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梦境与现实的交界点III(4/10)

    安菲斯点点头,「看不出来吧?所以我才说他很ai装年轻。」

    乌鲁赛呆滞地看着眼前美丽的人鱼城,不知道这座城平时就这麽的欢乐且美丽还是只是因为海龙祭呢?眼前的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深海截然不同,一下子得知了太多新鲜的事物着实让他感到有些疲累了,但是他又好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的了解这片他从未探索过的领域。

    「哥哥?」看着乌鲁赛一脸呆滞安菲斯担心的上前询问。

    「今天感觉有点累了。」乌鲁赛一把将安菲斯抱到自己身旁,他轻轻的将自己的头靠上了安菲斯的头。

    「那哥哥先去休息,醒来後我们再一起探险?」第一天的行程看来是得告一段落了,虽然没有机会能够来场久违的探险让安菲斯感到有些失望,但是相隔了十年之後终於有人可以陪她一起探险还是很令她感到高兴,这十年内的她都独自一人无聊的到处玩着,总是还没玩尽兴就因为感到无聊而放弃了,对她来说有人陪伴和独自游玩说到底还是不同的两回事。

    乌鲁赛点了点头後安菲斯就开心地拉着他往贝壳里钻,一开始乌鲁赛还感到疑惑,他以为这些贝壳都不过是装饰用的东西,没想到里面不是房间就是通道,甚至还有类似於yan台的露天空间。

    绕了几个圈之後乌鲁赛被带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内的用品应有尽有,似乎是有人为了入住者特别的准备了一番,但怎麽感觉像是个nv孩子的房间?

    虽然心存疑惑,但是乌鲁赛的疲劳值本身就已经濒临极限了,现在看到床顿时脑袋直接停摆罢工拒绝思考,并且催促着他赶紧躺shang休息了。

    乌鲁赛最後只记得自己像那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大床走去,之後他所做的一切行为皆被疲惫的大脑拒绝记忆,所以醒来後他什麽也不记得了。

    隔天--

    海底不同於陆地,就算是yan光最盛的正午也不可能会发生yan光照进房间这种事,这一点让乌鲁赛相当的不习惯,他不确定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应该起床了,但是跟安菲斯约好了要去探险,若是天亮了安菲斯是会来叫醒自己的吧?

    乌鲁赛在温暖的被窝里微微的伸了个懒腰後转过身继续睡,在瓦斯特王g0ng里的他是几乎不会赖床的,正确来说应该是无法赖床。平时的他总是有许多的政务要处理,除了他自己的份之外还要替那个让他一想到就会忍不住翻白眼的傻瓜王子处理,所以他每天总是一个人消化掉两人份的庞大政务量,本来就不好处理的工作在水奕醒来後总是会变得更加困难。

    乌鲁赛总是纳闷自己怎麽会跟到这样的一个家伙?水奕总是不做正事就算了,反正他自己一个人ga0定一切并没什麽困难;水奕总是在一旁闯祸给他添麻烦就算了,反正他从小就一直忍受着这些,现在虽然很无奈却也觉得习惯了,但--那个家伙到底为什麽总是要在自己忙着处理政务时跑来乱!?

    乌鲁赛现在真的认为虽然住在海底可能会不太习惯,但是b起水奕他宁可接受这些不合人类常理的事情,能够这样赖床好好休息的感觉真是不错。

    乌鲁赛抱着温暖的棉被享受着这一切,睡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不时还会触碰到棉被上的金属吊饰,金属冰凉的触感袭上心头真是

    --欸?

    等等?不对吧?

    照理来说棉被上是不可能会有什麽金属吊饰的啊!

    乌鲁赛张开他惺忪的睡眼试图看清楚他所抱着的这团「棉被」,但是当他看清後顿时通红着脸说不出话。

    「嗯?哥哥早啊。」睡在乌鲁赛怀里的安菲斯因为乌鲁赛在惊讶时一瞬间的抖动而醒了过来。

    安菲斯整个人蜷缩在乌鲁赛的怀中,而她手上的手链不时地会碰触到乌鲁赛ch11u0的x膛,乌鲁赛所感受到的冰冷感正是来自安菲斯的金属手链。

    「你怎麽这在?」

    「这里是我房间呀~」

    在看清原先所抱的「棉被」是安菲斯之後乌鲁赛松开了双手,但是依旧蜷缩他怀中的安菲斯却靠上了他的x膛,温暖的脸庞、冰冷的手链、轻柔的呼x1他通通都感受的到,他好想就这麽继续抱住安菲斯,但是理智上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这麽做。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他到底在想什麽?

