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笔搔蒂尖儿自己扒开被玩弄水B(1/3)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肉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吟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水液顺着手指和肉缝往下滴落,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潮,食髓知味的肉缝敞开了往外喷水,一部分进了杯子里,剩下的都喷在了阴从缬的手上。

    不应期间歇里,阴从缬没为难他,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表情,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等到高潮过去,阴从缬问:“怎么样,还要我帮吗?”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灵雀儿心知肚明,只得小声道:“要”

    阴从缬却不满意,凑近了又问:“要什么,说清楚。”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阴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这可怜样子阴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阴蒂: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阴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阴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湿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阴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阴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阴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扒好了。”

    简直是又乖又骚。阴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阴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吟一声,从穴里冒出一口淫水来。

    水淅淅沥沥的滴进茶杯里,阴从缬手上没停,继续淫虐那小小的红豆子,毛笔先是直上直下的扎,后来变成用了些力扫上去,从痛变成痒,灵雀儿呻吟声更大,身下像是条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流水。

    其实合欢宗入内门根本考的不是这个,什么装满茶杯只是故意逗他玩的,可阴从缬也没想到灵雀儿果真是个水多的宝贝,不光长了女穴,在性事上更是如鱼得水。

    眼中的愚弄与戏谑逐渐淡去,阴从缬控制着毛笔从窄小的穴口一路刷到阴蒂,在任低声呻吟喘息时问道: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灵雀儿胸膛剧烈起伏,接连不断地刺激与高潮已经让他神思恍惚,阴从缬又问了几遍他才答道:

    “叫灵雀儿,今年十九。”

    没名没姓的,怎么叫这么个供人赏玩的名字。

    在又一次到达高潮前,灵雀儿伸手抓住了阴从缬的衣袖,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剧烈而绵长,他眼前一片模糊,淫水淅淅沥沥的掉进茶杯里。

    “仙君我不行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阴从缬由着他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高潮中抽搐不断的花穴,手指还恶劣地掐着阴蒂拉长,任由灵雀儿如何哭叫躲闪都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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