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反压微(2/10)
“你来了?”
一双手挡在他面前,他抬手接住了传单,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他将一张卡拍到前台,“能打架吗?”
“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真是一个怪人。”安梵嘀嘀咕咕,看着手机中多出的一长串数字,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尘妄无声的走下台,先他一步离开了健身房。
一个黑块头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将视线看去,是安梵。他两只手抱着纸箱,笑着帮老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
手掌粗暴的摸过那六块腹肌,南符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没有刘海遮挡的双眼,手中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安梵生得高大,面貌虽有些普通,可他看着老板时,眼中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回过神,安静的拿出她指的那张明信片。
七拐八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南琛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扫过他的脸和长发。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南琛,你……”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尘妄从中拿出一个包子,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你长的很高。”
“好,谢谢。”
尘妄被人群挤出去,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刻进眼中。
南符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他的去找人?”尘妄的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锋利的打量,但更多的是震惊,他抿着唇,弯下身,将一张俊脸不断靠近他,“南符,我的。
躺在床上的两道身影动了动,南符侧过身体,蜷缩着将被子卷进怀着。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老板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不屑,“健身房不是拳馆。”
半勃的肉棒还塞在穴中,肚子被压着,里面的东西又流不出去,很难受,但……南符轻轻闭上眼睛,盖住里眼眸中的餍足。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妄哥怎么了?”唐霓妮走到他身旁,好奇的看了漂亮老板一眼。
他跟着记忆,来到了刚刚的店铺前。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小小的口,被口水染湿,很快顶部分泌处乳白的液体,南符将阴茎吐了出来,扶着柱身,慢慢坐下。
身上,身下,都是干爽的。
南符抬起腰身,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滚烫和热汗通过皮肤不断穿的。
算了,压就压吧,反正干都干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老板拿出刷卡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沾到了身上,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尘妄难得狼狈,却也没回去。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过了很久,老板的声音传来,“好的,稍等一下。”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操,忘了自己在别人床上。
“早上好阿伯。”
男人长的高大,衣服的遮掩下只觉得他过分清瘦。只是他五官又带着攻击性,要不是因为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估计很多人都会将他当成女子吧。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早晨的男性生殖器总是带着一下无欲的反应,半勃的肉棒乖巧的蛰伏到手心,南符张口含住龟头,干燥的口腔很开被填满。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熟悉的声音将内心压抑着的回忆不断放出,尘妄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是他……他长的和南符一点都不一样。
射入过多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粉嫩嫩的肚子向上顶去,又被那个苍白的腹肌压了下去。
下午送货的车来了,尘妄走出去将货一箱箱搬进来。
“我招到人了,就不麻烦你每天过来了。”南琛拿出一盒糕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接下来的几拳,拳拳到肉。
……
小穴很紧,还很软,尘符回过神,撑着手臂想要离开。
一张被子盖到他身上,南符俯身拉开他的裤头,熟练的将裤子拽下。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五十万,和我打一架。要厉害的那种。”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怎么了?”
“南琛。”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老板,要健身吗?”
这是很好看,但也不用那么震惊吧,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肉棒死死地顶到深处,清晨敏感,不过短短的触碰,便让他软了半边身。
“早午餐。”
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你真的……”
结账打包盖章一气呵成,尘妄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远处聊天,此时却靠到玻璃上吃包子的人,将一旁的挡板打开。
平缓的呼吸停滞片刻,他猛的转头看向身旁,看着那张被刘海遮挡了大半的脸,激烈跳动的心脏缓了下来。
男人挡开他的手,撑坐起身,“我没事。”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几次尝试,尘妄的额头布满了一层汗,他抱着一旁的被子,将脑袋搁到上面,粗重的呼吸打进被子里,将他熏得双眼发红。
“你好。”
鲜红的小穴早就饥渴的分泌出许多黏液,连带着附近的一片皮肤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什么?”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他低头看向身旁的人,心尖好似在被蚂蚁啃食……痒得不行。
“好的哥。”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你好,你好……我要这个。”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你真的那么饥渴?”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拉动卷闸门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的人,眼中带上了疑惑。
工作是无聊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各忙各的,闲的时候,便会坐下来聊会天。
他侧头,看着店铺门口手足无措的安梵,转头将挡板放下。
人群和刚刚比已经空了许多,老板低头玩着手机。尘妄的视线不断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记忆中的形象。
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扯着哑掉的嗓子,“快起来难受。”
楼顶的上,有一间破旧的房子,不大但也不算小。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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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回去。”尘妄放下这句话,转走进了巷子里。
尘妄躺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安梵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他连忙跑到尘妄身边查看。
安梵有些无措的接下,闷声走开了。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嗯,那打吗?”
“服了吗?”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久到腰背臀都没直觉,他皱着眉,将脸死死的埋进被子里。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他伏身撑到玻璃上,没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恶意。”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不热,温的,有点软,但太大了……南符鼓着腮帮子,卷着舌尖去舔龟头。
南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被细长的睫毛挡去的大部分。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南符坐起身,除了压久了有些发麻的皮肤,身上再没有什么难受。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他瘫软到床上,浑身无力,无法凝聚的视线看着头顶处破破烂烂的天花板。
“嗯,这几年长了几厘米,现在192。”
老板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砸场子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伸直的手臂,撑到他的腹肌上,六块,说多不多,说少对于天天死读书的高中生来说,也还不错。
身体中的肉棒不断喷射着精液,在他高潮的期间,原本不动的肉棒再次往深处挤去,撞开花心,将滚烫洒得更深。
他抬了抬身,发现小穴太紧了……它拔不出来。
它安静的屹立在楼顶,绝对的安静,绝对的孤独。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对面发了几条消息。尘妄就安静的站到哪里,看着安梵离开,看着老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没事就好。还打吗?”他看着远处的时钟,语气带上了几分慌乱,“不打了就结束吧,我还有去找人。”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早上好。”
南琛将多出的包子豆浆推到他面前,“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