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7/10)

    叶谨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喘息着。

    许久,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让祁琰知道…”

    祁洛洗漱完了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他这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同自己说的。

    他笑了下,觉得很有趣似的看向叶谨,“你很在意他?”

    叶谨只是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好吧。”祁洛答应了。

    这很像在偷情哎,祁洛觉得更有趣了。

    “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那不让祁琰知道不就好啦,韩晏如是想。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逻辑,觉得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于是趁祁琰出差的时机偷偷跑到祁家将叶谨骗了出来。

    叶谨坐在他的车上,狐疑地盯着他,“他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

    韩晏眼神都没斜一下,十分正经的笑着,“又让了呢。”

    叶谨低头抠着手指,觉得祁琰实在是阴晴无常,不满地小声嘀咕,“哦…”

    再次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叶谨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拘谨和无措了。

    韩晏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亲吻。叶谨乖巧地张开嘴,任对方舔进他的口中索取,被亲得喘息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puppy…”韩晏揉着他的头,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狗狗一样的,清澈又漂亮。

    “想不想我?”韩晏弯着眸笑问对方。

    叶谨被亲得身子发软,扶着对方才站得稳,靠的这样近,韩晏带笑的眸子便映在眼前,他觉得心得有些快。

    “不知道…”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由心说了。

    “不对。”韩晏看着他。

    “想…想你。”叶谨于是说。

    “puppy真乖。”韩晏高兴了,摸摸他的头,将人抱起来往里走去。

    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将人放在床上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摸摸腿心,已经出了水,湿泞一片。

    那条项圈终于还是被韩晏亲手戴到了叶谨的颈间。

    叶谨的皮肤很白,黑色衬得他更白,颈子细长,线条漂亮,叶状水晶坠在锁骨间,凉凉的。

    韩晏的手指细长温凉,摩挲着那截颈,眼神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因为是偷出来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韩晏没再用软鞭之类的道具,只将人压在床上肏弄。掰开双腿,进入那湿软之地,是熟悉的紧致软热,乖巧地吮吸着肏入其间的器物,被弄得爽了便泌出淫液。

    叶谨小狗似的跪趴着,被肏得趴不住,颠簸着,颈间的水晶碰撞着,发出清亮的声响。

    “唔…哈…请慢一点……”他带着哭腔请求,却换不来几分怜惜。

    韩晏亲吻他的背,动作轻柔。然而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雪白的臀间被肏得不成样子,腿根撞红了一大片,逼被肏开了口,流着水,滴落到床上。

    在韩晏这里,他前后两个洞通常都是被使用的。但不知道是对方忘了还是怎么,这次并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叶谨呜咽着,被肏得夹紧了逼,却觉得后面生出可耻的痒意。

    “尾…尾巴…”他小声咕哝了句。

    韩晏凑近了才听清他说什么,有些诧异,转而又笑了,“你是小狗吗?”

    “唔呜…”叶谨摇头。

    “不是小狗怎么能有尾巴呢。”韩晏笑着抚摸他的后穴,手指在那处轻轻点着,揉弄,却并没伸进去。

    “痒…呜痒…”叶谨声音有些急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使他更难受了。

    他摇着屁股,雪白的臀一晃一晃的,穴里的抽插好似已经不够满足他了。

    “是小狗…呜呜是小狗,要尾巴…”似是终于败下阵来,叶谨急切地承认道。

    于是沾着润滑液的肛塞终于插了进来,将屁股里填得满满的,只留了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骚小狗。”韩晏手指绕了绕那截尾巴,身下的冲撞顶得那玩意儿摇摇晃晃的。

    最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流着水,而其主人跪趴在床上,任腿间风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韩晏”他嗓子发哑,黏黏糊糊喊了韩晏一声。

    韩晏坐在床边抽烟,闻声凑近了些,“什么?”

    “呜腿麻了…动不了”叶谨脸上还带着哭痕,讲话有气无力的,声音软媚。

    手里的烟抖了抖,灰烬落到床边,烫了个细小的洞。韩晏顿了下,无奈地笑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按灭了烟,过去将人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放好,捞过两条细长的腿来,轻轻按揉着。

    叶谨太累了,又或许是被揉着腿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摇尾乞怜的乖小狗总能戳到人心里最软的那块,以至于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能靠锁链栓住小狗的身体,而小狗的锁链悄悄栓到的可是人心呢!

    出去时祁洛不在家,回来却免不了打上照面。叶谨只让人将自己送到了路口,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的。

    即使是夏天,夜里仍然有些冷,诺大的小洋楼,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叶谨胳膊被吹得发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头发也乱了些,他抬头看了眼那栋房子,又移开视线。

    房子的对面是条江,凉风习习,水面起了细微的波澜,江对面一片繁华缤纷,摩天轮亮着灯。

    他盯着那座摩天轮,眸光微闪,脚步顿了顿,又终于迈腿前行,开锁后推开院门。

    家里的佣人平日里是不住在这里的,只祁洛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叶谨赶在他听见动静出来前回了楼上房间。

    他不知道倘若祁洛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难道要实话实讲说你哥让别人操我吗。纵使是事实,尽管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但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祁洛面前,他还是想保留他那点仅存的可怜的体面。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祁洛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传来显得闷闷的,“去哪儿了?”

