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台风经过的始末上(2)(2/10)
「这是哪个雏大人的观点?」
可会长却再度展露出了笑容。
「哈……」
这麽可笑的名字就不要念出来了啊!
「这是人家的id,ha。」
「雏会来找我,那都是会长有意引导的吧?」
这一晚就在会长劝诱一般的话语中结束了,我失去了夜游的兴致回到家中,维茵并没有在我消磨了一些时间後回来,我忧虑着接下来的境遇,躺在床上没头没脑地睡去。
「你需要我给你一个这麽做的理由吗?」
会长再度爽快地承认。
「诶,为什麽?」
我要道歉的理由——因为忘掉了雏想把自己当普通人看的初衷……如果把这个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在「没有把雏当普通人来看」的路上刹不住车地一错再错了嘛。
她的眉毛一挑,眼珠子軲辘转到了靠窗的那一边,不再回头看我,似是而非地发出了一声讪笑。
啊啊,抱歉,抱歉……我连声地道着歉,手忙脚乱地把打翻了的折凳扶起,人群很快便对我失去了兴趣,从统一的寂静中恢复成了原本各不相g的样貌,而会长也不知在何时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悠闲地品尝着桌上的宵夜,仿佛刚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超无聊的调侃,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谁都没有笑出声来。
「人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可早已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我,也只能y着头皮踩进她的圈套里的。
「而这是你的,aaaaaaaa。」
「你只要按照人家说的这样做……」
她一边忍笑,一边回答。
「该去拿下冠军了。」
我果然是个白痴,这样简单的事情,却要在反复触及她的逆鳞之後才能明白。
我大声地质问她。
随着主持人的引领,我们回到了已经布置上两对机台的舞台上。
她小声地将一套对战方案告诉了我,并再三叮嘱不论局势发生了何种变化,只要按照她所说的做就可以获胜。虽然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底气,但我还是只能点头应允,按下了确认准备的按钮。
被用蹩脚中文发音称呼了名字的雏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结果却换来了雏更为鄙夷的眼神。
她又指了指周遭一圈的座位,他们一部分人已经沉沉睡去,另一部分也专注於手中,并没有理会我们。
「请两方的参赛者就位。」
先於思考的,我本能地向雏道起歉来。
我本以为雏到莲城来,是为了观赏此地着名的人造湖景区,或是参观那几个有名的历史遗迹,就算是按照她的兴趣,本地也并没有举行什麽漫展,按说也不会发生什麽预料之外的状况。
「这……这是什麽啊?」
她将印有四个黑t字母的磁卡展示给我看,然後将另一张递给了我。
按说只是头一次来的雏,驾轻就熟地拉着我来到前台,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工作证一样的卡片交给店员,店员便微笑着将两张磁卡递交了回来,磁卡上面似乎印刷着一串字母。
「说什麽呢?」
「你到底要人家说几次……」
「hadesu。」
「真是想不到呢,会有这麽可ai的nv孩子来参b赛,小姐姐叫什麽名字呢?」
「这段时间以来,她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是你的手笔吧?」
在刹那之间,四周原本各自喧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在同一刻将目光如利箭一般s出,交汇在了处於中心的我身上。
「对……」
可作为仅仅只度过了十八年光y的人类的我,在面对远非自己可以类b的对手时,还是太天真了一些。
「之後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她质问我。
然後给了这般不可置否的评价。
「啊?」
主持人大概也是发现了雏的话题x,主动地纠缠起她来。
毫不遮掩自己感情的雏,此刻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不可思议:刚刚还不断紧凑在一起的眉毛依旧是怒火中烧的模样,可挑起来的眼角却一点点地垂了下来,鼻翼依旧能见到因反感而堆积出的刻痕,崛起的嘴唇又渐渐平复,一gu徘徊在喜怒之间模棱两可的怪异模样。
