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打肿脸掰腿抽嫩缩在雌虫胯下T(8/10)
“这会给雄子阁下们造成很糟糕的印象,恐怕不仅是您,恐怕连祈家其他雌虫和嫡系军雌都会被降低评价。”
前一段话,祈元嘉还能面不改色,他并不祈求雄虫的垂爱和怜悯,那是包裹着蜂蜜的毒药。
但事涉祈家背后的军系,祈元嘉就不能轻视。
虫族的世界观底层逻辑十分混乱,看似绝对的雄虫核心制,实则掌握权力的都是雌虫。
雄虫的青睐代表的是不会基因滑档的后代,也就是家族不会从目前的社会阶级上掉下去,甚至还有可能更进一步。
然而,一旦雄虫们集体拒绝一个姓氏,无论曾经多么显贵,只能靠冻精诞下基因滑档的后代,加上其他高等雌虫的围剿,过不了多久,这个家族就会蒙上历史的尘灰。
年长者教导着每一只年幼的雌虫,高贵的雄虫来自夏宫,所以信息素和爱都来自夏宫。
通往夏宫的是一条越走越窄的小路,只有最优秀的雌虫才能进入夏宫寻找真爱的阁下。但那远远不是终点,只有把荆棘树的刺扎进心脏,用鲜血催生出冬天的玫瑰花,才能获得雄子阁下的青睐。
祈元嘉自己可以毫不在意,但背后的嫡系军雌承担不起。
尤其是说话的这位是如今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深受高级雄虫信任的云烈阁下。
这时,云烈肆意拨动祈元嘉的情绪,他气定神闲,游刃有余:“当然,经过反复的商讨,我们这边决定给您提供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您的名字会被放入黑名单中三年,所有雄子都不会成为您的伴侣……”
“或者,一年之后,夏宫有一位高等级的雄子阁下将会成年,他十分喜欢您,希望您成为他的雌君。”
云烈微笑如故。
以祈元嘉被迫从前线回到主星的情形,他的信息素紊乱已经到了极为严重的境地,被送进黑名单,就不会有任何雄子替他梳理,最终只有冰冷的死亡。
即使祈元嘉心性坚定不屈,云烈提及他背后的军系就是另一重威胁,如果死亡无法打动他,那么就在死亡的另一端加上他难以承受的砝码。
雄子于云端之上,徐徐垂下青睐的橄榄枝,放在外面会有无数雌虫争先恐后、不惜掀起腥风血雨,都要抢夺过来。
这是命运的垂青。
然而,这份幸运,就这样轻飘飘的,用惩罚的名义,悄然降落在祈元嘉的面前。
比起示威,更像一份恩赐。
祈元嘉没有被骤然降临的幸运冲昏头,他交叠着双手,神情自若的回答:“军雌的荣耀皆系于星海,从军校毕业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起誓此生战死星海。请您代我向那位阁下致歉。”
祈元嘉从出生开始就被寄予厚望,他也不负众望地成长为家族的核心。
相比起他的职阶,他的年纪已经足够年轻,但谁都知道,祈家的家主在学生时代更加狂悖。
狂妄的雌虫少年觉得自己能够打破命运的禁锢,他的世界只会被荣耀填满。
他的光芒一度挥洒在星海的边界线上,不受束缚,野心勃勃,无所不能,然而,当他骤然因病退居后方时,旁观者才后知后觉,那是落日的一点余晖。
云烈笑意微敛:“我要将此视为对阁下们的挑衅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只伤退军雌的遗愿罢了。年轻的阁下们生在云端,会对素未蒙面的雌虫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但见面之后就会大失所望了。反倒是阁下,是想要代替阁下们为我定罪吗?”
