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2/5)

    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把我放开。

    他酒量向来不好，喝成这个样子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以前我没有读懂他的眼神，现今我读懂了，但已经什么都发生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一会儿，陆谌一丝不挂地坐进了浴缸，我也在浴缸外帮他搓澡。

    第十五天的傍晚，陆谌开车来接我，去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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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最近胃口不好，不知道这里的你能不能多吃两口。”陆谌带我来到我学生时代最常去的大排档，这个点正是人满为患的档口。

    陆谌喝了点酒，两颊微红，看向我的眼神好像能拉出丝似的。

    这样看似“岁月静好”的场景很久没有出现了，我们都刻意回避现实，但其实都心知肚明，回不去的。这顿饭我吃的比过去十几天都要多一些，也许真的是触景生情了，也许是中午真的没吃多少。

    “哥你怎么不洗这里。”陆谌抓住我的手就往他下半身够，直到我把小陆谌握住的时候，他才松开我的手，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哼。

    晚风依旧是冷的，但是手心的热意蔓延到我的全身，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我没由来的脸热心跳。

    我是怎么做的呢？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弟弟喜欢我，我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我的手已经很大了，但还是握不全陆谌的分身，我已经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甚至还能摸清他的敏感点，让他在我手里颤抖着高潮。

    陆谌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出神，紧了紧我的手，“哥，你看这月亮。”

    “怎么来这儿？”我很久没有回母校看看了，学校附近的餐馆竟然还都开着。

    “老板特意给你留的吧，这个点这个位置可不好抢。”我打趣道，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夜晚。

    “洗澡去。”我把他推到浴室，结果反被他拉住，“哥帮我洗，我以前都帮哥洗的——后来哥被我洗硬了，还是我帮哥……”

    “哥——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脑海里突然跳出陆谌苦苦哀求我的画面，那是他发现我一直躲着他之后，有一天的夜晚，他来到我房间，求我不要躲着他，求我像以前那样对他，求我们回到从前那般。

    我的耳朵很敏感，此时已经发热滚烫了，但此时的陆谌就像一条黏人的小狗，抱着我不肯撒手。“哥——”陆谌终于放过了我的耳朵，但是接下来的话让我恨不得抢地而亡，”怎么办，我又想要哥了……”

    “……停！”我听不下去了，下次我再让他喝酒我就跟他姓。

    “谁让你刚才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了，憋着吧。”我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陆谌笑了，眼睛弯弯的，酒精酿成的两朵粉云还在脸上未来得及淡去，他突然站住不动了，我也只好停下，刚想出声问他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只见他将另一只空着的手扶在了我的脑后，然后用力地拥抱了我。

    回去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走在路边，身旁就是一路的树，我们被笼罩在路灯与树荫交织下的阴影之中，夜晚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我们并肩走着，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宁静。

    突然，陆谌抓住我的手腕，沿着手腕往下慢慢分开了我的五指，然后与我十指相扣。

    他的唇落在我的左耳上，带着温热的气息，却不带任何旖旎。

    我闭上眼，不愿再回忆。

    他的手心很暖，手掌也不粗糙，他的大拇指还在我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地画着圈。

    我抬头，顺着那皎白望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我不想扫他的兴，“很好看。”

    “合着还是沾了我的光。”我笑道，然后催他去点菜。

    不出意外，陆谌追了上来，从后面搂住我，哼哼唧唧的，耍起了酒疯，我实在嫌烦，打了辆车把他拖回老宅。

    “跟我来。”陆谌握住我的手，一路穿梭，最后停在了一处窗户旁的“雅座”。

    陆谌见我心情还不错，他也难得的放松了下来，笑容也灿烂了不少，“老板还记得我，他一听我要带你来，就把这位置留给我了。”

    看着他餍足地进入梦乡，我才得空去书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