    安菲斯可是他的妹妹啊!

    在瓦斯特王g0ng,水奕看着乌鲁赛和安菲斯一同走向大殿後独自一人前往洁莉娜所在的地牢,一路上他一直想着乌鲁赛和安菲斯两人的背影,虽然说不出一种清楚地感觉,但是怎麽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水奕一进到地牢就听见吵杂的吼叫声,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向一旁的守卫问道:「这nv人怎麽还有这麽大的力气可以这样吼叫?」

    「属、属下无能!」水奕这麽一问全部的守卫都吓得赶紧下跪道歉。

    「起来,解释。」他很明显的不太高兴,语气冰冷的说着。

    水奕一声令下不到一秒的时间守卫全站了起来并回复到原先的站岗状态,就好像刚刚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要负责向水奕解释的是最初被他提问的守卫,「殿下,这个nv人特别顽固。」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水奕那冰冷到可以杀人的眼神。

    「有多顽固?」

    「这」看守卫迟迟不语水奕将手伸向他,还没被碰到守卫就吓得满身冷汗并慌慌张张地说:「属下不、不敢说!」

    听到回答後水奕收回了手并露出冷冷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笑容。「哦?你说,说了我就饶了你。」

    「里头的那位小姐一直喊着自己将是王子妃」虽然有了水奕的担保,但守卫还是胆战心惊的说了出口,区区一介罪人竟敢妄想?这种话她敢说他们可不敢听啊!

    这个地牢几乎等於水奕的专用拷问室,里面关押的罪人也并非全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的人,但是却全是惹火他们冷酷王子的无礼之徒。

    水奕不喜欢让那些人si的乾脆,而是喜欢慢慢地将它们折磨至si,有时候他会交代给地牢里的狱卒来执行对罪人的鞭打、凌nve,有时候他也会亲自执行,这些守卫长期看守在这里,听过无数罪人的惨叫声看过无数鲜血淋漓的r0ut,他们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水奕冷酷的一面的人,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水奕听了守卫的回答後站在原地笑了两声便潇洒地走进了地牢深处,留下的守卫们则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回不过神。

    水奕很帅,真的很帅,虽然他们全部都是男人却总是被水奕给深深迷住,若是不论他这扭曲奇怪的x格,他真的会是个完美的王子。虽然有着这样扭曲x格的他依旧迷倒了一堆的少nv,但那是因为她们都不了解水奕,知道了他这个x的nv孩有哪一个是还活在世上的?

    全si了。

    能知道水奕这x格的nv孩全是些惹火他後被关进这地牢中的人。

    水奕才走了没几步路就听见洁莉娜不断地大吼着她是王子妃、她会让狱卒们後悔这样对待她之类的话语。

    「这nv人到底哪来的自信?」水奕喃喃道。

    他的音量虽然不大,但或许是因为地牢有回音的关系,狱卒们全都听见了水奕的声音,他们停下手上鞭打的动作退出了洁莉娜的牢房,但是一直自顾自的吼叫的洁莉娜却没注意到狱卒离开她牢房的原因,在狱卒离开後洁莉娜仍自以为是地大声笑道:「你们这群下贱之人知道怕了吧?我可是将成为王子妃的nv人啊!待殿下将我救出之後我定将你们个个碎屍万段,包括你们的家人小孩通通丢进海里喂鱼!」

    狱卒们看着水奕向他们走来个个面露尴尬之se,那nv人刚才所说的那一段话肯定全被王子听到了,他们由衷的希望水奕不会因为那段话而动怒,即使他动怒了也不关他们的事,但仅仅是站在一旁感受王子热气腾腾的怒火都会起满全身的j皮疙瘩。

    水奕站在牢房前打量着洁莉娜,她的手脚都被铁制的厚重镣铐给拴着,双手高举、身躯无力的悬在空中,白皙的肌肤留下丝丝鲜红,衣物也因为遭受了狂乱的鞭打而变得残破不堪,疲惫憔悴的脸上有一双满是愤恨的眼眸。

