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反压微(2/10)
那人低着头,甚至不说话,南符有种烦躁的抬腿压住依旧勃起的鸡巴,“叫什么名字。”
他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屈辱?又或者是满足……
“啊哈!不要,尘妄……你个王八蛋。”
他低头看向身旁的人,心尖好似在被蚂蚁啃食……痒得不行。
“轻点。”
高三有十个班,按成绩一路排下去,南符在十班也意味着他的成绩不太好。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穴中的酸软蔓延到身体各处,南符虚虚地揽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五十万,和我打一架。要厉害的那种。”
还是有影响的。
手掌粗暴的摸过那六块腹肌,南符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没有刘海遮挡的双眼,手中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
花穴终于吞下了最粗大的龟头,南符咬着他的下唇,舒服的哼了一声。
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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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老板拿出刷卡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南符坐起身,除了压久了有些发麻的皮肤,身上再没有什么难受。
南符看着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有不远处的床,笑着将人拎到床上。
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扯着哑掉的嗓子,“快起来难受。”
他抬了抬身,发现小穴太紧了……它拔不出来。
七拐八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鲜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大变得粉嫩,和鲜红丑陋的阴茎相比,花穴就像一件漂亮又脆弱的展示品。
下一秒,嘈杂声又如同水入油锅,吵闹再一次从各处传来。
躺在床上的两道身影动了动,南符侧过身体,蜷缩着将被子卷进怀着。
老板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砸场子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叫什么?”
“老板,要健身吗?”
臀尖距离尘妄的大腿还有三指的距离,可南符却不再下了,他摆弄着身体,感受着龟头搔过花心的痒意,便不再往下。
一张被子盖到他身上,南符俯身拉开他的裤头,熟练的将裤子拽下。
花穴被撑到最大,却依旧难以容纳那个肉棒,可它不断的挤进来,开凿着更深的空间。
“我疼,你轻点。”南符说谎了,身体深处不断有细细密密的舒爽溢出,被两人夹在腹部的肉棒被挤出几滴淡黄的液体,南符有些谎,他要憋不住了。
只不过,绕到小房子的后面时,出现了一个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身体一起一落,南符仰着脖颈忍不住直喘气,偌大的厕所中回荡着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过了很久,老板的声音传来,“好的,稍等一下。”
不热,温的,有点软,但太大了……南符鼓着腮帮子,卷着舌尖去舔龟头。
尘妄被人群挤出去,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刻进眼中。
这是很好看,但也不用那么震惊吧,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
他舔了舔嘴角,搭在尘妄肩膀的手揽住他的脖颈,塌下腰身让肉穴一次次擦过肉柱。
小小的口,被口水染湿,很快顶部分泌处乳白的液体,南符将阴茎吐了出来,扶着柱身,慢慢坐下。
鲜红的小穴早就饥渴的分泌出许多黏液,连带着附近的一片皮肤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走进小房子,他转身将门关上,南符喃喃自语道:“难怪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半勃的肉棒还塞在穴中,肚子被压着,里面的东西又流不出去,很难受,但……南符轻轻闭上眼睛,盖住里眼眸中的餍足。
“好的哥。”
手指揉搓着龟头,南符毫不在意的将手中被硬生生扯下的阴毛扔开。
指尖将面前的铁门拉开,他抬眼看了眼敞开着大门的天台,抬脚走了进去。
他摆弄着腰身,想要和身下的肉棒接触的更深。
“尘妄。”
他瘫软到床上,浑身无力,无法凝聚的视线看着头顶处破破烂烂的天花板。
花穴中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南符跪坐到他身上,穴中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时间抖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细软的声音带着媚意,撩人的很。
熟悉的声音将内心压抑着的回忆不断放出,尘妄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是他……他长的和南符一点都不一样。
南符夹住他的腰,不满的抬脚在空中踢了踢。
尘妄安静地等着软穴将肉棒吞没,直到南符停彻底进入时,他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他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次比一次入的更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钉到床上。
身下的人突然出声,南符去握龟头的动作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动。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掌包裹着,灼热的温烧着他的皮肤,南符却变态的希望对方掐得再狠一点。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好。”
肉棒整根没入,一次次冲撞着花心,好像要将他撞开。
穴中深处的淫水,不断溅出,白花花的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阴茎。
鲜红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的干燥,南符抬眸看着他,才发现,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他们的视线才勉强齐平。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身上,身下,都是干爽的。
南符抬起腰身,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滚烫和热汗通过皮肤不断穿的。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伸直的手臂,撑到他的腹肌上,六块,说多不多,说少对于天天死读书的高中生来说,也还不错。
一直呆愣的尘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片刻,他看着面前的一切,抬起的头,再一次落下,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南符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他的去找人?”尘妄的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锋利的打量,但更多的是震惊,他抿着唇,弯下身,将一张俊脸不断靠近他,“南符,我的。
巨大的响声从楼顶传来,南符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一秒,他又继续往上走。
操,忘了自己在别人床上。
“南符,高三十班南符。”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我来。”
蓝色的裤子被他搭到椅背,对于尘妄,南符可没有这种温柔。
身体中的肉棒不断喷射着精液,在他高潮的期间,原本不动的肉棒再次往深处挤去,撞开花心,将滚烫洒得更深。
天台中央有着一栋小房子,往里走去,天台没有他想象中的凌乱。
“你真的那么饥渴?”