“那真是太可惜了,”云烈避而不谈,反而有点儿宠溺的说,“成年期前后的阁下们性格变化会很大,偶尔还会因为排解情绪而做出一些无伤大雅的玩闹。但对您有意的小雄子天真烂漫,曾偷跑出夏宫,与您有过一面之缘,此后就对您念念不忘呢。小雄子的请求实在令虫难以抗拒,如果有举动冒昧的地方,还请您不要生气。”
祈元嘉挑了挑眉,为云烈言辞中的“无伤大雅的玩闹”,至少就他所知,主星上的雄虫们基因等级更高,行为也更加放纵无顾忌。
就比如他前日参加的莱卡阁下的成年日,那只向他递出橄榄枝的雄虫才刚刚成年,就迫不及待的凌虐雌奴。
云烈不知道要给雄虫加上多少滤镜,才能认为他们“天真烂漫”。
祈元嘉垂下眼眸,遮挡住对雄虫的厌恶,转而用同样假惺惺的话语说:“当然,没有虫会对雄子阁下们生气。”
语毕,云烈赞同似的含笑点头。
反倒是跪伏在地毯上的小奴,原本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克制到了最低限度,瞧上去就像是一只静默的摆件,此刻却难耐地小幅度挪动膝盖,毛茸茸的脑袋发丝乱颤。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在场的都是高等雌虫,知觉敏锐,他就像是暗夜里的小荧光灯一样明显。
花厅恒温,但湿透的白纱覆盖在身上,黏腻又难受,被皮革勒着的边沿挤着一丁点儿糯糯的软肉,本该是粉白的颜色,边沿处挤压出点儿花蕊似的红。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了,悄悄地转过头,抬起一点儿,又低下去。
让祈元嘉感到奇怪的是,小奴动作的方向不是云烈,而是向着自己。
难道是觉得他会插手干涉,或者会庇佑他吗?
“让您见笑了,这只小虫才刚来到我的身边,还没有教好呢。他看上去怯生生的,实际上胆子可不小。”
云烈声音苦恼:“不可否认,他确实很漂亮,也很会讨虫欢心。但这也是应该的,只有雄虫才会得到无理由的偏爱,他只能更努力一些,获得‘主人’的喜爱。”
祈元嘉本不该搭话,他与云烈的关系还没有私密到可以交流私生活的地步,但是云烈端起了笑容:“听说阁下刚收了一只小奴,也会经常惹您生气吗?”
蠢蠢欲动的苏研顿时不敢动了,他秉着呼吸,等候祈元嘉的回答。
“他很可爱。”‘
呼——
苏研出了一口气,但身上的皮子又绷紧了,他刚才太在意主人的回答,没留意到云烈的言下之意是自己经常让他生气。
云烈的眼角余光停留在苏研身上,这只小虫身上洋溢着欣喜,他唇畔的微笑也加深了一些,很有兴致地说:“阁下刚刚收下小奴,也许还不知道,这些看似弱小又全心全意依附着您的小东西,很会装模作样的骗虫。您以为他是真心实意,也许在您不知道的时候,他正朝着别的阁下献媚呢。”
他的目光很露骨,含义自然不会有多么美妙。
祈元嘉隐隐生出被冒犯的不悦,挑了挑眉:“为什么‘主人’不反思一下,没能给与小奴充分的安全感呢?”
云烈交叉了十指,好似没有听出祈元嘉的不耐烦一般,饶有兴味地说:“您在炫耀自己对他的掌控力吗?但愿我这么问不会冒犯,您不觉得自己太过傲慢了吗?”
祈元嘉本就不是同情心太重的虫,见到地上的苏研瑟瑟发抖,也不过是顺势说了几句自己的想法罢了,并没有刻意要为他开脱或是怜悯作祟——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的主人,所以不会在外标榜,他自己给不出信任和在意,也不会强求小奴献上忠诚。
某种意义上来说,祈元嘉把苏研当成一种购买的服务和商品,只会比云烈更加无情。
祈元嘉不想描述其中的区别,他用一种很果决的方法斩断话题:“我的家养小虫很听话,而且我不会给他背叛我的机会。如果您的茶话会只是为了满足您的窥探欲,很抱歉,我没有与别的虫分享的爱好。”
云烈勾起唇角,克制着没有笑出声。
他抬起花茶,遮掩自己的讽笑。
轻抿一口,花茶已经凉透,方糖彻底溶在花茶里,甜得发腻,他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盏,开始切入正题。
祈元嘉按捺着本性的凶戾与云烈周旋,这种试探他已经经历过很多了。主星贵族社交都是弯弯绕绕,反复的勾引和进退,测试彼此的底线。
祈元嘉不具有主场优势,在利益交换上又十分慎重、甚至显得吝啬,迟迟没能和云烈达成共识。
他隐隐有些疲惫,在最后一次言语交锋却没有达到目的之后,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的下摆,矜持地颔首:“今天就暂时到这里为止。”
祈元嘉不打算继续和这个黑心肝的玩意儿继续掰扯。他从前是权贵的出身,但后续的发展路线是虫族的战争机器。
继续下去对他没有一点儿好处。
不知不觉之间,苏研已经慢慢挪到云烈的脚下了。
隔着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小奴的皮肤被揉捏成一团浮红,那是被云烈反复碾磨导致的。
