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2/10)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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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咔哒——”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