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芭剧情 纯剧情(2/10)

    “……你不能天凉,王破吗?”

    南符睁大双眼,挣扎着身体想要挣出他的束缚。

    滚烫的水柱抵住花穴,一股股水流从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中冲进深处。

    清水流尽,透明的细丝,从穴口蔓延到地面。

    “废话肯定洗。”话音刚落,南符就被抱起,走进浴室,他才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放满水的浴缸。

    “滚远一点,再让我看到一次,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不好说了。”

    “不!”

    “没。”

    满身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爱欲的痕迹,红色的吻痕落在腹部,和红痕融到一起。被揉大的乳头红得诱人。

    双手掐着臀部的软肉,南符觉得这人今晚有些神经,都掐疼他了。再扯下去,屁股是能被撕成两瓣的。

    南符勉强伸手握着浴缸边,稳住身体,他有些无力的将脑袋靠到尘妄的颈窝。

    被掐着阴茎的感觉不好受,憋到极致的肉棒难以抑制的跳动着,他撑起身子,反手去推身后的人,“让我射。”

    谭宸御露出一个怪笑,他蹲下端详着男人脸上的扭曲,失了几分兴致。

    各色的光照到脸上过分闪眼,要是放到一起,南符早就生气了,可现在,他只想挨着尘妄再近点。

    穴口很快被撑到最大,水面上的气泡也消失不见。

    尘妄低头看了一眼,将人抱进怀着,转身往外走去。

    黑色的球鞋一步步往外走,越往外,灯越亮声越闹。

    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将缩在椅子上的人惊醒。

    尘妄挑眉看向他,抱着他的臀部,不断往下落。

    原本还能止止瘙痒的阴茎不动了,四周包裹着自己的水不断升温,撩动着身体的欲望一起攀升。

    “哈!烫”

    尘妄红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下扭曲翻滚的人,弯腰将躺到沙发上的南符抱起。

    热水浇到身上,将石台刺骨的凉压下三分。

    “你不行啊!”南符张嘴,咬住他的锁骨,再张开时,嘴角处的一根细丝连在了锁骨上。

    乳白的粘液被指尖刮去,指尖掐进龟头口,越陷越深。

    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南符瘫软着身子,头无力的靠到面前的墙上。

    穴口有些干涩,南符被顶得难受,可他抬头看着尘妄额头垂下的湿发时,合上了嘴。

    清澈的水从穴中喷出,尘妄捏着管子,将头部又往里塞了塞。

    穴口被不断撑大,粘液从穴中涌出,在水缸中消散的一干二净。肉棒不断深入侵,连带着附着着他的水,都一同挤入穴中。

    “操你妈的尘妄,让我射,唔!把,把你的…屌,拔出去!”

    屈起的脊背弯出一个弧度,南符抓起床尾的裤子,毫不留情的,抬手将他劈晕。

    “唔!水进去了。”

    修剪得极好的指尖,捏着龟头,不断揉搓。

    真刺激,少爷抱着少夫人瞪我。

    水柱精准的填满花穴,粘液被水流打散,被灌涨的花穴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想…

    瘦弱的男人,被高大的保镖提在手上,摇晃的身躯让他看着像一条发臭发烂的咸鱼。

    “你不是想操我吗?”

    他搓着手,爬在方向盘上拿出了手机,双指在键盘上点出了残影。

    黑色的湿裤子被叠好放到一旁,尘妄抱起他,将他的脸对着自己。

    头顶传来闷哼,南符带着几分得意抬起头,对上了那双黑色眼眸。

    他靠在肩膀的脑袋扬起,通红的眼眶看着尘妄,说出的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行不行的?”

    水管被扯出,大量的水流出,尘妄握着阴茎,将水牢牢堵在里面。

    身后传来响声,南符被压着身子动弹不得。

    ……

    花穴被烫得不断收缩,挺立在前方的阴茎擦过身下的桌子,随后又被身后不断涌出的热水浇灌。

    “没事,他们只会私底下说。”

    高潮的刺激下,阴茎跃跃欲试的流出白色乳液。

    原本趴着的身体被猛得翻过来,天花板巨亮的光线晃着眼睛。

    “洗澡吗?”

