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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洛川笑，轻柔地挽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梁小柔自知理亏，低声呵呵笑了几声，随即又撇了撇嘴，“你今晚穿的这么漂亮干什么？”

    红豆晃了晃头上的帽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两个主人，然后又眯着眼趴下了。

    过了会儿，她清冷好听的声音从小柔耳朵处绕上来，“谁是夫人？”

    不知道你所有的漂亮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么！

    “你真准备要去参加无聊的圣诞晚会？”

    “好。”马洛川嘴角微抿，学着她也小小地眨了眨眼。

    “是很无聊。可是因为你会去，所以我也去。”马洛川施施然地走出来，平静地对着她微笑。

    “如你所愿，让我们去抓住在场所有人的眼球。”梁小柔眨了眨眼眸，眼角挑起一丝细细的笑意，风雅飞扬。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马洛川走过来，看着像是傻了的小柔，嘴角边忍不住牵起一抹浅笑。

    梁小柔怔住了，好眼熟的礼服，好眼熟的披肩——

    丢了面子？她哪会？光是站在那里，就已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为了和你今天的衣服相配。”马洛川眼神示意那件挂着的早就被熨烫得完好的外套，眼中滑过笑意。“也不想给你丢了面子。”

    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梁小柔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浅色衬衣，此刻抬眉问着正在换衣间里的人。

    梁小柔滴汗。

    梁小柔弯眉微笑起来，心情大好地站起身，套上了那件精心准备的小西装，向她伸出手臂，弯曲，做出了一个电影里的绅士经常会做的动作。“夫人，我们走吧。”

    在今晚，警局包下了香港沙田一家非常气派的大酒店二楼主场，破天荒地举办了一次圣诞舞会。这个举动自然是得到了警局里所有同事的一致支持，在好几天之前就兴奋地纷纷议论着该穿什么衣服去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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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柔先是听了她的话心里一跳，似乎这个冷漠女人说出来的话很简单，却又经常会让她心跳不止。再待到她出来后，又立刻眼前一亮，脱口而出地赞叹道：“好漂亮——”

    从灯光下走出来的女人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露肩礼服，随意间便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脖颈上围着的黑色披肩精致华贵，腰间镶着的宝石璀璨夺目，更是衬得她原本清冷的脸庞冷艳迷人。精巧的一张脸上面无表情，深邃若玉的琥珀瞳眸里却漾着薄薄的一层笑意，正专注地瞧着自己。

    梁小柔怔然点头，“是不是那次我帮你挑选的？”

    “我为什么不去？”低柔的声音从里面透出来，马洛川探出脑袋望了望，又缩回去继续摆弄没穿好的衣服。

    “我以为你对这些应酬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梁小柔垂头低声咕哝道，漫不经心地将手间的书翻过去一页。

    这是她和洛川共同度过的第一个节日，本是打算和她过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的，她还精心准备了什么，可这样一来，计划是全被打乱了。

    “对啊。”马洛川弹了弹她的脑门，“也不知道那时候是谁看了我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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