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微(7/10)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安梵没进过我家。”

    “进过,我看到了,一个小时……”

    南琛的脑子卡住了,他想了许久,呐呐反驳,“有没有可能,我家有后门,他从后门走了。”

    男人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很快蓄起一大颗。

    心窝处被揪起无数次,南琛皱眉,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我……”

    “你知道,沁苑公馆吗?”

    他的苦难,痛苦好像都是从哪时开始的。

    南符去到哪里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大概六岁吧,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年龄不过是他在孤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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