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 开房 微(1/10)

    琉璃马有着一对几乎马身那么宽那么长的翅膀,靠近钢琴这边的翅膀格外弯曲,呈现一种楼梯的形状,另一侧,则是比较低平。

    尘妄抱着人,踩着马翅膀径直走向了三米高的马身。

    “等等,不可以,这里不行。”

    “老婆你说换个地方的。”尘妄抿着嘴,抱着他坐到了马背。

    说是马背,但背部不似真马的圆滑,马背上反倒特意弄得平整,像一张小型的床。

    南符愣在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震惊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拒绝尘妄脱裤子扶鸡巴的行为。

    “就一次,就一次。”尘妄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未说出口的话,别堵在喉中,再出来时,都变成了呻吟。

    比自己高大,还粘人。赤裸的身体在琉璃之上显得有些裸露,身下紧贴着马身,凉意从臀尖直窜到脑后。

    但身上不断压着自己舔咬的人,一身火热将南符燃得格外燥热。

    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看着他眼中的不解,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扶鸡巴……是为了不让他落马上,怕冻着他吗?”

    尘妄笑出声,抱着人重新压下,只是再一次他对准了被淫水染湿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挤入穴中时,南符依旧被撑得难受。

    肉棒从穴口退出,指尖却趁机从微张的穴口捅入。

    细长的指尖,破开不断凑来的软肉,尘妄低垂着眼眸,安静的安抚着淫穴的骚乱。

    指尖不如肉棒,少了些满足,但多了些舒服,南符眯着眼,被插得红了眼尾。

    指尖一下下撩过皮下凸起的软肉,挺立的阴茎也跟着一下下跳动着。

    室内陷入安静,只剩下穴中搅动的水声,和南符断断续续的哼哼。

    “尘妄,里面一点。”

    尘手艺人妄,不为所动,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软肉。

    “老公,里面一点,啊,要里面一点!”南符掐着指尖,满身的情欲被自己声音吓散了大半。

    尘妄掐着他的大腿,连抱带拖将往后退的人抱进怀中,指尖的粘液被抹到皮肤上,穴口的淫水尽数沾到了肉棒上。

    亮晶晶粘液下是青筋盘旋的紫红,尘妄扶着鸡巴往里面进,一边吻着他泛红的眼睛不放。

    “老婆,老婆你说什么,再喊一遍。”

    “滚…呐。”南符闭着眼死都不去看他带笑的眼眸。

    “老婆,喊喊么!”尘妄了解南符,这人要是真的会如自己的愿,估计是有求于自己。

    他抬腰往里撞,撞散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粗口。

    肉棒顶入最深处,狭窄的口被孟浪的淫水软化开来,龟头陷入其中,叫嚣着欲望。

    穴被肉棒撞得舒软,南符爽的止不住的打颤,他眯眼看着上方面红耳赤的人,不断缩紧着花穴。

    穴中挪动的软肉,将肉棒死死绞住。

    不住紧缩的肉穴,堵住即将出精龟头,尘妄垂眸看着南符眼中的暗爽任由着他的胡闹。

    “老公老公老公。”

    ……

    撑在南符耳庞的手,撩了撩他额头染湿的头发。

    染了水,湿润的指尖摸上了胸口的红,不似男生的胸,南符的胸口微微往上凸起,饱满乳头更是红得不像话。

    水染上红色,将乳头变得更加红艳,更加可口。

    南符有些羞耻,抬手要去捂他的眼。

    尘妄顺从着他,让他伸长的手能更加方便掐住了自己的脖颈。搭到胸上的手哪肯轻易放开,他揉着那处凸起,指尖掐着乳头,死不松手。

    胸口密密麻麻的酥软传来,南符抬头看着他,对于男生的玩奶行为实在是不解。

    他抬手将人拉下,死死的束缚着他的脖颈。

    尘妄盯着面前面前粉白的一片,听着耳边剧烈的心跳身,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他张开口,将整个乳晕含住,牙齿轻轻刮舔乳头,舌尖却盯着乳孔不断拱去。

    小小的乳头在口中被顶得东歪西倒,酥软的麻意蔓延至全身。南符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脸颊却红了一大片。

    “王八蛋,你个死变态……”

    尘妄应了他的话,用牙尖咬住左摇右晃的乳头,吸得更加激烈。

    唾液在口中爆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尘妄松齿,看着眼前被吸肿一圈依旧在晃动的乳头,舔干净了上面的唾液。

    微胀的胸口,麻得不像话,酥软的身子被伺候的极好,南符抬手抚上他微湿的发尾,“另一边,也要。”

    尘妄乖巧的低头含住右边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到,“好。”

    “乖崽。”

    声音刚落,穴中安静蛰伏许久的肉棒又开始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处蕴含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两人身下的马背镀上了一层亮光。尘妄不断挺入,从穴中榨出更多淫水。

    水满则溢,马背上,水流到边缘,很快就被推至翅膀之上,尘妄低头吻着他发红的耳角,带着一些低沉的哄骗,“宝宝你看,好多水。”

    南符靠到马头,垂眸看着马翅膀上的水一路留下地面。

    水滴到地面,砸碎了南符最后一丝理智,“有人打扫吗?”

    “不然?”

    “要不然你来。”南符推开他,连带着穴中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我害羞,见不得人,你来。”

    尘妄的视线扫过偌大的房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打扫,能,能不能我说了算了。”

    “嗯哼?”