    尘妄掐着柔软的屁股,一次次将人钉在肉棒上。

    咕唧…

    胸口如同被火灼烧着,可他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张口小口小口喘气。

    “不做吗?”

    尘妄睁开眼睛,收紧的手将臀部揉成各种形状,他不再动,就任由身上的人骚动。

    穿着一条长裤的尘妄先坐进了水中,他调整南符的身体,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南符忍着恶心,忍着身体不适的颤抖。忍到眼前出现一个人影时,他猛得抬头,狠狠撞向唐岸。

    南符闭上眼睛,安静的忍受着,他不能动,甚至于最简单的借棒自慰都不行。

    大棒磨洞,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谁更难受。

    南符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地下车库,还不等他细细打量,面前就再次陷入黑暗。

    尘妄托起他的臀部,将肉棒抽离他的体内,直到水面浮起一个气泡,他在将人压下。

    尘妄托住他的臀部,将他从肉棒中抱起。掐着他的腰身,将人压到浴缸后多出的一节的台子上。

    尘妄将手中的水管头往里顶去,压着腰肢的手,穿过身体,抓住了那根悄悄磨柜门的小鸡巴。

    “怎么来找我了?”

    水有阻力,看似凶猛的阴茎如同在为花穴瘙痒。

    舌尖轻轻舔去皮肤上的水汽,水珠沾到唇上,将粉色的唇染得更加诱人。

    从散开的变成了一股。

    后背触及柔软的被铺,南符眯着眼,抬手握住不断吐着精液的阴茎,握紧的手掌将阴茎包裹。

    少年忍到极致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哐当…

    “嗯!烫。”南符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回头怒视他,“不要,水管。”

    被松开的阴茎无力的在空中摇晃着,喷出的津液顺着腹部划落。

    南符回头看着尘妄的眼睛,生出几分认真,“你嫌弃我。”

    黑暗中,恶心的双手贪恋得摸着滑嫩的皮肤,一点点往上,就要触摸到衣服下的器官。

    “你那么晚不回来,想操你了。”尘妄弯腰坐进车里,动作轻柔的将他的脚放好。

    冰凉的指尖触摸着脸颊,南符睁开眼睛,看着一滴水垂直砸到眼角。

    被夹到楼房中的地面,是看不清颜色的瓷砖和数不清的垃圾。

    “唔!不要…”

    司机将门关上,转头上车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狭窄的门口被两个高大的人影占据,尘妄撑住门框,喉间沉闷的喘气伴着哈气吐出。

    屏障渐渐往下,在挺翘的臀部上变成水点子。

    “想爽?”

    娇软的花穴被粗暴的撞击着,压到桌子的腹部被撞出一个红色痕迹。无力张开的嘴角露出点点光亮。

    舌头包裹住凸起的硬物,带着温度的软物将那微凉的皮肤一遍遍舔弄。

    滚烫的水不断靠近皮肤,水柱喷出的力度也慢慢变强。

    水流变大,冲开软肉,直直撞到最深处的软肉,剧烈的冲刷不满足于此,越来越强烈。

    “你没爽过?”车缓慢停下,尘妄顺着后视镜,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他淡淡地瞧了一眼,带着威胁,和威胁。

    黑色的运动鞋径直走向门口的那摊软肉,毫不留情将他的脸踩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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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的保镖安静的退到黑暗中,将狭窄的房子让给三人。

    他不想躺着,南符发着呆暗戳戳的想,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脏,想洗个澡再上床。

    南符张嘴咬住他的喉结,带着点点怒气,这一口咬得特别狠。

    “麻药?绑架?到底是谁更疯狂,我不介意让一个孤儿变成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谭宸御用手中的手机拍着他的脸颊。

    “唔。”

    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肉逼,南符眯着眼睛,不满地往下压了压。

    他翻滚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喊叫,“啊啊啊!南符,我疼。”

