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9/10)

    于是叶谨快高潮时搂着祁洛被逼着一句句叫“洛洛…”“洛洛…快一点”

    “唔啊…”

    穴里被内射的精液灌满,高大的男孩趴在他身上亲吻他,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唇,亲得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叶谨想推开他,浑身却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艰难地掀起眼皮来瞥了他眼,咕哝了句“小狗洛洛…”

    祁琰是下午回来的。

    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叶谨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迎上了拖着行李箱进门的祁琰。

    “你回来啦。”几日不见,不知为何面对着祁琰心里觉出丝紧张,他走过去,笑着用雀跃的语气打招呼,像往常一样接过祁琰脱下的外衣,整理好挂起来。

    这次出去谈的项目并不十分顺利,总归结果是好的,但还是有些疲惫。祁琰沉默地看着叶谨的背影,对方很自然地给他挂着衣服,不远处趴在沙发边的萨摩耶抬起脑袋往这边看了眼,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晃着。

    往日里冷冰冰的别墅,在这一刻竟然莫名有种温情的氛围。祁琰笑了下,觉得有点荒唐,但几天来紧绷的情绪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叶谨抬起胳膊将衣服挂到架子上,动作间露出小半截窄腰,皮肤细腻,白得晃眼。他穿一件白色t恤,布料有点透,隐约可见他身体的轮廓,线条单薄,略显瘦削。

    祁琰视线落在上边,目光一点点变沉。

    他知道那把腰搂起来的手感,纤细柔韧,几乎一把就能环过来。莫名地,有点手痒。于是他走上前去,从后边环抱住了叶谨。

    叶谨动作一僵,腰间的胳膊一点点收紧,祁琰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的脖子很敏感,尤其是后颈,被祁琰的头发搔着,有些酥痒。

    祁琰只是这样抱着他,有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一言不发,也没什么动作。

    叶谨能感受到耳边那人平缓的呼吸,还有隔着衣料从紧贴的后背传来的有规律的心跳。

    在某一刻,他们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

    太近了,这样暧昧,叶谨睫毛颤动着,心里好像被小蚂蚁咬了口。明明做过很多亲密的露骨的事,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却让他觉得太近了。

    耳尖渐渐爬上一抹红,叶谨搭上祁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抱一会儿。”祁琰语气冷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叶谨于是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抱够,直到腰间的手臂卸了劲儿,松开他。

    他转过身,看着祁琰如常冷淡的脸,踮起脚来亲上去。落在唇边的一个吻,很轻,小鸡啄米似的。

    祁琰眸色深了些,按着他的头回吻,舌头抵开牙关探进去,霸道蛮横,亲得人身子发软。

    叶谨被亲得喘不过气,眼角逼出了泪,忍不住往后退了些。

    “想我吗?”祁琰呼吸很重,声音低哑。

    叶谨红着眼睛看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差点就想说不知道,却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点点头,说:“很想你。”

    然后吻又落了下来,唇被含着吮得泛红,舌头被勾出来纠缠,敏感的上颚也被抵弄舔舐得发痒。

    祁琰抚摸着他的腰,顺着小腹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乳尖,挑逗似的。

    “唔嗯…”叶谨哼了声。

    那里在前一天夜里被祁洛含着嘬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敏感得很,受了刺激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祁琰揪住他硬挺起来的乳头,揉捏着,道他:“这么骚?”

    叶谨闻言抖了下,很怕他发觉自己的异样,乖顺地环上他的脖子,语气软乎乎的,“唔…因为太想你了…”

    无法自控地,心里升罪恶感来,因为他在说谎。他不敢让祁琰知道他和祁洛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也同韩晏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来过,可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就像上次,祁琰看到他给韩晏画的画会生气那样,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他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情并不怎么高兴。

    他不确定如果祁琰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毫不在意地让祁洛一起来玩自己,还是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而生气。祁琰看起来并不喜欢祁洛,恐怕不会像对韩晏那样大方,甚至说不定会因为讨厌祁洛而对与祁洛发生关系的自己也产生厌恶。

    在做爱这件事上,叶谨是没有很强的原则的,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原则。在他的记忆里,上过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少他数都数不清,几乎每个人都告诉过他他有多么淫荡,说他“骚货”“婊子”“天生就该挨肏”。

