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的老婆怀孕了(1/7)

    彭越去世的那天,雨下的很大。参加葬礼的人不是很多,我作为他的发小,带着我的老婆一同出席了这场被雨冲刷的葬礼。

    彭越是因公殉职的,他是个缉毒警,家里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的,所以早在他要立志成为一名缉毒警时,就与家里大吵了一架,关系闹得很僵,后来更是因为娶了一名双性人,彻底与家里决裂。

    他的老婆叫谢淼,与我算是熟识。所以出席的人的亲属好友,只有我们几个,其余的是彭越的战友。

    我和彭越是从小学就认识到现在的好友,彼此见证了对方从青春到成熟,不过彭越会娶谢淼,这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为彭越是不婚主义者,毕竟彭越阳痿。

    所以当我出席的时候,看见许久不见的谢淼扶着大约有四个月的肚子时,我有些诧异。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夫妻俩的事。谢淼见到我,脸色很苍白,应该是昨天晚上接到噩耗没睡好导致的,眼睛肿肿的,像个小兔子。看见我,他向我勉强的笑了笑,很可怜的模样。

    葬礼结束后,我们就没有什么联系了。但我始终惦记着谢淼,一个孕夫,没了经济来源该怎么办,于是我便拨打了谢淼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里面谢淼的声音怯怯的,像是受了委屈般,小心翼翼的说:“顾淮?”我“嗯”了一句,问他最近过的怎么样,需要什么帮助吗。他先是拒绝,后来才犹豫了很久开口问我“可以帮我找个房子吗?”我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有些不安,于是我很快揽下这份请求,并下午就开车到了他家楼下。来的路上,我也想到了他提出这个的理由,他现在居住的家,在彭越没去世之前,还是可以负担得起的,但现在,一个鳏夫还是个孕夫,显然没有能力支付得起的。

    一到他家门口,我就看见门旁边有许多的标记符号,估计是被贼惦记了,是该换了。我按了下门铃,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应。我寻思着谢淼不会不在家吧,就又给他打电话,还是那么怯怯的。他是在家的,于是很快门就打开了。谢淼的肚子已经有点大了,因为是双性人,胸脯普遍偏大,目测大概有g罩杯,还混着奶香,估计是涨奶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向这个充满我发小的痕迹的家。谢淼替我拿了双拖鞋,他蹲下来,屁股大的像个两个篮球,他的身材很丰满,但这不是我应该在意的事情。

    等我走进去,发现里面很乱,不像是谢淼看上去会干出来的事,我之前来他们家,都是非常干净整洁的。他这是,丈夫死了,彻底放飞自我了?又加上我一直怀疑他怀的不是彭越的小孩,我有些对他改观了。毕竟我也知道,双性人的性欲是比较强烈的,如果彭越出差的话,谢淼完全可能是出轨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对我的发小,涌上了怜惜之情。

    谢淼还是那样怯怯的样子,他看向一片狼藉的客厅,向我解释,他刚刚忙在整理客厅,才没有听见敲门声。我默不作声,首先这里完全没有打扫的痕迹,其次客厅离门很近,就有一个玄关的距离,他没道理听不见。我上下打量一下他,谢淼长得很清秀,不像很多双性人是那种很精致的长相,他给一种养在深闺的清离感,再加上他怀着孕,处于青涩与成熟的交界,和他怯怯的性子,以及丰满的身材使他看上去有股人妻的熟妇感,他没道理没有男人。我想来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他没有听见,于是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卧室,后面的谢淼紧跟着我,却没能阻止我打开房门,我一进去就看见,几根高高的从天花板旋下来的黑皮绳,一看就是情趣道具,我蹭的一下发起火来,转过身,怒视着他:“彭越知不知道你出轨了?”谢淼显然被我吓到了,紧贴着墙,磕磕巴巴地说:“那是和彭越用的。”

    谢淼吞吞吐吐的交代了缘由。彭越会娶他是因为他只能对谢淼勃起,但这对他而言属实是意外之喜,于是展开对谢淼的追求,而谢淼这是因为是贫困生,资助他读书的先生只供他到大学,而彭越答应会帮助他读书,但要求是他们得结婚,谢淼家里没有亲人,而彭越那时也与家人闹掰了,所以很快他们就在一起了,但是意外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出现了,彭越挺着好不容易硬起来的鸡吧准备去进去谢淼的女穴时,鸡吧立刻就软了。尝试了很多次,鸡吧始终进不去,但谢淼低估了彭越对孩子的执着,彭越跟他说“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小淼帮帮我,帮帮我,好吗。”于是彭越就买了被顾淮看见的情趣道具,谢淼的身体摆成“”字型,被那几根黑皮绳悬挂在空中,双手也被绳子绑住,高举在空中。为了方便彭越射精到他里面,彭越甚至拿了小道具,将他的小逼扒开,而彭越就站在谢淼的小逼前,撸动他的阴茎,将精液灌给谢淼。完事后甚至将谢淼的上身压低,使精液被重力彻底灌进去才结束,一直到谢淼脑袋充了血,小脸涨红,受不了的时候,才放他下来。

    我听完这个故事,有些抱歉的看着他,我非常清楚彭越对孩子的渴望,高中在一起看片的时候,只有彭越不加入,舍友就开玩笑着说“彭越,你丫不会是个阳痿吧。”一向温和的彭越那次破天荒的揍了那个舍友一拳,我惊呆了。后来,彭越约我喝酒,一边喝一边哭,说自己没有小孩了。

    但我没有想到彭越会这么对谢淼,代表彭越向谢淼说了抱歉。不过我那刻像是脑子抽了,我又说“但彭越不是经常出差嘛。”我的言外意就是,孩子到底是不是彭越的还不好说。谢淼应该是理解我说的意思,脸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嗯,彭越出差前会给我用贞操带。”他有些不好意思,“彭越很害怕我出轨,毕竟我是…”他没说下去了,双性人在大众的我观念里都是风骚、性欲强、适合当性奴的,以及怀孕的工具。但用上贞操带后是不能正常如厕的,谢淼有阴茎,应该可以正常的排尿,但排便的话…

    我突然想到,彭越这回去世,也是在他出差期间,那么…“你现在还带着?”我有些急切,出于对谢淼的担心,也有些彭越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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