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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目不忘，如何不知道那个人是小七，你在把小七挂上城墙的时候，又可能有过一丝的心软？”

    林辉夜站在黑暗里，听赵明河继续道。

    朕疑尽天下，只信你一人。

    如果现在，就是现在，自己拥林辉夜入怀。

    林辉夜本还想忍，却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林辉夜，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漆黑的夜里，赵明河抬头，直视林辉夜的眼睛。“灵犀之战，所有皇子皇女均参与掠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不相信朕……明河……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朕……”

    “你有没有爱过朕，就一点点？”林辉夜问，问得卑微。

    “明河，你不相信朕？”林辉夜的声音很轻。

    自己就可以好好爱她，补偿以前所有被自己诋毁的时光。

    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朝阳的？没有伤害解语……却让她做着皇宫里最危险的事？”

    你却……

    “

    “你从来，不爱朕。”

    “所以，你从来也没把朕放在第一位，从来没有心疼过朕，从来没有担心过朕的身体，从来没有担心朕有没有能力对抗小七的暗杀，从来也不担心朕有一天会不会不爱你。”

    赵明河心疼了，像刀绞一样疼！她下床站在了起来，想出去透口气，却被林辉夜抓住。

    为什么自己竟然连一个最简单的拥抱都给不了林辉夜……

    那……灵犀的一切……小七的死……又算什么？

    信尽所有人，唯独……不信朕！

    那些无辜的人……

    “女子之间本就没有爱情。你何必这样问我？”赵明河静静站着，如是说。

    林辉夜也不知道怎么了，赵明河不是第一次如此对待自己，她却觉得此刻，赵明河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那些刺扎在自己心上，竟那么疼。

    “明河，你可有爱过朕？”

    赵明河答，一双眼睛通红，似是充满鲜血。

    那些被夺走的日子……

    赵明河就听林辉夜问。

    那些残忍的事情……

    因为命运？

    所有的怨恨……都会被历史埋没，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一点点也没有。”

    赵明河第一次见林辉夜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她头一次觉得林辉夜虚弱，需要人照顾。却怎么也伸不出手，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半响后，林辉夜轻声道。

    “陛下可想听实话？”

    “你有什么是真的？”赵明河望着她道。“你早知道我是朝阳，是不是？你是用什么心态跟我相处的？又是用什么心态跟解语相处？”

    “朕一开始不知道你是朝阳。”林辉夜暗暗地唤着呼吸，生怕下一个词就破音了。“朕带解语回来，是因为朕太想你了。朕没有要伤害解语。”

    哈哈……因为……她还来不及对林辉夜好，一切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你教朕学会信任。

    “想听。”林辉夜同赵明河背对背站着，轻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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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自己是这样的人。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