“不要。”
楼顶的上,有一间破旧的房子,不大但也不算小。
平缓的呼吸停滞片刻,他猛的转头看向身旁,看着那张被刘海遮挡了大半的脸,激烈跳动的心脏缓了下来。
“什么?”
蝴蝶骨轻轻的颤抖着,哪怕隔着衣服,都在诉说着少年的美好。
饥渴的花穴不断分泌着粘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庞然大物硬了一半,南符跨坐到他身上,熟练的沉着身体,用着胯下的逼去磨。
一双手挡在他面前,他抬手接住了传单,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他将一张卡拍到前台,“能打架吗?”
痒了许多天的花穴得到舒缓,南符忍不住哼了一声。
它安静的屹立在楼顶,绝对的安静,绝对的孤独。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久到腰背臀都没直觉,他皱着眉,将脸死死的埋进被子里。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的人,总是能找到很多歪门邪道来躲避老师的视线,宿管也一样。
庞大的身体将身下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视线看向和阴茎相连的花穴。
两人都不说话了,隔着那那厚厚的刘海,南符到底还是没忍住花穴淫乱的催促,扶正身下的阴茎,直直坐下。
尘妄停了一秒?或者是两秒,摆动着腰身更加剧烈,下身的快活在脑中炸开,他不住喘气,也控制不住这滔天快意。
“你自己回去。”尘妄放下这句话,转走进了巷子里。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尘妄的嘴角染上了水光,变得亮晶晶的。身下的阴茎也一样。
“妄哥怎么了?”唐霓妮走到他身旁,好奇的看了漂亮老板一眼。
他不在乎这些,抬脚走进课室,他身上浓重的血味让吵闹的班级安静一瞬。
等着身体中的高潮过去,南符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他穿起带血的裤子,带着水汽的眼睛慢慢眯起。
径直到来到顶楼。
老板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不屑,“健身房不是拳馆。”
怎么橡胶娃娃就讲话了呢。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几次尝试,尘妄的额头布满了一层汗,他抱着一旁的被子,将脑袋搁到上面,粗重的呼吸打进被子里,将他熏得双眼发红。
“嗯……”南符半弯着腰,少年特有的韧,在他凸起的脊背提现的淋漓尽致。
尘妄小心的将人压住,这才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动。
肉棒死死地顶到深处,清晨敏感,不过短短的触碰,便让他软了半边身。
南符坐到椅子上,酥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趴到桌子上睡上一觉。
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你真的……”
算了,压就压吧,反正干都干了。
他拉着南符的衣摆,“你呢。”
射入过多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粉嫩嫩的肚子向上顶去,又被那个苍白的腹肌压了下去。
南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还不等他将门打开,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嗯,那打吗?”
小穴很紧,还很软,尘符回过神,撑着手臂想要离开。
坐到椅子上的郝然是前段时间被扔下在厕所盖上的尘妄。
早晨的男性生殖器总是带着一下无欲的反应,半勃的肉棒乖巧的蛰伏到手心,南符张口含住龟头,干燥的口腔很开被填满。
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南符抖着身体,承受着体内的滚烫。
他将人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拽下一点,粗暴的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拿了出来。
安静的宿舍楼只剩下他的脚步,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