「你答应她了?」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四人游玩,用第三人称视角c纵着角se对战,以击破对手为目的的街机游戏。只是可以选用的角se似乎都是从某个机器人动画系列里选出的人气机t,所以对战也是光线与导弹齐飞,偶尔还能看见光剑碰撞,光是站在一边旁观,也是挺让人跃跃yu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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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全然没有回应对方的意向,把我的磁卡cha入机台,然後登陆进了指定的游戏房间,房间里除我之外的三人似乎都已经准备完毕了的样子。雏瞥了一眼对方的准备状态,然後打开选择功能表,从繁复的备选列表里给我挑选了一台看上去se彩相当丰富,同时有着一个鬣狗似脑袋的机t。
还没等我说完,会长便将那结果点了出来。
「好了,别废话了,笨蛋南叶。」
「倒不如说那样正好。」
「我的确有必须这麽做的理由,可我不会把它告诉你。」
「但我知道,如我这般令人苦恼的绝不是普通人,像维多利加那般超凡脱俗的也绝不是普通人,雏就连个自然人都不是,而严利本也和自然的标准相去甚远,所以……」
「当着淑nv的面说这些可真是过分啊,南叶同学。」
这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如电流一般从耳廓传遍全身,使我像被针蛰了一样猛然跃起,啪嗒一声将身下的折凳碰到在了地上。
她摆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後爽快地点头承认。
「相信我吧。」
没错,改变命运的选项一度已经出现在了我眼前,我却没有察觉,或者说,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她早在一开始就和我这麽说了,我却毫无自觉,完全没有将其记在心上,把这话当玩笑一样对待了。
「是这样呢。」
「可是这是个组队游戏,而我现在根本和什麽都不会一样啊,你把这些话放出去了,到时候我拖累你输掉了,你让我拿什麽表情面对你?」
「拒绝平庸并不是什麽平庸的本质,南叶同学。」
然而这一刻终究还是到来了,我和雏坐上了前往最近的大都市的客车,两人并排坐在左边中间排,她靠着窗,我紧挨着过道。
她抬起了手,撩起了一边头发,露出了底下光滑的脖颈与耳朵。
哈?
自信无b地说着这些话,她就这麽拖着我,向边上空出来的似乎是前作的机台走去。
虽然用她本身的能力来说,在电子游戏上赢过他人是非常简单没错,可她既然说过了要按照普通人的方式,那这gu不知从哪来的自信就十分地令人不安了。
在这个时候,摊主端上了两碗羹汤过来,那是一种用切成碎块的蔬菜,油豆腐与j鸭内脏,拌以同样是碎末装的米面和年糕同煮,再芡上番薯粉磨制的淀粉而成的糊状食物。按照现在的话来说,这应该是类似於j杂之类,底层人民由於食材入手不易而对品质折中後的产物,如今时代已经变迁,但做法依旧还是沿袭了下来。
这一回,她没有向我翻白眼,而是真挚地以一种嫌弃的目光鄙视着我。
「但是人家是天才,不管b什麽,人家肯定不会输的嘛。」
「你在g什麽啊!」
「啊,还有这事啊……」
「对不起……」
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刚刚的那番长篇大论此刻我都不确定自己还记得多少,我的耳朵虽然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可我的内心里却好像有层隔膜似的,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抵挡在了外面,把一些能让我做出判断的地给拒绝了,我说不清这是怎麽回事,但我身心似乎本能地在拒绝着会长的话语。
「下面……哇,不得了了,居然是本次参赛的唯一一位小姐姐!没想到居然会有nv孩子玩这个游戏呢……那麽接下来出场的,是本次b赛的最後一支队伍,今天的冠军,希娜酱和她的搭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到底被怎样的两个nv人夹在中间……」
会长的语气依旧温和,还带着一丝怡然自得的惬意,她挑着眉毛向我露出和善的笑脸,态度亲切得像是一个发现猎物的恶魔,而後她将右手的食指竖起,指向了某个方向。
「雏她,今天来找过我……」
「你知道自己刚刚在做多麽恶毒的事情吗?」
「那为什麽偏偏要我来陪雏去旅行呢?就算我们曾经经历过一些事情,但你也知道光是维茵一个人就足够让我应付不过来了吧?让其它学生会的成员来做不行吗?让严利本来不行吗?会长自己乾脆不要把这问题给制造出来不是更好吗?」
不对,这到底算是什麽啊!?
