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2/10)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腿间湿乎乎的,精液和淫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逼肉还轻微地颤抖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对方接着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舌头钻进逼里,弄出更多的淫水,又卷着淫水去舔后面的肛口,顶进去,舔软热的肠道,整个屁股被舔得湿漉漉的。
但韩晏并没有让他那么做,而是将人从地上提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倏地,眼神同对面一直在抽烟的祁琰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总是冷冰冰的。
他的意识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过了多久,嘴闲下来,他被抱起来,整个人趴在韩晏身上。
这样的姿势两人几乎平视,韩晏抚摸他柔软的发丝,手指落在他耳边,笑着说:“我叫韩晏。”
他们喜欢奶子,就给他用药催。
但是对方并没有让他靠近,眼神示意旁边陌生的高大男人那边。
那对小奶子被扇得不停晃动着,很快浮起了红红的巴掌印,传来火辣辣的疼。
叶谨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阿琰不舍得…”他嘟囔了句,埋头进去舔那个嫣红的逼。
叶谨“啊啊”地叫着,双腿乱蹬。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一插到底,狠狠地肏进那口骚逼里,挤出水声。他把叶谨翻过身来,使他屁股悬空蹲在茶几上,阴茎向上狠狠地肏弄着。
真的是一具很经得起玩弄的身体。
叶谨收回目光,瑟缩着紧了紧小毯子,进了浴室。
“呜…肏进来…操烂我…”叶谨哭喊着,像条发情的狗,全然没了理智。
祁琰听不清他说什么,凑近了些。
两团奶子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挤得扁扁的。叶谨脸趴在窗户上,睫毛颤了颤,看到了院子里的陌生男人。
没有听清,最后听见了句“好吧”。
有种脆弱又淫荡的美感。
“啊啊——”叶谨蹲不住,手撑在桌上,眯着眼睛大叫,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祁琰朝他脸上喷了口烟圈,将他的脸按向胯间。
紧接着,他说:“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
前后几乎同时灌进大量精液,全都射在了身体深处。
叶谨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望过来。
他被肏得高潮时,乳孔麻痒,喷出奶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小小的弧线,落在小腹上。伏在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含住他的奶头又吮又吸,嘴里还嘟囔着吓唬他。
祁琰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他这位好兄弟可是极少如此失态。他挑了挑眉,看向韩晏,“怎么,认识?”
叶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空洞地睁着眼睛,瘫软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的精力都没有。
韩晏终于将鸡巴抵上去,很粗长,表面盘踞着错杂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血管跳动。
硬挺的性器挨在唇边,叶谨张开嘴含进去,一下子进到喉口,他难受地干呕,呛红了眼睛。
“你还会流奶啊…”他咋了咋舌,牙齿咬着奶头轻磨。
祁琰舌尖顶弄着乳孔,又含住了使劲吸吮。
祁琰低着头抖抖烟灰,轻笑了声,“不行,还没玩够。”
阴唇被扇得颤抖,嫩肉不住收缩着,嫣红的逼口张开,无比淫荡。
前列腺被顶到,他阴茎抖了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了韩晏的腹肌上。
“……”
“啊…哈唔…”叶谨喘叫着,眼神迷离。
逼里还插着鸡巴,却有手指从旁边挤进去,挤进了两根手指,竟然还试图加,逼口被撑到了极限。
祁琰听了他的话,也没能生出几分同情,他天生冷血,只觉得叶谨这个样子很是勾人。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叶谨?”
祁琰招了招手,他乖顺地走过去。
叶谨并不记得他,走进浴室前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高大的陌生男人身上。
对方并没打算真的打坏他,扇了几下后开始停下来揉捏抚弄。
韩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嘿嘿,小谨宝贝不怕,那个变态吓你的。”
祁琰觉出他的挣扎,以为是咬疼了他,却更加兴奋,掐着细腰,肏进了那口汁水横流的逼里。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被肏得狠了,叶谨“啊啊呜呜”地夹紧了逼,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全浇在祁琰滚烫的龟头上。
叶谨猛地抖了下身子,眼里满是惊惧。
“宝贝,你流奶了。把你变成奶牛,栓起来挤奶好不好…”
那两人像是比谁持久似的,一下接一下,肏了得有几百下,才射出来。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这下他的小腹真的隆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怀孕一般。逼里和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恐怕一动都能听见晃荡声。
就像他们喜欢逼,就在他身体里安了口逼一样。
“啪——啪——”对方接连扇打着他的双乳,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
“呃啊…”叶谨声音变了调儿,尾音带着颤。逼里又开始发大水,涌出的淫液将睡裤都浸湿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韩晏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别玩坏了…”
论起变态程度,他俩不相上下,恐怕祁琰还要逊韩晏一筹,毕竟他可不喜欢玩什么调教“小狗”的游戏。
叶谨神志不清,只听见“流奶”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一段不堪的记忆。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他就像一块泥巴,可以被捏成各种形状。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然而未等叶谨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他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奶子上。
他意识迷迷糊糊,嘴里无意识地哼几声。
“啊…”叶谨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喷…喷奶…”叶谨含糊地用手指着奶头,虚虚地在空中比划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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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祁琰点了支烟,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向韩晏。
像是要被肏烂了,成为一块烂泥,身体戳好几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鸡巴操着,然后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欲望容器。
