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9/10)
“抱一会儿。”祁琰语气冷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叶谨于是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抱够,直到腰间的手臂卸了劲儿,松开他。
他转过身,看着祁琰如常冷淡的脸,踮起脚来亲上去。落在唇边的一个吻,很轻,小鸡啄米似的。
祁琰眸色深了些,按着他的头回吻,舌头抵开牙关探进去,霸道蛮横,亲得人身子发软。
叶谨被亲得喘不过气,眼角逼出了泪,忍不住往后退了些。
“想我吗?”祁琰呼吸很重,声音低哑。
叶谨红着眼睛看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差点就想说不知道,却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点点头,说:“很想你。”
然后吻又落了下来,唇被含着吮得泛红,舌头被勾出来纠缠,敏感的上颚也被抵弄舔舐得发痒。
祁琰抚摸着他的腰,顺着小腹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乳尖,挑逗似的。
“唔嗯…”叶谨哼了声。
那里在前一天夜里被祁洛含着嘬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敏感得很,受了刺激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祁琰揪住他硬挺起来的乳头,揉捏着,道他:“这么骚?”
叶谨闻言抖了下,很怕他发觉自己的异样,乖顺地环上他的脖子,语气软乎乎的,“唔…因为太想你了…”
无法自控地,心里升罪恶感来,因为他在说谎。他不敢让祁琰知道他和祁洛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也同韩晏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来过,可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就像上次,祁琰看到他给韩晏画的画会生气那样,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他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情并不怎么高兴。
他不确定如果祁琰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毫不在意地让祁洛一起来玩自己,还是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而生气。祁琰看起来并不喜欢祁洛,恐怕不会像对韩晏那样大方,甚至说不定会因为讨厌祁洛而对与祁洛发生关系的自己也产生厌恶。
在做爱这件事上,叶谨是没有很强的原则的,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原则。在他的记忆里,上过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少他数都数不清,几乎每个人都告诉过他他有多么淫荡,说他“骚货”“婊子”“天生就该挨肏”。
他本来就是肮脏不堪的,那么跟一个人做,和跟两个人三个人做,有什么很大区别吗。
他这样想,心底里却又矛盾地冒上来不认同,正常人好像是不会这样淫乱的。喜欢着祁琰,却和除祁琰之外的人做爱,让他产生了很强的背叛感。
那他还可以喜欢祁琰吗?身体肮脏不堪,那感情是不是也很拿不上台面。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喜欢,祁琰会瞧得上吗。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而不发生,淫荡畸形的身体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活成他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不想。
人一旦开始思考苦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设想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思考发生过的未发生的,会想要问很多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苦苦寻求试图向命运讨一个另一种可能的轨迹人生。
他想不通,思维陷入困境,不自觉地又开始陷入强烈的自厌情绪里,然后大脑再次宕机,强制性地打断他的思考。
选择性逃避和持续钝感使他能够活到现在,等同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大脑会屏蔽掉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去想,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眼神微微涣散,很长的时间里脑中一片空白,几分钟后又被情欲扯回现实。
衣服里的手不安分地流连着点火,惹起叶谨不自控的震颤,闷哼出声。
祁琰亲吻着他,瞳孔映射出深蓝色的光,像一湾深湖,只映射着他一个人。这样的一双眸配上合适的角度,看谁都好似多深情。
叶谨轻微地叹了口气,舌尖主动送上去,搂上他的脖子。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埋在他胸前啃咬着。
“嗯…”叶谨眼尾染上带着欲色的红,掀起眼皮向下看,一双眸子蒙着雾似的。
腿间的欲望抬了头,鼓起一团,蹭到了祁琰的胯,同对方那处坚硬蓬勃的部位触碰着。
穴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黏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叶谨抬起屁股,隔着布料去蹭对方的硬物。
他主动求欢似的动作刺激到了祁琰,重重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叶谨痛呼了声,身子瑟缩。
祁琰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从颊边落到嘴唇,盯着他的唇,眼神很暗。
叶谨懂了他的意思,爬过来,隔着布料按上那团,纤细白皙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流连着,然后拉开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叶谨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凑上前来,舔弄那根性器,从根部舔到头,然后含住茎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祁琰呼吸变得很粗重,手落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含进去。”
叶谨张开嘴,让其肏进自己的口腔里,那样粗长的一根,撑得嘴角都疼,一直进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呛得眼里全是泪,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祁琰愉悦地顶弄起来,肏他的嘴巴。
“唔呜…”叶谨讲不出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在沙发上蹭着下体,裤子湿了紧贴着,穴里空虚犯痒。
许久,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了,眼泪流了满脸,呜呜地摇头,祁琰这才从他口中退出。
叶谨偏头咳了几声,抬手擦掉嘴角的涎水。
下衣被褪去,内裤湿透了,脱时竟拉出条淫丝,断开滴落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湿成这样…真是个小婊子。”祁琰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
叶谨咬着唇偏过头去,好像很羞耻似的。
祁琰愣了下,恍然想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会讲各种骚浪淫荡的言语,不知羞地求肏。那时候在床下叶谨很少讲话,甚至看着有点痴傻。
可是现在他会觉得羞耻,也能够讲连贯的语言,闲着时会自己看书画画,有了些许人气儿。
祁琰觉得自己好像把人养得很好,涌上几分愉悦。但是心转而又沉下去,他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在内心叫嚣着不满,希望对方做个由自己掌控的玩具,只能仰仗自己而活。
他捏着叶谨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直视自己,“怎么不讲话?”