直到这样被反呛了一句,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名副其实是个傻瓜。
「我……」
虽互不相识,但车上的乘客们保持着一种奇妙的默契,打从发车开始就一个个都低头注视着手机,除却车载影像播放着的无聊综艺之外,车厢内便只剩下引擎还在隆隆转动发出声音来,混杂在浑浊的空气中使人昏昏yu睡。
一间……游戏中心?
後知後觉的我惊叫起来。
这回轮到我陷入语塞,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深x1了一口气。
她大声地回答我。
「你说过什麽都会做的吧,南叶学长?」
「那就对了。」
但雏却对我的惶恐满不在意,黑着脸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最後以双手指了指我们两个自己。
会长耸了耸肩。
「你刚刚说了做什麽都可以,对吧?」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对於我来说太过高深,我不曾想过,也不敢想像。
「各位大哥哥们可不要因为人家那麽可ai而让着人家,会输得很难看的哦。」
「你或多或少也该追逐一下cha0流才是啊。」
「如果你没有胃口的话,这一碗能让我收下吗?」
「三个。」
会长所指的,是被放在我座位上的那碗羹汤。
「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啦!」
「怎麽?」
「这些人啊……」
仿佛正中下怀了一样,会长满足地露出了笑脸。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心有不甘,执拗地将那个问题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出了口。
她的语气再度不耐烦起来。
主持人在此时报幕,原本赛程安排相当靠後的我们,不知为何那麽快就被轮到了。
「维多利加她说了让你困扰的话对吧?」
「因为小的说了不看气氛的奇怪的话,g扰了雏大人游玩的心情,请容许小的向雏打扰谢罪,请雏大人看在小的跟随那麽久的份上,宽恕小的一命。」
莲城是长江中下游平原里第二大的城市,虽然毕竟和上海那种大都市有些差距,但也绝不能算得上落後。不论是金融、生产还是教育都不输一筹,只在国际影响力上略差一分,近几年来,也一直有将其提拔为直辖市的呼声。可实在难以想像,在这样的城市边上,距离此地两小时的路程中,居然有如同我家乡那样不堪的地方。
「……」
会长在这时突然向我悄悄靠近,将jg致的面容一点点地b近过来,直到渐渐地消失在我视线的边缘,直到长发轻柔地拂过我的面颊,耳边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全身的汗毛都耸立起来警戒着她为止。
「可是我才刚刚知道这个游戏是什麽啊?」
注意到自己明显失误的主持人,支吾了几句又赶紧转移开话题。
欢呼着不知所谓的内容,她一把把我拖进了游戏中心里。
会长凝视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她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堆积的情绪在这次深呼x1後一并消失不见,又变回了一张不耐烦的扑克脸。
「g嘛拉着人家跑下来?」
「没事的……」
虽然看上去很简单,明明是个s击游戏却不用瞄准,可以格斗也不用搓复合键,可等实际玩上手之後,才发现光是让自己一直动起来就已经非常困难了。连续几局的尝试下来,我的能力也就刚刚能击败那些时常停在原地发呆的低级电脑而已,但雏却一脸轻松地说这就够了,ga0得我越发紧张起来。
「诶,第一次玩就报名参加b赛了吗?」
就连我没说出的,她也一并指了出来。
「啊呀,人家今天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呢。」
听上去就像勇者和宝可梦训练师一样。
肩膀因为她可怕的握力而有些疼痛,她却完全没有察觉。
「那些人啊……」
结果到头来这还是我的失误吗?