也许是为了惩罚苏研的不专注,这孩子被揉捏得哆哆嗦嗦,如果这时候抬起眼睛,一定也会湿漉漉的,随时能流下泪来。
苏研紧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感到羞愧,即使是再蠢笨,他都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个场景。
幸运的是云烈命令他不准抬头,所以他才能在这种情形下掩藏住自己,甚至到现在祈元嘉都没能发现他的真实身份——虽然这也证明了祈元嘉并没有给他更多的关注。
与此同时,苏研也害怕云烈生气。
云烈好像真的生气了。
“既然如此,你去送一送阁下吧。”
他微微欠身,笑意深深。
如巨斧轰然凌空坠落,苏研的脑子短暂空白,顿时心神剧荡。
不是因为云烈让自己去送祈元嘉,他害怕祈元嘉会认出自己。
他这种小奴是没有羞耻心的,随时可以光着屁股向主人爬过去,更不会去在意外人的目光,会觉得羞耻才是无稽之谈。
云烈阁下用自己去羞辱主人的意图太过明显,让苏研都无法忽视了。
他不知荣辱,只知利害,当然会担忧惹恼主人,导致祈元嘉迁怒给自己。
只受些苦倒也没什么,最怕的就是主人从此厌恶了他。
苏研双手贴在地上,上半身伏低,如同幼犬一般趴在原地瑟瑟发抖,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全身心地抗拒着这个命令。
如果说能有什么让他稍感慰藉和安心,就只剩下主人的“许诺”——没有虫会生雄子的气。
苏研不太聪明的想着,如果自己没有被作弄的话,自己或许可能也许是所谓的“雄子”?
——苏研本身不笨,能进化到s级的精神力怎么都不可能蠢笨。他只是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不肯也不敢去相信除了固有认知外的信息。他害怕那是又一次测试的陷阱,当他跳进去志得意满,以为自己可以泡进蜜糖罐里的时候,就会有拿着鞭子的纪委老师狞笑着把他揪出来,打上不合格品的标签,把他打进地狱里。
他不知道,如此脆弱的自己就像是画地为牢的囚徒,离象征着自由和自我的阳光只有一线之隔,明明想要伸出手去触摸,目光中流露出的渴望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可他还要麻木的麻醉自己,倔强的不肯伸出手,缩在被粉笔圈画的阴暗角落里。
然而,这一丁点儿带着甜意的安心都淡得尝不出味道了,甚至让他的舌根都在泛出了苦。
他曾经得到过善意的告诫,有些高等雌虫阁下们会厌恶雄虫,祈元嘉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才只能用亚雌的身份接近主人。
这两个信息完全相反,他的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谎言,但苏研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分辨谎言,从前没有人教导过他,他更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苏研有一颗空白又洁白的灵魂,谁掌握了,就可以在上面肆意涂画,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他只有一颗空白又洁白的灵魂,谁掌握走了,苏研就一无所有。
苏研安静了太久,有时,沉默代表的就是抗拒。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默下去,他缩着身体,几乎要缩到椅子下面去,鼓鼓的屁股撅在外面,中间还插着粗大的按摩棒,把每一丝隙缝都撑开了,明晃晃的惹眼。
好似自己能藏得住似的,越发像是个顾头不顾尾的小笨蛋。
他压着嗓子,用细细弱弱的声音祈求:“阁下,奴求您不要……”
他不敢抬头,就只能用脸颊去蹭云烈的裤管,还小心地用后脑勺对着祈元嘉。
苏研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好云烈,但他觉得只要云烈现在放过他,他事后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小东西,你要拒绝我的命令吗?”云烈低头浅笑,他同样站起了身体,随手捋平胸前褶皱的绶带,看上去很温和、包容、甚至隐隐的神性,如果不是投身到了政局之中,他很符合某失落文明古籍中的宗教代言人的要求。
苏研狠狠颤抖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在茶话会上失利的祈元嘉没有放过这嘲讽的好机会,他矜持的微笑,笑容间带着高等雌虫家族主虫的虚伪:“您引以为傲的调教手段似乎不够有效。”
云烈回头,眉眼微弯,很真诚:“让阁下费心了。他的主人没有教导好他,才让他养成了一些糟糕的习性,我正在考虑为他换一位主人。一个不合格的奴隶可不配拥有好主人,阁下您认为呢?”
