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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砚与胡珏对视良久，刘砚道：“等到最后一波丧尸靠近的时候，说不定他会逃跑，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撤退，或者重新组织防线守住，他想带谁走就带谁走，不用再管他了。”

    “注意！注意！一大/波丧尸正在接近！”身边胆小菇队的小胖子说。

    刘砚：“什么旗子？”

    刘砚：“那么就依旧叫他一声‘森哥’，所有事情押后处理，命是由他自己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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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砚：“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闻且歌：“我尽力。”

    闻且歌抬眼看着刘砚，刘砚道：“你能帮看着林木森吗？”

    所有人如临大敌，或站在走廊眼望窗外，或躲在教学楼中央祈祷。刘砚走上天台，仍旧觉得有点不放心，朝谢枫桦道：“让闻弟来。”

    决明：“怎么没有举旗子？”

    “二，加入我们，留下来一起抵抗强敌，只要能撑到蒙烽和张岷回来的那一刻，我们就安全了。”

    他接过望远镜，朝远处张望，上百只丧尸沿着北边的公路南下。

    闻且歌来了，他的表情十分阴郁，就像一棵快枯萎的树。

    最后一名前去埋设触发性罐头炸弹的人回来，他们把铁丝网并拢，牢牢缠上。十三根足有四米高的铁杆立起，环绕整个避难所。那是刘砚的最后防御武器——特斯拉线圈。

    胡珏点了点头，闻且歌下去找林木森。

    闻且歌点了点头，刘砚说：“万一他想逃跑，你得用一切手段拖住他。”

    其余经过训练后的民兵则手持枪械，二十米一人，站在密封的铁丝网后。

    胡珏蹙眉道：“你想放他走？”

    刘砚道：“你只要坐在这里督军，稳住士气就行。”

    天色晦暗，铁杆顶端电流噼啪作响，犹如不安分跳跃的蓝色精灵。

    刘砚道：“闻弟，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2012年11月17日，黄昏。

    胡珏：“如果他不逃跑呢。”

    决明：“象征‘一大/波僵尸’的红色旗子。

    “选吧，森哥。”

    铁丝网深入地面三米，圈住了整个学校，外围的雪地里分散埋下了上百枚罐头炸弹，犹如一个巨大的地雷阵，覆盖学校外的一里方圆。

    闻且歌道；“我一定。”

    林木森从刘砚眼里看出了一种近乎疯狂的自信，两人面对面站了很久，最后林木森道：“行，我相信你，别让我失望。需要我做什么？”

    刘砚又道：“你不需要战斗，只要跟在他的身后，一旦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让人过去通知你，就不用再盯着他了。”

    刘砚站在天台顶部，举着望远镜朝远处看。

    决明道：“我看看？”

    刘砚抬眼，注视着林木森。

    电流在铁丝网上时不时滚动，每一片雪花飘下，落在铁丝网上时都响起轻微的爆裂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