    「把她放下来,碰的到地就好。」水奕说完後狱卒赶紧将紧栓的铁链放松了些,不等他们完成动作水奕就迳自走进了牢房,他与洁莉娜对视的眼中透出了一丝怜悯。

    「真是可怜啊」他蹲下身并伸出手轻抚着洁莉娜毫无血se的脸庞。

    「殿下」洁莉娜被水奕温柔碰触着的脸上流下了两道眼泪,见到了水奕的她马上收起了刚才那自傲又嚣张的态度,马上转变为一个楚楚可怜的柔弱少nv,「他们都欺负我。」洁莉娜啜泣着,她好想依靠在水奕的怀里哭泣,但很可惜水奕吩咐的是让她「碰的到地」就好,她的双手依旧被拉紧的铁链提的高高的,别说伸手怀抱水奕了,她就连想更加靠近水奕一点都无法做到。

    「我知道。」水奕低声说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殿下」

    「你想成为王子妃?」在洁莉娜再次开口前水奕先向她丢出了问题。

    被水奕这样问道洁莉娜羞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发一语,但这也不过就是装出来的矜持,在她的心中早就大声的说「是」了。

    看她不回答水奕又继续问道:「你怎麽会认为你能当王子妃?」

    这句话本身的意思其实b较像是在质问她,但是水奕的口气却温柔的让人不愿去思考话语本身所隐藏的含意,在等待的同时水奕依然不停地抚0着洁莉娜的脸庞,就好像心疼她所受的痛苦一样,他顺了顺洁莉娜的头发并温柔笑道:「你的头发很美丽。」

    被水奕这麽一说洁莉娜的脸更红了,她羞涩的张开因害羞而恢复血se的唇,「因为娜娜很ai殿下,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b娜娜更加深ai王子殿下了。」她骄傲地抬起了下巴,像个在等待被夸奖的纯真孩子,「而且娜娜的美丽跟殿下的帅气是绝配,除了娜娜之外没有任何人能配得上殿下了。」

    洁莉娜一说完水奕的眼神就沉了下去,他的脸渐渐的靠向洁莉娜的脸,就在洁莉娜沉醉在感受水奕温热的吐息时忽然惊恐的「啊--」了一声,还ga0不清发生了什麽事的她眼泪直直地不断落下,她惊讶的张嘴看着眼前的水奕却又说不出半个字。

    看着洁莉娜的反应水奕愉快的笑着,他挥了挥手上锋利的小刀对洁莉娜说道:「你还真敢说啊?」

    洁莉娜好不容易才恢复了点血se的脸蛋顿时又变得苍白无se,一道滚烫的鲜红yet从她的侧脸倘倘流下,她眼眶中的泪也不断地流落。

    水奕抓起了她的长发,「唰」的一声後洁莉娜先是感受到自己的头部少了一gu下拉的力量,紧接着颈部感受到了阵阵的凉风,最後她才看见那束被水奕割下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你不配。」水奕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狠狠的踩在洁莉娜的头发上并用他那双洁白的靴在上头辗了辗。

    「你知道你为什麽会在这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洁莉娜只能傻傻地摇头,而这个问题确实也是在她心中最大的疑问。

    「你伤害了将来的王子妃。」水奕隐忍着愤怒平淡着说着。

    「欸?」相对的洁莉娜则是满脸的惊讶,她一直以来都认为王子妃将会是她,即使见到了安菲斯之後她依然这麽认为,她不认为安菲斯拥有足以动摇她地位的能力,她只是无法容忍水奕身边还有另一个nv人。

    「你不配这头美丽的长发。你不配做任何人的王子妃。」

    说这句话时水奕侧着脸看向地上散乱的长发,洁莉娜看不见他的表情、感受不到他的情绪,这话如同一道响雷一般砸在她的脑袋上,「轰」的一声後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这句话不断地在她脑中回荡,尖锐又残酷的事实一再的刺进她的心。

    她看着水奕的双眼也因泪水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着什麽话?但是她听不到,此刻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随着视线渐渐的模糊,她的意识也跟着渐渐的模糊了,几天下来她一直是靠着水奕作为jg神支柱撑下来的,不论狱卒怎麽拷问她、怎麽对她鞭笞,只要想到水奕将会来救她出去她牙一咬就将一切都忍过了,但现在jg神支柱没了,她再也没有那个力气坚持了,几天下来的身心俱疲一瞬间袭满她全身。