“不…不要…唔…”他像是被梦魇住,哭着喊出声。
叶谨愣了愣,反应过来,手指攥住睡衣下摆,慢吞吞地走向那人,有点紧张。
他套了件宽松的睡衣,很薄,胸前的两个奶子挺立着,乳头明显地凸起来。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叶谨神智清醒了些,眼神中的迷茫退去,他眨了眨眼睛,“那些人…用药。”
不过后来尿道针当然没派上用场,叶谨第二天就没再淌尿了,休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也消得干净。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带着白手套的医生将药物注射到他身体里,之后的几天他总觉得胸部很疼,还隐隐发痒。
他点点头,披着小毯子往浴室去。那张脸便露了出来。
“为什么?”祁琰问了句。
双重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逼里噗呲噗呲地潮吹喷水,叶谨被操得直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韩晏手上不小心沾了些,倒也没生气。拨了拨他软软耷拉着不停淌水的阴茎,“一点尿都兜不住了,好可怜哎…”
然后双乳一天天地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
他被肏得完全失禁了。
乳头被手指夹住了玩弄,动作粗暴,起初是疼,渐渐地,开始发痒。
祁琰从旁边扯了根领带,将他性器根部扎起来,系紧,打了个蝴蝶结。可怜的性器被勒得发红,两个卵蛋也光滑发亮。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他肚子胀胀的,里面被射了满满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向外流,失禁似的。
走近了,停住脚步。没有得到指示,他只好像以前被调教的那样,跪坐在一边,将脸靠在那人腿边。如果对方不阻止,叶谨接下来该拉下他的裤链,用舌去取悦对方。
叶谨舒服得兜不住口水,微张着唇,一脸淫荡的表情。
祁琰淡淡地瞥了眼,“坏了的话就拿东西堵上,你上次送的东西里面,不是有尿道针…”
他紧张地夹紧腿,哭喘着高潮。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韩晏没成想一来就撞见这么一副香艳景象。打远一看以为是个女人,走进了才看出是个男的,只不过好像长了胸,但看起来不大。那张脸他倒是没看清。
阴唇还红肿着,先前被肏得外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玩弄。湿滑的舌吸溜吸溜地舔着肉逼,含住了吸吮,吞咽流出的清亮淫水。
一股细小的液体从孔里流出来,祁琰尝到一丝奶腥味。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祁琰当然也看到了来的人,却并不在意,指间夹着的烟抖了下,烟灰落在在那白净瘦削的背上,烫得叶谨颤了颤。
不能再撑了,会被撕裂的。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哭得喘不上气。
他能感受到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深入。太深了,像是要捅穿一般。
祁琰瞥了他一眼,下了命令,“去洗洗吧。”
韩晏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如果我说想要,你舍得给吗?”
他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奶头红肿,小逼被肏得颜色艳丽,含不住的精水向外流。
韩晏愣了愣,又恢复那副风流样子,唇角勾起,“瞧着眼熟,上学那会儿应该认识。”
叶谨被插得出了很多水,弓起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的。
韩晏解开他性器上绑的领带,他小腹一麻,铃口淋淋漓漓地淌出尿来,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地往外流,一直在淌,最后成滴落下。
前后两个穴都收缩着,夹得两人喟叹。
两个穴都被肏开,又满又胀,肚子都鼓起一点。叶谨伸出手摸了摸小腹,吓了一跳,哭着嘟囔,“坏…坏掉了…”
“啊啊啊!好痛…呜…别打了…要被扇烂了…呜呜…”叶谨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却被桎梏住。可怜的双乳被蹂躏,但他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求饶。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奶…会…被肏得喷出来…”他笑了笑,手指戳戳自己肿胀的奶头,疼得皱了下眉,垂着眸看那两个小奶包,好似疑惑怎么现在不喷了。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真他妈骚!”祁琰骂了声,打桩似的在他身上顶弄,手指掐着那湿淋淋的小鸡巴把玩,很快玩得那东西泄出精来,稀薄的乳白色。
“小母狗…真浪…”韩晏弹了弹他已经硬起来分泌液体的阴茎,手指在逼口附近打着转,被淫液蹭湿。
他太会玩儿了,叶谨整个人都被勾起了强烈的性欲,连双乳的肿痛都变成刺激的快感。
叶谨从浴室出来时腿还是软的,走路时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被肏得红肿的肉逼,又疼又酸,因而他步伐缓慢,姿势有点怪异。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让叶谨自己咬着衣服,打量他那对刚被蹂躏过的乳。乳头红肿,挺立着,像两粒樱桃核。雪白的奶子不大,盈手可握。
疼痛似乎使触感更加强烈了,胸部变得特别敏感,被碰一下都会全身发抖。
叶谨用毯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
逼里和口中的性器同时进出,肏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韩晏无奈地笑笑,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进了屋,祁琰已经穿戴整齐,沙发角落里有个披着毯子的小家伙。
隐约间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好似在商讨什么。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那粗大的性器抵在里面,抖动着射了好几股浓精。
“啪——”这次的巴掌落在了那口逼上,带起淫靡的水声。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啊!”叶谨痛得呼出声,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后面不似逼穴那般富有弹性,并不容易进入。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祁琰抬眸正好看见,不悦地皱了下眉。
祁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说什么。
叶谨犹豫了下,点点头,表情仍然有些懵懂。
他把人抱起来,压在落地窗前再次肏进去。
体内的性器开始进出,两根之间好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像是要肏破叶谨的身体,捅到一起去。
他疑惑地看着韩晏,摇了摇头,“不认识…”
叶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射了,泄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
韩晏本无意觊觎别人的东西,视线落在那张脸上时,他瞳孔一震,
韩晏笑起来是好看的,像明媚的春风,风流多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韩晏将他放在茶几上,脱去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
手指撤了出去,但鸡巴还插在逼里。屁股也被捅开了,另一根性器肏进了他的肛门。
韩晏听到他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不会坏,小谨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