她用b主持人还要n气的声音,在扩音器里说出了这句和挑衅无异的话来,引起了等候的参赛者们的侧目。
「你刚刚在心里说了不吧,南叶同学?」
我们初战的对手,是一胖一瘦的两个年轻人,胖一点的那个沉默不语,而年轻的那个正热情地和我们挥手打着招呼,或者说,单纯是在试图和雏搭讪。
「难道这还有哪一个人家吗?」
「嗯……」
但即使是第一次观看也让我提不起劲的这档枯燥节目,居然能让坐在我身边的这个机器人笑得停不下来,怎麽想都太不正常了。
随着一阵帅气的过场演出,对阵双方的机t显示在了主舞台的大银幕上。对方两人,胖一点的那个选择的是一台金hse的机t,瘦一点的机t则是背後有一对帅气的蓝se翅膀,两台机t分别是2000和2500点st,也就是说我们这边要击落他们的机t三次才能取胜。
在舞台的背面,似乎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麽的雏不满地和我抱怨。
这一次,可确实无误地就是在挑衅了。
「这个有意思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到夺冠为止,你就是我的搭档了。」
这gu不安在随後的环节里还进一步得到了加深。
「有些话由我来说很不合适,但是南叶同学……」
会长曾经,也是唯一明确表达过憎恨之情的东西,我还记得很清楚。
「什……」
我忍不住这样问道。
「是这样呢。」
「真是笨蛋到不行。」
然後便拉着雏,一口气地逃下了舞台。
您请便吧……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会长将本来就属於她的那份汤端走,呆滞地等到她以「你为什麽还没有走」的表情再度望向我为止。
而我,则决定在这时将那话题抛出。
——这一次,要以「普通人」的身份来完成旅行。
在尴尬的掌声与哄笑声齐奏中,我和雏一起走上了舞台。双手cha在兜里,像个太妹一样摇晃着登上台的雏不出意外地引起了台下一片譁然,毕竟台下的观众再加上和台上的选手,除了雏之外就都是清一se的男人了,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也算在意料之内。
两碗羹汤,一碗摆在了会长那边,另一碗则摆在了我的眼前。
啊,我听到了,听到了人群中此起彼伏的不屑的哼声,听到了仇恨转化为实t渐渐汇聚的声音。
与我那老家可笑的打肿脸充胖子不同,莲城是货真价实的大城市。光是从富丽堂皇的车站中走出,迎面而来的便是遮天蔽日的高楼,汹涌的车流停滞在六道宽的马路上,从天上到地面都是一副寸土不让的气势。
不光是台上,就连台下观众的目光,也变得焦灼了起来,我偷偷地拉了拉雏的衣摆,希望她能赶紧说些什麽把话圆回去,可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反倒变本加厉地嘲讽起来。
「我和雏一起出去旅行,这也是那个未来的既定事项吗?」
会长终於收敛起了她的营业式笑容,抚平嘴唇,冷眼看着我。
可我实际上还并没有什麽食yu,更不要说,接受来自於刚刚跟我说完糟糕话题的nvx馈赠的勇气了。
「因为你不会喜欢这个理由的。」
我才不是这样的呢,它偷偷地对我说。
两人的情绪不知为何都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渐渐高涨了起来,原本没有这个打算的我,也顺势将别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疑问,一连串脱口而出:
「没关系的,谁让这个b赛必须要双人组队参加呢。」
「不过,在开战之前,人家还是稍微指导你一下怎麽玩b较好。」
她打出了致命一击,然後愉快地放下了手,歪着头等候着我的回音。
让我这样的菜鸟玩代价这麽高的机t,岂不是浪费得太过厉害?
