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 开房 微(7/10)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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