    叠好的衣服被放到浴缸上,薄薄的衣服垫到胯骨之下,尘妄走出浴缸,一双手死死束缚着南符挣扎着的手,空出的手拿起墙壁上的花洒。

    一间间房子小而旧,他们有序的码成一栋高楼。

    水流再一次流到身上,只是这一次好像多了些不同。

    花穴被温热的水冲刷,南符被激得绷紧了腰背。

    从穴口涌出的水越来越烫,南符挣扎的身体越剧烈。

    身体的欲望如同火焰将他包裹,他想要,想要身体安静的肉棒将他狠狠贯彻,想要尘妄微凉的身体将自己包裹,好降低自己入野兽一般的索取。

    “我说的是监狱,不是杀人。我只是一个富二代,不是个杀人犯。”谭宸御脸上挂着笑,吩咐着身旁的人将证据保存好。

    “你们,我要告你们强闯民宅。”唐岸喊出这句话,被束缚着的身体仍在不断扭曲,他张嘴拼命吼叫。

    “尘先生,还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吃亏的是我,你什么时候让我爽爽,我再考虑一下。”

    滚烫的呼吸打到脖颈,热气反到脸上,将脸颊熏红。南符热得不行,身下的人却半点没有反应。

    破碎的呻吟变成了惊呼:“干什么。”

    “妈的,前面还有人。”南符低垂着视线,尽量避开后方的车灯光。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手抽离,南符坐起身,抬脚踹向他下半身。

    “少夫人也可以。”电梯到底停稳,南符看着面前破破烂烂的房顶,松了一口气。

    “没受伤吧。”

    乳白的液体随着腹部的起伏,不断往下流动,很快就和耻毛染上的白沫融到一起。

    水柱冲击着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形成透明上屏障。

    “他喂你吃什么了?”

    两人脸中都染上几分满足。

    肉体砸到坚硬的地面,昏迷的男人呲牙咧嘴地睁开眼,门外传来的光让他将眼睛死死捂着。

    眼前泛起黑影,他的身体也摇摇欲坠,他强撑着身体,走到一个狭窄又脏乱,像客厅的地方,终于瘫软下了。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站起身走进了浴室,南符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接受他的摆弄,仰身躺到床上。

    他咬着牙,气得脸又红了一圈。

    南符仰头看着他,视线下滑至前方的喉结。他塌下腰身,在保证花穴不脱出的情况下,将唇无限靠近他。

    身后的人摁着他下陷的腰肢,带着警告般哼了哼。

    上方出现一道红灯,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眸,看着上方的光,戳戳面前的肩膀,“少爷好气派。”

    “尘妄!”

    “麻药吧,除了脑子,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南符的视线扫过面前颤抖的手,心中生出几分不可思议。

    “法治社会,话都说到这里,南先生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尘妄目着的脸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睡了我,不该负责?”

    紫红色的孽根,就着穴中水耸动,被冲了大半天的穴没了滑腻,只剩下冲洗过度的干涩。

    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住宅,南符面无表情的将脸埋得更深。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里,但劫后余生的轻松是有的,但心底的害怕又不断提醒着他,他差一点就要回不来了。

    身后的人恍若未闻,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

    南符被他以一种抱小孩的方式抱着,他熟练的将脸靠到他的脖颈处。

    从顶部溢出的乳白粘液染到手上,南符侧着头,口中的破碎的呻吟都被握紧的拳头挡下大半。

    他站起身,带着一行人走出这个与他毫不适配破小房间,一旁的保镖小声开口,“我们不是黑社会。”

    身体还在被不断压着往下,被水流冲刷干净的穴口,抵住了龟头。

    “你想做。”

    肉棒浅出深入,好不容易流到穴口的粘液一半被撞回穴中,一半溅进那根孽根的毛根上。

    他们的身后,那个很高大的男人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已经将倒在地下室的罪魁祸首抓住。

    凉水划过眼角,南符盯着他通红的双眼,“干什么,在这装什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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