    他本来就是肮脏不堪的,那么跟一个人做,和跟两个人三个人做,有什么很大区别吗。

    他这样想,心底里却又矛盾地冒上来不认同,正常人好像是不会这样淫乱的。喜欢着祁琰,却和除祁琰之外的人做爱,让他产生了很强的背叛感。

    那他还可以喜欢祁琰吗?身体肮脏不堪,那感情是不是也很拿不上台面。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喜欢,祁琰会瞧得上吗。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而不发生,淫荡畸形的身体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活成他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不想。

    人一旦开始思考苦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设想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思考发生过的未发生的,会想要问很多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苦苦寻求试图向命运讨一个另一种可能的轨迹人生。

    他想不通,思维陷入困境,不自觉地又开始陷入强烈的自厌情绪里,然后大脑再次宕机,强制性地打断他的思考。

    选择性逃避和持续钝感使他能够活到现在,等同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大脑会屏蔽掉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去想,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眼神微微涣散,很长的时间里脑中一片空白,几分钟后又被情欲扯回现实。

    衣服里的手不安分地流连着点火,惹起叶谨不自控的震颤,闷哼出声。

    祁琰亲吻着他,瞳孔映射出深蓝色的光,像一湾深湖,只映射着他一个人。这样的一双眸配上合适的角度,看谁都好似多深情。

    叶谨轻微地叹了口气,舌尖主动送上去,搂上他的脖子。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埋在他胸前啃咬着。

    “嗯…”叶谨眼尾染上带着欲色的红,掀起眼皮向下看,一双眸子蒙着雾似的。

    腿间的欲望抬了头,鼓起一团,蹭到了祁琰的胯,同对方那处坚硬蓬勃的部位触碰着。

    穴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黏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叶谨抬起屁股,隔着布料去蹭对方的硬物。

    他主动求欢似的动作刺激到了祁琰,重重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叶谨痛呼了声,身子瑟缩。

    祁琰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从颊边落到嘴唇,盯着他的唇,眼神很暗。

    叶谨懂了他的意思,爬过来,隔着布料按上那团,纤细白皙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流连着,然后拉开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叶谨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凑上前来,舔弄那根性器,从根部舔到头,然后含住茎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祁琰呼吸变得很粗重,手落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含进去。”

    叶谨张开嘴,让其肏进自己的口腔里,那样粗长的一根,撑得嘴角都疼,一直进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呛得眼里全是泪,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祁琰愉悦地顶弄起来,肏他的嘴巴。

    “唔呜…”叶谨讲不出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在沙发上蹭着下体,裤子湿了紧贴着,穴里空虚犯痒。

    许久,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了,眼泪流了满脸,呜呜地摇头,祁琰这才从他口中退出。

    叶谨偏头咳了几声,抬手擦掉嘴角的涎水。

    下衣被褪去,内裤湿透了,脱时竟拉出条淫丝,断开滴落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湿成这样…真是个小婊子。”祁琰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

    叶谨咬着唇偏过头去,好像很羞耻似的。

    祁琰愣了下,恍然想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会讲各种骚浪淫荡的言语,不知羞地求肏。那时候在床下叶谨很少讲话,甚至看着有点痴傻。

    可是现在他会觉得羞耻,也能够讲连贯的语言,闲着时会自己看书画画,有了些许人气儿。

    祁琰觉得自己好像把人养得很好,涌上几分愉悦。但是心转而又沉下去,他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在内心叫嚣着不满,希望对方做个由自己掌控的玩具,只能仰仗自己而活。

    他捏着叶谨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直视自己,“怎么不讲话?”

    叶谨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崩溃,眼神迷离,看着他,透出几分不解。

    身下湿成那样了,淌出的水连沙发都弄脏了,祁琰明明也有欲望,却迟迟不进来,还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进来…祁琰…”他乞求道,嗓子哑得厉害,一开口就像吞了辣椒水似的疼,听着可怜极了。

    祁琰终于大发慈悲地肏进那口逼里,紧致湿软的嫩肉吸吮上来,裹住那硬热的鸡巴。

    肏熟了便涌出更多淫液,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唔…”叶谨叫着,又不自觉地咬唇,将呻吟声吞下去。

    祁琰皱眉抚摸他的唇,“到底哪儿学的坏毛病”

