸露着,踩踏在冰冷冷的地面上。

    他一步步跨越着楼梯,赤裸的双足从苏研的面前走过,冷漠到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苏研。

    这种状态下的祈元嘉,就连管家都没敢建议他穿上鞋子,而是吩咐仆虫把准备好的早餐送上去。

    仆虫飞快地在餐桌上来回忙碌,一样样热气腾腾的餐点依次送上餐桌。

    但祈元嘉的目的地不是餐厅,他在昨天睡了苏研的桌子前停顿了片刻,伸手触摸了一会儿,然后用力一拍,桌面碎裂成不足拳头大的小块。

    他若无其事:“换一张桌子。”

    亚雌管家连忙答应了下来,见祈元嘉好像心情转好了一些,小心翼翼地问:“现在用早餐吗?”

    祈元嘉点头,大厅中的仆虫才放下了心。

    苏研十分乖巧地跟在祈元嘉脚后爬行,目光所及的位置只有祈元嘉的脚踝以下部位。他穿的是管家给他准备的衣服,白上衣灰裤子,显得他年纪很小。他没有穿鞋,两只脚丫子撇在身后,随着爬动的姿势偶尔泄出一点儿的肉色。

    等爬到餐厅,祈元嘉入座,有管家在场,没有苏研侍立的用武之地,所以他和以前一样跪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保证主人想要见到自己的时候随侍,又不会喧宾夺主,碍了主人的眼。

    在餐厅里过分的沉默中,管家硬着头皮建议:“家主……您先穿上鞋?”

    祈元嘉的信息素紊乱症在管家这里不是秘密,在成年之后坚持没有寻找雄主的高等雌虫大多都有信息素方面的问题。管家曾参与过祈元嘉的成长过程,见识过他在刚进入青年期因为对雄虫信息素的渴求而冰浴,用一管管抑制剂控制理智,拒绝向信息素屈服。

    那时候的祈元嘉满身沸腾的热血,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无人的清晨背诵祈家的家规。

    后来青年雌虫逐渐成熟,成为优秀的军雌,再难见到那样外放的情绪。

    祈元嘉已经很久没有赤足踩在地面上了。

    祈家如今的家主恍然:“不用,我没事。”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但是祈元嘉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刀叉切割鸡胸肉的样子如同在上流社会的晚宴上分割牛排。

    仅仅看上去有点不对劲而已。

    管家把更深重的忧虑咽下,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不该说的话。

    就在这时——

    “主人,奴可以给您暖暖脚吗?”

    声音卑怯而悦耳,就跪在五步外的小亚雌两只爪爪压在膝盖前的地面上,仰着脸卑微地求着主人的使用。

    小奴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急于证明自己:“奴的身体很热,而且不会乱动,主人,主人就把奴当成一块脚垫。老师很喜欢用奴当脚垫。”

    仿佛给主人当脚垫都是恩赐,是需要争抢才能获得机会。

    他容貌精致清隽,温柔清纯,扬起的脸上都是诚恳乖巧,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长相。

    有点像青涩的小青苹果,还会散发淡淡的苹果香。

    实际上却是烂熟的红苹果,昨天晚上还恬不知耻地被雌虫当众肏干,今天就能像是没事虫一样继续朝着主人献媚。

    亚雌管家蹙起了眉头,严厉地看向这只彻底不要脸的小亚雌。

    哪个好虫家的小亚雌能当众献媚?真是缺乏管教。

    如果不是在家主面前,亚雌管家能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带进管教室里。

    但祈元嘉的表情却生出了细微的变化,像是感到恶心的厌恶,看向苏研的目光冰冷,随即,又缓慢地发生了变化,眸色逐渐复杂,最终定格为若有若无的恶意:“可以,过来。”

    谁也不知道祈元嘉在这个夜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场噩梦,被凌辱被欺侮,更可悲的是,那是大多数雌虫的真实命运。

    信息素将雄虫捧到了虫族的高点,受到无限优待的雄虫不思进取,以窝里横为荣,以伤害雌虫取乐。

    祈元嘉曾在梦中惊鸿一瞥,凌辱他的雄虫和眼前乖巧温顺的亚雌有着极为相似的面容。

    但苏研不可能是雄虫,虫族社会的雄虫从不会卑微,他们暴躁易怒,普遍智力低下,却容易过度高估自己。

    祈元嘉的神色淡了淡,那就,只能是他的信息素紊乱程度已经岌岌可危,那场混乱的梦境是身体急于自救才会出现的征兆。

    祈元嘉的怒意与无力感交织,可他从不选择认命,只唯独对苏研厌屋及乌,生出了几分恶意。

    他的愧疚也十分有限。

    一只爱慕虚荣的蜜虫签订下合同,约定了奉献出身体给他取乐,接受祈元嘉给出的报酬,那么规则范围内的欺负就是他应该承受的。

    小奴隶得到允许的答案,脸上露出明晃晃的惊喜之色,带仿佛这真是一份恩赐似的。他立刻爬进餐桌底下,却没有急着履行脚垫的指责,而是蜷缩起身体,把主人冰冷冷的双脚抱进温暖柔软的小腹上。

    不知道主人踩过了多少地砖,苏研抱着主人的脚就像是抱住了两块冰坨子,隔着一层衣服贴上都让苏研轻轻抽了口冷气。

    可这样还不够暖,过了一回儿,主人的脚都没能热起来,苏研只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连一点儿让主人舒服的小事都做不好。

    在大厅中服侍的仆虫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桌布下,那里表面什么都没有,实则正有一只表面很干净纯洁的亚雌缩在昏暗桌布下的狭小空间里,跪着为雌虫主人服务。

    餐厅里很安静,祈元嘉使用刀叉几乎不会发出声音,而其他仆虫也根本不敢说话,这就让桌布下的动静变得很明显。

    一阵细细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后,桌布下的动静消失了一会儿,但是仆虫却能看见祈元嘉的刀叉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又流畅的使用。仆虫们顿时想入非非。

    是什么样的动静让他们的主人都会发生情绪变化?

