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桌底当脚垫/发工资啦(8/10)

    他的身后渗出细密的汗水,喘息也越发急促,眼前渐渐笼上了湿润的水雾,一度让他看不清前路。

    “呜……”

    苏研的身形一僵,强行压下冲涌到喉咙口的闷哼。

    按摩棒上的螺旋纹路狠狠碾过穴腔里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顿时一股酸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令他顿时鼻头都红了起来,脑子里更是空白了一瞬。

    他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后穴一紧喷出了大量湿滑的淫液,而放纵的后果则是按摩棒已经滑落了小半,如同一条尾巴一样坠在肉臀中央,把软嫩的小穴撑开成一个红艳艳的软洞。

    原本深埋在身体里的嗡嗡声变得格外清晰,无法轻易忽略。按照虫族的科技,新玩具完全能做到静谧无声,云烈阁下刻意选择的劣质玩具就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他的卑微卑贱一样。

    可苏研暂时无法去细想,按照他的经验,再走下去,按摩棒就会完全滑落了。

    一步、两步——

    湿滑又强烈震动的按摩棒不顾穴腔的殷勤挽留,落到地上,如蹦跶的活鱼一般,落到祈元嘉阁下的脚跟前,把苏研不堪的一面完全展露。

    苏研没敢去看祈元嘉的脸色,他背脊发软,几乎是脑袋空白地跌跪到了地上,连忙趴下身体求饶:“奴失礼,求主人饶了奴这一次,求您宽恕……”

    连个玩具都夹不好的奴隶是完完全全的不合格品,下场不言而喻。

    来自祈元嘉的声音冷酷而悠远:“抬头,奴隶。”

    苏研已经怕得落泪了,主人的命令是高于他的意志的,几乎是祈元嘉的话音刚落地的时候,苏研就已经仰起了脸,只是还记得不能直视主人,所以避开了目光的交汇。

    “真是你。”祈元嘉简直要气笑了,再回顾他和云烈之间的交锋,云烈简直处处别有用心、刻意讥讽。

    祈元嘉少有这么怒气外露的时刻。

    他生来就是高等雌虫,幼年就展现出了出类拔萃的才能,此后荣耀与星海同在。雄虫信息素没能摧折他的矜持傲慢,岌岌可危的生命也未能令他让步。

    然而,如果苏研真是戏耍他的玩意儿,那简直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往脚底下踩。

    越是高等的虫族,身上属于虫体的野蛮特征就越少。只从外表上来看,高等虫族精致完美的简直能被称为神灵的造物,和中低等的虫族像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生物。

    苏研前世在学院里见惯了美色,就连他自己都拥有出色的外貌,但在见到祈元嘉时,依旧会为雌虫力与美的结合而失神。

    但当虫纹渐渐浮上祈元嘉的脸颊,就连瞳孔都呈现出非人的、无机质的冷漠感时,非人感渐渐占据压倒性的胜利,苏研又会本能的感到害怕了。

    祈元嘉的脸颊在狰狞的虫纹下极为吓人,看向苏研的视线满是肃然冰冷的杀意,“一只弱小的亚雌,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很有趣吧?”

    皱缩成针孔的瞳孔中倒映出苏研拼命摇头想要辩解的模样,祈元嘉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你是云烈的奴隶?还是我的政敌?祈家?还是夏宫里觉得被冒犯了的‘阁下’?”

    祈元嘉列举出了几个可能性,喉咙里咕噜着淡笑,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他看着苏研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憋红着脸摇头,又可怜又无助的样子,那惊慌失措又带着震惊的模样很真切地把他和那些政敌对手撇干净了干系,看上去没有心机的样子,但祈元嘉已经不敢小看他了,从前苏研装模作样骗过自己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样的委屈和不敢置信。

    直到祈元嘉的话音落到夏宫,苏研张了张嘴巴又猛地闭合,露出一种又窘迫又不知所措的神情时,祈元嘉才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恨的是,即使谎言被揭露的时候,苏研的眸光依旧无辜又清透,好似他没有犯错一样。

    苏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圆滚滚的眼眸闪烁着泪光:“主人,请您听奴解释,奴不该骗您的……”

