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从不嘴炮 微(7/10)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安梵没进过我家。”

    “进过,我看到了,一个小时……”

    南琛的脑子卡住了,他想了许久,呐呐反驳,“有没有可能,我家有后门,他从后门走了。”

    男人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很快蓄起一大颗。

    心窝处被揪起无数次,南琛皱眉,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我……”

    “你知道,沁苑公馆吗?”

    他的苦难,痛苦好像都是从哪时开始的。

    南符去到哪里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大概六岁吧,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年龄不过是他在孤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他们每日吃着一种药,也要像学生一样学着各种知识。

    看着上方屏幕播放的内容,南符看向边上站着的陈哥,脸色都不对劲了。

    4、5岁的小朋友,不懂那么多,可南符却看出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那个学校会放g片给小朋友看。

    但这一切是他改变不了的,也许是吃了药,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但也更弱。

    以前的跑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困难的。他尝试过不吃药,可这会换来陈哥的一顿打骂。

    “f,等等我。”

    他回头等着身后的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武术课,对于他们来说不上喜欢。

    两人换好衣服,走进了队伍中。排列成四排的队伍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有编号的往前一步。”陈哥甩着手中的鞭子,一句话便落下一鞭,吓得下方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f往前走去,身旁的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抬手,拍了拍他。

    他跟着陈哥,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走廊的空气不算好闻,浓重的香薰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扇厚重的红门打开,陈哥站到门口,“进去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里面训练。”

    f走在最后,因此他也听到了他口中愤愤不平的嘀咕。

    “妈的,我还不容易培育起的人才,他就给抢了去,呸,见不得光的玩意还不是靠买肉才爬上去。”

    那天的走道很长,几人走了许久,f也看到陈哥口中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他冷着一张脸,好似将人推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独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

    他木着脸,看着外面来的几个小孩,冷声道:“我叫卫烛书。”

    “f”他站到最近,安静的报出自己的称号,身旁的小孩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许是最先开口,f让卫烛书记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会格外关注他。

    里面学的东西比外面的难不少。穴中含的不再是震动棒,而是各种液体,流出来,还要受上十倍的灌入。

    而这些液体也不简单,每一次结束后,他们并不觉得轻松,而是瘙痒,还有身体无尽的欲望。

    原本就在里面的少年本就是乖顺的,倒是外面来的小孩,多了几分怯懦。

    不过这里里面没有f,他依旧麻木的接受训练,依旧努力连续各种武术技能。

    终于,他等到了,等到卫烛书说带自己出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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