    是不是那只不知廉耻的亚雌偷偷用手、用嘴去伺候了小主人?他们就知道那只蜜虫是狐媚子,就连雌虫的肉棒都能舔的香甜,是不是还要靠着那张嘴吸出精液当做早饭?

    然而,实际上,苏研只是担心这次说了大话,没能让主人称心,下次主人就不会再把他当成脚垫使用,所以变换姿势,掀起小腹上的衣物,肉贴肉的抱住主人的双脚,柔韧又脆弱的肚子成了雌虫可以随意踩踏的脚垫,就连胸膛上的乳头都没能避开被践踏的命运,成了主人的玩具,被无意间零星的碰触激得高高挺起。

    大概是单纯的取暖太过无聊,主人随意地施加着力道,摩擦过敏感的部位,让苏研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他一动都不敢动,温顺的就像是一只真正的暖脚炉。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研听到主人放下刀叉的声音,随后就是桌布外仆虫们轻微的脚步声。

    直到胸乳被轻轻踢了一脚,主人的声音传来——

    “出去。”

    苏研才衣衫不整地从桌布下爬出去,他脸颊红彤彤的,因为维持一个费力的姿势而手脚酸麻,他爬的很慢,就好像做了不可见虫的事儿似的。

    主人在早餐结束之后离开家门,仆虫们才开始分发食物,若有若无的目光萦绕在苏研的身上,苏研看了看食物的种类,都是奴隶不能吃的东西,就想要找管家要一管营养液。

    但是昨天还帮他上药的管家变得格外严厉古板、不好接近,苏研还没有提出他的要求,管家就先冷着脸,不耐烦的问他什么事。

    苏研就又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管家看他很不顺眼:“刚才还什么都敢说,现在哑巴了?”

    苏研就觉得自己饿一顿也不要紧了,嗫嚅着嘴唇说:“没,没什么的。”

    他拿了一颗水煮蛋就跑回了自己房间里。

    到了下午的时候,苏研的新手机亮起了新消息的红点。

    这台手机还只记录了一个号码,是云烈的私人通讯号。

    信息上只有一个时间和地点。

    按照他和云烈阁下的约定,周一到周五的晚上,苏研都要接受云烈的私人教导。

    苏研顿时惴惴不安了起来,生怕自己从昨天到今天服侍主人发生了错漏。如果他哪里没有做好,一定会被云烈阁下狠狠惩罚的吧?

    苏研双手揪住衣服下摆,白着脸去向管家申请离开祈家庄园。

    在合同的约定范围内,管家没有难为苏研,也许是消了气,看着苏研叹了口气,给他的手机上转了一大笔现金,是普通亚雌仆虫工作一个月都未必能挣到的金额:“除合同约定的主星房产以外,你的社会服务分跟着庄园仆虫每月一结,薪资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可以找我来领。”

    苏研茫然地看着到手的薪资,不知所措。

    给主人当奴隶还能领到工资吗?

    但他前世还没有从学院毕业就穿越了,他也不知道找到主人的学长们有没有工资。

    于是,他带着不解的收下。

    管家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好自为之。”

    云烈阁下给苏研的地址是在主星二环内的一间民居。

    独立带小花园的户型,高高的墙壁上爬满了蔷薇花,风一吹就是满园芬芳。清幽淡雅,仿佛随时能够抛弃所有烦恼。

    ——看上去像是犄角旮旯的小星球上的自建房,既不是寸土寸金、立体运用空间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如同老牌贵族一样铺张,在主星上去圈起一镜湖水当成庄园的自留地。

    苏研走出公交线,还没注意到外表平平无奇的宅院,就先被巷子里散发着浓香的甜品店吸引了目光。

    腰间围着小兔围裙的温柔亚雌端着试吃的甜品招揽客户,甜品被分割成一口一个的小块,切口处不平整,细腻的蛋糕胚洒落在硅油纸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明亮璀璨的灯光下,甜品店的玻璃展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味甜品,苏研走不动路了。

    他贴在玻璃窗上,目光直白又热切地看着玻璃橱窗里的甜品。

    好多、好多类型……

    抹茶芋泥麻薯吐司、芝士香肠可颂、椰香红豆脏脏包……苏研来到虫族世界才知道蛋糕居然有这么多种类。

    虫族野蛮,占据无数资源星球,疯狂向外扩张,原始的暴力和贪婪是铭刻进骨子里的,主星外的大多数雌虫都不看重生活质量,他们只知道疯狂地投身进绞肉机似的星际战场,积攒军功,兑换和雄子的约会或者……雄虫的冻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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