叶谨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崩溃,眼神迷离,看着他,透出几分不解。
身下湿成那样了,淌出的水连沙发都弄脏了,祁琰明明也有欲望,却迟迟不进来,还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进来…祁琰…”他乞求道,嗓子哑得厉害,一开口就像吞了辣椒水似的疼,听着可怜极了。
祁琰终于大发慈悲地肏进那口逼里,紧致湿软的嫩肉吸吮上来,裹住那硬热的鸡巴。
肏熟了便涌出更多淫液,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唔…”叶谨叫着,又不自觉地咬唇,将呻吟声吞下去。
祁琰皱眉抚摸他的唇,“到底哪儿学的坏毛病”
身下用力顶弄几下,撞着敏感点,叶谨身体颤抖着,快感强得如同过电一般。
“叫出来。”祁琰说。
叶谨呜咽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祁琰肏得太凶了,小腹酸胀,两瓣肉唇红肿外翻,狭小的逼被操成了殷红的肉洞,吞吐着性器。
“慢…慢一点…呜…”叶谨有种自己会被干穿的错觉,又爽又酸,头皮都发麻。
“啊啊——”他浑身痉挛起来,被肏得尖叫着失禁,早就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的性器红通通地硬着,尿完之后还滴滴嗒嗒地淌着水,一副完全失禁的样子。
他意识都涣散了,小穴抽搐着,祁琰几次深顶之后射了进去。
抽出时没了堵塞,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来,小洞缩合着,含也含不住。
叶谨整个下体都酸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没等他休息过来,坚硬的性器又抵上了穴口。
他嘟囔道,“不…不能再来了…”
然而更令他惊恐的是,祁琰拨弄了几下他还在淌水的性器,缓缓地将一根细棒抵在了尿孔。
“不要…会坏的…”他瞪大了眼睛,抖着身子后退。
“别动…乖,尿都兜不住,堵住就好了。”祁琰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里太小了,很难插进什么东西,那是根很细的尿道棒,直形串珠状,尾部坠了枚铃铛,沾了润滑液才插进去一小截。
叶谨哭得厉害,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十分紧涩,异物插入的感觉难以忽视,有点疼,更多的是酸胀。
祁琰哄着他,插进一些又抽出来,旋转着细棒一点点捅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那枚铃铛。他带着叶谨的手去摸,夸赞道:“很厉害,都吃进去了。”
“坏…坏掉了…”叶谨哭得一抽一抽的,尿道酸胀泛疼,性器都软了下来,蔫蔫的耷拉着。
祁琰摸摸他的脸,“没有。”
性器再次插进穴里,已经被肏熟的逼很容易进,没一会儿就插得湿软。
叶谨哭得没力气,被捞着身子勉强跪趴着,祁琰在他身后肏着,顶得他趴不住,前面的小东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铃铛声清脆。
“呜啊…想射…”前面酸酸胀胀的,还隐隐有着尿意,却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叶谨声音很小,没力气地向祁琰求助。
“等等。”祁琰捏了捏他可怜的性器,拨弄上面的铃铛。
“祁琰…你呜…变态…”叶谨软着身子,骂人都有气无力,像奶猫似的。
后边又被肏了几十下,性器狠狠地插进深处,抖着射出精液,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棒也被抽出。
“啊啊——”叶谨小腹抽搐,后面一股一股的喷水,细棒摩擦过尿道,阴茎又疼又酸麻,颤抖着吐出几股稀薄透明的黏液。
太过刺激,叶谨满脸泪地尖叫了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发抖痉挛,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空气中浓烈的暧昧淫靡气息几乎立刻昭告着发生了什么,祁洛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片狼藉,叶谨身下前后都淋淋漓漓地淌着水,浑身颤抖,被肏得几乎翻白眼,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神志都有些迷糊了。
像是被玩坏了,又惨又可怜。
“咔——”嘴里的糖被他咬碎了,他近乎痴傻地看着叶谨那张看起来淫荡破碎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狠狠撞击着胸腔。
“滚。”祁琰冷声道,嫌恶地皱眉瞥了他眼,将叶谨揽进怀里,扯过旁边的衣服罩住。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祁洛回过神来,挑了下眉,无所谓地笑着摊摊手退出去,将门关上。
“咔哒——”合上门。
他背过身来倚在门外,脸上的笑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糖。
叶谨真的被弄坏似的,浑身软绵绵,碰一下都要发抖,颤着睫毛闷哼。祁琰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换沙发,放好温水,把人抱着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他转身拿沐浴露,叶谨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祁琰一松手就顺着浴缸滑下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捞出来,但还是呛了点儿水,咳得掉眼泪。
“这么娇弱…坐都坐不住了吗。”祁琰用毛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无奈,心却有点虚,自知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些过火。
叶谨瞥了他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声音喑哑:“太过分了…”
祁琰像照顾婴儿似的一边抱着他,一边给他清洗。碰到下身时,叶谨身体抖了下,眼睛又红了。
洗澡后擦干净把人抱回屋里,给他垫了靠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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