「诶,这麽高级的没问题吗?」
「这些人啊……」
「还是说你要打包带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指着那个完全不认识的英文标题询问雏,却在回头的刹那,看到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两颗大大的五角星。
「南叶同学,你知道什麽样的人才是一个普通人吗?」
光是站在门外望着里面游戏机台与抓娃娃机闪烁的灯光,耳中满是里面传出的哔哔啵啵的电子音,那在车上便产生的不祥预感就变得更为强烈了。
雏一脸坏笑地,宣布着清算是时候已经到了,她瞥了一眼游戏中心门口的告示板,让我也注意到了其上的内容,上面是用银河作为背景,画了复数台机器人于其中的一则通告,长长的内容顶端用醒目的金属字t标志着:
再度正中下怀一般,她脸上的笑容更为恣意了。
我试图看看车外的风景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因为没有靠在窗边,而只能从雏和前排座位的空隙中窥见一点不清不楚的se彩。天se晴朗,江水似乎清澈,山峦又似乎青翠,农田与村庄间能看见零星停放的汽车,偶尔还有些行人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在有限的视域里显得格外的不真切,凝视久了,还觉得有些头晕。
我由於得知了完全异常领域的知识而张大了嘴巴,将满心的诧异都挂在了脸上,这丑陋的表情仿佛是正中会长笑点一样,引得她吱笑起来。
察觉到我忧虑的雏凑到了我的耳边。
她明明这麽说过的。
「人家带上你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这个b赛要两个人参加,就算你什麽都不懂,人家也完全不会输啊。」
我既不否认会长是淑nv这一事实,也全然没觉得过分。
会长一边从筷娄里掏出塑胶勺一边问我。
「可为什麽偏偏是我?」
「相信我吧,普通绝不是一件坏事。」
我越发无法理解她在说些什麽了。
「可在要胁你之前,我早就把选择的机会给你了呀,南叶同学?」
「为什麽要道歉呢?」
她微笑着端起汤碗,一脸满足地饮下了一大口,然後才慢悠悠地向我竖起了一根手指。
「嘛,算了。」
雏在下车之後便带我坐上了市内拥挤的公交线路,在我连道路两边有什麽都没记住的当下,转了两趟车之後,我们就已经站在了一座商场的底下。这是由数栋高楼毗邻而成的一个商业区划,明明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雏却轻车熟路地带我穿行在其中,乘坐着商场角落的电梯前往地下,最终来到一间处於地铁站附近的游戏中心。
「就是那个啦!」
一gu不祥的预感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那就对了。」
「不好意思,抱歉……」
「人家当然知道啦!」
「她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是你导致的吧!?」
雏大发慈悲地宽恕了我,而後抛出如同陷阱一般的要价。
「那不是挺好的吗?外头有可av孩子的邀约,家里的那位又没有吃醋。」
「为什麽偏偏是我呢?」
「相信我吧,那个答案如此令人作呕,我既没有将其说出的必要,也没有将其说出的意愿,这麽说你会明白的吧?」
「因为……啊!」
「吃吗?」
「就是因为知道才要去做,这样才有趣啊!」
「因为我们此刻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一个普通人啊。」
「那就叫今天的冠军好了,请务必好好地把这名字记住哦。」
而雏似乎没有我的这些烦恼,她从头到尾都看着车内播放的过气综艺节目,咯咯吱吱地笑个不停,让人不禁怀疑起无聊这个判断是否真实了。可那的确是去年便早已在这同一班车上播放过的节目,其中的每一个桥段我都还记得。而那些参演的明星嘉宾中,某人还没有引发在他人婚礼上的sao动,另一人x1毒的秘密也尚未被人发现,如今声名狼藉的两人此刻还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平生了一gu时空错乱的即视感。
游戏中心的大厅里被支起了一个临时的转播台,等工作人员开始组织赛事时,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也不能说明白,充其量也就是知道了每个按键按下去有什麽用而已。
我端详了一会儿眼前的会长,望着她准确得无法看出深意的笑容,望着她的长发如黑瀑布一样滑落在肩头,最後还是补充上了一句。
「超蠢的啊。」
於是,向她弯下了腰,按照从各种古装电视剧里七拼八凑的台词,绕开了真实的原因,像个下人一样毕恭毕敬地请求起原谅来。
——最强驾驶员决定战,一轮游杯zaku-exvs3双人挑战赛。
「但是作为补偿,之後,在今天里,你必须答应人家的一个要求,就算这样也可以吗?」
她仅仅是瞄了我一眼,便沉浸在了进食之中,只在嘴巴有空的时候向我丢下了两句话。
随着赛事的开启,工作人员开始一支支介绍起了今天的参赛队伍,我和雏因为到场最晚所以排在了最後。其他的参赛选手虽然看上去都挺普通,可光看一眼就能感受到一gu在乡下地方所无法碰见的锐气,和文尔达他大哥那gu颓废的感觉不同,这大概就是经常玩游戏又并非人生失败者才会特有的气场吧?