祈元嘉对他的调教计划不感兴趣,在云烈轻易带偏了话题之后,有些不耐烦和云烈打太极:“阁下您决定就好。”他不想被牵扯进云烈的调教计划里,因此微微颔首,“阁下既然还有小奴要调教,就不必让他送我出去了。”
云烈却好像对这个话题情有独钟:“看来您和我有着同样的见解。教导一只小奴的调教师应当享有对小奴的所有支配权,包括占有和品尝他,这正是教导者的乐趣所在。”
祈元嘉好像想说什么,但云烈比他更快一步,他在蜜糖般的微笑中,意味深长的说:“我想他的主人也不会在意的,毕竟,亚雌无虫权呀,阁下,您说对吗?”
祈元嘉顿了顿,最终,简单地颔首点头。
“确实如此,阁下。”
亚雌无虫权是很久以前的法典,现行的律法中,亚雌具有不完整的虫权。
但高等雌虫家族矜傲,连中低等雌虫都看不起,对亚雌更是纯纯的漠视,至今还流传着‘亚雌无虫权’的隐形规则。
祈家虽然是老牌的高等家族,但在这一点上却更像新兴的‘暴发户’,没让家族中的亚雌仆虫全部膝行已经是明证。
祈元嘉无法忽视云烈说出这句话背后的暗示。
云烈的笑容这才多出了几分真心,微垂的视线余光见苏研瑟缩,又与祈元嘉平和地交谈了几句,他游刃有余,就像是懒洋洋的大猫随意的拉扯着毛线球,轻易就能让毛线球变成想要的样子。
“和您谈话十分愉快,您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方。”
祈元嘉将此视为嘲讽,他知道自己在交锋上不是云烈的对手,因此尤为谨慎,实在谈不上有多大方。
云烈但笑不语,终了,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苏研的侧脸,这一次的语调多了几分命令的意味,强硬且不容拒绝:“奴隶,服从命令。”
苏研发出绝望的呜咽,这一次,他乖乖听话了。
苏研缩着腿,爬到祈元嘉的身前,双手交叠着行礼。
“奴为阁下带路。”
与主人近距离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不受控制,直到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身体的束缚感才拉回他的心神。
他恐惧害怕着祈元嘉会在这种场合认出自己而怪罪他,又担心他没能发现自己,那么自己就成了蓄意欺骗主人。
两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交织,令他膝盖发软,既想要主动认罪,又想要深深低头,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没有等到祈元嘉的回应。
高傲的雌虫当然不需要与充作玩物的蜜虫发生语言上的交流,也许连目光都不屑于注视着一只小奴。
苏研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
苏研站起来,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后几步之后,开始为祈元嘉阁下带路。
他低着头,零散的碎发下垂,发丝柔软丰茂如垂丝杨柳,想必在某个抬眸的瞬间也会如柳枝一般缱绻温柔。
他的体格瘦弱,腰肢很细,但屁股肉意外的饱满,除此以外,就只有被皮革勒紧的大腿会嘟起软糯的嫩肉,身体的曲线很适合被拉到膝上把玩。
即便是在充当蜜虫的亚雌里,他都很有几分出挑,是没看到正脸,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停留的出挑。
祈元嘉的目光在充满诱惑感的身体上扫了一眼,微微蹙眉——不仅是身形,连声音也很熟悉。
但很快,祈元嘉就发现了异常。
其实也不需要太过仔细,小奴稚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做出什么小动作都会被立刻看清。
“唔嗯……”
小奴背脊发紧,勾勒出漂亮又柔韧的曲线,腿根发颤,紧紧地绞在一起。空气中还会有劣质玩具运作时的嗡嗡声响。
祈元嘉的目光往下一扫,就能看见小奴夹在屁股里的黝黑底座正在高频率的震颤,可以想象动力十足的玩具是怎么样强烈蛮横地冲撞着娇嫩的肠腔,把那一圈软肉折磨的肿胀红靡。
苏研腿脚发软,肠腔里的嫩肉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被按摩棒上的颗粒碾过的部位又肿又痒,更糟糕的是按摩棒还在向下慢慢滑落。没有大人的允许,他不能私自让训练后穴的按摩棒掉下去,只能拼命夹紧后穴,咬住按摩棒。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终究不是从前千锤百炼的性奴身体,这种夹穴训练的次数太少,后穴软弱无力,即使苏研已经时刻不敢放松了,按摩棒依旧在双臀之中若隐若现。
苏研已经快要迈不开步子了,按摩棒的震动越发猛烈,尚且称得上幼嫩的肛穴仿佛在行走间都在被反复肏干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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