    「怎麽就这麽晕了?」水奕看着倒在地上的洁莉娜语气无奈的喃喃着。

    「再把她吊起来。」

    水奕走出牢房後狱卒马上替他准备好了休息用桌椅在洁莉娜的牢房前并递上了茶水,负责执行动作的狱卒走到水奕跟前低声询问:「请问高度?」

    「接下来方便做事就好。」

    「是。」

    狱卒照着水奕所说的调整了垂吊洁莉娜的高度後,一旁的狱卒便再次上前向水奕询问:「请问殿下什麽时候开始?」

    水奕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洁莉娜後思考了半响,他道:「她醒来後马上开始,开始後持续一整天不准休息。」

    听到「不准休息」四个字後狱卒脸上个个面有难se,谁也不愿自愿担任这项任务的执行者,水奕见状後则是又补了一句:「她不准休息,你们累了就轮流。」

    要是以前的水奕哪会馆他们这麽多?更何况在说这话的同时语气竟然还不同於以往的温柔,至少对狱卒来说这是水奕相对较为温柔的语气,这样叫他们要不高兴都难。

    传闻中,近日瓦斯特王g0ng中来了一位圣nv,且王子殿下还有意立那圣nv为王子妃,在上头的守卫们都说仅短短几日而已,王子殿下就受到圣nv殿下极大的影响,整个人都变了。一直待在地牢留守的狱卒们原先还觉得王子会变温柔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哪知现在竟然亲眼见证,甚至亲身t会到了这令他们感动的一刻。

    「是!」他们群情激昂的大声回答道。

    在等待的时间里水奕无时不想着安菲斯,他多想就这麽杀了那个贱nv人後奔回安菲斯的身边去抱抱她,陪她到处去游玩、去探索一切她感兴趣的新事物,但是他不能离开,对洁莉娜的拷问本来就只是迟早的事,现在她又伤害了他所深ai的安菲斯,他怎能轻易就放过她?

    安菲斯很善良,但是不论这样善良的她在知道洁莉娜对她所做的事之後会不会原谅她,水奕都无法原谅洁莉娜对安菲斯所做的,他可是差一点就要永远的失去的失去她了啊!连让她成为自己的nv人都还来不及、连向她表达出自己的心意都还来不及、连与她共创更多彼此之间的美好回忆都还来不及,若不是当时出现了那样的奇蹟,他现在就已经失去了她。

    他要为她报仇,他要让这个伤害她的nv人t会到生不如si的痛苦。

    他要亲眼在这看着洁莉娜痛苦的嘶吼着,亲耳听着洁莉娜悲愤的向他道歉、呼救,他知道洁莉娜对他所抱持的情感,但是他从来都不将这情感放在眼里,他根本不ai她。

    就算他们曾经更度过一夜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因为ai她才那麽做的,当初纯粹是为了乐趣、为了泄慾、为了看这些肤浅的nv人为了争夺他身旁的位置会做出什麽可笑的事情,洁莉娜对他的ai在此时只会被他利用,作为折磨她jg神的最佳利器使用着。

    他在乎的只有她,他ai的也只有她——只有安菲斯一个人。

    到底是曾几何时开始的?起初,他只是觉得她拥有不属於这世界的美丽,从异界误闯入这世界的美丽珍宝,随着他们相处时间的渐增,他竟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深深的着迷,他终於明白了,他一直在等的就是她。

    他想要她成为那唯一陪伴在他身旁的nv人,他想要给她一个可以安稳度日的国家,让她不需要再憎恨人类、不需要再惧怕人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慢慢的开始接手那些被他荒废了多年的政务,不接触还真不知道,原来这个洁莉娜就是他必须为她所踏出的第一步。

    洁莉娜?阿莫特,涉嫌多项国内外少nv失踪案,这些失踪的nvx并无身分与地位之分,但唯一拥有的共同点就是与瓦斯特的水奕王子有所接触,又或者是对水奕抱有ai慕之情的nvx,虽然遭到怀疑却始终没有明确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就是凶手。