    身下用力顶弄几下,撞着敏感点,叶谨身体颤抖着,快感强得如同过电一般。

    “叫出来。”祁琰说。

    叶谨呜咽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祁琰肏得太凶了,小腹酸胀,两瓣肉唇红肿外翻,狭小的逼被操成了殷红的肉洞,吞吐着性器。

    “慢…慢一点…呜…”叶谨有种自己会被干穿的错觉,又爽又酸,头皮都发麻。

    “啊啊——”他浑身痉挛起来,被肏得尖叫着失禁,早就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的性器红通通地硬着,尿完之后还滴滴嗒嗒地淌着水,一副完全失禁的样子。

    他意识都涣散了,小穴抽搐着,祁琰几次深顶之后射了进去。

    抽出时没了堵塞,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来,小洞缩合着,含也含不住。

    叶谨整个下体都酸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没等他休息过来,坚硬的性器又抵上了穴口。

    他嘟囔道,“不…不能再来了…”

    然而更令他惊恐的是,祁琰拨弄了几下他还在淌水的性器,缓缓地将一根细棒抵在了尿孔。

    “不要…会坏的…”他瞪大了眼睛,抖着身子后退。

    “别动…乖,尿都兜不住,堵住就好了。”祁琰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里太小了,很难插进什么东西,那是根很细的尿道棒,直形串珠状,尾部坠了枚铃铛,沾了润滑液才插进去一小截。

    叶谨哭得厉害,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十分紧涩,异物插入的感觉难以忽视,有点疼,更多的是酸胀。

    祁琰哄着他,插进一些又抽出来,旋转着细棒一点点捅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那枚铃铛。他带着叶谨的手去摸,夸赞道:“很厉害,都吃进去了。”

    “坏…坏掉了…”叶谨哭得一抽一抽的,尿道酸胀泛疼,性器都软了下来,蔫蔫的耷拉着。

    祁琰摸摸他的脸,“没有。”

    性器再次插进穴里,已经被肏熟的逼很容易进,没一会儿就插得湿软。

    叶谨哭得没力气,被捞着身子勉强跪趴着,祁琰在他身后肏着,顶得他趴不住,前面的小东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铃铛声清脆。

    “呜啊…想射…”前面酸酸胀胀的,还隐隐有着尿意,却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叶谨声音很小,没力气地向祁琰求助。

    “等等。”祁琰捏了捏他可怜的性器,拨弄上面的铃铛。

    “祁琰…你呜…变态…”叶谨软着身子,骂人都有气无力,像奶猫似的。

    后边又被肏了几十下,性器狠狠地插进深处,抖着射出精液,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棒也被抽出。

    “啊啊——”叶谨小腹抽搐,后面一股一股的喷水,细棒摩擦过尿道,阴茎又疼又酸麻,颤抖着吐出几股稀薄透明的黏液。

    太过刺激,叶谨满脸泪地尖叫了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发抖痉挛,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空气中浓烈的暧昧淫靡气息几乎立刻昭告着发生了什么,祁洛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片狼藉,叶谨身下前后都淋淋漓漓地淌着水,浑身颤抖,被肏得几乎翻白眼,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神志都有些迷糊了。

    像是被玩坏了,又惨又可怜。

    “咔——”嘴里的糖被他咬碎了,他近乎痴傻地看着叶谨那张看起来淫荡破碎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狠狠撞击着胸腔。

    “滚。”祁琰冷声道,嫌恶地皱眉瞥了他眼,将叶谨揽进怀里,扯过旁边的衣服罩住。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祁洛回过神来,挑了下眉,无所谓地笑着摊摊手退出去,将门关上。

    “咔哒——”合上门。

    他背过身来倚在门外,脸上的笑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糖。

    叶谨真的被弄坏似的,浑身软绵绵,碰一下都要发抖,颤着睫毛闷哼。祁琰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换沙发,放好温水,把人抱着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他转身拿沐浴露,叶谨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祁琰一松手就顺着浴缸滑下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捞出来,但还是呛了点儿水,咳得掉眼泪。

    “这么娇弱…坐都坐不住了吗。”祁琰用毛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无奈,心却有点虚,自知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些过火。

    叶谨瞥了他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声音喑哑:“太过分了…”

    祁琰像照顾婴儿似的一边抱着他,一边给他清洗。碰到下身时,叶谨身体抖了下,眼睛又红了。

    洗澡后擦干净把人抱回屋里,给他垫了靠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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