    尘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玩得花,纯痴心妄想。

    尘妄将房间看了一圈,将身下人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将人抱起,径直走向下方的钢琴。

    黑白的琴键带着些许严谨,尘妄将人放到琴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南符抬手推着他,“不行,这里不行!”

    尘妄抱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了一点,蛰伏在穴中的肉棒自然的开始耸动起来。

    下沉的臀尖一次次擦过琴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断抱紧尘妄的脖颈。

    贴近,深入,南符不敢想象身下的琴被淫水染湿后,会是这样的糟糕。

    “唔哈!不行…”南符咬住面前晃动的肩膀,发酸的牙齿到底是舍不得用力,松松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一边问他,“为什么。”

    “很贵。”南符吸了吸鼻子,一直憋着忍着的爽于酸在心口和穴中一同流露,“别靠着。”

    “不贵,这钢琴是个二手的。”尘妄面色奇怪的看着面前的钢琴,又说,“别人送我的二手货,我不是很喜欢。”

    “他看不起我。”尘妄将人放到钢琴上。

    阴茎从温热的穴中退出,被卡在深处的淫水从微张的穴口流出。

    粉色的穴无意识的收缩,被淫水不断冲刷,亮晶晶的格外撩人。

    黑色钢琴,被身上的水染,提着的心最后还是被杀死,南符重重坐到琴键上,抬脚抵住尘妄往前的身体。

    “尘妄,你特么的王八蛋。”

    尘妄站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满脸笑意的当着他的面侧头亲了亲,踩在肩膀上的脚踝。

    “他看不起我,老婆帮我报仇。”

    “怎么报?让你的精子淋满这架琴!”

    “也可以,但我更想…老婆的水流遍整架琴,这样就是老婆送我的礼物了。”

    南符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皮子气不打一处来。

    搭带肩膀的脚踝被手掌包裹,滚烫从脚踝变成了花穴。

    黑色的发丝出现到面前,热气打到阴蒂,南符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穴就被唇完全包裹。

    滑腻的舌头伸入穴中,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痒从穴中不断蔓延至全身,柔软的舌头,堪比最烈的春药,南符难耐的忍着,垂下的脚背无措的绷紧。

    他想,更里面也很痒。

    抬手搭上面前的黑色脑袋,南符悄悄的,悄悄的将的脑袋往里面压。

    舌尖入预想中进得更深,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尘妄听着上方满足的叹息,舌尖模拟起阴茎深入浅出。

    南符压着脑袋的手没了力气,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身上。

    偶尔没被舔爽,抬手就是一掌。

    卡到两旁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从穴喷出的淫水,溅到尘妄的脸上,粘液从脸颊慢慢滑落,滴在黑色的钢琴上。

    只可惜什上面已经很多水了,再多一滴也显不出什么来。

    水从穴中不断流出,他故意没去阻拦,眼睁睁看着水顺着钢琴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将琴洗得发亮。

    南符眯坐到钢琴盖上,身子懒懒的靠在不太牢固的琴谱架上,他低头看着琴椅上坐着的衣冠禽兽,到底还是笑了。

    耷拉下来的腿有了一些力气,南符抬腿,脚底踩到了肉棒之上。

    蜷缩的脚趾挤弄着龟头,将脚背染上一大片精液。

    脚趾灵活的夹着肉棒上下抚慰,早就憋得涨紫的肉棒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南符故意用力,将挺立的阴茎踩向他的腹部,脚底的粗暴,眼中的挑衅,无一不在刺激着尘妄。

    他脸上的笑容呆滞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精液从鬼头喷出,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背被浇了遍,南符抿着唇,坐正了身子,想遮住花穴的渴望。

    要是能射进穴里就好了…

    他颤抖着身子,有些慌张地跳下钢琴,浑身赤条的转身看着还坐到琴椅上的人,饥肠辘辘人总是容易不高兴,“吃饭。”

    走到一半的人转身,捡起了地面上的博院衬衫,宽松的衣服勉强遮到大腿根。

    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早就没了温度,南符随意吃了一口,随后又觉得格外无趣,便将叉子放下。

    胃是空的,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空虚的后穴。南符有些恼,恼自己克制不住欲望,恼自己败在性欲脚下。

    可他又忍不住想,性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想释放他,想得到快乐,是生理的一部分。

    他在心中叹出一口气,是他自愿沉沦于欢爱,还在抗拒着以前的种种。

    当婊子,立牌坊,男人就是玩得花,一套一套的。

    琴椅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尘符从地面捡起内裤穿上,坐到他的身旁。

    他看着南符面前只动了一口的牛排,“不合你胃口。”

    “不是。”

    尘妄还想说什么,南符站起身,径直坐到了他身上。

    “想你射进来。”

    尘妄头顶的散乱的啾啾带着许多懵,他晃了晃,“什么?”

    “射进来,把你精液通通射进来。”

    尘妄看着怀中的人,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他抬手抚上南符的后颈吻了上去,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喘息。

    他吻得极重,又轻的不像话。肺中的空气都消失殆尽,南符才抬手去扯他垂到脑后的发丝。

    额头相抵,南符喘着气,口中却还是要得理不饶人,“怎么硬不起来了,想亲一亲就算了?”

    过于弹性的内裤确实束缚住了阴茎,从外表看去,只能看见鼓起的小包。

    手掌的将那团东西包进掌心,南符挑衅的隔着裤子勾弄。

    “尘妄你知道安全词吗?”尘妄搭到他腰上的手还未动,听到他的话愣神片刻。

    “上床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我有讨厌的事情,你也会有。”南符停顿了片刻,“想好是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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