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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温暖如春，兮子靠在椅子里便睡着了。

    反正，你也不会看见罢。

    “什么灵祭？”

    “这点……我也不太清楚……”小丫鬟道。“只是小主子，灵祭三天以后便开始了，您可不能再大吃大喝，也不能穿鲜艳的衣服了。”

    “啊小叶。”兮子缓缓念叨这个名字，半响后，才道。“去把我那件大红的裙子拿出来，我过两天要穿的。”

    “为什么？”兮子问。

    “是什么人？”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应该很重要的。”小丫鬟答。“毕竟这是任何皇帝都未开过的先例。”

    “回小主子，宫里这些日子在办灵祭，所以比较匆忙。”小丫鬟答。

    林辉夜啊林辉夜，你算个什么东西！

    “小叶……小叶。”夜里的时候，兮子从躺椅上醒来，发现小叶不知去向，便唤她。“死丫头，要是离开的话，怎么不知道给我点一盏灯，明明晓得我不喜欢黑暗的。”

    “……”小丫鬟擦擦汗，心想这么久了，小主子终于对自己感了兴趣。“奴婢叫小叶。”

    “小主子，咱们还是回屋子里罢。”小叶走上前道。

    你越不让，我兮子就越要做！

    “这……”

    “林辉夜为人举办灵祭？”兮子道。“那个人对林辉夜很重要？”

    兮子说话都在抖，一直往后退，连灯也没点。说句实话，她还是有些害怕林辉夜生气的，当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红衣服扯下来。

    只是，她想，她的小主子早晚有一天得被自己作死。

    “怕什么。林辉夜又不会来找我。”兮子无所谓道。

    “林……林辉夜……”兮子只觉自己话都不会说了，心脏一直狂跳个厉害。“你……你没出息啊……你居然来找我……”

    灵祭那日，从早上起就在下雪，兮子只着一件红袍也不束发，就在院子里晃悠。小叶躲得远远的，深怕沾染上了小主子的晦气。只是她与兮子就像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纵她有意要脱离，也是脱离不开的。

    “外头多冷，还是里面暖和。”小叶笑道。她想，若是她说了实话，怕她穿着红衣服被人看见，传进林辉夜耳朵里，指不定这小主子还不回屋了。

    兮子猛然回头，就看见了风雪中的林辉夜。

    兮子一直是不满宫中的规定的，凭什么自己被林辉夜带回来，想宠着就宠着，想丢开就丢开。到头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吃多少东西还要被规定？在这个已经被遗弃的角落里，她兮子还不能随心所欲么？

    “这个小竹有告诉过我。”小丫鬟答。“宫里但凡有极重要的人逝去，都会在他逝去的那一日举办灵祭。历代的皇帝从未用这样的方式祭奠过任何人，只有辉夜陛下很注重这个。”

    一连喊了好几声，也不见小叶来，兮子便干脆自己从躺椅上起来去点灯。哪知她才刚走到灯盏边上，门边被人推开了。

    一直睡到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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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兮子想想，还真觉着冷，便回屋待着。

    “小主子……”听到这句话以后，小叶只觉得五雷轰顶。只是却也不觉得以外……她的小主子干这种事又不是一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