    这样的nv人留着不是迟早都会对安菲斯造成伤害吗?就算他将安菲斯保护的无微不至,她也会继续伤害那些对自己抱有幻想的nv人,这样危险又不安全的国家安菲斯是不会喜欢的

    为了安菲斯,洁莉娜?阿莫特就是他所要拔除的第一恶瘤。

    等着等着竟然两天过去了,洁莉娜依旧处於昏迷之中不省人事,水奕等待时闲着无聊便差了些守卫去将他桌上成堆的公文给带来,这地牢竟成了水奕的临时办公室,两天内他处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公文,书记官与政务官也为此在地牢与王g0ng内上上下下奔波着。

    这一天也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的洁莉娜终於有了点动静,狱卒发现後赶紧起身做好上工的准备,水奕则是将公文稍作收拾後慵懒的倚在一旁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看王子应该暂时是不会再处理公文後,两位协助的官员也先行回到了王g0ng内继续处理尚未完成的事务。

    狱卒们走进牢房确认洁莉娜苏醒後便开始了鞭打。

    「呃啊—————」当第一鞭碰触到洁莉娜的身躯时,她的尖叫声响彻了整座地牢。

    洁莉娜一辈子都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中,想必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打吧?

    仅是一次鞭打的疼痛就足以让她从朦胧的意识中瞬间清醒过来,可惜的是这一下不过就是狱卒在试试水温罢了,虽然施打的力道还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的叫声中就可以知道仅仅是如此的疼痛她便已无法承受,接下来整整一天的鞭笞她可有的受了。

    「殿下啊————」

    洁莉娜透过铁杆看向水奕的眼眶里泛着滚滚泪珠,每一次她才刚开口,连他的名字都还来不及喊出就马上因鞭打的疼痛紧咬住嘴唇,y生生的将话语吞了回去。

    持续不断地鞭打让洁莉娜原先就已残破不堪的衣物逐渐散落在地上,零散的衣物碎块与她的头发一齐铺满了牢房内的地面,因鞭打而飞溅的血ye洒落在上面如同血se的鲜花一般绽放着。

    「你是不是有什麽该对我坦白的事?」水奕眯着眼质问道。

    什麽该坦白的事?忽然被水奕这麽一问洁莉娜心慌了,难道是被发现了什麽会让她没脸见水奕的事?

    她没有回答,或许说就算她想回答也因为鞭打的疼痛而无法回答,每一下的鞭打都让她一再的失声尖叫,眼眶中的泪水泛n着,而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则是不断溢出鲜红的血ye。

    「我换个说法好了,把你所藏有的一切秘密都给我说出来。」b起温和的质问他更偏好无可抵抗的命令。

    质问她依旧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命令她却没理由不回答。

    「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时间很多可以跟你慢慢耗,看是我先没耐心还是你先被打si。」说完水奕又坐回座位开始批改起公文。

    眼看水奕是铁了心不会拯救自己逃离这痛苦的待遇,洁莉娜便在心中回想并思考着水奕在这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说她伤害了将来的王子妃,这代表在他心中的王子妃并不是她,但是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呢?待在他身边的还有哪个nv人--

    想到这里洁莉娜的心紧紧的揪了一下,除了她之外待在水奕身边的nv人不就那一个吗?而且她还亲手将她给杀害了,难道她会被关进这座地牢的原因就是她伤害了安菲斯?

    她的心更寒了,并不是因为认清了水奕心中的nv人不是她,而是若水奕真打算立安菲斯为王子妃,她所犯的错可是大罪啊!意图暗杀王室成员可不是什麽终身监禁或服刑就可以轻易解决的,而是si罪啊!

    为了保求自己珍贵的小命,洁莉娜决定果断地承认错误并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试着向水奕求情,她认为若是水奕曾经真心的看待过她,这样的求情肯定多少会起些作用的。

    「我、我伤害了安菲斯殿下。」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咬牙说出这她心中千百个不愿意说出口的句子,要不是为了保命而抬高安菲斯的身分,她怎麽可能会愿意如此恭敬的称她为「殿下」?在她心目中唯一配称得上「殿下」这称号的仅有水奕一人。

    「原因呢?」水奕听到她这麽说之後连头都没有抬,丢了这麽一句话後就继续专心批改着公文。

    洁莉娜万万没想到她认罪後水奕对她依旧如此态度,她以为水奕会因为她果断的认罪而惊讶地抬头看向她,只要他看了她,她便可以以装出来的柔弱且虔诚的悔过之容取得水奕的同情,只要水奕对她动了怜悯之情她之後便可以轻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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