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剧情(7/10)

    “是呀,也算得偿所愿吧。。”

    南琛松开手,笑着上下打量他,见人脸上气色不错心里也露出几分开心。

    “没事就好,我就住隔壁,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回头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心中闪过几分疑惑。

    不过好友相见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那么多。

    “好。”南琛笑着,抬眸扫了眼对面的谭宸御,“南安,帮我拿点食物吧,这里找不到吃的。”

    南安毫不犹豫翻过了窗,身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声音在空中慢慢消散,“很快。”

    两人走到窗户边上,明明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可两人身上冷漠的却能将二人隔开十万八千里。

    “他开心了很多。”

    “当然。”

    “是你把我拐过来的吧。”南琛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脸上也扯出虚假的笑脸☆。

    “既然将我绑了,不该和我说一下什么情况吗?”

    ……

    “他等了你很久。”谭宸御看着南琛,刁钻刻薄的视线好像打量儿媳妇的婆婆。

    “你说。”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南琛讨厌他的抱怨,启唇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消息,我一个千万网红,应该不至于入不了你们的眼吧。”

    谭宸御往前探身,他呲牙咧嘴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都默契的闭了嘴。

    “快吃,我昨天做的蛋糕,你尝尝。”南安双手提着两大袋东西,手上还段着一个陶瓷碟子。

    两块草莓蛋糕听在他的面前,有些摇晃的慢慢停下。

    南琛接下蛋糕,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和尘妄说一声,早点回来。”

    后一句,是对着谭宸御说的,应声的却是南安,他笑着比了个ok,吱吱喳喳的应声,“明天来这里,我给你带手机!”

    他还想说什么,谭宸御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单手将窗关上。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南琛将东西提出花房。他回头看了满室的紫色,转身下了一楼。

    南安做到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不和我说,对面住的是f。”

    “他之前在a中读书,叫南符,现在改名叫南琛,样貌也不一样了。”谭宸御将人圈进怀中,吻不断落到他脸颊的软肉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孤儿,勉强擦边的成绩考上高中,一天打两份工。他没有学籍档案,便上不了大学。不过他当上了网红,换了个地方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生活。”

    南安看着他越说越难看的脸,掐着他下巴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别这样想f。”南安伸手环住他小声安抚。

    “我是没身份证,所以吃了很多苦,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能逃出来,都是因为f,是他帮了我们。”

    “他……”

    “他跑到最后,看着我们逃出去,他从来都没抛弃过我们,是我们一起说好的,活着在未来见。”

    谭宸御睁大双眼,僵硬的脑袋靠到他的脖颈上,他喃喃自语,“可是,是我将人绑回来的。”

    南安露出一个笑,松开了他,“没关系的,他说,那是他的爱人,是他愿意的。”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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