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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花蕊违心地说，“不过我觉得你要见张浩男还是要严肃一点比较好，那样会让人产生信赖感。”

    “好吧……”麦可乐很快就败下阵来，低下头小声说：“我爸爸本来是送我去进修MBA的，可惜我修不到学分，被劝退了。”

    花蕊不为所动，“然后呢？”

    “人文吗？”花蕊重复了一下，“那也不错啊，你研究什么课题的啊？”

    “我？”麦可乐低头看看自己的公主泡泡裙，用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拢了下垂到耳边的长卷发，“我有什么不对吗？”

    “天呀！”麦可乐吓的飞快把电脑合上，“我……我以为是 ‘天堂般的声音’，我可不想见到他们！”

    “没关系的，张国荣的也可以。”麦可乐体贴地说。

    “然后啊……”麦可乐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看中午去那里吃饭啊？”

    花蕊点点头，肯定地说：“这些都是专业的群众演员，包你满意。”

    “买了个毕业证？”花蕊很直接地问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天上就是天堂了，所以天堂般的声音肯定会是最好听的了。”麦可乐解释。

    “东方婚俗文化中所使用器皿上的图案数量多寡的影响因素的分析。”

    “我用了最先进的统计学方法，最后得出了结论：以前古代人结婚用的马桶上面蝙蝠的数量和马桶的大小成正相关！”

    “……”花蕊皱眉，“你可以通俗一点说吗？”

    “不是买的！”麦可乐大怒，“我才不屑去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呢！”

    “那么，既然命运让你坐在这个位置上，能否劳驾您稍微用心一点扮演好你的角色呢？”花蕊正色道。

    “这个……有点难度。”花蕊为难地说：“毕竟她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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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怔了一下，勉强点头同意，反问道：“听说你从美国进修回来，你在哪个大学学习的啊？”

    麦可乐认真地解释：“就是说中国古代结婚用的马桶越大，上面画的蝙蝠就越多！”

    “我不敢和我爸爸说实话，怕他伤心，只好转修了人文，老师很认可我的研究成果，要不是这次他急着叫我回来帮忙，我本打算再继续读博士的。”

    “我……呵呵……”麦可乐尴尬地笑笑，“我曾经在美国哈佛学院的商学院进修过。”

    花蕊皱眉问道：“有这种形容方式吗？”

    花蕊沉默了一下，佩服地点点头，赞道：“看到你我就明白了什么是 ‘读书改变命运’啊！”

    “哦……”麦可乐眨眨眼，问道：“那你认不认识大明星啊？我想要梅艳芳的签名。”

    “习

    “……”

    麦可乐用小镜子左右照照，赞叹地说：“哇！你的手好巧啊！我还是头一次这样梳头发呢，就是有点重……”

    花蕊认真看了看麦可乐，觉得她不像在开玩笑，探头看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无奈地说：“你不用问了，他也去世了，这个 ‘天堂里的声音’专辑里面的歌手都是……”

    花蕊走到麦可乐身后，用手拢了拢她的长发，在她耳鬓鞭了几条小辫子，和其它的头发一起盘在脑后，用根普通的发带系好。

    麦可乐不情愿地撇撇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花蕊不说话，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麦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