店员在这个时候从前台跑了过来。
会长说的没错,在这之前,我并不是不能拒绝雏的邀请,仅仅是出於我的优柔寡断和唯唯诺诺,这件事才变成了如今的确定事项。
「是也不是,至少你还有拒绝的权力。」
——有请「今天的冠军」队上台参加b赛。
或许这是以一个人工智慧的角度分析才能明白的论点,於是,我完全没有用脑子仔细思考过,便向雏问出了这趟行程中最为愚蠢的问题。
像是跨过了语言的壁垒,直接在和我内心的想法g0u通一样,她毫不突兀地接上了我刚刚进行的胡思乱想。
而且正如我所感受的那样,这家游戏中心数量并不多的机台後面,已经排起了长龙,看来是相当地受欢迎。除此之外,唯独放在一角的四台机器空着,那大概便是用来举行那个什麽b赛的吧?
就连主持人也因为雏的嘲讽三连发而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眼看事态要发展地更为恶劣,我只好自个儿凑到了麦克风前面。
「哈哈,原来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娜酱玩这个游戏多久了呢?」
「没错。」
「忘了登记两位的队伍名称了。」
雏歪着头,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傻笑。
「人怎麽可以笨蛋成这个样子啊?」
她指向了车载电视,画面中正有个大个子网红以扭曲的表情赤脚通过一块塑胶按摩垫。
我不过是个不幸被卷入其中,毫无主见的没用的连男人这个称呼都配不上白痴而已。
这突然的b赛安排似乎正中雏的下怀,让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个遇到问题不会迷茫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一个面对困难不会退缩的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找不出弱点的也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那麽,我们不妨反过来想想好了——如果一个人,既没有坚定的目标,也没有对未来的计画,立场如墙头草般摇摆不定,思想如同芦苇般随波逐流,对一切都抱有疑问却不得甚解,对什麽都保有好奇却畏首畏尾,目光短浅,得过且过。可又不至於腐坏到骨子里,也不至於毫无生活的趣味,唯一的优点是没什麽缺点,唯一的短处是没哪点长处,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的……这样的人,他会不会就是个普通人呢?」
「嗯,是这样呢!」
等到前头的十五支队伍都被介绍完毕,终於轮到了我和雏,穿着塑胶质感十足的制服的大龄nv主持人,在我们走上转播台的同时n声n气地报幕。
我一下子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指的是谁,也不知道她所谓的「笨蛋成这个样子」是什麽样子,0不着头脑地继续追问。
雏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注意到了这台机t下方用红se大字标注出的「st3000」字样,按照我刚才对这个游戏短暂的了解,这款游戏的胜负是通过击破对方的机t来损耗对方的总战力值,也就是「st」来判定的。每台机t都有对应的1000到3000不等的st值,st值越高机t的x能便越好,可一旦被击破的损失也就越惨重。而st3000点的机t,被击毁一次就能直接损耗一半战力值之多,甚至击破两次st3000的机t就能直接获胜。
「这和b迫我接受有什麽区别?」
她如此说着。
「对呀。」
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