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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歇息去了，凌简，你....你既然都摸过，那就负责吧。’许灵若红着脸起身走开，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再呆下去会憋坏肚子。

    ‘什么答案不答案的！’凌简白了一眼，说：‘我就不应该开这个话茬！都说了人人平等！你！语晨丫头....你....你最小成吧。’

    ‘既然你预感一切都会结束，为什么还要来找老夫。’男人有些欣赏凌简，这个在和他第一次谈话就爆出自己是女子的人，以最坦诚的方式同他进行着没有隐瞒的对话。她的话是对的，然而在他一直沉默的过程里，她却没有像那些人似得对自己加以用刑，反而每日都过来同自己说话并知道自己的喜好，带来自己最爱的美酒佳肴。

    第二日清早，许灵若已经不在房间里，而凌简则又一次回到了尚华宫里的暗室。这一次，男人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保持着沉默，而是盯着凌简欲言又止的模样。凌简明白，他一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只是她并没有打算让他先开口，反而盘膝而坐，说：‘其实一直以来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这个国家有个很好的君主，百姓安居乐业，这就够了。可你偏偏为了你所谓的报恩助纣为虐，江城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是你们，越鲁的兵马也不会去侵占江城。百姓全都被他们屠杀，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们而是你们。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总是有天理循环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管怎样你都没办法得到。九五至尊，真龙天子，不是一个谋一个逆就能得到的。我想，今晚一切都会结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第六感。我能告诉你的是，我有预感，一切都即将结束。’

    ‘因为我不明白，他既然有能力做到这个份儿上，为什么要立太子？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希望吗？假装，终究是有期限的。我知道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今天，你已经准备开口告诉我了不是吗？’凌简扬起嘴角，那笑没有嘲讽没有羞辱，只有自信。

    ‘我替你不值。’凌简摇了摇头，说：‘为了报答他的一饭之恩，你为他做了太多的错事。不过我很敬佩你，放心吧，这件事情结束后，你会得到你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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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老夫确实累了，老夫也想过田园生活。老夫半生戎马，为的却不是皇恩浩荡，而是当初救下老夫命的恩人。老夫当年不过是个混吃等死的地痞，凭着一身的蛮劲儿在大街上抢人食物。抢人家的总要还给人家，被抢的人找了十几个大汉围追老夫，老夫一个人撂倒了一半的大汉。但老夫终归饿着肚子，被他们打的半死晕死在路边，若不是他把老夫弄醒并赏了老夫一碗白饭。老夫不会决意追随他，老夫不是个孝子，但老夫却不能做不义之人。’

    ‘你一定不知道蓝朝其实有两个玉玺吧。’男人退后几步靠着墙角坐下，学着凌简盘膝，说：‘平日里下旨用的玉玺是国政玉玺，包括立太子时所拟的圣旨也是用国政玉玺。而另一个至关重要的玉玺是传国玉玺，没有它，就算是立了谁做太子他也没办法成为皇帝。传国玉玺由圣上自己保管，只有在下传位诏书时才会用到，并将它一并交给下一任皇帝。’

    ‘最小就最小！’蓝语晨嘟着嘴，别过头去说：‘反正我这里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