    叶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他是祁琰买回来的玩物,他身份低微,但总归来说他还是属于祁琰的。他与祁洛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义务对祁洛言听计从或者如何。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说:“我要睡觉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没什么动静便停息了,祁洛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叶谨松了口气,肩膀一垮,仰面躺下来,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坐起来,将颈间的东西摘下来。下床抽出书柜底部的抽屉,找了个小盒子,将那项圈放了进去。

    刚放置完,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眼来电联系人,赶紧按了接听。

    “在干嘛?”祁琰的声音向来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准备睡觉了。”叶谨捏着手机,闷声回道。

    “嗯。”

    “你呢,出差顺利吗?”像是觉得对方难得打电话来自己直接讲要睡觉不太合适,叶谨找话关心道。

    “还行,我后天下午就回了。”

    挂掉电话后,叶谨疲惫地躺回去,很快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砰—砰——”篮球与地面碰撞,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小兔崽子,地板都要被你拍坏了!”一道女声从厨房里传出。

    男孩嘿嘿一笑,“妈,做的什么饭啊?”

    “吃饺子啊,今天可是冬至。”

    男孩放下球,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没一会儿,端着饺子出来。女人紧跟在后面,端着几盘菜。

    “哥哥,别画你的破画了,吃饭了!”画室就在客厅旁边,男孩噌噌跑过来。

    “来了来了。”

    推开门,饭桌前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每个人却都看不清面容,模模糊糊的。

    “海边那片度假村建好了,周末一起去看看?”中年男人说道。

    “好啊,谨和小炀周末有空吗?”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有种南方的调调。

    “冬天的海边有啥好玩的,你们去吧,我周末还有场篮球赛…”

    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隔着层厚厚的壁障,画面也变得更加模糊,渐渐变成一片茫白。

    叶谨猛然惊醒,盯着天花板一阵头晕目眩。

    许久,脑海里那些碎片平息消退,神志清明了些。

    叶谨手指搭在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的场景太过模糊,醒来后努力去回忆,也很难记起些什么。叶谨觉得心里空空的,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呆呆地望着虚空,重又睡过去。

    后半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没有家,没有家人,有的只是一栋金丝雀笼般的空荡荡的洋楼,喜怒无常的主人,以及身份低微的自己。

    叶谨平日里极少出门,然而这天被祁洛强行拉出来看他打球。

    “整天待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祁洛很不赞同他的生活方式,拽着人的胳膊几乎半强迫地将人带了出来。

    此刻的叶谨坐在休息区,手指扣着座椅边,抿着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他很少出门,也很不适应与人交往,他总觉得自己是畸异的,不堪的,出现在人前会让他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只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安静地看祁洛和朋友打球。

    这家体育馆离祁琰家不远,面积很大,篮球场似乎人格外多。

    祁洛个子高,打起球来也很生猛,在人群中十分出挑。篮球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时,能够看的到祁洛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随着“砰”一声,球精准的落入篮筐。

    叶谨虽然不太懂篮球,但大体看得出祁洛很厉害,更何况对方十分臭屁的每次进球后都会朝他这边瞥一眼,就好像在炫耀似的。

    叶谨笑笑,觉得他有点幼稚,又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少年总是在他面前耍帅求夸奖,很孩子气,却能够戳中他心里某块柔软的地方。

    脑海里的碎片式画面又闪过了,零零散散的,叶谨失神了小会儿。

    回过神来时祁洛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汗水将他的球衣洇湿了一小片,额前的头发被捋到后边,露出少年明艳的五官来。

    叶谨愣了下,身影倾覆下来,靠的太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然而祁洛只是俯身从他手边拿了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叶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从兜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他,“擦擦汗吧。”

    “谢啦。”祁洛接过去。

    “我出国前经常和朋友们来这里打球,现在只偶尔寒暑假过来,体育馆都翻新好几次了。”祁洛说道。

    叶谨看着他,少年脸上仍然挂着笑,但眼底似乎闪过丝淡淡的…伤感。

    祁洛没再说下去,站起来拉着叶谨的手腕,“下来,我教你打球。”

    叶谨愣了愣,摇头道:“不…不了…”

    可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拒绝,兀自将他带离休息区。叶谨手腕儿被牢牢得抓着,踉踉跄跄地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

    寻了个空篮架,祁洛将球抛给叶谨怀里。

    叶谨抱着球,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寻向祁洛,“我不会…”

    祁洛笑笑,走近了,手把手教他动作,同他讲原理。

    起初叶谨只觉紧张,逐渐也能够听进去了,一遍遍试,动作被不断纠正。

    终于,好不容易投中第一个球。祁洛很捧场地给他鼓掌,“这不是挺棒的嘛。”

    叶谨小幅度喘息着,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他很少锻炼或是运动,体能很差,没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身上出了汗。

    到后来,他运球投篮的动作也有了那么几分样子。他弯下腰喘着粗气,跟祁洛摆摆手,“不…不来了,好累。”

    祁洛去将球捡回来,“瞧你这小身板,还天天闷屋里,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的。”

    叶谨点点头,表示赞同,又略显幽怨地说道:“但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呀。”

    天色也不早了,祁洛也没有再强人所难让他继续下去,去冲了个澡换下衣服,带人离开了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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