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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它们都扔进了垃圾桶。

    I fee

    但是许明优还是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许明优还是没有说话。

    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了一会，

    Do you remember 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

    许明优说道。

    许明优抿了抿嘴唇。

    他有些艰难地说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许明优：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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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思自顾自地说着：那时候说不绝望是假的。明明前几天我还在准备新专辑，而一转眼，就像一只流浪狗，只能躲到国外去，还背着一身的恶名。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害怕自己会疯掉，只能拼命的抽烟喝酒……之后，嗓子也出了问题……那天那首歌，我从没有想过那么简单的一首歌，有一天，我会唱得那么累，我真的——

    然后转过身靠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慢慢地抽起来。

    然后走到他身后，轻声喊道：许明优。

    过了好一会，程思终于开口：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程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没法再唱的像以前那样了，又不是失声，习惯了就好，对吧？

    原本明亮的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

    程思一怔：你想听什么？

    许明优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些什么，程思却又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那个时候，我每天都会收到无数骚扰电话和信息，还有恐吓信，有骂我的，有威胁我的，还有苦口婆心让我自首的……后来对方撤诉了，可我的战场却没有停止下来。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许明优，你信吗？我没有做过。

    使得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金色之中，看上去毛茸茸的。

    他的声音已经够轻了，

    程思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他的眼睛很亮。

    静谧而美好。

    其实各家的报道我都研究了一下，就属你们杂志社最温柔了。你是不是帮我说好话啦？

    程思连忙帮他捡起来，发现是他放在房间茶几上的那几本报刊杂志，

    它们懒散地照在许明优身上，

    许明优看着他，说：真的吗？

    有些难看。

    他顿了顿，吐了一口烟：

    程思笑着说：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开口的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它们无一例外地被翻到了有程思新闻的那一页。

    他径自走到墙角，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许明优没有说话。

    程思看着他笑了笑，说：那我唱首英文歌吧——

    许明优慌张地抢过那些报纸杂志：我就随便看看，挺无聊的，浪费脑细胞，以后还是别买了。

    程思看见他黑色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笑脸。

    他一怔，慢慢地收了笑容，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安慰我的话啊，我会很想笑的。其实唱歌那事我无所谓的，真的。

    下午四点钟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其实那些报道里有一条说的挺对，有段时间我的确抽烟喝酒很凶。你应该知道是哪段时间吧。

    程思，唱首歌吧。