    “闭嘴。”祈元嘉的话音锐利又赤裸,“向你真正的主人去邀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苏研被吓坏了:“主人,请您不要这么说,您就是奴的主人。”他正叉着腿跪在地上,身上装饰着性奴充满诱惑的、甚至称不上衣物的皮带,屁股里刚刚还插着电动的玩具,此刻外露着一个泛着水光的嫩红孔窍,更不用说地上还在弹跳的、嗡嗡作响的新玩具了。

    他被装饰成一个好用的、随时可以用来泄欲的性玩具,却试图让祈元嘉相信这是属于他的私有物。

    像个装纯的婊子。

    苏研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中倾泄出一连串让人耳热脸红的话语,说着一戳即破的谎言,窘迫的就像是被警官捉奸在床还要拼命骗他说这是在学英语的可怜雏妓。

    祈元嘉的眼睑跳了跳,一种荒诞的,被愚弄的羞耻和怒意袭上心头。

    靴子踩在肉乎乎的屁股上,留下灰尘的痕迹,祈元嘉打断了他的哭求:“这是什么?”

    祈元嘉没有用太重的力气,可怜的小亚雌就像是奶油做的小东西,太用力就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虐待似的青紫痕迹,但他即使控制了力道,屁股上的软肉依旧被踩得变形,凹陷下一块软坑,连带着整个小奴都往前扑倒了一些,两瓣臀肉被挤压,露出其中嫩生生的软红艳穴,隐隐泛着肿。

    苏研的抽噎声一顿……

    苏研的抽噎声一顿,他分明才被踩着屁股尖尖,连软肉都被踩变了形,就忙不迭的摇着屁股邀宠:“啊哈,这是、是奴取悦主人的贱穴。”

    “奴的贱穴没用,呜……只配给主人当脚垫……”

    他说骚话的样子太自然,加上年纪看着小,就像是戴着眼镜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低头写练习册的好学生,还会是老师最喜欢的尖子生。

    谁能想到他学的不是知识,而是让人耳朵都要发红发烫的骚话呢?更不用说那些摇晃着的屁股软肉、内媚翕合的穴口和纤细柔韧的腰肢了。

    祈元嘉咳嗽了一声,原本气势汹汹的问罪,在苏研没有底线和羞耻的浪语下,再难拿出原本的声势。

    在下半身充血,对方被他勾引到手的情况下,再有什么错处都会从轻处理。

    也许这正是苏研这种满腹心机的亚雌勾搭雌虫的小手段。

    但祈元嘉不是会因为下半身昏头的雌虫,他见多了从没接触过雄子的中低等军雌们为了交配权而被不聪明的雄子阁下们拿捏玩弄,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他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独立自由的思维和理智。

    即使苏研就在他的面前发骚,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祈元嘉踩得重了些,辖制着苏研不让他在自己的脚下扭动,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儿干渴,冷声呵斥他:“别发骚!”

    苏研没听出祈元嘉的软化,他咬了咬唇,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从前学过的讨好也没有用处,甚至好像让主人更加厌烦了。

    “主人……”他嗫嚅着嘴唇,发出怯怯的声音,打算再为自己求一求宽恕。

    “够了,不要说这种让虫误解的话。你真正的主人不是我,继续惺惺作态只会惹来厌恶。”

    “不是的!呜……”

    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屁股上的力道就提醒着他要安静。苏研乖顺地恢复了静默,果然,踩在屁股软肉上的靴子抽离,苏研维持着上半身伏在地面上,高高撅起屁股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幼犬,把最脆弱和柔嫩的部位呈送到主人的面前。

    曾经能让祈元嘉满意的顺从在这时却明晃晃的透露出苏研被彻头彻尾规训过的痕迹,渐渐荒唐走样了起来。他简直能够透过苏研的情态联想到云烈或者别的什么虫曾经一鞭子一鞭子纠正苏研的姿势,打磨出在暴虐的雌虫恶意下曲意生存的本领。

    祈元嘉就又觉得他碍眼了起来。

    移开视线,祈元嘉恢复了平静,他至少要弄明白苏研的来历,清楚苏研背后潜藏的窥伺目光。

    “我确实不比往日,这主星上有着无数虫明里暗里地狩猎着我。”祈元嘉单手翻折整理着袖口,眼角的余光才吝啬地分出一缕给苏研,“可我不是死了。躲在你背后出手的虫或许可以全身而退,但你一定会成为牺牲品。现在,我问你答,不要试图隐瞒。”祈元嘉靠近了一丁点儿,声音阴冷,“好孩子,看在你的身体曾让我感到欢愉的份上,我没把你吊在处刑室里剥皮,珍惜现在的待遇。”

