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4/10)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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