    苏研一整个虫都在哆嗦,脸色惨白:“奴说,奴什么都说,求您不要、不要……”

    赤裸的只有皮带束缚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仿佛随时随地就会被拖进处刑室里。

    祈元嘉不屑于对苏研用上审讯的手段,他的问题就像是他这只虫一样精准明确,可也正因为他总是低估苏研,所以才会从正确的问题出发,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你来自夏宫?我拒绝了雄子阁下,所以你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认我为主人吗?”

    祈元嘉没想过从苏研的口中得到最终的答案,他只是在逼问苏研的想法,判断这个小奴的立场。

    在他看来,苏研只是一个推到前台的靶子,一颗棋子。

    微不足道的棋子无法窥探到整个棋盘的模样,更无法理解雄子被拒绝的恼怒表象背后掩藏的狩猎野望。

    也许就连投掷出这颗棋子的幕后黑手都在诧异着苏研能够顺利接近祈元嘉。

    仅仅因为苏研的表象太过笨拙温顺,就连祈元嘉也迷失在他弱小无害的外表下,认为苏研只是不堪忍耐而选择成为蜜虫的可怜亚雌。

    苏研的伪装并不高明,却足够的成功。

    如果不是云烈几乎明示的提醒,祈元嘉真的会忽略他。

    从这个角度出发,云烈的举动甚至可以视为是对军系雌虫的示好,但祈元嘉可不会认为云烈无害。

    随手抛下某些廉价的鱼饵,搅乱一池浑水是这些黑心政客常做的事,谁都不知道看似好心的背后埋了多少的坑。

    浅浅的思绪划过脑海,祈元嘉看似居高临下的压迫审问着苏研,实则大半的心神都在评估云烈的想法上。

    苏研却眼神漂移,一惊一乍的像是蹦跳的兔子,他胆怯的缩了缩手脚,不知不觉地让两团丰腴嫣红的臀肉顶得更高,像是在邀请主人狠狠的鞭挞这个满口谎话被戳破的可怜小奴。

    “您,您知道了?对不起,主人,奴不该妄想您会喜欢奴……请您饶恕奴隶的隐瞒!”

    苏研战战兢兢的说,眼神已经不敢再与祈元嘉对视。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成一团,不争气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连鼻腔都酸涩难忍。花园的地面清扫得很干净,也许是有亚雌仆从们趴在地上仔仔细细清扫过每一道隙缝,地面上看不见一丁点灰尘,苏研在地上爬动,手脚依旧干干净净的,像是一只被豢养的名贵猫咪,如果剥开他蜷缩的手指,或许还能看到嫩生生的粉红肉垫。

    此刻,这只被别的虫豢养的猫咪正在不安,他鼓起了十足的勇气,不要脸的求着已经看清了他本来面目的主人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以为睿智的主人已经识破了他拙劣的诡计,发现他就是那只可恶的雄虫了。

    苏研心想:主人一定会讨厌他的。祈元嘉阁下本就不喜欢雄虫,即使苏研偷听了他与云烈的谈话,亲耳听到祈元嘉说不会讨厌雄虫,他依旧无法把自己放进可以被赦免的范围里。

    他的经验、他的成长轨迹、他的过往背景都告诉他,他不配得到一切甘甜和美好,当然也不配得到主人的原谅。

    他是那么的卑弱渺小,被拆穿了谎言,就只可以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祈求疼痛过后的宽恕——他在这个世界里经历的一切已经足够幸运啦,他不可以继续贪婪。

    “请您惩罚奴吧,呜呜……对不起,主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奴隶都愿意接受的。奴不该以为自己能够瞒得了您的……奴真的只是不想让您讨厌奴,奴听说您讨厌雄虫……对不起呜呜呜主人……”他哭得很真切,也很狼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成串的泪珠子滚落,脸颊沁出红彤彤的色彩,忍了又忍,才憋出一句没太跑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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